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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困境英雄本色现 (1)

    元旦假期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的午后时光,刘睿驾车送李青曼与高紫萱二女去火车站坐火车回省城。在这之前,他已经请张慧的老同学、市火车站的工作人员陈晨代买了两张火车票。
    高紫萱座驾就在云州刘睿身边,为什么还要坐火车回省城呢?原来这位高大小姐耍懒,以困倦疲乏为借口,不想开长达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她说:“还是坐火车省心,什么都不用管,上车后闷头睡觉就行了,反正我是懒得开车车就留给你代步用吧,看我对你好吧?”
    在候车大厅里,刘睿与陈晨见了面,彼此寒暄两句,开始进行钱票交易。
    陈晨打趣他道:“你这去省城的火车票买得也太频繁了,干脆,你往我这儿预先存上一千块备用金吧。”刘睿笑道:“我看行,回头给你拿过来。”
    李青曼与高紫萱二女站在二人身后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高紫萱小声嘀咕道:“这女人谁啊?长得挺俊的呀。”李青曼笑了笑,道:“小睿不是说了嘛,是他下属张慧的老同学。张慧我见过,小丫头挺不错的。”高紫萱道:“我问这个女人呢,你跟我说什么张慧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得看紧了你老公,要不然可就让别的女人勾搭跑了。”李青曼说:“小睿才不是那种人呢。”高紫萱看了看她,哂笑道:“对,他不是那种人。”李青曼讶异的看她一眼,道:“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人。”高紫萱低声问道:“昨晚上你们俩亲嘴来吗?”李青曼伸手到她腰肢上拧了一把,埋怨道:“你还能有点正经吗?”
    高紫萱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哎呀,你就告诉我嘛,你告诉我还能少块肉吗?你跟他干那个都敢告诉我,何止是亲嘴?”李青曼想想也是,便点了几下头。高紫萱说:“你觉没觉得他舌头有什么异常?”李青曼怔了下,摇头道:“这倒没注意,怎么了?”高紫萱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什么呀,我觉得,他吃了那么多的糖蒜,肯定一嘴糖蒜味儿,你竟然没感觉”李青曼嗔道:“哎呀,他刷牙了。”高紫萱笑眯眯的点头道:“对,刷牙了,呵呵。”李青曼觉得她有点古怪,可到底是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叹道:“你真该找个男人嫁了!”
    等刘睿拿票回来,三人往候车厅深处走去。
    高紫萱踢了刘睿一脚,问道:“你跟刚才那女人什么关系啊?”刘睿傻呼呼地说:“朋友关系啊,怎么了?”高紫萱恶狠狠的指着他道:“我告诉你,你跟她最好只是朋友,要是还有别的关系,敢对不起青曼姐,哼哼,那我就代表人类代表正义把你小子给活阉了。”刘睿哑然失笑,半响说:“我跟她要是有别的关系,还敢当着你们的面跟她见面?”高紫萱斜他一眼,道:“说不定你就自作聪明,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这样的人不是没有。”
    刘睿苦笑着对李青曼道:“这丫头一定是吃错药了。”李青曼心里也明白,高紫萱之所以这么说,是给刘睿打预防针,说白了还是为自己好,心里很感动,嘴上却只能顺着老公的意思说:“嗯,她这两天不正常,呵呵。”
    高紫萱冷哼道:“我不正常?嗯,我本来挺正常的,不过这两天被你们俩整日价卿卿我我的刺激,也早变得不正常了。唉,可怜啊,也挺可悲的,你说某些人她怎么就那么饥渴呢?唉,打个电话的空儿都要那啥,我都替她丢人啊。”
    一句话说得李青曼脸色绯红,口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怨艾的看向身边的刘睿,心说都怪他,只顾了一时快活,却给外人留下了笑柄,这下可好,这个死丫头每每拿这件事当笑话来嘲笑自己,虽然是善意的嘲笑,却也同样羞人不是?唉,这回可是丢人丢大了。
    来到检票队伍后面,三人看看检票时间还早,就凑在一处闲聊。等了半个多钟头,检票开始。刘睿忙拎着二女的包陪二女随队伍前进检票。
    检票排队的人很多,现场也很杂乱,刘睿跟在二女的身后,被后面的人簇拥得几乎就贴在二女身上了,于是就趁这个大好机会,在高紫萱臀瓣上又摸又捏。高紫萱忽然间猛地回头瞪来,秀眉如剑,美眸似枪。刘睿毫不畏惧她的凌厉眼神,对她色迷迷的一笑。二人只对了一个眼神,却没谁说话。
