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春风再度

    钱芳站起身,脱去了外衣,粉红色的内衣里那两团肉在阿德的眼里无限地扩张,是挑衅还是陷阱?阿德横下心,反正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大不了一个死。
    阿德的面目变得狰狞,嘴里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钱芳吓了一跳,忙又穿上外衣欲出门而逃,阿德哪里肯罢休,一个抄手,拦腰抱住钱芳,任凭钱芳挣扎,硬是用身体把钱芳压在了沙发上。
    阿德粗鲁地撕开了钱芳的衣服,随着一声刺啦的声音,钱芳的上身完全暴露,一对豪乳脱兔般上下颤动,阿德一手一只,又捻又搓,两粒樱桃很快挺立,阿德忘乎所以地把两粒樱桃挤在一块,一口含住,钱芳浑身颤栗,轻声说道:“冤家,温柔点。”
    阿德似乎什么也没听到,如同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拉下了钱芳的裙子和*裤,也不管女人还没湿润,从拉链处掏出自己的物件,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海面上,一轮太阳缓缓升起,平静的水面上空一只海鸥自由地上下飞翔,忽然,海鸥箭一般地射向海面,叼起一条海鱼又盘旋而上,随着海鸥振翅,空气中发出呼呼的声音。海鸥显然不满足于小小的战利品,锐利的眼光审视着微微已荡漾的海面,又一次猛扎下去,一个巨浪打来,海鸥隐没在骇浪之中,只一会,海鸥竟欢愉地再次冲向蓝天,发出高亢嘹亮的“欧欧”声,消失在天际。
    “好美,我看见了大海。”钱芳偎依在阿德的胸前喃喃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阿德忽然有种被感动的感觉,看着怀里温顺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钱芳深情地看着阿德,春风两度,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却像是钱芳的刻意安排,这该有多么的荒诞?是阿德的勇气还是自己身体的渴盼?唉,男女间的情事又有几人能说清?钱芳不禁喟叹了一声。
    钱芳站到地毯上,对着撕成碎片的衣服苦笑了一下,走进卧室,一段时间后,一身职业装的钱芳再次出现在了阿德面前,依然是那样神圣不可侵犯。
    阿德狐疑地看了一眼钱芳,女人是那么多变,难道正是女人的多变才让男人如蛆附骨?
    “阿德,你一个大学生做什么不好,偏去做道士,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这样,你明天去镇司法所报到,所长就是刚才带你来的那位,姚建成,一会我们一块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女人总是喜欢安排心仪的男人做事,更何况钱芳的确有这个能力。
    “必须去吗?”阿德心有不甘。
    “嗯。必须。”回答不容置疑。
    “为什么?”阿德倔强地问道。
    “呵呵,只为你是我的小情人。”钱芳刮了一下阿德挺直是鼻子,这小男人俊是俊,就是秉性太犟了一点。
    果然,阿德的回答再次让钱芳印证了自己的观点,“要这么说我肯定不去。做道士也不错,我喜欢。”
    钱芳是过来人呢,知道阿德为什么不去,捏了一把阿德的脸,哄着阿德:“好了,我是你情人,这总行了吧?现在一起出去,和你的领导吃个饭。待会姚建成若要问起来,我就说你是县里领导介绍过来的,场面上,你要叫我姨。”
    钱芳说完,自顾自地出了房间,阿德不情愿地在后面跟着,事情变化得也太快了点。
    司法所好歹是县司法局的派出机构,阿德权衡了一下,还是去了南塘镇司法所上班。
    司法所连同阿德也就三个人,主要工作就是解决纠纷,现如今村民的维权意识提高了许多,动不动就闹到政府,政府便把这些个事全推到了司法所,姚建成正盼着壮大人马,几次问县司法局里要名额,县司法局借口编制紧张,要人的事就一拖再拖,现在,钱芳把阿德介绍进来,说好工资有镇财政负担,姚建成何乐不为,领着阿德稍稍熟悉了一下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就这样,阿德算是成了司法所的一员。
    镇司法所就两间办公室,一间所长室,姚建成独占着,一间就阿德和行将退休的老张坐了,平时村民来所里,就在阿德他们办公室解决问题,办公条件实在不怎么样。
    阿德法律专业毕业,又是农村出身,对于农村的人情世故也不陌生,刚接手工作,倒像是老手,姚建成见阿德确实来事,在钱芳面前狠狠地夸过几次,钱芳每次和阿德床笫之欢后就对阿德说要好好干,将来在政府混个一官半职,也不枉了她的栽培,阿德自然应允。
    这天临下班,阿德接到杜倩电话,让阿德去卫生院,阿德也十来天没见过杜倩,平时就通通话而已,这会儿也确实对杜倩的身体有些挂念,就直奔卫生院而去。
    这一去,阿德就碰上了一件棘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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