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鱼水和谐
第二天一早,萧瑜就急火火地赶去了生姜老板的贸易公司。
公司门前,等待提货的人依然排着长队。萧瑜不敢耽搁,直奔了生姜老板的办公室而去。
到了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萧瑜不由心一沉,又重重地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原来是锁着的。
萧瑜的心不由一沉,周身立即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赶紧转到了旁边紧挨着的那间办公室门前,急火火地敲起门来。
“谁呀?”里面应声出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你,有什么事儿?”看到萧瑜,她似乎吃了一惊,涂得血红的肥厚嘴唇开合着,让萧瑜想起了某些恐怖电影中的镜头。
“请问,”萧瑜迟疑了一下,发现自己到现在竟连那个生姜老板姓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你们老板去哪儿了?”
“哦,你说我们老板啊,”那女人张开猩红的嘴唇,打了个呵欠,“他说今天有点事儿,先不过来了。”
果然!萧瑜脑子里“嗡”地一声,身子差点瘫软了下去。完了,这分明是在躲自己呢,看来这是想赖账啊。要真是这样,自己还真没什么辙儿,这事儿又无凭无据的,找哪儿说理去?再说了,这种事儿,就是有凭有据,又哪能上得了台面儿!
“你是谁?”那个女人睥睨着萧瑜,很不客气地问道。
“哦,我是萧瑜,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好吗?,我有要紧的事儿要找他。”萧瑜有些不甘心,希望能最后努力一下。
那女人接过名片看了一下,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热情起来,“哦,是萧经理呀,你是来提货的吧。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们老板正好把这事儿交代给我了,你就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提货。”
萧瑜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她的心暂时放了下来,看来这个土豪老板倒还算仗义,人虽粗俗了些,但能够不打折扣地兑现诺言,也算难得了,还算是
个男人。想起“男人”这个词儿,萧瑜又想到,这个生姜老板是真的有事来不了,还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那“三秒”的糗事儿,不敢面对自己了呢。
这么一想,萧瑜不禁莞尔。不管怎么说,这土豪老板还算是条汉子,尽管在床上不算是。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将沉浸在往事中的萧瑜拉回了现实。
“萧瑜姐,是你在里面吗?”是田云舒的声音,这丫头总算醒过来了。
“哦,是我,在冲澡呢。”
“萧瑜姐,能不能先开一下门,我等不及要上卫生间。”田云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咧咧的。
“这丫头”萧瑜笑了一下,赶紧披上睡衣,开门走了出来。看见田云舒正捂着肚子在门前急得跳脚。
“我好了,你进去吧”
萧瑜的话还没说完,田云舒早就一溜烟钻了进去,一坐在了马桶上,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这妮子,自打小就这么风风火火、毛毛躁躁的,看来这毛病是改不了了。老人们都说,“三岁看老”,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萧瑜这么想着,顺手帮她把门带上了。
艾高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面的灯光穿过窗帘缝隙处透了进来,映在墙上,光怪陆离的,像一个个荒诞迷离的梦境。艾高翻了,胳膊不经意地触
到了一团温热,那是丁玉芬的身体。昨晚一开始,丁玉芬死活不同意艾高也在这个房间里留宿。这儿毕竟不是远隔近千里的省城,在自家门前,从心理和安全方面考
虑,丁玉芬似乎都不太能接受。
见丁玉芬十分坚持,艾高只好答应她,不在这儿留宿,过会儿就回家。听到这样的保证,丁玉芬这才松开了紧紧掩住衣服的双手,任由艾高急不可耐地将她剥了个精光。
“久别胜新婚”,二人自省城一夜**之后,还一直没逮着机会在一起,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呢。艾高还好些,身边也没怎么断了女人。丁玉芬就不行了,自那夜
之后,到现在还一直没有过云雨之欢呢。丈夫虽然常年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却像是并排躺着的两个同性人,似乎已经忘了还有床帏之乐这事儿。不知是因为他功能退