    刘睿心想,不能厚此薄彼啊,摸了小老婆也要摸大老婆啊,这也算是临别留念吧,于是左手也在李青曼上抚摸起来。李青曼年纪稍大,又是过来人,因此臀瓣比高紫萱的丰满了三分,臀肉也软绵绵的手感极好,摸在上面还是很快活的。李青曼被人袭臀,自然要回头看上一看,一看是老公的手,也就没说什么。
    就这样,刘睿一路抚摸着二女的美臀来到了检票口,到了这里,自然不敢再有什么邪恶动作,忙将魔爪老老实实地收回来,等二女检票过后,又把她俩的坤包分别递给二人。
    一男二女隔着栏杆道别,随后刘睿目送二女走进通道深处,慢慢消失在了前往站台的路上。
    此时时间指向了两点半。刘睿看过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后,回想起这短短两日与二女的相聚时光,颇有几分依恋,不管是大老婆青曼的床上风情,还是小老婆紫萱的轻嗔薄怒,都是令人深深回味,难以忘怀。唉,要是每天都能跟她俩一起度过,该有多快活啊。不过,快活与痛苦可是并存的,就这短短两天,小腿上已经不知道被高紫萱踢了多少脚,而舌头更是已经被她咬伤,她更是早早就放出话来,“老公本来就是用来折磨的”,可想而知,真要是跟她共同生活下去,会有多少的苦难折磨等待着自己,但是为了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受苦受难,也值了!
    他来到候车厅入口的时候,发现陈晨还在,正在跟安检员闲聊天,想到自己早就许诺请她吃饭,却一直没抽出空来,如今正好有了时间,也该兑现诺言了吧,要不然,以后怎么好意思再请她帮忙购票?
    陈晨本来正在跟同事闲聊,余光瞥见刘睿走过来站在不远处不动了,只是望着自己,就知道他有话说,便迈步走了过去,秀眉一挑,问道:“你朋友上车了?”刘睿道:“对,刚检完票。”陈晨说:“那领导还有什么吩咐?”刘睿笑着摆摆手,道:“首先,我可不是什么领导;其次,我就勉强算是个领导,也不是你的领导;最后,在火车站里边,你才是领导。”陈晨嗤笑道:“说你领导你就是领导,说话跟我们老百姓都不一样,还首先其次再次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官话套话吧?”刘睿笑了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可别再寒碜我了,等我什么时候真变成领导了,你再这么说。”
    陈晨好奇地问道:“什么样的领导才算是真正的领导啊?”刘睿说:“怎么也得正处级吧?”陈晨又问:“那你现在是什么级别?”刘睿道:“正科级,离正处级还差得远。”陈晨问道:“差多远?”刘睿说:“怎么也得五年吧。”陈晨笑道:“是够远的。”刘睿问道:“几点下班?”陈晨看了看腕上的银色手表,道:“还早着呢。”刘睿说:“早着呢是早多少啊?”陈晨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打听这么清楚干嘛?不会是想请我吃饭吧?”这女人本来就生得年轻貌美,脸上再现出这种开玩笑的表情,更是别增七分妩媚,刘睿只看得眼前一亮,赞道:“真是冰雪啊!”
    陈晨眉头微蹙,道:“真是冰雪?这是什么意思?”刘睿说:“冰雪两个字后面一般跟着聪颖或者聪明二字,所以我说你冰雪,就是夸你聪明。”陈晨得意的翘起嘴角,两腮划过一丝迷人的笑意,道:“那我猜对了?你就是要请我吃饭?”刘睿说:“是啊,早就说请你吃饭,一直没时间,今天可算有时间了,希望你能赏脸。”陈晨扁扁嘴,道:“你这也太市侩了,我不过是帮你买了几次票而已,还用请客?你这完全没把我当朋友啊。”刘睿笑道:“没把你当朋友就不请你吃饭了。”陈晨道:“还真要请?”刘睿点头。陈晨道:“我五点半才下班呢,这还有三个钟头呢。”刘睿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就等着你呗。”
    说起来,陈晨对刘睿有一定的好感,却还远远不到暧昧那种地步,而且仅有的几分好感还是建立在对他的好奇基础之上的,好奇他为什么年纪不大就能给市委书记当秘书,好奇他为什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勇救自焚者,也好奇他为什么整天不干正事、只想着来火车站“钓鱼”,更好奇的是,就在刚才,他带来了两个女性朋友,为什么都是美女?这两个美女与他又都是什么关系?总而言之,芳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好奇,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并不排斥跟他接近。与对他的好奇相比,反倒并不如何看重他的身份地位,什么市委第一秘书,什么秘书处处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半开玩笑,同时也是半试探他的心意,问道:“你那么忙的人,能等我等三个钟头?”刘睿说:“平常还真等不了,但是今天真等得了。”陈晨抿嘴笑起来,道:“那我给你找个地方坐着吧。”刘睿道:“那敢情好。”
