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深度迷情

    187.深度迷情
    冯美云听着那声音传来,随后就有脚步声音传来了过来。
    她连忙又小心翼翼地藏好了本子和笔,然后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天色渐渐暗下来,冯美云望着窗外脑海里又浮现了梦涵的样子,那是她见过的最纯洁的眸子,清澈的如一谭湖水,没有一点点的杂陈,那是她见过的最清澈的眸子。
    从那双眸子里,冯美云一眼就看出了曹梦涵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孩,又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看的出曹梦涵和王鹏飞一样,身上有一种正能量的东西!
    想起了王鹏飞,想起了曹梦涵,冯美云的双眸中就燃起了希望之光,透过窗外枝桠的缝隙,她看着天空在心里喊道:“梦涵,梦涵,你一定要给我传信,一定要,一定要,现在,你是我的全部希望了!”她喃喃地自语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希望。
    曹梦涵,一个与她萍水相逢美丽少女,再次点燃了冯美云心中希望,让她的唇绽放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嫂子,嫂子我回来了。”冯美云正想着,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飘了进来。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白色身影也“倏的”飘了进来。
    冯美云扭头看着那小巧玲珑的白色身影,唇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白玫瑰身子轻盈的很,像是一个轻盈的白色蝴蝶一样飘到了她的面前。
    “回来了。”她轻声问。
    “嗯,回来了。”白玫瑰高兴地回答,一边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说:“嫂子,猜一猜这里面是什么?”
    “什么呀?”
    “药,鹏飞哥特意给你买的药物。”
    “啊!”冯美云闻言,眼眸瞬间张大,王鹏飞买的药,他还在惦记着自己,他昨天途径窗前的时候,分明看也没有看她。
    王鹏飞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冯美云的眉头微微蹙起来,心里有一种小小的激动,又有一种淡淡的惊喜,但是又多了一份慕名奇妙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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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门帘又被掀开,一个长相秀气,面色白净的清瘦少年在二癞子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那少年随着二癞子走到了冯美云的床边,二癞子冲床上一指,介绍道:“八弟,这就是你嫂子冯美云,漂亮吧,还是个城里的姑娘。”
    那少年望向了冯美云,不觉一呆!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绝代佳人,她那惊`艳绝伦的容颜瞬间让整个房屋都散发着璨璨光华,那个女子就仿佛是黑夜之中的一颗璀璨的夜明珠,让人眼前一亮,因为她的存在,整个屋子也瞬间蓬荜生辉!
    因为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的入住,二癞子的三间瓦房瞬间也变得金贵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若仙子一般呀,太美丽了!
    “她是嫂子?”付春生有些吃惊,走南闯北很多年,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貌美女子。
    “是,我媳妇,冯美云。”二癞子抬了抬头,态度极为骄傲,说:“八弟,怎么样?你嫂子这容貌可还配得上你哥哥我?”
    “呃当然,当然。”付春生又瞟了二癞子一眼,只见他光着上身,踏着拖鞋,邋邋遢遢地穿着一件大裤衩,光着的上身的时候,那一身黑褐色排骨呈现,尖嘴猴腮之上一对老鼠眼光亮闪闪。
    付春生尴尬呀,真的很为二癞子的长相而难过!
    不,是应该为了冯美云难过才对,这也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问题,简直比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还要糟糕。
    付春生长长吸了一口气,见冯美云也向他看来,于是微微一笑,“你好,嫂子,我叫付春生,是我们八个兄弟之中最小的一个,你以后可以喊我老八。”
    “对呀,嫂子,你以后就喊他老八吧。”白玫瑰抿嘴一笑,一脸幸福的笑容。
    “哦,你好。”冯美云轻轻地应了一声,既然是二癞子的八兄弟,也自然是王鹏飞的八兄弟了,冯美云对他微微一笑,很是礼貌。
    “可是嫂子,你怎么,怎么还”付春生突然差异地问,就再也问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冯美云两条玉藕般手腕处是被狗链子铐住的,再转眸时,只见她白皙的小脚也是被铁链铐住,付春生不觉心头一震,扭头向二癞子看去。
    二癞子呵呵一笑,身子一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八弟,走,咱们外面谈。”
    “哦,好。”付春生又回头看了冯美云一眼,心中实在是看不下去。
    要说早晨听白玫瑰说着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触动,但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就这样被铐住了床上,真是感觉心中不忍,就是感觉二癞子真的好一个无情!
