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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听从紫凤始修行 (2)

    烟花厂老板听得出他话里的狠戾味道,悻悻地笑了笑,转身要走,离开之前,狠狠瞪了那大娘一眼。
    由刘睿领着,带那大娘与那半大小子上了市委一号车。这次后排座可算是坐满了,白旭光坐在最左边,中间是那半大小子,最右边是那位大娘。
    白旭光柔声问道:“大娘啊,你家离这远吗?”那大娘说:“不远,怎么了?”白旭光道:“不远的话,欢迎我们去你家里做客吗?我们到你家里坐着说,也听听孩子爸爸的说法,好不好?”那大娘见他竟然要屈尊前往自己家里做客,非常惊喜,连连点头,道:“好,好,太好了,欢迎,啊。”
    刘睿趁机回头说:“大娘,这位是咱们云州市的市委书记白旭光,您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跟他说,他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那大娘恍悟道:“哦,原来你就是市委书记啊,啧啧,想不到这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呢。”
    白旭光哈哈笑了起来,心里却很得意。
    就这样,由大娘指路,老周驾车往她家里驶去。杜立雪座驾跟随在后。
    车行不到四里地,就在一处破旧的家属院前停下了。
    刘睿看着这片家属院,心情有些沉重,这不正是方瑰艳家所在那片家属院吗?想到那个带有浓浓书香气的美丽女子,心中有些不太好受,当日自己初见她时,就被她气质美色所迷,所以才有了后来与她的搭讪与结识,然后也就有了一系列的纠葛恩怨,时至现在,那丫头还在等着自己抽出时间来跟她吃饭,而自己若是立志重新做人的话,又哪敢再去招惹她?难道,自己跟她的缘分,这辈子就算尽了吗?虽然她未必也是多好的女子,但,至少让自己为她心动过,就这么放开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
    他正思绪联翩,却听到砰砰的关门声,回头望去,见老板与那祖孙俩已经下了车去,吓了一跳,忙开门追了出去。
    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走了百十米后,白旭光、杜立雪与刘睿,跟着祖孙俩拐进一条幽深狭窄的胡同。
    刘睿已经忘了方瑰艳家所在的胡同的方位,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这祖孙俩住在一条胡同里。
    祖孙俩的家在胡同深处倒数第二家,那大娘领着几人走到家门口以后,推开门,请白旭光等领导们先进。这家与方瑰艳家的格局都是一样的,进门是个倒座小南房,走出门房道后,里面是个小院子,西边盖了一小间厨房,北边就是主体房屋了。
    白旭光等人走进北房客厅里后,先后发现了坐在沙发上一个颓废老迈的男子。这男子一头乱发,胡子拉碴,脸色惨白,面容极其疲乏,好像离死不远了似的,身形极为消瘦,比较特殊的是,他两只袖子空空如也。估计这人就是甘明明了,被炸掉双臂的那个倒霉蛋。
    那半大小子走进屋里以后,喊了声“爸爸”,随后乖巧的坐在了他身边。
    甘明明没想过家里会来这么多人,微微诧异,转头看时,这些人一个都不认得,不过,从他们各自的气势能猜得出,这是官面上的人物,说不定就是自己好友刚刚电话里说的那些市领导。
    想到这,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表情瞬间变得生动形象起来,绕出沙发前面那张老旧的大理石茶几,邀请白旭光等人坐下。
    甘母要给白旭光等人沏茶,被白旭光谢绝了。
    白旭光开门见山的说:“大娘,从现在开始,你们有什么冤情就说吧,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听你们诉苦替你们伸冤来了。”
    甘母看了儿子一眼,道:“还是让我儿子说吧,我笨嘴笨舌的,怕说不明白。”
    白旭光等人都看向甘明明。甘明明略一犹豫,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去年夏天,甘明明所在的机械厂效益不好,经常发不出工资来,他就动了换工作的念头,正好有个老同学在熊猫烟花厂里当技术工,每个月工资与奖金加起来都有小三千块,工作也不累,而且凑巧当时厂子里也招工,那个老同学就招呼他过来上班。甘明明就把机械厂的工作辞了,去熊猫烟花厂应聘。本来烟花厂的招工条件就不苛刻,再有那个老同学帮着说话,所以他一去就被聘用了。
