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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见状揪心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女性亲属被人欺辱了一般,又气又痛,眼睛都湿润了,伸手在孙丽珍腕部摸了下脉搏,感觉她脉象强健有力,确认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暗想,虽不知她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但不如趁她晕迷的时候,给她把身上的绳子全部剪掉,既免得她自己劳动,也免得她心烦气躁、羞愤难堪。反正自己也已经看过她的身子,再看一回也就那样了。只要自己心存正气,又何惧男女之别、礼仪之防?
想到这里,他拿过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捆在她身上那些独根的绳子一一剪断,眼看着她胸前那对硕大的白兔解放出来,四周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色的淤痕,气得都要吐血了,暗骂那个姓万的丧尽天良。女人胸前这对宝贝多好多善良啊,将男人无私的哺育长大,等他们成年后又提供无尽的快乐给他们,每个男人都应该对这对宝贝存有感恩之念,可恨那个姓万的,毫不知珍惜爱护,竟然用绳子死死勒住它们,不仅是忘恩负义,更是变态到了极点。这种男人,一旦抓住,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手上没有停歇,又将通往孙丽珍两腿之间的那两根绳子在她肚子上面一一剪断,想要拉出来,知道这两根绳子还在她后腰处打了扣,根本就拉不动,就算勉强拉动也会摩擦触碰她的要害所在,那还了得?只能暂时放弃。暗里思量,估计她也正是因为看到自己被捆成这样,所以才气晕过去的吧。
别看孙丽珍身上捆得密密麻麻,可实际上,一共只有两个绳头,由此可见姓万的捆绳子的水平实在高明。刘睿清理完她身上大多部位的绳子后,发现必须要将她翻个身,否则无法将剪断的绳子抽离出去,轻轻唤了她两声,见她仍然不应,便大着胆子将她娇躯翻了个身。刚刚将她翻过去,她身上就有好多断绳脱落,粗略一看,她身上绳子几乎全都脱落了。只是,她腿间那两根绳子却死活不动,依旧兜得紧紧。
刘睿面对她剥了皮的小白羊一般的赤裸娇躯于不见,先将那两根绳子在她腰上剪断。
“咔咔”两剪过后,这两根绳子前后都已断掉,但还是兜在她两腿之间无法掉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黏在了她身上。
刘睿看在眼里,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心下极其的不耐烦,寻思怎么给她抽出来,后来无意间往她腿间望了一眼,正好瞧见被那两根绳子勒紧而凸显出来的深红色蚌口,更香艳的是,蚌口已开,内外水光晶莹,显然已是春水满溢,只看得心头肉跳,小兄弟一下从梦中醒过来,高昂起头。
“啊”
正在刘睿处于极度尴尬之中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惊呼声。他扭头望去,大吃一惊,门口站着的不是高紫萱又是谁?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跑到楼上来了?
高紫萱已将床上一幕看在眼里,脸色惊惶,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好啊你居然”刘睿吓得忙从床上跳下来,紧走几步来到门口,低声道:“你别误会,我我不是”高紫萱见他冲自己跑过来,吓得倒退两步,到了走廊里,指着他叫道:“你你别过来,好好啊,你你原来是个色魔,你别过来,我要喊救命啦。”刘睿哭笑不得,忙追出去,反手将门掩上,低声道:“高小姐,你误会我了,你先别乱叫”
房门刚刚关上,床上趴着的孙丽珍就睁开了眼睛,侧过头来看了看房门,又艰难的爬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身下,屈辱的泪水已经忍不住的从眸子里再度滚落而下,忽觉得两腿之间很别扭,还有东西夹在那里似的,跪坐在床,低头瞧去,泪眼婆娑之中,见到两根绳子垂在那里,羞怒交加,几乎咬碎了银牙,嘴里发出“咯崩咯崩”的咬牙声,伸手下去抓住那两根绳子,轻轻抽离出去。目光所及,两根绳子抽离腿间的过程中,竟然有数道黏连的晶莹丝线从所在拉了出来。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她想放声大哭又不敢哭出来,生怕被门外的刘睿听到,声音只能停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
想到刘睿,便想到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他是好意,可怎么能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到处乱剪乱碰?他难道一点不知道“非礼勿视”吗?他又不知道自己是他领导的老婆嘛,怎么能趁自己晕迷的时候对自己这样?又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他看了个满满,忽然间,她羞恼攻心,扑翻在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脑袋藏进去,凄凄切切的哭泣起来。
门外,刘睿正在跟高紫萱极力辩白:“真不是我干的,是之前那个跑出去的男人干的,他要玩**,把女主人**后捆绑起来放在床上,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女主人就难以幸免了”高紫萱冷笑道:“你少废话,我没瞧见那个男人对这里的女主人怎么样,反正我只瞧见你爬在床上,身前是光着身子的女主人,你还盯着她她她乱看你太无耻了,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简直是无耻下流到极点的色魔,你是大变态!我我受不了了,我真要吐了,我我要打电话给青曼姐,要她过来瞧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睿怒道:“靠,你竟然不相信我?我都这样跟你解释了,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我真有心对她怎么样的话,我会穿着衣服上床?我会不关门?我会不先把你赶走?我傻逼啊我?我没见过女人吗?”高紫萱冷嗤道:“你就是没见过女人!去见青曼姐的时候,一进门就抱住她要亲嘴,哼,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家伙。我哥再没出息,也比你强!”刘睿哭也不是,气也不是,两手一摊叫道:“我靠,你你好,我说不过你,那你说,到底我如何解释,你才能相信我?”高紫萱得意的冷笑道:“这下你没法狡辩了吧?你理屈词穷了吧?”刘睿气得直咬牙,低声怒道:“姓高的,你少给我闲扯淡。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丫头,你根本就知道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你是故意气我,所以偏要把我认成色魔,对不对?”