    陈晨带刘睿从候车厅某个出口出去,到了站内一栋办公小楼里,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道:“进来吧,这是我的办公室,桌子上有电脑。你喜欢玩电脑就玩电脑,不喜欢就玩你自己的手机,当然,你睡觉也行,墙角里那张单人床就是我的,你不嫌我脏就随便睡。”
    刘睿听到她最后半句话,忍不住暗暗好笑,如果不联系上下文的话,很可能被人误会啊,道:“好,多谢了,我就在这等着了,你呢?”陈晨道:“我?我就是救火队员,哪里有需要哪里就呼我,基本上白班的时候不可能有时间在办公室里歇着,大部分时间都在站里逛。我现在马上就得走,等我下班了回来找你。”说完转身匆匆离去。
    虽然跟这个女子打交道并不多,但刘睿还是对她的开朗豪爽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就像现在这样,她竟然允许自己一个成年男子睡她的床,对此毫不忌讳,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汉子吗?可是她的外表明明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大美女啊,就算对上市公安局的局花段小倩也不遑多让啊。对此,似乎也只能以豪爽来美溢她了。
    他没敢“玷污”陈晨的床铺,走到桌前坐到椅子上,打开了电脑,这一玩就是一个多钟头,后来有些急,就起身出屋,在外面走廊里寻找洗手间的所在。
    等他上完厕所回到陈晨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屋里站定一个穿着铁路系统制服的男子,体型肥大,短平头,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背对屋门,眼睛看着电脑桌。他自然不认识这男子是谁,也不好再往里面走,就停在了门内。
    这男子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一看走进来的是个陌生男子,满脸疑惑,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找谁呀?”
    刘睿见他四十多岁年纪,生着一张红膛脸,浓眉大眼,也能说是仪表堂堂,只不过肥大的身形给他拉低了印象分,见这人说话与站姿都有一副领导气派,估计是这座办公楼里的领导人物,当下不卑不亢的说:“我是陈晨的朋友,过来找她有点事。”这男子神色缓和下来,点头道:“哦,原来是小陈的朋友啊,男朋友?”刘睿摇头道:“不是。”这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微微一笑,道:“你没找到她是怎么的?要不要我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刘睿忙道:“哦,这倒不用,我已经找到她了,她让我在办公室里稍等她一会儿。”这男子点了点头,道:“这个小陈,怎么好把朋友晾在自己办公室里,她倒不现身呢?这可不够意思,呵呵,我可得说说她。”
    刘睿趁机给陈晨说好话,道:“她也是为了工作嘛,这一点我能理解她。”这男子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找她有什么要紧事吗?”刘睿摇头道:“没有。”男子哈哈一笑,道:“看你一表人才,估计也是她的追求者吧?”刘睿刚要否认,又听他说:“你想追她,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她的追求者可是要用加强连的编制来形容的。”刘睿笑道:“我可不是”
    话还没说完,男子手机忽然响了。他不再理会刘睿,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边接电话边往门外走去,过了会儿就消失在门外,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还不到五点,陈晨就已经下班了,回到办公室找刘睿,发现他正在电脑跟前聚精会神的玩扫雷游戏,忍不住嗤笑道:“你能更无聊点吗?”刘睿笑着站起身,问道:“下班了?”陈晨道:“对,早退,可以走了,打算请我吃什么好吃的?”刘睿说:“那还不是随你挑?对了,刚才有个领导样人过来着,好像是找你来了,见你不在,跟我说了两句就走了。”陈晨问道:“你认识吗?长得什么样?”刘睿摇头道:“我怎么可能认识”说着把那人长相描述了一遍。
    陈晨听完后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道:“是他呀”刘睿问道:“他是谁啊?”陈晨低声道:“我们站长。”刘睿吃惊地说:“他就是你们站长?云州火车站的站长?整个云州火车站,就他最大?”陈晨胡乱嗯了一声,俏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刘睿问道:“他找你是不是有事啊?你用不用去找他问问?”陈晨立时又换上一副惊惧与恶心的神色,连连摇头,道:“走吧,快走吧,不是请我吃饭吗?”
