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其实听封雨馨这么说,我挺汗颜的,因为自从上次曹阳请吃过饭后,我并没有单独请封雨馨吃过饭。因为教育会议在一起吃饭倒是有过,但那都是多人会议的工作餐,无非是见面点个头打声招呼而已,象这样的两个人坐一起吃饭还从来没有过。
“呵呵,雨馨姐你别把我说得这么势利好不好,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我道。
“呵呵,男人可都是功利型的,要么事业,要么女人,”封雨馨道,“让我想想,要说事业,你要想升官好象我没多大能力帮你,毕竟我只是个科级干部,而且你刚上副校长没多久,不可能这么快就再上一层楼。可要说女人,你姐我已经三十几岁了,也属老太婆了,而且我自认自己不是特别出众的美女,所以你对我有想法也不可能,既然这两样都不是,那我可就想不出来你找我干嘛了,”
我不得不讶异于封雨馨的直白,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封雨馨在市教育局混了这么多年,混到如今这个组织处长的位置,应该说也看惯了官场的是是非非,所以在大场合她能拿起放得下,跟钱冒林他们开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在这种私人的场合,她又能敏锐的感觉到我的意图。
她的这种直白让我喜欢,我不喜欢那种拖泥带水,甚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玩意,跟这种直白的人打交道,简单。
“呵呵,就是想姐了,请姐吃个饭不行?”我开玩笑着道。
“行,那我就谢谢你个这‘好’弟弟了,那没什么事,我可就要走了啊,下午还得上班呢,”封雨馨说着,假装要提包站起来。
“哎,雨馨姐,不是离上班还早着呢嘛,再坐一会吧,”我连忙挽留她,开玩笑,就这么离开,我答应李芸的事我还没办呢。
“那就直说,”封雨馨坐下,直直的盯着我道。
“是这样,我一个同事的孩子想从市三中转学到江城中学,所以想看看雨馨姐能不能帮帮忙,”我道。
“进江城中学?你知道进江城中学意味着什么吧?”封雨馨问我。
“我知道,很难,而且必须要一把手点头,”我道。
“那你找我干什么?”封雨馨问,“你明知道我没这个权利,”
“额,雨馨姐,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只是一个小学副校长,这样的事如果我去找匡局长,人家不见得见我。但雨馨姐你不一样,你是市教育局的组织处长,如果你能在匡局面前帮我递个话,也许”我把话没有说完全,我想封雨馨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郝挺,你高看我了吧,我只是个科级干部,你知道我们局里下辖的科室,县区局有多少位科级干部吗?”封雨馨道,她是个聪明人,而是那种听话听音的人。
“我知道,雨馨姐,”我突然有点后悔找封雨馨,确实,她只是个科级干部,在市局根本说不上什么话,何况这种事情还必须经市局一把手局长匡大海点头。
“可我”我想说,‘我只认识你呀,其它人’
我确实跟市局的其它人不熟,也许区局的还认识些,可区局最高的也就是钱冒林这位局长了,同样的科级,封雨馨最起码还比他多个近水楼台呢。
“好,这事我帮你办,但能办到什么程度,我可不敢保证,”封雨馨道,“其实郝挺,这事你完全不需要找我,你可以直接去找匡局,”
“找匡局?”
“是,可能你现在还不了解你自己手中资源的巨大,唉,算了不说了,”封雨馨道,“这一件事我帮你去找匡局,然后等我电话后你再自己去找一次匡局,我想问题应该不是太大。郝挺,我想问你一下,你的这位同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
“我明白了,”封雨馨道。
“你明白什么了?”我觉得奇怪,一个女同事请我帮忙这不是很正常嘛,无非巧合的是我跟李芸有那么点关系而已。
“这个女人应该算漂亮,而且跟你关系不错,”封雨馨道。
“雨馨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连忙想着撇清。
“我想象成哪样了?”封雨馨微微一笑。
多年后,封雨馨告诉我,其实她当时并没有说李芸跟我有那种关系,她说的关系不错,也真的就是指平时同事相处的关系而已,但我的这种慌乱的撇清关系的行为,反而让她确认了我跟李芸的关系超乎寻常。
额,我大窘。
“唉,希望雨馨姐以后请你帮忙,你也能这么尽心尽力,”封雨馨突然一叹道。
“只要雨馨姐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尽全力完成,”我道,其实我现在想的是,我只是个小学副校长,连个股级都不是,人家是市局的处长,堂堂科级干部,人家会找我帮什么忙?再说了,全市有那么多的小学,那么多的正副校长,什么事非得我郝挺去做,所以,我回答的很干脆。
“好,记住你说的话,来,我们将杯中酒干了,丈夫一言,快马一鞭,”封雨馨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干,”我们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郝挺,你知道四大美人还有四不足不?”放下酒杯,封雨馨问。
“四不足?什么意思?”