    甘明明说:“按安监部门的相关规定,鞭炮厂里的大多数岗位都属于特种工序,新人必须要参加一定时间的培训获得证件之后,才能持证上岗。但是我进入厂子里的时候,厂方以市场需求量大、人工紧张为由,让我们新入职的新人就进入混药这样的特种工序岗位工作,还说什么工作就等于培训了,边工作边培训,等工作一段时间后也就拿到培训证书了,你们省事,厂子也省事。我当时什么也不懂,厂子里怎么说,我也就怎么听。何况那个老同学听说培训期不发全额工资,省去培训的时间,我自己也能多赚一点。基于这种情况,我就直接上岗了,一上来就是混药,跟一个五年工龄的小年轻边学边干,管他叫师傅。
    这样干了十来天,什么事都没出,我也慢慢习惯了厂子里面的工作。可就在第十五天头上,厂子里新进了一台装药机。我跟师傅试用这台装药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误作还是漏电,机子一下就了。我师傅当场就被炸死了,我运气稍微好一点,把两条胳膊炸没了,人倒是没事。
    出了事以后,厂方倒还不错,马上把我们受伤的人送到医院治疗,医药费全出,我当时还觉得这厂子老板挺仁义的呢,是个好老板。后来厂里又送来了两万块的赔偿金,说后续还有一次性的伤残赔偿。我就更放心了,可哪儿知道啊,等我一出院,回厂子索要赔偿金的时候,厂子就不认账了,说是我无证偷偷上岗、违规作引起的事故,本来要追究我违规作的责任的,还要让我赔偿被炸毁的机器,是看我已经致残,这才放我一马,让我回家里老实呆着,要是再敢去厂子里惹事,就找人弄死我。
    我当然不忿了,就跟他们理论,结果当场就被厂子保安暴打了一顿,打回了家去。打那以后,我只要去厂子里面,就会被人打出来,到最后他们都动刀了。我也实在是害怕了,就再也不敢去了。可我也知道自己冤屈,就跟区安监局投诉他们,去区政府信访办告他们。可是区安监局说我跟烟花厂各说各的理,彼此都没有证据,因此他们管不了。区信访办的说我这属于合同纠纷,应该去找法院,他们管不了。
    这一闹就是一年半,家里没有收入来源,我老婆也跟我离婚了,孩子勉强能上得起学,还是靠我那两万块的赔偿金。我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得整天出去找工作赚钱我苦啊!”
    说到这,这位五尺男儿汉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他这一哭,母亲与儿子都哭了起来。
    白旭光、杜立雪与刘睿三人听得也是心酸不已,说不出话来。
    甘明明哭了一阵,续道:“我那个老同学挺同情我的,可也说不上话,帮不了什么忙。今天他在厂子里上班,听说市领导会来厂子里检查,就偷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拦下市领导喊冤,说只有市领导才能帮我这个忙。我想了想,就豁出去了。本来我想去的,可是我妈说我走路不方便,就带着我儿子去了白书记,你要给我做主啊。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子都没活路了啊我也就是没手啊,我要是有手,我早就豁出去了,把鞠伟那个混蛋黑心老板一刀捅死了。”
    白旭光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你的委屈与苦衷,但是这种事,不是暴力可以解决得了的。你倒是可以选择以暴制暴,但是要为你母亲与你儿子着想啊。”甘明明红着眼睛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白旭光问道:“你先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你跟我说说,这件事的重点在哪?”
    甘母拿来毛巾,给儿子擦拭了下脸上的泪水,道:“说重点,市领导会帮咱们娘仨的。”
    甘明明点点头,说:“重点是,熊猫烟花厂不按安全生产管理规定,肆意违规作,还有,对我进行欺诈,该给我的一次性伤残赔偿金本来应该是二十六万多,却只给了两万块。我现在已经被定性为二级伤残,已经无法工作,就算把赔偿金全部给我,我还发愁以后一家子的生活呢。”
    白旭光与杜立雪对视一眼,点了下头,道:“这件事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会尽快派人调查此事。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放心,我们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甘明明起身道:“白书记,我这话里要是有一句瞎话,就让我不得好死,让我一家子都不得好死!”
