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天然胶水

    阿德刚到别墅门口,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钱芳袅袅婷婷地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满脸的柔情蜜意,阿德心想,这哪还有点镇委书记的样子。
    钱芳一把把阿德拉进客厅,关上门,又悄悄把门反锁。
    “阿德,你好像有心事?工作不顺心?“阿德的脸色有些憔悴,钱芳不禁有些心疼。要说男女间如果有了*体关系后,女的往往会更关心男人,这似乎是一个铁律。
    “芳子,不是工作上的事。”钱芳规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阿德得称呼她芳子,显得年轻,阿德却不以为然,说这名字怎么听着像日本女人,钱芳说像日本女人怎么了,就当你在抗日,满足你生不逢时的遗憾,阿德大笑,说你一个领导倒是蛮有牺牲精神的。说归谁,阿德还是顺了钱芳,没他人在时,就管钱芳叫芳子了。
    “不是工作上的事就好,阿德,什么事都得慢慢来,比如”阿德正要说阿紫的事,被钱芳一口吻住,一条蛇信般的舌头在阿德的口腔里慢慢地搅动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阿德的心脾,阿德内心一阵叫苦,手却不自觉地由下往上抄进了钱芳的睡衣里,居然一下就触到了毛茸茸的一片,钱芳里面竟是真空,阿德的欲火被挑逗起来了。
    阿德如同捻线似地把玩着那丛毛茸茸,如果把这些毛茸茸结成小辫那该有多么有趣,阿德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激励着。阿德让钱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撩起钱芳的睡衣,顾不得仔细端详钱芳那微隆的丘壑,双手开始忙活起来。
    钱芳起初以为阿德要吻她的,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那的感觉,反倒是传来丝丝的痛意。钱芳猛地做起来,“阿德,你在干什么?”
    阿德微微一笑,一本正紧地说道:“我在给你扎小辫,怎么就扎不起来呢?”
    钱芳扑哧笑出声来,点了一下阿德的脑壳,“好你个阿德,你就是个无知的流氓胚子,那地方能扎得起来么?就好似你们男人的板寸头,除非你用胶水才能粘一块呢。”
    “哦,芳子,这倒是个好主意。”阿德假装认真地追问,“家里有胶水么?”
    “阿德你还真当真了啊,我怎么看你怎么坏!”
    “没有?那我有!”阿德一脸坏笑,钱芳以为阿德蓄谋已久,还真随身带了胶水,眼睛直直地看着阿德。阿德却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指了指老二,凑近钱芳耳朵,柔声说道:“在这里呢,纯天然胶水。”
    钱芳刚要笑出声,不料阿德已挺枪直入,钱芳的笑声竟变成了满足的长吁。
    随着阿德的起伏,客厅里的空气暧昧地潮湿了,两人结合部位像是沾了晨雾,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富有生机。
    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作罢,筋疲力尽地相拥在不甚宽阔的沙发上。阿德忽然又想起阿紫的事,不由得愁容满面。钱芳看得分明,便问道:“阿德,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
    阿德冲钱芳感激地点了点头,“芳子,是我同学的事。”阿德隐去了自己和阿紫间的情节,把阿紫和高天原的事叙说了一遍。
    “阿德,高天原可是有点来头的人,你想怎么办?”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钱芳坐起身子,一手握住阿德的老二,神情有些严肃,“阿德,男女之事原本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比如你我,何尝不是你先强、奸了我?可是后来呢,又变成了你情我愿的事。当然你同学阿紫的事另当别论,照说,如果你铁证如山的话,拿下个高天原不成问题,偏偏这里会牵扯到很多因素,比如,你同学阿紫的声誉,你阿德今后的前途,还有我们南塘镇镇委和政府的形象,所以说事情可以搞个水落石出,但不可赶尽杀绝,最重要的是尺度的拿捏。阿德,将来你必定是要走上仕途的,哪怕是村官,也要切记相看两不厌的原则,权力不是靠斗勇斗狠斗出来的,也不是那些官场所说的搞阴谋搞出来的,只有阳谋才能上得了桌面,和和气气,利益均分,权力自然会牢靠,这才是上策。”
    钱芳见阿德一脸疑惑,继续点拨道:“山水何处不相逢,你和高天原虽然此时没交情,但你能断定以后没情分?”
    “芳子,阿紫的事可是牵扯到法律尊严的问题,照你这么说,我得放弃?”阿德有些不服气。
    “阿德,我说过让你放弃了吗?该搞清的还是要搞清。至于你说的法律,你知道最大的法律是什么吗?”
    “宪法啊!“阿德脱口而出。
    “错!是领导的想法!”钱芳说得忘情,手上一使劲,阿德哇哇大叫。
    “你看,阿德,忘乎所以是要犯错误的。你是疼了,我呢,也不会再享受到身体的愉悦,任何事情都这样。”
    阿德想不到钱芳就这样的事还能说出一番道理来,不由得暗暗佩服钱芳,镇一把手,果然是有些门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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