“世人只知道四大美人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美貌似天人,其实四大美人却各有各的缺点。西施大脚、杨玉环有狐臭、王昭君是斜肩膀、貂婵小耳朵。”王雨馨道。
“哦,”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再完美的人都有缺点或者弱点,只要你抓住了这一点,往往会事半功倍。”封雨馨道。
我现在还不明白封雨馨的意思,但不久以后我就知道,封雨馨这是在提醒我,如果想做成一件事,只有找到别人的弱点,这样才可以去打动人,让人家为你所用。
傍晚还没有下班,封雨馨的电话就来了,她说她找机会跟匡局长说过了,匡局长说是有点困难,但也没说一定就无路可走,所以,她希望最好是我自己能去跟匡局长说,听匡局那口气,如果我去问题应该不大。
我也知道,其实我找封雨馨也就是想让她先递个话给匡大海,免得我直接去找他被拒绝后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看时间应该快下班了,本来我应该直接去找匡大海的,甚至顺便请他吃个饭,但我知道象匡大海这样的人可不象封雨馨,中午两人一顿便餐就可以解决的,要请匡大海必须正规,并表示出对他的尊敬。
再想想我已经与李芸约好了,如果我现在去请匡大海吃饭,那今天晚上的约可就无法去赴了,李芸早在下午两节课下的时候就将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来了,”当我赶到与李芸约定的地点时,她已经坐在桌子边等我,她见到我时没有了在学校那种距离感,在学校她一直称我为郝校长,可现在她连称呼都省了。
女人对于自己的男人,也许没有称呼这就是最亲切的称呼。
“你早到了?”我问。
“我可不敢,你这校长说我早到,是不是想扣我奖金啊,”李芸笑着道。
“呵呵,你迟到早退是该扣奖金,”我也笑着道。
“切,人家还不是为了等你呀,”李芸笑着撇了撇嘴,她知道我是跟她开玩笑。
“等我干嘛?是不是想我了?”我凑过去,低声道。
“是啊,想你日我了,”她也低声道。
就这一句话,我立即举枪致敬,因为我没想到李芸也会说出这样粗鲁的话,而且说的是那么的随意。
“嘻嘻”她掩嘴而笑。
本来看到桌上的美食,我还食欲大动,准备好好的口味一番,可被李芸这两句话一说,我发现吃饭已经成了负担,因为我更需要的是解决下半身的饥渴。
昨天晚上在省城,我‘断然’的拒绝了贾香玉的诱惑,欲/火正无处发泄,所以我今天想在李芸的身上好好的耕耘一番。
我们快速的吃完面前的食品,然后就近找到了一家酒店。
“郝挺,我想喝酒,”进了酒店,李芸道。
靠,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想喝酒,现在到宾馆跟我玩喝酒?
