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晚上,下班后,我很想立即离开,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与李芸发生这种事,这毕竟是办公室。可想到今天上午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紧张与刺激,我居然还是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我知道其实在我的心底深处我还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李芸这个看起来端庄正统的少/妇,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妇荡/娃。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放/荡的,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上床是荡/妇,李芸虽然因为经济原因做不到贵妇,但主妇和荡/妇确实实至名归。
    所以,我留了下来。
    当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李芸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进来后,她随手在门边摁灭了电灯。
    突然的黑暗让我的面前一片漆黑,我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还好,就着学校外路边的灯光,我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李芸的身影。她在向我走来,边走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具相对模糊的身影,正如我多年前趴在河边看到的那一具丰满的身体。李芸的乳/房跟杏花二嫂的差不多大,而身材也差不了多少,我立即发现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又变成了那个对性/事懵懂的少年,而李芸就成了那个我魂牵梦绕的看不清面孔的胴/体。
    当李芸渐趋渐近的时候,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迅速的站起来迎向李芸,猛的抱着她,一口叼住了那令我日思夜想的硕大。
    我如饥渴的婴儿般拼命的吮吸着,直至李芸的唏吁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才发现自己确实用力太大了。
    我站直身体吻向李芸,而手却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对丰满。
    此时,早就全身不着一缕的李芸快速的抽去了我的皮带,将我的裤子退到膝下,然后自己转向趴在了我的办公桌边上,挺起白皙丰满的臀,摇晃着对我道,“郝挺,快进来吧,快给姐吧,姐要”
    在李芸的急切的要求声中,我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办公室的紧张、瞬间传来的紧窒与摩擦让我有快速的感觉,我让自己在李芸的体内停留了一会,然后开始动作起来。
    由于是在办公室里,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但我们并不敢发出大声,我的呼吸与李芸的呻吟都被堵在了两人的口腔中,我紧闭着嘴,而她却紧咬着牙。这种紧张压抑的感觉让我们觉得总是不能尽兴,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在了桌子边沿,然后再次进入她。这次,我们两人的四边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不仅嘴唇,我们的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撞击越来越快,李芸终于憋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大惊,立即再次吻住了她,然后自己迅速的动作着。
    显然李芸已经要到高/潮,可这种不能完全释放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她猛的咬住了我的唇,嘴里呜咽着,上身前挺,腰部扭动着,然后浑身颤抖一阵后,软了下来。
    由于上午已经被李芸用嘴释放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与李芸同时到达高/潮,从她的身体内出来后,我坚硬如故。
    李芸感觉到了我的坚挺,她直接从办公桌上滑了下来,蹲子,我的立即又被另一种温热所包裹。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两人都觉得累了,两人倒在了我办公室的长沙发上。
    由于长沙发离门较近,我仿佛听到门口有一点动静。
    “有人?”我低声对李芸道。
    “怎么可能,”她低声问,但她还是紧张的借着路灯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摸索着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穿好衣服,悄悄的向门口走去,然后轻轻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慢慢的伸出头。
    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我这样想着,刚才的激情已经一扫而空。
    “有人么?”李芸轻轻地来到我身后。
    “没有,”我道。
    “那我就先走了,”李芸道,“一会你再离开,”
    李芸开门而去,等她走远,我打开了办公室的灯,办公桌的边缘印着一道水渍印,而地上还有几滴乳,我知道那是李芸的和我射出的浊液。