    “小玫,我先出去了。”他低声喊了一句,目光又落在了白玫瑰的小手上
    “去吧,和我哥好好谈,不要着急。”白玫瑰轻声叮嘱了一句
    “嗯。”付春生点头,目光依旧盯着她的小手,那只小手依旧是红肿的,要说二癞子可真是够恨的,对待妹妹和媳妇居然都是如此无情!现在,只想快快把白玫瑰早点领出这个家庭!
    “嫂子,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见付春生和二癞子走了出去,白玫瑰把药物袋子放在床边柜子上。
    “不要看了,这些伤慢慢就会好。”冯美云低声说着,盯着柜子上的塑料袋子问:“那些药,你说是谁买的?”
    “王鹏飞呀,我们飞腾杂技团的二老板。”
    “哦?可是,他为什么会买这些药,他平时总是喜欢这样帮助别人么?”冯美云低声问。
    “对,鹏飞哥一直喜欢乐于助人,对我们飞腾杂技团的每个人都很好,我想他应该是昨天看到了你的伤口,惦记着村子里买药也不方便,所以就帮着自己的八兄弟买了药物,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噢,原来如此。”原来他对谁都是这个样子!冯美云移开了眸子,心中笼罩了一层淡淡乌云。
    “嫂子,还是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吧。”白玫瑰一边坐在床边掀起了她的胳膊上的被单,把裙子的袖口向上捋了捋,就看到了冯美云胳膊上的烫伤。
    结果一看之下,她大吃一惊,那白皙胳膊上的烫伤居然
    “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上完了药后,不是很正常没?难到我二哥没有给你再擦狗油。”
    “嗯。不过,还好,要不是涂上了王鹏飞送来的狗油,我估计烟头烫伤的地方都会起泡烂掉。”冯美云看着胳膊上红红的伤口说道。
    “可是,有些地方为什么起了黑皮。”白玫瑰看着她胳膊上的一块发黑的地方问。
    “哦,你是说中间的那个黑点么?”冯美云看着胳膊上那块发黑的痕迹又蹙起了眉头,想起了二癞子拿着烟头咬牙切齿地用力按下去的样子。
    想到了那天的样子,冯美云已经心有余悸,她低声道:“其实,那狗油治疗烫伤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一块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而且,自从梦涵替我擦了一次,还有你为我擦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擦过,所以伤口的恢复就没那么快。”
    “疼么?”白玫瑰轻轻按了一下。
    “疼。”
    “那狗油呢?我还给你擦一遍。”
    “包包里。”冯美云向床边的黄色包包努了努嘴巴。
    白玫瑰弯腰,伸手抓过床头的黄色包包,这个包包很漂亮,精致又高雅,而且一看就是个极昂贵的包包,由此包包看主人,就可以想象出冯美云一定出身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里!
    至少,在农村,白玫瑰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的包包,这个包包是冯美云唯一从娘家带回来的东西了!