“可这哪有酒啊,”我说。
“不行,我想喝酒,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旁边有个小店,店边上还有个卖卤菜的,要不你去买一瓶,再弄点花生米什么的吧,”李芸道。
她现在说话一点都不象个近四十岁的女人,倒象个十四岁的小丫头样在向我撒娇。
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可以圣洁的象个贞女,但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却可以逸的象个荡/妇。在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面前,会装得对什么都不屑一顾,而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却从象萌小孩一样的耍娇弄痴,即使象李芸这样近四十岁的女人也一下。
我很快跑到楼下,可那里的生意出奇的好,买卤菜的人居然还在排着长队,刚才来的时候我的心全放在李芸身上的,居然没发现这边还有这么多人。
终于轮到我了,买了点素菜、花生米和半边脆皮鸭、一只猪耳朵,然后提着上楼。
“叮咚”我按了一下门铃,里面好象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再次连续的按着,门徐徐的拉开了,但却看不到李芸的影子。
“人呢?”我进去,准备随手关门,就在我将东西全部挪到一只手,另一只手准备去关门的时候,我才发现,门后正站着李芸,而她的浑身上下居然一丝未缕。
显然,她已经趁我去买东西的时间自己冲好了澡。
我的呼吸加快起来,李芸虽然已经近四十岁,但她的身材保持得还比较好,属于那种丰满型,胸脯稍微有一点下垂,但却硕大,腹部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隆起,但也仅仅是一点点,我问过她的腰围,两尺,在生过孩子的女人当中,应该算是比较正常的腰围。
她的下面的毛发浓密而晶亮,这跟遗传有关,因为她的头发也特别的黑。而现在这一抹黑却严重的刺激着我的视觉,这就象一剂注进我体内的肾上腺素,使我自己不能自己。
“李姐,”我将手中的酒瓶和塑料袋向地上一放,猛的向她扑了过去。
“啊”她一声惊呼,娇笑着跳着躲开,两只硕大的随着她的脚步在上下跳跃,象两只灵动的白兔。而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两个臀瓣立即展露在我的面前。
蓦然间,我觉得自己好象突然间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因为我看到了李芸的臀。
她的臀平时穿衣服还看不出来,但现在脱/光了在我面前,我发现她的臀瓣下垂得厉害,我知道这不是因为生孩子的原因,而是天然是这样。我们老家有这么句俗话,叫‘买牛要买趴地虎,娶媳妇要取耷屁/股’,所谓耷就是这种臀部向下垂的样子,跟我们心目中的**完全相反,就跟一个器官在人身上完全长反了一样。
趴地虎的牛犁地有力,耷屁/股的媳妇能生孩子,可我现在不是要找个生儿育女的生育机器,我要找的是个赏心悦目的情人,所以我突然间觉得全无。
“怎么了?”见到我没有追上去,李芸转来头来,一脸愕然的望着我,因为她肯定发现了我脸上刚才的激情被一脸失望所取代。
“没什么,”我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望,因为即使我现在有一千个理由不再上李芸,但我不能让她看出来,对于女人,你可以伤她的心,但不要伤她的自信和自尊。
女人最自信的不是她有多少钱,嫁了个多么有钱的老公,或是自己职位有多高,女人最自信的是她的美丽,特别是美女。李芸虽算不上美女,但也不是丑女,所以自信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傻瓜,逗你玩呢,来吧,抱抱,”李芸说着向我走来,显然她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对她逃离我的这扑而感到失望,抑或是不满,所以她转过身伸开双臂向我走来。
她的手平伸着,伸得她的整个胸部向上平移,而且也更加的坚挺和饱满,不得不说李芸的正面还是相当漂亮的,可惜的是我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挥不去刚才那两片下垂得厉害的臀瓣。
人就是这样,总是非常在意完全物品中的一丝缺憾,虽没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但总觉得自己认为美的东西突然被一种自己不能忍受的丑所破坏,是一种非常令人失望的事。
李芸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她用双臂抱着我,然后开始亲我的脸
“李芸,还是先喝酒吧,”我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热烈的回应。
李芸显然不适应我在她如此主动激情的情况下,却还提出先喝酒,她松开抱着我的手,然后直直的看了我几秒,看我脸上并无迸发激情的样子,才悠悠地道,“好吧,那我们先喝酒,”
说着,她后退了两步,对,是后退了两步,她没有转身,难道她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我心里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十全十美,这一点瑕疵是爹妈给的,李芸自己也无能为力。
她来到床过,将床头柜上的便签和电视、空调遥控器什么的一起扔到了床上。
我将酒和菜拧了过去,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眼睛在看着我。