    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学校里寂静无声,除了我自己的心跳,毕竟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到现在还没有平息下来。
    我关好门,走到车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车,然后向学校门口走去。
    “郝校长,才下班啊,”晚上替学校看夜的保安刘伯客气的跟我招呼道。
    “是啊,有点事耽搁了,”我道。
    “你们这些做老师的真辛苦,领导这样,员工能不这样嘛,”刘伯道。
    “怎么,还有其它老师刚走?”我问道,李芸应该离开了吧。
    “是啊,刚才张伊伊老师和李芸老师前脚后脚离开的,”刘伯道。
    张伊伊?我的心里一惊,难道今天早上张伊伊看出了什么,晚上她特意留下来监视我们?而且我刚才感觉到门口有人,看样并不仅仅是我内心的疑心,而有可能当时张伊伊就站在门外。
    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虽然六月的天,气温已经有了三十度,但晚间的风吹到身上还是透心的凉,我知道这不是风的原因,是我的心里冷得打颤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吃过了么?”忐忑的跨上车回到家里,父母和孩子都在。
    “有点事耽搁了,还没吃饭呢,”我道。
    “唉,再忙也要先吃饭啊,身体累垮了,什么都是假的,”母亲道。
    我不禁汗颜,我是忙、是累,可父母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么迟回来是在女人的身上忙碌着,而且就是在办公室里。
    “你怎么了?不舒服?”细心的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失神,关心的问。
    “没有,可能是太迟了,肚有点饿,”我赶忙掩饰道。
    “那快吃饭吧,我们以为你不回来吃饭,跟你爸已经吃过了,我给你把菜热一下,”母亲道。
    坐在桌子边,接过母亲盛着端过来的饭碗,吃着母亲已经热好的菜肴,真的觉得有家的感觉真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子女再大,在父母的眼里仍然是个孩子,仍旧是需要他们心、关心和照顾的孩子。
    有父母在的日子我是轻松的,孩子有人照顾,回家再晚都有饭吃,冷了热了有人嘘寒问暖,我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和蓝珊珊在一起,我就象个徜徉在幸福爱河里的快乐天使。
    “珊珊,我想带你去见一下我的父母,你看怎么样?”我对蓝珊珊道。
    “嗯好吧,”蓝珊珊迟疑了一下,我觉得她好象有点不是太愿意,但又不想扫了我的兴。我发现跟蓝珊珊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是看不透她。以前有传言说她是钱冒林的情人,然后又说是区里、市里的某位领导的亲戚(当然也有可能是情人),可她第一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却明明还是个处/女,所以那些肯定都是谣传。而当我问她家里有什么亲人时,她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可我总觉得不象,因为她在说自己没有亲人的时候眼神里好象有一点愤恨。
    难道她与家里人闹了矛盾?可就算是闹了矛盾也不应该用没有亲人了来诅咒他们吧?
    可蓝珊珊不说,我也不能多追问,毕竟这是个人的私事。
    “不过,叔叔生病住院期间我都没去看一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蓝珊珊问我。
    其实我父亲住院时,蓝珊珊倒是要去看望来着,可我觉得毕竟我父母来的第一天是刘婕在做饭,他们好象对刘婕特别满意。我不想在父亲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再让他心烦,所以我一直想让蓝珊珊等我父亲出院后再去家里。
    父母对于蓝珊珊的出现微微有点诧异,在他们的印象里,他们已经将刘婕当成了未来可能的儿媳妇。
    “大龙,怎么这个蓝珊珊是你的女朋友,那刘婕呢?”蓝珊珊走后,母亲问。
    “妈,我和刘婕只是普通朋友,”我道,我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底气严重不足。
    “普通朋友个屁,”晚饭期间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父亲突然道,“你以为我们老了,眼睛都瞎了?大龙,我告诉你,刘婕绝对是个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而这个蓝珊珊,我并不看好,她的骨子里有一股高傲,虽然她今天对我们表现得非常客气,也非常尊敬,但这个女人你驾驭不了,”
    由于从小对父亲的崇拜,即使我上了大学、去了京城、见了世面,但对于父亲的话我还是比较容易接受,因为父亲经常能用他那丰富的人生阅历去看清每一件事情背后的本质。
    蓝珊珊的傲在学校里是人所共知的,即使她在我父母面前尽量的收敛,但很难逃过父亲的眼睛,所以我赞同父亲的话。但对于‘驾驭’这一词的使用,我不以为然,“爸,我们以后是要结婚过日子的,城里又不是农村,女人完全听男人的,现在男女平等,凭什么去驾驭别人啊,”
    “儿子,你没理解爸爸的意思,无论哪朝哪代,一个家庭,男人比女人强,皆大欢喜;女人比男人强,那么这个家庭的日子将很难熬。难道这么多年你还没受够么?”父亲道。
    我知道父亲说的是齐小倩,虽然齐小倩收入不比我高、知识不比我高、长得也不是貌美无比,但她总觉得自己是官宦子弟,而我只是个农村娃,所以她在我面前一直强势。甚至工作这么多年来,我都从没在家里陪父母过过一个春节,瞬间我觉得自己很是愧对父母,“爸”
    “当然我们说的都是废话,你自己的日子你自己把握,如果你认定了这个蓝珊珊,我们也接受,但唉,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父亲道。
    “我”我刚想再跟父亲解释解释,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座机打来的。
    “喂,你好,哪位?”