    打开了包包,从里面取出了那透明的狗油瓶子和纱布,白玫瑰开始小心地为冯美云擦拭着伤口。
    不过,还好,身上的几处烫伤果然都没有起泡,并没有别人遭遇的烫伤呈现出的那份让人触目惊心镜头,只是红红的,有的地方皮肤起了暗红色的斑痕。
    “鹏飞哥,真是个心细的人,辛苦他还给你准备了些药,你以后可一定要按时吃药了,这样好的才快。”
    “嗯。”
    “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二哥忘记了,你可以提醒他。”二癞子就是那德行,即便提醒了,有时候还要看他的心情!白玫瑰擦完了药,将瓶子放到了柜子上,说:“不要放在包包里面了,放在这里上药才方便,我哥哥也才会记得。”
    冯美云抬眸看了看她,沉思片刻,突然问:“小玫,刚才那个八弟是你对象吧?”
    “是呀,我对象。”白玫瑰笑着站了起来,“那嫂子你先等着,我出去看看去。”说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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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玫瑰走出了卧室,掀开门帘的时候发现付春生与二癞子一左一右坐在了中堂画下的放桌子两侧,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宛如一幅谈判模样。
    二癞子嘴里叼着一颗“渡江”烟,心不在焉地翘起了二郎腿,
    付春生双手捧着一个白色茶缸低头喝水,心中在思索着如何开口,他暗暗地观察着二癞子的神情,发现他虽然没有孬子一脸乌云密布的雷劈了的模样,但是却是一副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也是那个态度,没钱的话,万事莫谈。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坐着,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白玫瑰站在门帘边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就走到了门边,对着厨房边站着的母亲喊:“俺娘,咱们做饭吧,吃过了晚饭,我们还要看电影去。”
    哑巴妈妈好像并没有听见,二癞子一听却立马来了精神。“看电影,哪里有电影?”
    “哦,对,晚上还要看电影去。”付春生一听,也立刻有了话题,道:“癞子哥,今天‘苑沟’村演电影,晚上鹏飞和杨过都过去,鹏飞哥还说要你一定要带着美云嫂子去看电影去。”
    “啊,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二癞子兴奋地问:“是鹏飞说要我们都一起去么?还有谁去?”
    “鹏飞哥和杨过是一定会去的,还有狗子哥,还有,哦,对了,鹏飞哥还说最重要的是要你带着美云嫂子一起去”
    话音传来,冯美云心里一惊!
    王鹏飞要二癞子带着她去看电影,是什么意思?
    冯美云吃惊过后,心中瞬间涌出万千喜悦,她轻轻地抬起两手,望着手腕上的链子,脑海里闪现出与王鹏飞相遇的一幕又一幕,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双眸闪亮。
    如果她没有猜错,王鹏飞是在暗地里帮助她的,他一定是想帮助她的。
    那么,今晚的电影她要去,她一定要想办法去。
    双手轻轻放下,手指抓紧了被单,她又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对话。
    二癞子听到付春生最后的一句话,不解地问:“最重要的是要我带着美云一起去?这是王鹏飞说的么?为什么?”
    “哦,这句话好像是杨过说的吧?”付春生听了挠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白玫瑰问:“小玫,是谁说的,我忘记了。”
    白玫瑰依靠在门槛上,回头,“是杨过说的。哥,好像是你的几个八兄弟想看看嫂子吧,现在飞腾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仙女一样的嫂子,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想让你领出去和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白玫瑰猜测着。
    “噢,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都知道我媳妇像个仙女,嘿嘿。”二癞子一听,更是乐了,他快乐的吸了一口烟,扭头看着付春生,才发现自从付春生进门自己真的就忘记给他递烟了。
    于是,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渡江烟递给付春生。
    付春生接过了烟,看着他,“哥,那我和玫的事情?”
    “呵呵,电影是在‘苑沟’吧,那个,我好兄弟狗子一定也会在。”二癞子脸色微微一沉,却装作没有听到付春生的问话,撇开了话题。
    看他表情,付春生心里一冷,一时间也不敢提自己兜里钱还没凑够的问题,他手里转动着“渡江”,如果猜的不错,这个就是小玫上次相亲的对象买的,那个小龚还真是大方,知道二癞子喜欢抽烟,不知道买了几条。
    付春生转动着手里的烟,扭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一桌之隔的二癞子,二癞子没有看他,一边吸烟,一边心不在焉地眺望着门外。
    “癞子哥,我今天来,那你看,我和小玫”
    “啊?你和小玫呀?”二癞子突然扭头,翘着二狼腿笑道:“可以呀,可以呀,你是我兄弟,怎么就不可以呢?”
