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爱`欲纠葛
179.
床上的两条赤`裸疯狂交织的身子让大癞子看得意乱情迷、目瞪口呆,他手扶窗沿,身子隐蔽在墙边一处,热血彭拜的看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田地里,哑巴妈妈抱着一堆青草对着田头走去,远远的,她看见孬子正躺在田地头的一棵大树下乘凉。
大树下,凉风习习,繁茂的树叶如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为树下的人送来一片凉爽,孬子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悠闲地看着树上绿油油的树叶。
风吹过,树叶翻卷,绿叶片片,在炎热的夏天里躲在树下纳凉确实是一种无比的享受!
周围的庄稼地里到处都是劳动的人们,人人都在辛苦劳动,庄稼地里搭理的井井有条,而孬子家的苞米地里面都长满了茂盛的野草。
他家田地里的野草永远比庄稼都高,当然,苞米地例外。
他刚刚钻入了苞米地,就被里面闷热的气流给顶了出来,他感觉人在这样的夏天,在苞米地里薅草真是TMD遭罪,还是躺在大树下比较舒服。
他舒服地躺着大树下,哼着小曲儿,嘴中叼着的一棵毛毛草在随着他的口型一摇一摆。
不远处的田野里,德才和葛亚红夫妻正汗流浃背的弯腰干着农活,武二郎和妻子春燕也在田地间忙碌着,即便是张三李四王二麻此刻也正顶着炎炎烈日修理着地球。
看见哑巴一个人在苞米地里薅草,二癞子不在,孬子却躺着树下乘凉,人们纷纷回过头来。
葛亚红大声说:“孬子,你好歹也要干点什么吧,这么热的天,哑巴一个人要薅到啥时候呀?”
“是啊,孬子,你这样太享受了吧?”德才也回头说。
孬子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
葛亚红擦了一把的汗,手支着锄头把站在田地间,看着哑巴一边抱着一大堆的青草向外走,还一边不时的弯腰薅草,便摇了摇头,白了孬子一眼。
孬子看见了,便说:“多管闲事,我不干活,照样能娶上儿媳妇,你们成吗?还不得撅着赚钱给儿子盖房子。”
“呵。”人们闻言,谁也不再搭理他,低头继续干活。
葛亚红听了,道:“人家干活是依靠双手赚钱,你不干活,是要依靠女儿赚钱,在桃花村虽然买媳妇有很多家,但也只有你孬子家才会想用卖女儿的钱来买媳妇吧?”
“那当然,女儿就是摇钱树,要不,生她们干嘛~”孬子翘着二狼腿,悠哉悠哉地吹着凉风,“有本事,你们也像我一样多生几个女儿。”
孬子越说越不像话,于是,再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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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风掀起了层层热浪,田地里的人们是一片忙碌。
哑巴妈妈抱着青草往回头,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着,大地里的农作物很多,麦子快要成熟了,玉米拔节很高,身边的芝麻地等花朵谢了,芝麻也会渐渐成长。
哑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看了王小飞。
芝麻地头,王小飞正站在田地边摘着芝麻花,她的身边站在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很秀气,小脸蛋和曹梦涵长得很像,她扎着两条羊角辫,正歪着小脑袋看着那些芝麻花。
“娘,我也要摘。”小女孩叫了一声,就伸出摘出了一朵。
“嘘,梦弟,不要喊娘,小心别人听见。”王小飞小心翼翼地说着,然后拉过小女孩的手,将她的胖乎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摘下的芝麻花轻轻揉搓在小女孩的手背上。
那些芝麻花在王小飞的轻轻搓揉下,很快就变成了一片花泥,小女孩的手背也瞬间是一片潮湿。
“娘,把花揉在手背上做什么呀?”小女孩好奇地问。
“给你治病呀。”王小飞一边揉一边痛爱的看着小女孩的小脸蛋。
“喔。”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样子,好像明白了似得。”王小飞咯咯地笑了起来,将那些已经烂掉的芝麻花扔掉,又重新摘了一把芝麻花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慢慢地揉着。
哑巴抱着一捆青草,走过来,她看着王小飞用芝麻花不停地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揉着,又见那小女孩和梦涵很像,不由地“咿呀哟!”地诧异地叫起来。
王小飞正专心的揉着,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一喊,又见身边有人影一闪,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猛一回头,却见是哑巴正冲她笑着。
“哎呦,我的个娘!”王小飞拍了拍一下胸口,心有余悸地看了哑巴一眼,又继续低头给小女孩揉着手背。
她看着小女孩的脸,小声的交代着,“梦弟,等我给你揉完了小手,娘带你回村子,但是别人问你姓什么,你可记得了?”
“记得,就说姓王。”
“对。真乖。”王小飞拍了拍小女孩的脸,“那要是别人问你喊我什么,你咋回答?”