    二人从楼里下来,又从候车大厅里绕出来,走到站前广场外边,上了高紫萱那辆宝马座驾。
    陈晨诧异地说:“好家伙,什么时候开上宝马了?怨不得人人都想考公务员呢,敢情是真来钱啊。”刘睿失笑道:“看你说的,这哪是我的呀?凭我的工资,一辈子都买不起一辆宝马,这是我朋友的,暂时不开,就留给我开了。”说着话,心里非常得意,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类似高紫萱这样的“朋友”的。陈晨叹道:“唉,我怎么没这样的朋友啊。”刘睿笑了笑,问道:“想吃什么?”陈晨美眸里亮闪闪的珠子来回乱转,苦苦思虑一阵,道:“也没什么特别爱吃的,随便你吧。你把我拉到什么地方我就吃什么。”刘睿说:“那也得看你的口味喜好啊。”
    陈晨却已经在想别的事情了,垂着头,眉头紧锁,表情很是凝重。
    刘睿只好按自己的想法来,最终决定带她去吃蜀风园。
    车行一阵,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刘睿固然是在用心开车,陈晨也是一声不吭,只在凝神思索。
    后来刘睿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想什么呢?”陈晨头也不抬的说:“想我们站长呢。”刘睿好笑不已,道:“单相思啊?”陈晨忽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一眼,道:“我相思他?你做梦呢吧?我相思谁也不会相思他啊。”刘睿笑道:“那你怎么想他?”陈晨脸上换上迷惘的神情,道:“他相思我还差不多。”刘睿奇道:“你怎么说得让我犯糊涂啊?”陈晨急了,叫道:“哎呀,你还没听明白嘛,我不喜欢他,可是他喜欢我,他想让我跟他好切,他孩子都多大了,还想让我跟他好,做梦去吧。”
    刘睿这才明白过来,试探着问道:“他在缠着你?”陈晨重重点头,道:“你总算不太傻。”刘睿心想,谁叫你长得太漂亮呢,在火车站这些女站务人员里面,鹤立鸡群、丰姿绰约,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你,他火车站站长有近水楼台的优势,当然要缠着你不放了,道:“他有没有利用职权逼迫你?”陈晨说:“暂时还没,他好像正在用好处诱惑我,想让我给他当情人。上周,他刚跟我说的,愿意推荐我去省城靖南铁路分局培训,等培训完了以后,能名正言顺的给我升职,但是前提就是给他做秘书。我说考虑考虑,但是一直没答应。”
    刘睿奇道:“火车站站长也要秘书吗?”陈晨撇撇嘴,道:“切!要不要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说要就要,他说不要就不要,反正火车站里属他最大。”刘睿沉吟半响,道:“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一般情况下,男方为了把女方追到手,都会先许诺好处,用各种利益诱惑女方。某些意志力差的女孩子,往往受不了引诱,就会上钩。而若是这一招不管用,男方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就是威逼,利用职权给女下属穿小鞋,让她们痛不欲生,很多能受得了诱惑的女孩子却过不了这一关,被逼给男性领导做了情人。威逼利诱,这就是征服女下属的两大招数。你们站长现在在利诱你,你不动心,那他接下来就会威逼你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陈晨诧异的望着他,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你是不是也”刘睿说:“也什么?”陈晨道:“也威逼利诱过女下属?”刘睿哈哈一笑,道:“我女下属只有一个,就是张慧,你可以问问她,我对她使过手段吗?”陈晨果断摇头道:“没有!”这下轮到刘睿惊奇了,道:“你怎么知道没有?”陈晨道:“我看她每次提到你的时候,对你都特别仰慕推崇,就间接证明你没对她使过手段。”刘睿笑道:“我本来也不是那种人嘛。”陈晨蹙眉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懂的这么多,肯定有法子帮我,你帮帮我吧,怎么说咱也是朋友呢我是真发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跟家里边说,也不敢跟同事说,唉,愁死我了。”
    刘睿没有说话,可却并不代表不愿意帮她,已经在冥思苦想,如何帮她逃脱这一劫难。
    陈晨见他不理会自己,有点急了,抬手拍了他手臂一下,道:“喂,我说话听见了没?帮不帮啊?”刘睿说:“我已经在帮你想办法了”陈晨呵呵一笑,心里松了口气,道:“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车到蜀风园门口停下,二人各自下车,联袂进入店里,挑了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服务员送上菜单后,刘睿把菜单直接推到陈晨跟前,让她负责点菜。陈晨倒也不矫情,拿过来就点。
    刘睿望了望之前曾跟赵珊珊一起吃饭的那个角落,又想到就是在这里发现了前妻王丽萍的奸情,心里非常感慨,一晃几个月过去,她奸夫已经关进了大牢,她自己也被送进了劳教所,自己却青云直上,工**情两丰收,双方对比可谓是判若云泥啊。这也再一次印证了,“人的命运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深刻道理。
    陈晨胡乱点了两个菜,问刘睿要不要喝酒。刘睿没有回答,先问她点了几个菜。
    旁边负责点菜的女服务员说是两个。
    刘睿摇头道:“不行,太少,再点两个。”陈晨道:“那我不点了,你点吧。”说着把菜单递给他。刘睿接到手里,随便翻了翻,说:“你喜欢吃甜的还是辣的,或者是酸的?”