    “真的,你答应了。”付春生听到这话,惊喜万分。
    白玫瑰也猛地回头,双眸闪亮地喊了一句:“哥。”
    “哈哈。”二癞子大笑:“看看,看看你们两个,激动什么?八弟,你和小玫可以一起去看电影的,这个有什么问题,用不着和我商量的,绝对没问题。”
    二癞子此言一出,付春生与白玫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呵呵,这个都不是问题,没关系,没有关系。”二癞子站起了身,冲着里屋喊道:“媳妇儿,今天晚上鹏飞约我们去看电影,你想不想去?”
    “随便。”冯美云的声音淡淡传来,不惊不喜。
    “随便,哦,那我们是去还不是不去?”二癞子站起身来,就要抽身离开。
    “哥,当然要去!”付春生突然神情淡然一笑,说:“你看鹏飞哥和杨过今天都去了,你们两个怎么能不去,我们八个兄弟平时都很忙,真是很难有时间聚在一起,现在谁都想看一看癞子哥仙女一样的媳妇,你怎么能不去呢?”
    “八弟,你说,现在飞腾的人是不是人人都知道我二癞子的娶了个大美女。”谈到了这个,二癞子又坐了回来,满脸的骄傲与笑容。
    “当然,所以,兄弟们谁不想看看,再说上次狗子哥来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最近经常提起,别的兄弟也都羡慕极了!”
    “哈哈,真的?兄弟们开始羡慕我了!”
    白玫瑰回头看两人聊了起来,也发现只要二癞子不谈她和付春生的婚事,其余的什么话题他们都有共同语言,于是,她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快,抬头向母亲望去。
    只见母亲正蹲着厢房墙角,低头打开一个包裹似得东西,细看却发现是母亲的外衣,打开的时候,里面包着的好像是很多的芝麻花。
    那些白色的,粉色的花朵堆积在衣服里,很是好看。
    “娘,你摘芝麻花干什么?”见母亲抬头,她问。
    “咿咿呀呀。”母亲开心地拿起一朵粉红的芝麻花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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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桃花村的村中小道上,当梦涵看着白玫瑰离开以后,她就伸手向丫头要文具盒。
    “小玫走了,快把文具盒给我吧。”
    “行,文具盒给你可以,但是我帮你倒掉其中的垃圾,那些破碎纸屑,要全部倒掉,一个不留。”
    “不可以,那纸条是冯美云的希望,我回去看能不能沾上。”
    “沾什么沾?曹梦涵,你不要太傻了,难道你想惹祸上身么?”丫头晃动着手里的文具盒喊,“还有,虽然我也很同情那个冯美云,可是,她是白玫瑰的嫂子,是我们最好朋友的嫂子,我们谁也不可以帮她的,否则白玫瑰知道了一定会和我们翻脸。”
    “翻脸不翻脸,我们先不用管她,你先把文具盒给我再说。”曹梦涵伸手就去抢。
    “偏不给你。“丫头晃动了一下文具盒,转身就跑,身子一扭,一头转进了一条巷子里。
    “喂,丫头,你干嘛呀?”梦涵追了进去。
    沿着小巷子,两人奔得飞快,这条巷子是武大郎和张双庆两家院墙的小巷子,小巷子幽暗细长,丫头她一溜烟就飞出了巷子,然后“哧溜”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曹梦涵追出了巷子,左右一瞧,“丫头,你跑哪里去了?”她大声喊。
    没有人回答,她四下寻常着,突然间就听到了丫头的声音传来,“哇!好香呀!”