“我就说你是我姑姑呀。”
“对呀。”王小飞咯咯地又笑了,“梦弟呀,真是聪明呀,像梦涵小时候一样的聪明呢!”
王小飞一边笑一边紧张兮兮地回头,生怕被谁发现了小女孩的秘密,然后怕什么有什么,就在她回头的瞬间,却吃惊地发现哑巴还在身边站着。
“啊你,你干嘛?”王小飞吃惊地看着哑巴。她会不会听明白刚才自己说的话,如果她听懂了,可就麻烦了!
哑巴正低头看着小女孩胖乎乎的小手背,那白皙的手背上被芝麻花的营养成一片润泽。
“喂喂喂,你看什么?”王小飞有些心慌,突然把小女孩拉到自己的身后。
哑巴抬起头冲她友善地笑着,她用手指了指小女孩的手背,又指了指田地里盛开的芝麻花,“咿咿呀呀”地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王小飞紧张兮兮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弄清楚她的意思,想着,这哑巴也是不会说话的,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于是就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看着哑巴,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芝麻花揉在她的手背上呢?”
“en。”哑巴点头。
“是这样的。”王小飞再松下了一口气,蹲来,又抓起一把芝麻花放在小女孩的手背上开始轻轻揉搓。
芝麻花捏在手里,有一片油性的柔软感觉,细腻的花质,只需在手背上几个揉搓,就变成看紫色的花泥,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渗出油汪汪的液体,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
王小飞认真的用花瓣揉搓着小女孩的手背,边揉边看着哑巴说:“这个芝麻花吧,是可以治疗冬天的冻伤的。小梦弟的手呀,最近两年,每一年的冬天都会冻伤,不光是小手儿,这小脸蛋儿也都冻坏了。”说着,低头吹去了下女孩手背上的花泥,又把新的花瓣覆盖在梦弟的手背上揉搓。
哑巴也蹲子,认真的看着。
小女孩的小手背上,已被芝麻花的液体完全沁入成一品水汪汪的,再也吸收不了了,于是王小飞又抓起她的另一只小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哑巴看着稀罕,又“咿呀咿呀”地冲着王小飞比划着手脚。
王小飞看懂了她的意思,于是又道:“好用的,好用的,这些都是我们王家的小偏方,我的爷爷当年是个老中医,他有很多的民间小秘方,芝麻花治疗冻伤特别有效果,当初鹏飞小的时候,我娘就这样给他治疗过。后来梦涵的手也是这样治疗好的,还有丫头,丫头那小黑手年年冻裂,冬天一冻裂,年年都会裂,就像是伤了根,丫头娘说丫头的小手连续六五年都是冻伤不断,后来我告诉了她这个小秘方,第二年就再也没有复发过。”
哑巴认真的听着,刚听完,她扭头就跑,连忙把一堆青草放在地头,转身就冲到芝麻地里面去摘芝麻花。
她心爱的小女儿白玫瑰手上也经常会冻坏呢,她也要为女儿去摘芝麻花去
王小飞回头看着哑巴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
其实,对于哑巴,王小飞的心里有些怕她的!总感觉不会说话的人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虽然说,曹梦涵和白玫瑰一直要好,王小飞也喜欢白玫瑰,可她总是感觉哑巴就是哑巴,因为自从王小飞嫁人了桃花村,就数次看见哑巴拿刀砍人,虽然没看见她砍伤过谁,但她还是对哑巴有一些害怕的!
要说,梦涵的家庭与白玫瑰的家庭是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家庭。
梦涵的家,从来就重视文化,在桃花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庭!
当然,对于王小飞来说,她的家庭更是一个自食其力,忠于拼搏的家庭,大弟王腾飞把飞腾杂技团经营的风声云起,立志要把安徽的杂技事业发扬光大,也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物!
小弟王鹏飞,虽然高考失利,与大学无缘,但也是个有志气之人!
所以,对于王小飞来说,她还是有点不愿意和二癞子这样的家庭有过多的交往的,一来是二癞子的家庭在桃花村一直是口碑很臭,二来是她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样的家庭,哑巴会拿刀冲她奔来,就像她拿刀奔向葛亚红一样
想到这里,王小飞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听说那天葛亚红被哑巴的菜刀吓了裤子呢!