    “大龙,我是杏花二嫂,我回来了,我现在在车站,一会到你家,”电话里是杏花二嫂的声音。
    “杏”我突然一惊,杏花二嫂不是说回去后就可能没法再出来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一个杏字一出口,我立即意识到我父母还在我家里呢,如果他们杏花二嫂过来,他们会怎么想?
    “你你先呆在那,我即刻过来,”我对杏花二嫂道。
    “怎么了,我”杏花二嫂显然对我不让她立即来家里感到诧异。
    “好了,你在那等我,一会见面再说,”我说着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父母道,“爸、妈,我一个朋友从外地过来,现在在车站,我去接她下,”
    “噢,那你去吧,”母亲道。
    当我急冲冲的赶到车站的时候,杏花二嫂正在车站外翘首企盼着。
    “杏花二嫂,你怎么这么迟才到,从家里到这边的车子不是七点钟左右就到了么?”我问道,家乡到这的车子发车与到达的时间我是知道的,何况我前一阵子刚接了父母。
    “大龙,我们先吃饭去好吗?我都饿坏了,”杏花二嫂道。
    听着她说这话,借着路灯的光我才发现,杏花二嫂看起来风尘仆仆又累又饿的样子,怎么会这样?从家里坐个车到江城有这么累吗?但明显杏花二嫂的饿和累不是装出来的。
    “走吧,我先带你去吃饭,”我道,车站边就有卖吃的,这里的小吃通常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因为有些长途车是在夜里到达。
    “嗯,”杏花二嫂答道。
    在小吃店里,杏花二嫂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象几天没吃饭似的。
    “二嫂,你怎么会这个样子?”当杏花二嫂终于满意的推开碗,我问道。
    “唉,”杏花二嫂叹了一口气道,“本来因为想孩子,所以我想回家看看,我知道我回去后恐怕很难再出来了。没想到我回家后,他不仅不准我出来,还天天打我,我带回去的钱,他说是我卖身得来的。你看我身上,”
    杏花二嫂说着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我说怎么这么热的天她还穿着长袖呢,原来她的胳膊上全是伤,一条一条地。
    “他怎么能这样呢?”我气愤的道。
    “他就是个变态的,”杏花二嫂流着泪道,“回家后,我的钱全被他拿去了,还一步一看,幸亏我留了心眼,给自己留了几百块钱。我一天也不想在家里呆,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他在家里见不到我后就立即跑到县车站去找我,连续在县车站呆了几天,害得我天天去车站却不敢进大厅买票,我怕他再将我抓回去。几天后,他在车站没等到我,终于回家了,我才敢买票上车。大龙,还让我回你家做保姆吧,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我还回去照顾你和孩子,做你的女人,”说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二嫂,”我连忙偷偷用眼瞥了瞥四周,还好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在这里吃饭的人只有那么零星的几个,也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可你现在不能去我家,”
    “为什么,你生我气了,还是还是嫌弃我了?”杏花二嫂低声道。
    “不是,我父母在我家里,”我道,我必须给出她不能再次到我家里的理由。
    “什么?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呀?”杏花二嫂问。
    “就是你走的那天,”我道。
    “是你让他们来的?”杏花二嫂问。
    “不是,我爸身体不舒服,他来江城医院看病,”我道。
    “那他们还走么?什么时候走?”杏花二嫂问,我知道她肯定急切的想我父母早点离开,否则她根本没法再次进入我家。
    “不知道,我父亲刚出院,还要口服药一段时间,然后还要到医院去检查,”我道。
    “那我怎么办啊?”杏花二嫂有点不知所措,她从家里逃出来,本以为我这还可以收留她,可现在我的父母在这,郝强那她也回不去,一个人突然变得很无助。