    眼看他如此激动,白旭光也是万分无奈,起身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件事你可以等一下消息。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我们都会派人通知你的。”
    回市委的路上,白旭光问道:“小睿,说说你的看法。”刘睿早已经考虑过这件事,闻言说道:“这件事说是两件事也可,说是一件事也行,只要解决其中任意一件事,另外一件事就会迎刃而解。我觉得,这件事里面,熊猫烟花厂肯定是有责任的,在真相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敢乱说,可就算按那个老板鞠伟说的那样,至少他们厂监管不严的责任也是跑不掉的。具体到甘明明身上来说,最大的问题是难以找到证据。没有证据支持的话,鞠伟大可以矢口否认他的话,并按今天那套言论对外遮掩。”
    白旭光有些气愤地说:“不管怎么说,甘明明是在厂子里正常工作的时候负伤的,是实实在在的工伤,厂子就应该承担起他所有的医药费与赔偿金来。就算甘明明作机器失误,难道就不是工伤了吗?熊猫烟花厂也太能赖皮了吧!”刘睿灵机一动,道:“甘明明这次事故,区安监分局负责联系熊猫烟花厂的安监员肯定清楚。如果他愿意作证的话,倒是可以作为甘明明的帮手。”白旭光说:“你的想法很好,看来经历过黑窑沟煤矿案件之后,你对安监这方面的业务已经熟悉了,呵呵。”刘睿讪笑道:“可我估计,那个安监员已经被熊猫烟花厂收买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甘明明这样的无证员工上岗作呢?”
    白旭光点了点头,道:“我们就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了,看看这件事应该安排谁去调查。”刘睿说:“我个人意见,这事不能让区安监分局去调查,否则很可能会调查不出什么结果。”白旭光说:“熊猫烟花厂在市南区范围内,那这件事就安排给刘明去调查吧。他算是比较能干的,是吧?应该会给出一个真相。”刘睿道:“好,那过会儿回到市委,就由我来通知他吧。”白旭光说:“好,你办事我放心,希望刘明也能让我放心。”
    这话也算是一次小小的夸奖了,刘睿听了很高兴,却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做得还很不够,还要继续努力,争取让老板离了你就过不了,那你这个秘书就算是成功了。”
    回到办公室里后,刘睿第一时间给刘明拨去电话,跟他说明了这件事。
    刘明见白旭光将这件事指到自己头上,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印象,否则的话,市南区那么多领导干部与有关部门,凭什么让自己负责此事呢?心里也是非常激动,道:“请你转告白书记,这件事我一定会派出得力人手进行调查,一定查出一个真相来。”刘睿小声嘱咐道:“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白书记说,希望你办事能让他放心。”刘明更是兴奋,道:“这绝对没问题,我肯定会让他放心加满意的。”刘睿问道:“这件事你找人每天跟我说一下进度,白书记要是问起来的时候,我也有的说。”
    刘明自然答应下来,挂掉电话后,立即安排人手不提。
    说话间已经到了周六晚上,与刘睿期盼的一样,这天晚上白旭光没有加班,而是准时下班吃饭,随后就回到云州宾馆休息去了。他也正好得空,开着早就开到宾馆里的高紫萱那辆宝马,驶出宾馆后,一路往靖南驶去。
    从市区驶出后,就上了高速公路。在高速公路上开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尤其是晚上。晚上不像白天那样可以浏览四下里的风景,也不能欣赏擦肩而过的一辆又一辆的豪车,真可以说是要多枯燥就有多枯燥,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也因此,很多长途司机都会在夜里犯迷糊打盹,最终酿出各种惨烈的交通事故。