    这家饭店名唤“蜀风园”,自然是川菜口味,但是时下,哪家饭店都不会只供应一个菜系的菜品,否则无以面对众口难调的消费大众老百姓。刘睿就是担心陈晨吃不了辣的,所以才问她要不要吃甜的酸的。
    陈晨说:“我这阵子特别爱吃辣的,没看我点的都是辣的?”刘睿刚要说话,却听旁边女服务员抿嘴笑道:“酸儿辣女,恭喜你怀了个女孩。”陈晨非常郁闷的抬头看向她,道:“什么跟什么呀?”那女服务员卖弄道:“你不是说这阵子喜欢吃辣嘛,那你就是怀上了,而且怀的是个女孩。啧啧,现在女孩比小子还金贵呢,都说女孩是招商银行,小子是建设银行。呵呵,你们夫妻俩可是有福气啊。”陈晨听了个啼笑皆非,翻了个白眼给这个多嘴多舌的女服务员,无奈地看向刘睿。
    刘睿也只能报以苦笑。
    陈晨对那女服务员说:“你觉得我像是他老婆吗?”女服务员笑嘻嘻的说:“像啊,多像啊!你们俩多有夫妻相啊。”陈晨夸张的伸手抚额,无奈的连连摇头,道:“你是不是没戴老花镜啊?我跟他会有夫妻相?”女服务员笑道:“他是帅哥,你是美女,你们不是夫妻谁是夫妻啊?”陈晨彻底无奈了,垂下了高昂的头颅,连连挥手,示意刘睿赶紧点菜。
    刘睿又点了两个辣菜。女服务员临走之前说:“虽然说怀了女孩想吃辣口儿的,但是也不要多吃,吃多了对胎儿不好。”说完转身走了。
    陈晨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力的挠动两下,回头看看那个已经远去的女服务员,愤愤地说:“我都想抽她了我!”刘睿笑道:“就是,太没眼力价了。我这年纪都能做你大叔了,怎么可能会是你老公呢?”陈晨嗔道:“滚!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还做我大叔,你做梦呢?”说完又道:“快说正事。”
    刘睿未语先叹,道:“你知道这件事里有个难办的地方嘛,就是你们站长属于铁路系统管辖,地方上没权力收拾他。也就是说,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对付不了他。”陈晨道:“你不用对付他,你让他别对付我就行了。”刘睿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啊,忽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昨晚上小老婆高紫萱所献的妙计,道:“想让他不对付你,就得让他自顾不暇,也就是说,咱们要跟他玩个釜底抽薪之计。”陈晨听得美目一闪,颇有几分兴奋地说:“怎么釜底抽薪啊?”刘睿高深莫测的一笑,道:“想要对付一个人,必须要先了解这个人的详细情况。譬如,他的爱好,他的家庭,他的私生活”
    陈晨若有所悟,垂下眼皮思虑片刻,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站长,我对他了解很少。只知道他家在省城靖南,他一个人住在云州。至于别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刘睿想了想,道:“这件事不能急,这样,我帮你对付他,但是你要负责帮我收集他的详细情况。”陈晨道:“好,你说说看,都要收集什么?”刘睿道:“他在云州的具体住址,开的什么车,车牌号,以及每天生活工作的作息规律,要细节,细化到他每天什么时候驾车上班,什么时候驾车下班,平时都走哪一条路线等等。最后,还要打听到他家在省城的具体住址。”陈晨有些惊讶,道:“要打听这么多呢?”刘睿说:“你以为对付一个人这么简单?”
    陈晨沉思片刻,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最后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刘睿道:“我现在也没想好,所以才要先让你去了解他的一切。其实,最终目的,也就是寻找他的破绽。要是能够发现他的问题,咱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陈晨抱了抱胳膊,傻笑道:“我怎么越听越冷啊?好恐怖,搞得像是要暗杀他似的。”刘睿说:“咱们不是要杀人,而是要灭杀他的工作生命。你可要想好了,这件事可能会触犯刑法,极可能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而且不是闹着玩,一开始就不能停下,拉弓没有回头箭,你有这个胆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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