    “要不要不这样吧,二嫂,我先给你找个宾馆住下,你容我这两天想想办法,”我道,然后我又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二嫂,这个你先拿着,我身上只有这么多,如果需要过一天我再给你拿点,”
    “大龙,”杏花二嫂叫道。
    “嗯?”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杏花二嫂悠悠地道。
    我不禁汗颜,杏花二嫂真是个纯朴的农村女人,她都将身体给了我,而我给她的钱她也没要,现在我只是稍微关心她一下,她就认为我对她多好。
    “二嫂,你是我家乡人,又是我的二嫂,我这样对你不是应该的嘛,”我道。
    二嫂低下头,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道,“大龙,要不你帮我找一个宾馆吧,我对这边又不熟,而且我害怕碰到坏人。”
    “好吧,走,我帮你找宾馆去,”我站起来,付了帐,和杏花二嫂一起向车站外走去。
    吃了饭,又坐了一会的杏花二嫂显然精神得到了恢复,我们一路向前走着,看了几个宾馆她都嫌贵。而一些小的招待所或私人旅馆我又不放心,就这样一直走着,直到我看到一个快捷酒店。
    “就住这里吧,这种是快捷酒店,全国连锁,比较正规,而且价格也不贵,”我对杏花二嫂道。
    “好吧,”估计杏花二嫂也累了,几天了她都没好好休息下,就算刚才她吃饱了肚子,但跟我又走了这么长的路,也该累了。
    替她交了住房押金,然后领到了一张房卡,那是一张很小的单人房,但设施还比较齐全,而且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
    “二嫂,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将二嫂安顿下来,我准备回去。
    杏花二嫂望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二嫂?”我问。
    杏花二嫂走过来,抱着我,“大龙,能再陪陪我吗?”
    她紧紧的抱着我,硕大的乳/房在我的胸前挤压着,给我一种软绵绵的感觉。而她的手则开始在我的背上婆娑起来。
    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大龙,我们去好好洗洗吧,我都几天没洗澡了,”杏花二嫂拉着我向卫生间走去。
    我不由得被她拉着向前迈着步子,我很想现在就离开,可总有一个声音让我留下来。
    走进卫生间,杏花二嫂帮我脱/光了所有衣服,然后也迅速脱/光了自己。当我们赤/裸相对时,我心中的那点微弱的抗拒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我沉沦在了这种肉/欲的**里。她的舌象一只灵动的蛇,在我身上的皮肤一一划过,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开始跳跃起来。她的手随着舌的移动,慢慢的掠过每一寸皮肤,停留在我最有饥渴的地方。
    淋蓬头的水哗哗的流着,冲向纠缠在水雾中的一双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在她的引导下,我一次次采取不同的姿势进入了她的体内。她忘情的嘶喊着、喘息着、颤抖着,好似要将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所缺少的性/爱在这一刻完全补偿。
    她的叫喊声更加的刺激了我,女人的叫喊就是男人冲锋的号角,我策马扬鞭,每一次都大起大落,只有这样才能带给我最深的快/感。
    充满、空虚、充满、空虚,这样近似无穷的反复刺激让杏花二嫂在山峰与山谷中来回的雀跃着,她的身、她的心、她的灵魂都随着这雀跃在峰谷中跌宕着。终于,她如垂死般发出了嘶吼
    我将她紧紧的压在浴缸的边缘,让自己与她的接合处完全严密无缝,然后尽情的在里面探索着。并随着她温湿的浇淋,一举将自己的激/情全部注入。
    杏茶二嫂瘫软在浴缸里,我也躺下去,一只胳膊轻轻的搂着她,然后用手指在她挺立变硬的葡萄上慢慢的揉捏着。
    “大龙,我现在怎么办呀?”杏花二嫂问我。
    “放心吧,给我两三天时间,我会帮你安排好的,”我继续揉捏着,多年前我看到的只是那两坨突起,如今这突起就在我手中把玩着,而且我还能清晰的享受着这突然与颗粒的不同感受。