“咿咿呀呀”正想着,哑巴突然回头,举着满手的芝麻花冲着王小飞开心地笑。
王小飞一怔,看着她有些恍然。
哑巴冲着她开心地笑,她的眸子纯净,比一般的人都干净,她笑得开心,瘦小的身子,褴褛的衣裳隐在了花丛中,她的笑比芝麻花看着还让人心动。
王小飞心中的小小的惧意慢慢消失。
哑巴心灵手巧,学啥会啥,她看着王小飞的口型就全能听懂她的话。
她高兴地在芝麻地里摘着芝麻花,很快就摘了很多,她小心翼翼地用掀起上衣兜着那些漂亮的花朵,开心地笑着。
王小飞看着她,思想蹁跹,想来也怪,虽然她不想和这样的家庭有丝毫的纠葛,却偏偏又与他的家庭有太多牵连。
白玫瑰和二癞子在弟弟的杂技团里很多年,白玫瑰和女儿梦涵从小要好,小弟鹏飞与二癞子又是八拜之交
可是,她突然又想起了王鹏飞将二癞子踢到小河里的情节。
“唉!”想到这件事,王小飞摇了摇头,有些纠结,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二癞子会不会怀恨在心,以后对自己报复,但是想白玫瑰和女儿梦涵是好朋友,鹏飞和二癞子又是八兄弟,想来二癞子也不会记恨吧。
但是,王小飞的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的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王小飞低头给梦弟揉着小手,低头沉思着,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开了,还是赶快化干戈为玉帛吧,于是她大声冲着芝麻地中的哑巴说:
“小玫他娘呀,你家的儿媳妇也回来了,要不,我们定在明天请你家儿媳妇吃个饭吧。”
“咿呀咿呀。”哑巴回头看着她,认真听着她说的话。
“是这样呀。”王小飞看着她笑,“那天,鹏飞从桃花镇买来了好多的菜呀,因为冯美云的出逃,这请新娘子吃饭的事就这样耽搁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定在明天。”
哑巴听了,用手指了指道边的大树下,王小飞回头,就看见孬子正懒洋洋地躺着大树下看着她。
“请吃饭么?你是说明天?”孬子问。
“是呀,明天行不行?武大郎家的小杏儿时间可以,如果你这边能定下来,那我待会就去德福家去问问,定个时间。”
“噢。”孬子嘴里叼着一根青草看着她,“那你去问我儿子吧。”
“也行。”王小飞看了他一眼,说:“那行,我们就这样说了,等我回去后问问二癞子吧。”
“嗯。”孬子笑看着她,又懒洋洋地冲芝麻地里的哑巴高声喊:“媳妇,摘那些花干什么?赶快拔草去,你看这桃花村里就咱家地里面的草最多。”
“en。”哑巴听了,连忙把芝麻花收藏好,一头又钻入了苞米地。
王小飞见了,呵呵一笑,拉着小女孩的手向前一指,说:“梦弟,我们去那边,再去多摘点芝麻花给你揉揉小脸蛋去。”
“嗯。”梦弟的小脸笑成了一朵漂亮的小花,仰着头问,“娘,明天请新娘子吃饭,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是啊,当然有。”
“那我小舅会不会来呀,还有我姐姐会不会带我玩。”
“会的,会的,小舅也会来,姐姐中考结束后,让她天天带你玩。”王小飞牵着梦弟的手,向芝麻地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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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回头看这边,正当那二癞子在床上和冯美云翻云覆雨的时候,恰好被大癞子撞见。
大癞子也早已垂涎冯美云的美色,当他听到那迷乱的声音,就趴着窗户下望里面瞧,这一瞧,瞬间看得热血沸腾!
只见弟弟二癞子站在床沿,之外上下一起飞动,一儿把东西塞入在冯美女嘴里一段疯狂,一会儿又取出进入了她的下面。
而且,每次**都会听到弟弟近乎疯狂的叫声:“哦***好美嗯嗯啊!泄了***啊”
在二癞子才冲击下,冯美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她的身体很白,很完美!
床上的冯美云看上去如一个美丽绝伦的天使,给人的是一种**绝伦之美!
大癞子看得震惊,看得着迷!
看着弟弟在美女身上如此疯狂的镜头刺入眼帘,让大赖子看的目瞪口呆,但又见冯美云被铁链拴住,完全成为了弟弟胯`下疯狂的玩物,二癞子陷入了疯狂的`发欲阶段,一脸陶醉,满身疯狂!
“原来这样也可以。”大癞子看着只觉的血往上涌,只听耳边传来“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也不断传进正在偷窥的他的耳里,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被这火辣的场面深深吸引,身下的东西也蠢蠢欲动了。
“哈哈哈大癞子,你在这里看什么?”正当大癞子浑身燥热,突然又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大癞子被吓得一跳,猛一回头,只见任梵紫、墨镜,光头佬和尖嘴猴几个人贩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们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他心里一慌乱,连忙后退一步,躲到了窗户一边,吃惊地看着他们。
“刚到呀,刚到你就看见你趴在窗户上看。”任梵紫笑吟吟地走过来,问:“大癞子,你在看什么?你兄弟呢?”