    刘睿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开了半个钟头以后,也觉得眼睛有点迷糊,脑袋混浆浆的有些犯困,生怕自己睡着,忙给高紫萱拨去电话,想通过跟她聊天来打消困倦之意。
    高紫萱懒洋洋地说:“到哪儿了?”刘睿说:“刚上高速,还得开一个多钟头呢。有点犯困,你陪我说说话。”高紫萱说:“说什么呀?”刘睿道:“我今晚住哪儿啊?”高紫萱道:“当然是去你大老婆那儿了。你不会想来我家住吧?”刘睿微微打了个哈欠,道:“我是那么想的呢。”高紫萱问道:“青曼姐知道你今晚上过来吗?”刘睿道:“我没跟她说,她应该是不知道,但是你别忘了,上周你可当着她面交代我来着,让我这周给你送车回省城。”高紫萱说:“好吧,那你就跟我住吧。青曼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没时间给我送车,这周末没来省城。当然了,你明早还要把我车开走,不留破绽,也就行了。”
    刘睿说:“我总占着你的车也不好吧?”高紫萱道:“什么你的我的,我早跟你说过了,咱俩从此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彼此不分家,你还跟我说这话?找抽呢?有没有把我当小老婆啊?再说了,难道我缺车开吧?我就算把我车送你又怎么了?”刘睿笑嘻嘻的说:“还是小老婆疼人,我爱死你了了,过会儿给我亲亲好不?”高紫萱嗤笑道:“又想亲我脚丫子了是吗?正好,我还没洗脚呢,你过来亲吧。”刘睿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不敢亲了?看我晚上怎么亲个够。”高紫萱嘿嘿笑了几声,忽然暧昧的说:“你洗澡了没?”
    刘睿道:“昨晚上洗了,今天还没洗,你要是想欣赏你老公的宝贝的话,等我到你家再洗一次就是了。”高紫萱说:“行啊,不过要先办正事。那个北京来的古董商已经到了,我约他在我朋友的一家休闲会所里见面,你到省城的话,就直接过去吧,我跟你说下地址,你要是不认路,就用车载导航”刘睿记下地址以后,说道:“老婆,你上次可是说,要是我出的主意可以骗过这个古董商的话,会奖励我的。你今晚打算怎么奖励我?”高紫萱笑嘻嘻的说:“不是恩准你舔我的脚丫子了吗?你别得寸进尺哦。”
    刘睿笑了笑,给女人**丫,对于男人来说,应该是一种侮辱,但那也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像《九品芝麻官》里烈火奶奶那样的女人,谁给她**丫子,就只能用一个贱字形容,可要是像高紫萱这等绝色佳人,给她**丫子,就是一种恩宠了,道:“我说老婆,说认真的,我亲你脚的时候,你什么感觉啊?”高紫萱瞬间为之尴尬,忿忿的骂道:“你给我滚!”刘睿呵呵笑道:“说说嘛!”高紫萱骂道:“滚蛋,老实开你的车,我挂了!”说着挂,却没挂。刘睿趁机问道:“说说嘛,喜欢那种感觉吗?”高紫萱骂道:“我喜欢你个脑袋你少废话,我正在网上看资料呢,哎我正好问问你啊,你们男人那玩意以后,能增加一倍长度吗?”
    刘睿此时正开车开得无聊,最喜欢这种荤话,因为可以保持身体的亢奋度,笑道:“我不知道啊,因人而异吧。”高紫萱饶有兴趣的问道:“我就问你的。”刘睿说:“我没量过,感觉差不多吧。”高紫萱说:“据说中国男人那玩意最长能达到二十厘米,跟一把小尺子差不多了,你的有那么长吗?”刘睿失笑道:“那应该是最长的长度吧,我的估计不够。”高紫萱失落的说:“唉,看来你不行啊,青曼姐以后不会性福了。”刘睿啼笑皆非,道:“胡说八道,谁说稍微短一点就不能满足女人了?只要花样够多、耐力够长,也绝对能让女人性福。再说了,我的虽然不到最长,也已经很长了。”高紫萱道:“你就吹牛吧,等到了我看看,要是不够长,哼哼,你就别做我老公了”
    两人闲聊了差不多四十分钟之久,刘睿好几次被她说得小兄弟在支起小帐篷,也多亏车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担心出糗,心里对高紫萱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这位大小姐,显然是还未出阁,对男女性事一知半解、稀里糊涂,同时对男性身体充满了好奇。不过她也仅仅是好奇,只是想看个新鲜而已,却绝没想着现在就跟自己上床。当然了,自己也不是那种色中恶鬼,也不会诱骗她上床。在两人接受程度许可的范围内,跟她做一些亲热举动,就已经很满足了。