    声音是从武大郎家的院子里传来,梦涵吸了吸鼻子,顺着香气一头钻入了武大郎家的院子里,果然看见丫头正垂涎欲滴地站在院子里。
    院子里,武大郎在悠哉悠哉地晃动他的香油锅,一头黑驴眼睛蒙着一块黑板正沿着石磨“吧嗒吧嗒”的打着圈圈,一滴滴香喷喷的芝麻酱沿着石磨边沿滴入大锅中去。
    梦涵一看,就手掩着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大郎叔,丫头又来偷吃你家的麻酱了。”
    武大郎听了,也大笑起来。
    丫头舔了舔嘴唇,“哇,大郎叔,我只吃一点点芝麻酱可以么?”
    “可以,可以,也不是啥好东西,吃吧,吃吧。”武大郎憨厚地笑着。
    “哈哈,那我也吃喽。”丫头蹦蹦跳跳地跑到驴的身后,跟随驴的后面转,手指沿着石磨边缘一抹,食指上就沾满了芝麻酱,然后手指望嘴里一放,“哇,好香啊!”
    曹梦涵歪着小脑袋看着丫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院子里的丫头太滑稽了呀。
    只见,一头黑驴绕着石磨打着圈圈,丫头就跟着驴的后面转,黑驴走她也走,她伸出黑黝黝的食指头。
    一个黑黝黝的手指头,放在石磨边缘,用手指慢慢蘸着那些缓缓流下的芝麻酱。
    一边蘸一边吃,每次手指上蘸满了一层,她就陶醉般地吧手指放进小嘴里吮`吸着,“哇,好好吃哟!”她一手蘸着麻酱幸福滴吃着,一手还高高举起文具盒。
    黄昏时刻,天气微暗。
    小黑丫头一副陶醉的模样,真是很有意思呀!典型的一个吃货,从小舅喜欢偷吃人家芝麻酱。
    她长得那样的黑,手指头也是那样的黑,现在跟着黑驴的身后抢吃的,哎呦哈
    “哈哈哈”
    “咯咯咯咯”
    武大郎和曹梦涵看着,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曹梦涵笑眯眯地盯着丫头手里的文具盒,趁着她吃的正香,她突然快步飞了过来,趁着丫头在享受吃货的幸福的时候她一把枪过了丫头手里的文具盒。
    “喂,梦涵,你你你不要傻了,不要抢走文具盒好不好?”丫头的手指放在小口中吮`吸着,惊叫起来。
    曹梦涵抢过文具盒,看见黑驴走近,她“倏的”一下跳开。
    可丫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站在磨前,吮`吸着手指,瞪大眼睛冲梦涵叫:“那文具盒”
    话还没说问,那头蒙着眼睛的黑驴已转了过来,一头撞到了丫头的身上。
    只听丫头“哎呦”一声叫,被黑驴给撞了一下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她踉踉跄跄地连忙后退了N步,手指放在嘴巴里,吃惊地回头望着那头驴。
    曹梦涵看着,可乐坏了,开心地拍起了小手唱了起来,“黑驴撞上黑丫了,咿呀咿呀呦,黑驴撞上黑丫了,咿呀咿呀呦。”
    丫头回头瞪她,“傻样子,有这么可笑么?”一边说一边继续舔着手指。
    “好吧,算我傻,但我傻也没傻到吃的时候被驴撞!”说着,曹梦涵把文具盒往书包里一放,得意洋洋地扬了扬眉头看着武大郎,问:“大郎叔,你说我和丫头谁更傻呀?”