“他他”大癞子结结巴巴地向窗户里面一指,人悄悄后退。
“噢,二癞子在家呀,在家干什么呢?”说话间,任梵紫就到了窗前,其余的几人看着大癞子表情,也奇怪地快步围了过来。
门前的谈话声传来,二癞子和冯美云一起回头,突然就看见几个人贩子豁然站在了窗前。
“啊!”几个人齐齐地张大了嘴巴,然后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变`态的春`宫`图。
看到了这群可恨的人,冯美云瞬间百感交集,含恨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了他们!
二癞子瞪了他们
看到床上一幕,任梵紫“妈呀!”一声叫,连忙闪身躲避了去。于是,醒悟过来的人贩子们霍地闪到了一旁,一个个尴尬地面面相觑
二癞子瞪了他们一眼,见几个闪身隐去,他身子一挺,飞快地抽动了几下,一种白哗哗的射进了冯美云的身体,抓住了刚才塞到冯美云底裤下的那块破布擦干净了身子,伸手将那块破布扔到了地上。
抓住了一个被单,手一扬,遮盖住了女人的身体,也不看床上那女人到底怎么样了,提好了裤子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人贩子站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大癞子见状,身子一扭,“哧溜”一声,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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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走出了房门,看见几个人贩子在门口站着,于是,冷笑一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偷偷看戏?”
“呵,瞧你说的,是你自己门不关,窗帘不挂的,感情谁愿意偷看似得。”任梵紫呵呵一笑。
“就是,无意撞击,把我们看的非常不好意思。”尖嘴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走了过来,拍着二癞子的肩膀说:“兄弟,这方面的事情,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哈,无意看见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自己的媳妇啊,你有这个权利。”
“哈哈,那当然。”二癞子笑了起来,连忙招呼着众人进屋,“快快,进来说话。”
人贩子们跟着二癞子走进了屋子,几人打量了一眼这间极其简陋的房屋,三间瓦房里面空空荡荡,出来正堂中间一副中堂画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真是穷的家徒四壁。
“坐坐坐。”二癞子走到桌子边,提起上面的水壶,取出几个杯子给他们一一倒下茶水。
人贩子几人在椅子上一一坐下,打量着二癞子的房屋,一张布帘相隔的卧室里,透过布帘的门楣依稀可见冯美云僵直地躺着床上,二癞子一一递上水来,看了一眼几人向里面的屋子看去,边走到布帘的门楣前放下门帘子。
门帘为布艺,被一个红色的钩子挂起,二癞子手一动,门帘放下,遮掩住了里面的人影。
几个人贩子呵呵一笑,收回了目光,手拿着水杯,边轻轻啜饮边和二癞子聊了起来,二癞子深知他们的来意,笑嘻嘻地谈天说起,却唯独不提钱的事情。
大约谈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任梵紫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说:“二癞子兄弟,你看,那钱?”
“钱?什么钱?”二癞子明知故问。
几个人贩子均是一愣,对望了一眼,任梵紫便耐着性子说:“还能有什么钱?当然是你买媳妇四千块钱了?”
“噢,这四千块钱呀,我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呢,快了,快了,等我钱一到手,马上就会给你们送过去。”
“等钱到手?你不是说最近几天就会有钱的么?”任梵紫急了。
“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吗?”二癞子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包“渡江”烟,打开,抽出三支烟,分别送到墨镜,光头和尖嘴猴的面前,掏出了打火机,殷勤地给每个人一一点燃,几个人贩子心有不悦。
墨镜站了起来,掀开门帘看了一眼卧室内的冯美云,只见她四肢被铁链锁住,一身上被盖着一个破旧被单,仰面躺着床上,紧闭双目泪水如雨。
手放下窗帘,墨镜吸了一口烟,看着二癞子淡淡地说:“媳妇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如今这钱是万万不能拖欠的,一分钱没出,媳妇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这已经是个例外。如果,如果你没有钱的话”
“怎样?”
“怎样?那人我们只好带走了!”尖嘴猴极不友善地说。
“是,如果没有钱,那我们是一定要带走冯美云,现在手中正是缺货期,这两天又有几个买主找了过来,像冯美云这样的女人我们不愁卖!”墨镜抚了抚眼镜。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带走。”二癞子冷冷一笑。
“哈哈,二癞子你还真能开玩笑!”三个男人的脸瞬间拉长,尤其是光头佬一旦变脸,尤其阴险,他阴阴地盯着二癞子道:“如果你没钱,我们不仅仅会带走冯美云,而且,你还必须付给我们一定的损失费!”
“损失费?”二癞子诧异,眯着眼睛,依靠在椅子里,一手放在桌子上,手指很有节奏的弹奏着,“那你说,你有什么损失?”
闻言,几张脸冰冷了下来,几道寒冷的目光匕首一样刺了过来!
光头佬阴险的一笑,“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女人已跟了你很多天,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需要花多少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