    刘睿六点半从云州市区出发,不到八点半赶到靖南市区,又花了一刻钟赶到与高紫萱约好的那家会所,直接把车开进会所里面,再下车的时候,就看见小老婆伊人俏生生的站在会所大厅台阶上望着自己。
    她也没怎么刻意打扮,上身里面一件白色的韩式雪纺衫,外面包裹着一件绿色的棉大衣,敞着怀,露着脖子上的黄灰花色围脖,一条深红色的瘦身直筒腈纶裤,脚上踩着一双鹿皮小蛮靴这样一副衣着,在时下很多年轻女孩子身上都能看到,可以说是街头女子的标准冬装,可是穿在她身上,却别有几分味道,当真是靓丽动人。
    刘睿还发现,她今晚梳了一头极为婉约的ol长发,就是那种刘海儿盖头偏分、两鬓各自垂下两缕发梢、一头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长马尾的样式,配上她俏脸上戴着的那副黑框眼镜,又给她增添了几分知性美的意思。
    看着自己这位怎么打扮都好看耐看的小老婆,刘睿心里如同喝了蜜似的甜,忙走过去,可是走到她身前以后,又不好意思当面叫出小老婆这三个字来,毕竟有几天不见,哪怕电话打得再频繁话语说得再亲密,也无法掩盖这一丁点的生分感觉,竟然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没有开口打招呼,竟然得到了高紫萱的夸奖。
    她大模大样的点点头,赞道:“不错,有点大家子弟的意思了,看来上次那个电话我没白打,你开始进步了。”刘睿差点没笑喷,道:“我不过是在考虑,是叫你小老婆好,还是叫你紫萱好,还没决定下来怎么叫,你竟然因此夸我,太搞笑了吧?我不说话就是大家子弟了?”高紫萱俏媚眼横了他一眼,道:“想夸你怎么都能夸你,想骂你同样也能骂你。少废话,赶紧的吧,人家都等急了。”说完转身就走。刘睿追上去道:“哎等等老公啊。”高紫萱头也不回地说:“你小心称呼老公老婆的习惯了,以后当着青曼姐也叫出来,你就死定了。”
    刘睿赶紧闭紧了嘴巴,心里也在提醒自己,这个问题确实需要注意,虽然高紫萱已经跟李青曼当面认了做自己的小老婆,但那只是开玩笑,而且她们姐妹开玩笑可以,自己要是这么说、哪怕只是开玩笑,青曼也不会高兴的。
    在会所内部转来转去的走了一阵,高紫萱带刘睿进入了一间金碧辉煌的犹如皇宫一样的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宽敞,但是很深,从门口到最深处,要走个二三十步,虽然是大开间,却也按用途分为了三个小房间,中间用八扇屏做个格挡的意思。最外面是洗手间与过道,再往里去就是会客厅,左右两排高级木艺沙发,还有一个木茶几,看木头质地显然是红木以上品质的,茶几与沙发都是仿明清那种味道的雕刻工艺,极其精美,令人叹为观止。
    再往里去,是一间书房,左右靠墙各有两个同样仿明清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线装书,在中间是一把太师椅与一架书桌,墙壁上挂了名人字画,给人一种古香古色的味道。最最深处就是一堵墙了,上面是一扇古代风格的木窗,窗户用古代吉祥木艺图案作为窗格,镂空后整体贴以白色棉纸,同样给人一种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整个房间,既有现代装饰装潢美学的体现,也有中国古代内室书房风格的韵味,做到了古今同堂、中外合璧。刘睿看得暗暗赞叹,猜测会所老板很有钱的同时,估计着在这里消费一定很不便宜。
    此刻,在居中的会客室里,左手边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两个男子。一个五十多岁年纪,身材富态,留着极短极短的短平头,就跟郭德纲那也差不多,满脸肥肉膘,脑袋奇大无比,内里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唐装,旁边摆着一件叠好的皮夹克。另外一个三十岁上下,身高体壮、膀大腰圆,不过表情有点生硬,很像是一个业余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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