    “这个问题不用问,你傻!”丫头又奔到了石磨前,手指一戳,又放入口中。
    武大郎笑而不语,一边忙碌一边看着她们两个。
    曹梦涵在他身边蹲下,手指在大锅沿边轻轻一抹,食指上就沾满了芝麻酱,然后冲着丫头说:“丫头,大郎叔这边有一大锅的芝麻酱你不吃,你偏偏要去驴身边抢吃的,难怪驴头撞你呀,你还不过来,如果你继续在那边站着,小心被驴踢。”
    “被驴踢也比被二癞子踢好,你小心一个不慎被二癞子给踢了。”丫头手指着她的书包提醒。
    “呵呵,他也没长驴蹄子,咋也会踢人,我不怕。”梦涵手按着文具盒嘻嘻一笑。
    武大郎看着她们两个“嘿嘿”地笑了起来,看着丫头正用手摸着被驴给撞疼的腰呲牙咧嘴的样子便说:“丫头,你身后的窗台上有两个罐头瓶,你拿过来,我给你们两个一人装一瓶芝麻酱回去吃。”
    “真的,大郎叔,我太爱你了!”丫头惊喜地叫。转身拿起身后窗台上的罐头瓶走过来,把瓶子递给武大郎。
    武大郎笑吟吟地接过来说:“丫头啊,还有小梦涵,你们两个以后别总喊我大郎叔了,什么叫大郎叔,武大郎那是外号,你们应该喊我大孩叔,这可好,这外号给我起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认为我就是武大郎了。”
    “哇,这道是真的,”梦涵说:“大郎叔,如果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叫武大孩,我还因为你就叫武大郎呢。”
    “嘿嘿,可别说,我现在都认为自己就是武大郎了。小杏儿业说不好听,还为此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呢,说让我叫吴大海。”
    “哇,大海呀,这个名字好听,真的真的,无论是大郎还是大孩都不好听,还是大海名字好。”梦涵说。
    “是呀,是呀,别说杏儿小婶子还真是有才,不过,小婶子哪去了,怎么不在?”丫头奇怪地问。
    “噢,杏儿在你小叔家呢。”武大郎手指冲着张双庆家的院墙一指,“这不,刚才桂花拿着刀要坎德福,结果被德才一个棒子给打晕了,现在桂花正躺在双庆家的病床上,小杏儿在桂花旁边守着呢。”
    “啊!还有这事啊!”丫头和梦涵同时长大了嘴巴,两人看了一眼对方,同时站了起来,说:“那我们也去看看吧。”说完,两人一起转身,就要向外走。
    “喂,芝麻酱。”武大郎连忙将两瓶灌好的芝麻酱递给两个女孩,然后,又拿起旁边一个二斤装的香油瓶递给丫头,说:“丫头,这个帮我送给你小叔双庆,真是要谢谢他帮我照看小杏儿,远亲不如近邻,这以后还少不了他的帮忙。”
    “哦,好的。”丫头接过,拿着香油瓶,就和梦涵一起向张双庆家走去。
    在张双庆的家里,桂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她的意识一直很模糊,中间醒了一阵子,这会儿又在沉沉睡着。
    小杏儿守着她,在桂花睡着的时候,小杏儿坐在对面的床沿边默默地看着张双庆。
    一个下午的“亲密交流”让小杏儿越来越喜欢这个风`流小色医了,其实,小杏儿感觉这个小色医并不太色,传言终归是传言,虽然他曾在好多个晚上偷看自己和武大郎在床上办事,但是
    想着,她就对张双庆笑:“你累不累呀,总是站着,过来坐一会儿吧。”
    张双庆低头看了一眼桂花,说:“好。”就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小杏儿向里面靠了靠,小身子倚在墙壁上,她也有些累了,就把鞋子也脱掉了,伸着腿依靠着墙壁坐着。
    她的一双小脚刚好伸在了张双庆的腿边,张双庆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脚丫,说:“杏儿,天快黑了,你应该回去了,回去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了。”小杏儿脸蛋儿微微一红。
    风`流小色医张双庆微微一笑,一遍捏着她的小脚丫一边说:“杏儿呀,不用害羞的,我和你说过的,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很美妙的,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性`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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