    显然一次根本就不能满足杏花二嫂的饥渴,我仅仅是揉捏了一会,她的呼吸就再度粗得起来。这一次她让我就这么躺在浴缸里,然后非常主动的坐到了我的身上。
    随着她身体的运动,那一双白花花的山峰就在我眼前上下跳跃,这种视觉与触觉上刺激的双重结合,让我难以自抑。
    我坐直身子,一口叼住了其中一只,然后用手按在她的胯骨两边,来往推拉着,让我的进出更彻底。
    由于已经有过一次,所以这一次的时候比较长,直到我们完全精疲力竭时,才双双攀上性/受的最高峰。
    当我穿上衣服回到家的时候,父母早就睡了,不过我的开门声还是惊醒了他们。
    “大龙,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父亲披着件单衣走了出来。
    “我朋友过境江城,明天一早就走了,所以跟他在一起聊天聊得有点迟了,”我打着哈欠,撒了个谎。
    “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快点去睡觉吧,”父亲说了一声,然后继续关门睡觉。
    我不禁汗颜,我这累完全是杏花二嫂造成的,哪是陪什么朋友啊。
    反正刚才在杏花二嫂那已经洗得很干净,我就这样上了床。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到中午了,心中一惊,完了,今天上午的课?可刚刚爬起来,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父母也知道今天是周末,所有并没有叫醒我,可家里却出奇的安静,应该是带孩子出去了吧。
    可是这半天我的手机怎么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呢?摸出手机一看,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换上一块新的电池,手机立即滴滴滴滴的叫了起来。
    一看,有四五个短信,有****的,也有蓝珊珊,还有刘婕的。
    蓝珊珊的短信,‘今天下午有空么,陪我去逛逛街吧,我想买点东西,’
    刘婕的短信,‘今天有空吗?我想跟你谈谈书店的事,顺便一起吃个饭好吗?’
    ****的则是‘您的话费余额已不足10元,请尽快充值’
    我赶紧先给刘婕回电,因为我正好想到了一件事要跟刘婕商量。
    “喂,刘婕,”我拨通电话。
    “郝挺,你怎么关机了?”刘婕问。
    “手机没电了,我没注意,刚换了一块新电池,”我道,“你说书店的事,什么事啊,”
    “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家,”我道。
    “这样吧,反正快中午了,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刘婕道。
    “好啊,你准备在哪吃?”
    “要不我中午去接你?”刘婕问。
    “额,不用了,你直接告诉我地址吧,我自己去,”我道。
    “郝挺,是不是你父母对我不满意?”刘婕有点悠悠地。
    “没有啊,我父母对你感觉挺好的,”我道,确实,我父母对刘婕的印象不错,他们都认为她是个贤妻良母型的,最重要的是我儿子与刘婕亲,我知道父母是为他们这个孙子考虑,话说后妈的心蒿瓜心。如果刘婕能做我儿子的后妈,而且刘婕又这么贤惠的话,对我、对我儿子来说,应该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就是你,算了,你看我说什么呢,”刘婕突然转换话题道,“这样吧,中午十二点在榭春阁,”
    “嗯,好的,”我应道,我知道刘婕是怎么想的,但我却并不想过与她结婚,真的,我知道刘婕是个好女人,对我、对我儿子都好,可我从没想过要娶她做老婆,我并不是嫌弃她在夜总会做过,我只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其实在我的心里,我更倾向于娶蓝珊珊,也许因为蓝珊珊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我得负这个责任。当然,我想可能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时是第一次,而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是自己男人的最后一个。
    挂掉刘婕的电话,我又给蓝珊珊打过去,过了好一会她才接,而且背后声音很噪,“珊珊,在哪呢?”