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坐在了床上,乳/房又变得象刚才一样,不再十分的饱满与翘挺,但正因为她坐着,而且两腿这么随意的分开,她的那一抹浓密再次刺激了我的视觉。
我发现我体内的又在开始慢慢恢复
我刚将酒放到床头柜上,李芸就将酒给拿了过去,然后快速打开,用酒店的杯子给两人一人倒了满满一杯。
这个杯子很大,一杯下去,足足有三两。
“来,郝挺,感谢你帮李姐的忙,这一杯我借花献佛了,干,”说着,李芸举起了酒杯。
我举杯与她相碰,我本以为两人喝酒嘛,只是浅浅的先碰一下而已,没想到李芸猛的就是一大口,而且似乎还有继续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干的意思。
“李姐,干什么呢,慢点喝,”我赶紧去抢她的杯子,但一大半已经进到了她的肚里。
我把酒杯拿下来了,可由于是猛灌一大口,她好象被呛了一大,在不停的咳嗽。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虽然此时她的乳/房随着她咳嗽跳动得更厉害,但我却并没有,因为我更担心她的身体。
终于她的咳嗽停止了,不知是由于咳嗽的原因,还是因为大半杯下肚的原因,此时的李芸脸色已经通红。
“李姐,你没事吧?”我说。
“郝挺,李姐是不是老了?”李芸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我道。
“没有啊,李姐,你才四十不到怎么会老了呢,”我有点莫名其妙,她怎么好象突然变得有点伤感似的。
“那你怎么看了我这么长时间的裸/体,这边居然还没翘起来?”李芸说着,伸手在我的摸了一把。
那里,我的那玩意儿此时确实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本来因看到她浓密黑色而升起的一点点又因为刚才关心她的身体而再度被压下去。
她这样问我,让我无语回答,我只能找借口,“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我道。
“那要不你去洗洗,一会我帮你**一下?”李芸道。
“你会**?”我问。
“你应该用肯定的语气,”李芸道,“你别忘了,我们家可是祖传的中医,要不是我是女孩,我现在就是个医生了,”
“什么意思,你们家这中医还传男不传女啊?”我问。
“是啊,所以只有我弟继承了我们家的手艺,而我则成了教师了,”李芸道。
“那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道,毕竟自己刚才说最近太累了,如果现在再说其它,恐怕李芸要怀疑我的诚实了。
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整个人罩在淋蓬头的手幕下,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虽然现在还是九月份,外面的天还比较热,但洗热水澡就是让人舒服。
清洁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发现自己最近好象长胖了,也是,男人嘛,有个稳定的职业,有个和谐的家,怎么可能不长肉?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一瓶的白酒现在已经差不多了,除了我杯里的那些,还有她杯子里的一半,也就是说现在李芸已经喝了六七两酒。
我不知道李芸的酒量有多大,但看得出来,她已经有点醉,也许再等一会,等酒意上来的时候,她会醉得更厉害。
“李姐,你不能再喝了,”我伸去去压李芸的杯子,我才发现,原来我买的这些熟菜,她一点都没动。
好在刚才我们在外面已经吃过东西,否则象她这样喝酒,喝得胃出血都有可能。
“没事的,我没有醉,”李芸伸手准备来抢我手中的酒杯,但明显动作有点迟缓,而且说话也有点含混不清。
“李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休息一会吧,”我放下酒杯,用一只手去托她的头部,然后准备将她放倒在床上,再去搬她的脚。
当我的头转过去搬她脚的时候,那一抹黑色又在我眼前一扫而过。
“没事,我没醉,”李芸说着,还要挣扎着爬起来,无任我怎么劝都不听,而且嘴里还嚷嚷着,“没事,我没醉,我来帮你**,”
我没办法使她安静下来,只能躺到床上让她帮我**。
还真别说,李芸**的手法还真专业,她先**了我的太阳,使我整个人放松下来,然后是肩,然后是胳膊
就随着她在我身上各处揉捏,我发生心中的却在不断的升起,而且越来越浓烈。
难道是她替我**时,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在我眼前晃荡的结果?
不对,绝对不对,我发现我的这种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从心底升腾却是实实在在的。
刚才李芸臀带给我的失望此时已经完全被抛到了脑后,我的而前只有她丰硕的乳和修长的腿,我不由得抬起上身,一口叼住了那一直在我眼前晃动的精灵。
“啊”渐渐的,李芸的喘息开始粗重起来,并发出浅浅的呻吟。
本来两人身上就不都不着一物,因此进入就显得那么顺其自然,她在我身上疯狂的动作吧,象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嘴里发出不断的嘶鸣
“怎么样?舒服吗?”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李芸侧卧在我的身边,望着我,微笑着问。
“刚才你这是什么**手法,我怎么会?”
“你怎么会突然间激情难耐是吧?”她依旧浅笑着。
“难道?”