高紫萱哼了一声,道:“你别拍我马屁。我这个人笨得很,也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反正你就是色魔,你对这里的女主人意图不轨”刘睿怒道:“我没空跟你废话。我告诉你,我是接到人家的求救电话才过来帮忙的,要不是我急急的赶过来,来得及时,女主人就被人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懒得再跟你废话。你要告诉青曼就趁早打电话,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她过来看。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天,中间对得起任何人,无愧于良心。你再给我罗里吧嗦的废话,信不信我抽你嘴巴?”说完死死瞪她一眼,怒哼一声,推开门就进,反手又把门关死。
高紫萱被他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哪敢再说什么,看他进屋后,冷哼一声,愤愤的道:“还中间对得起任何人人家一个女人家在床上光着,你说进就进,这对得起人家吗?又对得起青曼姐吗?哼,真是无耻又无赖!要不是你刚救过我一命啊,我非得给青曼姐打电话不可”心里想到之前发生在北京路上那一幕凶杀场面,忽然又后怕起来,吓得两腿涔涔发抖,身子一软,竟然站不住了,忙扶在墙上。
听到门声响动,正钻在被子里抽泣的孙丽珍打了个机灵,急忙钻出来看,见刘睿又闯进来,羞红了脸,忙用被子将自己身子掩住。
刘睿只看见床上白光一闪,孙丽珍那雪白丰腴的胴体就消失在被子里再也看不到了,见她惊惶害臊的看着自己,忙低声道:“孙老师,是我”孙丽珍心道,是你又怎样?是你就能随便出入我的卧室看我的身子吗?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感念他救了自己,也不好说别的什么,幽幽问道:“门口是谁?”刘睿说:“我那位朋友。”孙丽珍大吃一惊,道:“她她也知道这事了吗?”刘睿忙道:“不,不知道,她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呢”孙丽珍心说,那她还不是看到我光着的样子了嘛,悲从心来,又无声的哭起来。刘睿凑到床前,低声道:“孙老师,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谁也不会告诉的。白书记那边”孙丽珍截口道:“不要说!”刘睿心里也在担心,此事一旦被白旭光得知,怕是会影响他与孙丽珍的夫妻感情,点头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孙丽珍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似乎想到了白旭光知道此事后的样子,脸上现出羞愤不安的神色,半响说道:“小睿,我我拜托你,你千万别告诉他。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我我以后就没脸见他了。”刘睿说:“孙老师,我向你发誓,这件事我要是告诉任何一个人的话,让我受到天打雷劈,死后下辈子不能投胎。”孙丽珍讪讪地说:“你不用发誓,我相信你,你是好孩子,你很好。”刘睿恨恨地说:“你是怎么中招的?”孙丽珍闻言羞得脖子根都红了,摇摇头,口唇嗫喏,欲言又止。刘睿见她实在不想说,也不逼问,想了一想,道:“绝对不能这么便宜了姓万的,可是没抓他个现行,恐怕以后又没有任何证据抓他,可该怎么办呢?”
孙丽珍用手擦拭泪水,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就跟做了一场大梦似的。我真没想到,打死也想不到,他会对我这样我拿他当亲弟弟一样看呀,从小就对他特别好,想不到大了大了,他竟然变成了这种人,我还是对他太好啊呜。”说完又哭出声来。刘睿叹道:“你对他好应该不是直接诱因。我觉得,孙老师,你可能也是性子太温柔了,从来不发脾气,姓万的太了解你了,知道你好欺负,而且就算欺负了你你也不敢说出来,毕竟这种事你没法跟外人说,也不敢报警。他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对你下手的。要不是小雪给我打电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哎呀,小雪正担心你呢,你赶紧给她回个电话吧。”
孙丽珍听了这话,有些激动,起身就往床头柜那里爬去想要打电话,却浑然忘了身子还是光的,等一半身子钻出被子的时候,觉得胸前有凉风吹过,这才幡然醒悟,[海岸线文学网]热,道:“你让我不要再提,可你怎么总提?”
郑燕燕刚要说话,白旭光忽然间把办公室门拉开,急急的叫道:“小睿,郑部长走了没?”刘睿吓得心头一凛,忙道:“没,没还在这儿呢。”抬头看时,却见老板脸色铁青,与刚才和煦微笑的模样全然不同,心下纳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