    在没人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但在校园里我们仍然跟普通的同事一样,因为我们暂时还不想让学校员工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在街上呢,”蓝珊珊道,“我打你电话,你关机了,我就自己一个人逛街了,”
    “噢,我手机没电了,我没注意,刚换了一块电池,”我道。
    “噢,那算了吧,我已经逛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出来我们一起吃饭吧,”蓝珊珊道。
    “中午可能不行,有个朋友约了我一起吃饭,”我道,我没有说是刘婕,因为蓝珊珊知道我与刘婕的关系,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我并不想她想得太多。
    “那就算了,我自己在外面随便吃点吧,”蓝珊珊道,蓝珊珊一直这样,她不会象刘婕一样求我做什么事,只要说了我没空或什么的,她绝不纠缠,我将她的这种表现也理解为傲的一种。她在同事面前一直比较傲气,对于我虽然不表现得那么明显,但对于低下高贵的头,还是有点难。
    “那你到正规的地方去吃,现在天已经比较热了,外面的东西吃了容易坏肚子,”我已经习惯了蓝珊珊的这种语气与口吻,所以我没并在意,而是提心她注意自己的饮食。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蓝珊珊道。
    “谢什么呀,”现在再听到蓝珊珊说谢谢,我觉得怪怪的。
    “郝挺,这个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恐怕书店的事情我得丢下来,”来到约定的饭店,坐下后,刘婕对我道,“我书店的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所以我又有点舍不得。”
    刘婕的话我能理解,毕竟书店一年有三四十万的收入,而建安公司虽然也能有收入,但那至目前还止还是镜花水月,销售的部分资金正好补充了后续的资金链,要说赚钱可能还得一两年后。
    “刘婕,其实我有件事正准备和你商量,”我道。
    “什么事,你说,”
    “原来在我们家做保姆的杏花二嫂是我们村的,因为经常遭受丈夫虐待才逃出来的,本来她在我们家做保姆还行,可现在我父母都来了,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父母知道杏花二嫂在我这,毕竟这相当于拆散人家家庭。乡里乡亲的,怕我父母不好做,所以我想将她安排到你的书店去,正好你现在建安公司这快也忙,书店不如交给她好了。”我道。
    “好啊,我正愁怎么两边兼顾呢,交给她最好了,你找的人我觉得肯定没问题,”刘婕道,“那么我是将整个店子盘给她还是怎么作?”
    “不用,她哪有那么多的钱啊,你还是老板,雇佣她在你店里做事就行了,每个月付她工资,你觉得呢?”