“是,是因为我**的原因,”李芸道,“你知道吗?人身上的位其实跟性功能是密切相关的,吃实吃壮阳药或壮那都是外补,而外补的东西多多少少会对身体产生伤害,真正提高的应该是激发人自身的潜能。刺激人身上的多处道都可以提高与性/欲。如商阳,它位于食指尖端桡侧指甲旁,刺激该能明显的强精壮阳;关元,位于脐下三寸,属于沿头面正中贯穿胸腹的任脉,指压同样有强精壮阳的效果;涌泉,位于足掌心,属于足少阴肾经,指压该,可以提高。当然,三个位无论是哪一个,只要手法得当,**到位,位掌握准确,都能令男子产生很强的**。而且这完全是潜发你身体内的潜能,是安全无害的,因为一旦你纵/欲过度或肾亏时,再按这些位你就会有痛感,这就提醒你要注意节欲。还有”
“哎,不,那你刚才按我的时候,我好象并没有感觉嘛,我听人说,按位一定要产生痛感才有效,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矛盾了?”我对她说这位说有点好奇。
“那都是一些非专业的**店里的那些业余技师们说的,中医讲究万络能畅,所以中医才会有‘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之说。”李芸道。
“那我想问一下,你别生气啊,”我道,“你怎么不帮蒋哥去****,也许那会有效,”
“他那是心病,不是器质上的原因,所以心病还需心药医,自从去了建安公司后,他已经自动好了。不过他没你这么厉害,你每次都能让我高/潮迭起,可他却经常在我还没有感觉的时候就,”李芸道。
李芸拿我与蒋树春的比较让我心里有一种充分的满足感,男人都是这样,都希望比其它人强,特别是在床上。所以,听她这么说,我发现自己居然又蠢蠢欲动了
“你真坏,怎么又起来了,”李芸娇笑着。
“它又想吃肉了,”我道。
“别,我刚就吃饱了,你这么厉害,我可受不了,”李芸笑着往旁边让着道。
“不行,你吃饱了,让我饿着,我也要吃饱,”说着,我一翻身将李芸压在了身上,刚才一直是她在上面,虽然我,但总觉得没有在上面来得爽快。男人是有征服欲的,而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征服。
李芸的拒绝在我的坚持面前显然不堪一击,很快屋子里再次传出了喘息、呻吟、甚至嘶喊
第二天,我给匡大海打电话,“匡局,我是江城小学的郝挺,我想请您吃个饭,”封雨馨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他应该知道我找他干嘛,现在就是要看他给不给面子。
“哟,郝校长啊,你的事,封处跟我提过了,不过,这件事还是有点难办啊,”匡大海道。
“哦?”我心里一凉,难道匡大海不愿意?
我这才意识到,匡大海确实没有义务帮我,他也没必要帮我。如果说以前他看在曹阳的面子上帮我搞到这个副校长的位置,那也是完全看在曹阳的面子,我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当时曹阳是市委一秘,作为教育局的局长,匡大海还有很多需要仰仗曹阳的地方,但现在曹阳已经到了开发区做了书记,也就是与匡大海平级,他们一个是一方诸侯,一个是部门的负责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交结,匡大海也不会再求着曹阳办什么事。曹阳到开发区做书记,确实是升官了,因为他开始主政一方,但他的影响力却在缩小。也许他以后还会往上爬一节,成为市里的什么领导,可真到那时,匡大海恐怕也该退休或二线了吧,即使没有退休或二线,如果已经没有了上升的可能,他还会听曹阳的吗?人说无欲则刚,所以现在的匡大海拒绝我实属正常。
我发现我高估了自己,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是因为我听了李芸的话,李芸说这种事只有市教育局的一把手点头才行,所以我就直接去找匡大海。可我自己算什么呢?李芸是个女人,她不懂官场,她听孙如才说我跟曹阳的关系如何如何,匡大海如何如何卖我的面子,以为现在匡大海还会那样。可那是以前,那是曹阳作为市委一秘的时候,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连曹阳在他眼里都已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何况我郝挺?
再说了,象匡大海这样,在市局能坐上一把手位置的,谁没有市人个别主要领导做后台?那种只靠死干,不靠路的人是做不了一把手的。
不过事已到此,我只能开口,毕竟是我求人家办事。以前我也不是没求过,想当初我提着礼物去孙如才家,不也基本都是被拒绝?
“匡局,您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我道,我发现我现在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比刚才弱了许多,本来我以为因曹阳的关系匡大海应该不会拒绝我,可现在明白过来的我知道匡大海帮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嗯,这样吧,郝校长,咱们今天吃个饭如何?”匡大海突然道。
吃饭?什么意思?我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匡大海怎么突然想起要跟我一起吃饭?难道说是要我请他吃饭他才替我办这事?不可能吧,他匡大海作为一个市的教育局局长,怎么可能在乎一顿饭的事?
那么匡大海为什么又要跟我一起吃饭呢?