    “行啊,这店子有你的一半呢,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婕瞟了我一眼道。
    “刘婕,我说了,这店是你的,那钱我不能要,”我道,刘婕那十万块到现在我是一分没拿。
    “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刘婕悠悠地说了一声,然后道,“郝挺,我知道钱林俊和郝强想拿到鸿泰小区这工程肯定都花了不少钱,不仅是你,曹书记和相关的部门他们都要打点,只有我是纯粹的将资金注入工程,我知道这里都是你在起作用。如果不是你,曹书记不会同意由我来建设这个项目。我也知道这个工程如果建成会赚多少钱,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由你参与,借助你的力量挣来的钱,我们一人一半,”
    “你不要推托,”刘婕拦住了正要说话的我,“郝挺你知道吗?其实如果不弄鸿泰小区这个项目,有那一千多万买的房产的租金收入,再加上书店的营业收入,完全够我们母子两人生活了。但我们在最危难的时刻是你帮助了我,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最关心我,其实我知道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但这一辈子我都是你的女人,我的所有的东西都有你的一半,这永远不会变。”
    “刘婕”我感动得不知该怎么说,我只是在刘婕危难的时刻略施援手,我怎么能当得起她如此全身心与巨额的回报?刘婕长得很漂亮,而且温柔贤惠,如果做妻子是很合适的人选。况且我自己也是丧偶,而且还有孩子,刘婕配我应该绰绰有余。
    可如果我娶了刘婕,蓝珊珊呢?蓝珊珊跟我的时候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处/女情结每个男人都有,而且根深蒂固。当然,这也是一种责任,一种身为男人的责任。
    “郝挺”刘婕伸出双手抓着我的手道,“我明白的,就按你说的办,让杏花二嫂来经营书店,这样我也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来放在鸿泰小区的建设上。”
    “嗯,鸿泰小区只是我们练手的项目,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项目去做,所以我们必须将所有的这些人才抓在手里,特别是蒋哥。当然,强子本来就是跟着阳阳爸爸的,只要有工程,而且他也能成为股东的话,我想他一定也会同我们好好合作的,”我道。
    “可项目并不这么好拿,而且资金是个很大的问题,工程越大,所需要的投入就越大。”刘婕道。
    “放心吧,项目应该问题不大,资金嘛,只要我们能够启动起来,我想应该不难。”我对刘婕道,“其实这一阶段我也特地关注了一下房地产市场,其实象我们这样将房子建得差不多再卖的企业基本没有,他们都是项目刚动工,有的甚至刚贴出个设计图,搞出个沙盘就开始售楼了,这样只要有个拍卖土地的钱,然后售楼花就可以应付后期资金的需求。”
    “对呀,我们干嘛不跟其它企业一样来个预售呢?这样我们的资金问题就解决了,”刘婕道。
    “另外,我还觉得还可以搞一些促销活动,特别是预付款抵用,”我道。
    “预付款抵用?什么意思?”刘婕问。
    “就是来买房的顾客,如果交的钱越多,到时候就可以抵用的越多。如一套房五十万,我们可以让买房者预付一部分钱,预付多少由他们自己定,但预付越多折扣越大。预付全款,打九折;四十万以上九二折、三十万以上九四折,二十万以上九六折,十万以上九八折,十万以下九九折。这样为了省钱,购房者就会一次**尽量多的钱,毕竟一次交全款可以节省五万块。而如果交款越多,那我们积累的资金也就会越多,咱们就可以用很少的投入将很大的工程给盘活起来,”我道。
    “对呀,郝挺,你不做生意可惜了,要不你到公司来吧,你来做法人?”刘婕兴奋的道。
    “额,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我哪会做生意呀,”我道。
    “那我还是个家庭主妇的,不也被赶鸭子上架了?”刘婕问。
    “还是你做法人吧,我这人决少绝断的魄力,这样我经常跟你谈谈我的想法,如果有用的你就采纳,如果没用的你就当没听过,这样行了吧。要是这千斤重担压在我身上,我肯定觉都睡不好的,”我道。
    “唉,要是阳阳爸爸当时想到这些,也不至于要去,算了,一个人一个命,”刘婕道。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果我们将鸿泰小区这个工程做好,不仅是自己挣了钱,更是给阳阳爸爸一个交待。”我拍了拍刘婕的手道。
    “嗯,”刘婕道,“这也是我愿意作为公司法人,重新撑起这个公司的主要原因。另外,关于书店的事,我是这样想的你看行不行,以后店里除了进书我过问下,其它的事都交由杏花二嫂打理,我们每月付她一千五百块钱工资,另外送她书店百分之五的干股。”
    我知道刘婕这是完全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千五百块钱一月是当时事业单位或公务员的工资。而另外送百分之十的干股则意味着,每年杏花二嫂可以有三四万块钱的收入。
    “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能将她安顿下来就行,”我道。
    “人家你在那做保姆,付出应该不少吧,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刘婕道,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盯着我,我的心里突然有一阵发慌,难道她知道了我与杏花二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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