但此时已经由不得我去想具体的原因,我只能答应,因为这是我在求人办事,我只有答应了匡大海的要求,事情才能有办成的可能。
“好,那匡局你说,想吃什么,”我道。
“这样吧,你定,定好了通知我,反正我今天晚上是不安排其它饭局了,”匡大海道。
“匡局,那您那有几个人?”我问。
“几个人?”匡大海显然一愣,然后道,“就我一个,晚上就咱们俩吧,”
匡大海明白我的意思,我本来是想这件事既然是可以吃饭解决的,那么匡大海可能会带他们局里的一些人过来,那么我这边就要安排相应的人陪同。现在看来,匡大海准备只身前来,这就更让我纳闷了,作为市局的一把手局长怎么会跟我一个小学的副校长单独吃饭?
“那行,我一会将时间地点发到您手机上,”我道。
中午没有其它事,我就在学校食堂吃的饭,吃饭时我特地坐到了李芸的旁边。
“匡局让我晚上请他吃饭,我估计应该问题不大,”我低声地对李芸道,其实今天我将匡大海要我们俩晚上单独吃饭的事好好考虑了一番,我觉得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应该很大。如果匡大海不答应我,他完全可以一口回绝,但他只说有点难,然后又要约我单独吃饭,显然他是找我还有其它事,甚至是要我帮他,所以他才会先表示我求他办的事很难,这样他也就有了求我办事的条件。
“那我一会去取点钱给你吧,晚上吃饭可是要花钱的,再说了,请匡局可不能太一般吧,”李芸道。
“不用,这点钱不算什么的,”我道,“只是事情能办成就行了,”
“那谢谢你,”李芸道,毕竟这是学校食堂,我们不可能多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李芸还是给我送来了五千块钱,虽然我已经尽力推辞,但是她丢下钱就走了,在学校里我更不能跟她拉拉扯扯的,所以只好暂时收下,但我决定决不用她的钱。
晚上,匡大海准时来到了酒店,作为市局领导他并没有迟到,这一点说明他是个非常守时的人。
“匡局,咱们喝点什么?”菜我已经点好了,但酒我没点,我不知道匡大海喜欢什么酒。
“来点咱们当地的酒吧,虽然口感没有茅台、五粮液什么的好,但它是纯粮酿造,喝了以后不上头,”匡大海道。
“好嘞,”我连忙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瓶本地的金曲特酿,这玩意虽然不出名,但却也不便宜,毕竟这是老窑酒,而且是纯粮酿造。
“匡局,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单独和您一起吃饭,我先敬您,”给双方倒满酒后,我端起酒杯道。
“好,”匡大海也端起了酒杯,“其实能跟郝校长一起单独吃饭,我又何尝不感到荣幸呢,”
额,匡大海的话让有点受宠若惊,人贵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别人夸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那注定一辈子不能成功。而我知道,我只是个连副股级都不是的小学副校长,他可是个堂堂的正处级。
“匡局言重的,我就你手底下的一个兵,来,我先干为敬,”说完,我就将杯子酒一饮而尽。
匡大海有一定的官的威严,但威严中却也不失和蔼,所以虽然我对他们这种高官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但总体来说这酒喝得还算开心。
“小郝,你那朋友是个什么人?”当两人喝光一瓶白酒,我让服务员去拿第二瓶的时候,匡大海问。
他问这话的时候,我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但随即明白他是在问我是谁请我办这事。
“噢,其实就是我们学校的李芸李老师,以前我跟她是一个教研室的,我刚工作的时候她对我帮助指导也不少,算是我的老大姐。孩子的事,让她伤透了脑筋,可她又不认识什么人,所以就找到我。其实她是病急乱投医,我只是个小学副校长,哪有这个能力啊,但在我们普通教师眼里,好象校长就有很大能力似的。”我道,“我本来想拒绝的,后来想到我曾经跟匡局在一起吃过饭,也算是熟悉,再加上我听说匡局是个好领导,您关心着我们教育系统的每一位职工,这在系统内是有口皆碑的。李老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也算是匡局您手下的一个兵,所以就想请匡局帮这个忙了。”
这个世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我听说的匡大海确实还算是个比较干实事的人,也确实对教育系统职工不错。
“我也是略尽自己的绵力罢了,其实我们老师只的不容易,成年的粉笔灰呛着、夜熬着,许多人因为长期伏案都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或腰肌劳损等职业病,不容易啊。”匡大海道,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道,“哦,对了,听说你跟省里王副省长的秘书是同学?”
嗯?匡大海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