化,还是另有什么别的原因。
省城的那一夜,仿佛打开了丁玉芬心底的潘多拉魔盒,的魔鬼像洒落一地的串珠一样纷纷逃逸了出来,让她对这事儿
既是向往,又有几分羞涩和忐忑。这会儿有这么一个机会,内心积压已久的总算得到了一次彻底的释放。她感觉这一次较之在省城,似乎更为酣畅淋漓,自己几
乎都记不清死去活来了几回儿,感觉就像一个冲浪者,一次又一次地被汹涌而至的巨浪抛上了**的巅峰,当此之际,她甚至忘记了隔壁的萧瑜和田云舒,毫不顾忌
地高声叫唤了起来
事后,她似乎也完全忘记了要撵艾高回家的事儿,再也没提这茬儿,衣服也懒得穿,紧紧攀附住艾高的身体,香甜地睡了。
看着睡意正酣的丁玉芬,艾高想起昨晚她对自己留宿这个房间前后迥异的态度,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微微摇了摇头,这女人的心思总是这么难以忖度,自己经历的女人也算不少了,仍是琢磨不透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丁玉芬的身体在室内的微光和暖暖的气息中闪耀着肉感的**,想起昨夜的场景,艾高心里又变得痒痒的,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不知为什么,自那
日省城一番云雨之后,艾高就感觉这个年岁与自己相仿的女人,似乎更易引发自己的**,可能是她肉感的身体给他带来的那种极度舒爽的绵软感受让他欲罢不能
吧,抑或是这个年龄段女人的特有娇羞更让他动心,也或者是自己心里的某些不为自己所知的情结在作怪?反正自己一看到她,下部就感觉鼓涨涨的,充满了。
这会儿,在微弱的光亮下,丁玉芬**着白白的身子躺在旁边,感受着她身体传过来的热度,艾高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恍惚觉得丁玉芬的身体像是生出了万千触角,紧紧吸附住了自己的神经。他伸出手去,搂住她,从背后捉住了她肥美的**,轻轻揉弄起来。
丁玉芬的**硕大白皙、温热绵软,艾高的手握上去,有一种沉甸甸的滑腻舒适,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在上恣意盘桓揉搓了一阵子,感觉那对就像的花朵一样,慢慢膨胀勃发开来。他腾出一只手,蛇一样游走至丁玉芬全身,在她的敏感地带不停地摩挲爱抚。
在艾高携带着的抚弄下,丁玉芬在睡梦里发出了含混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动来动去,这声音和肢体动作再次点燃了艾高的激情,他忍不住又腾身翻了上去。
丁玉芬被弄醒了,见艾高又趴到了自己身上,就嗔怪道,“要死了,怎么又来,不要命了?”
艾高“嘿嘿”地讪笑着,也不答话,顾自忙活着。
丁玉芬身上的那种**风情和慵懒、以及带着爱意的嗔责,反倒让他更加来劲儿、情绪也更加激昂了。
不久,丁玉芬就顾不上嗔怪了,双手搂住艾高的头,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压抑不住地闷哼起来
完事后,丁玉芬起身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就匆匆回家了,说是要赶紧赶回去,给老公准备早饭。
艾高周身还被舒适的疲惫包裹着,懒懒的不想这么快就起床,索性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他赶紧起床洗漱,穿戴齐整,出了宾馆的门,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才又转了回来,刚进酒店大堂,恰好迎面遇上萧瑜和田云舒走了过来。
“艾台,你过来了。”萧瑜热情地招呼道。
“哦,昨晚看你们喝得有点多,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嗨,睡一觉就没事了,我这会儿要带萧瑜姐去吃福安羊肉锅,吃完了顺便回家换身衣服。”田云舒大大咧咧地说。
福安羊肉锅是昱城名吃之一,据说已有上百年的历史。这羊肉锅是用福安县当地山区出产的黑山羊,当天宰杀洗净后,整只整只地放于一个很大的老汤锅中,用木
柴慢火熬制,据说熬制羊肉的汤锅从点火到现在就没断过火,老汤也是从老辈儿一脉流传下来的。这种汤锅熬制出来的羊肉汤呈乳白色,糯糯的。不少人喜欢一大早
就到羊肉锅上喝这种羊肉汤,什么作料也不加、盐都不放,大碗大碗地喝下去,胃暖暖的,十分熨帖。宿醉之后空腹喝上几大碗这种热腾腾的羊肉汤,酒意和不适就
会随之烟消云散。艾高醉酒后曾去喝过几次,虽说没传说得那么神奇,但喝完后胃里的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
艾高点点头,“嗯,去喝碗羊肉汤暖暖胃也好。”
“艾台,跟我们一起去吧。”萧瑜顺嘴邀请道。
“我就不去了,小田,那你就替我照顾好你萧瑜姐。”
“那还用说,我当然得照顾好她,萧瑜姐也是我的客人嘛。”田云舒挽起萧瑜的胳膊刚要走。萧瑜回过身来,从包里拿出房卡递给艾高,“对了,艾台,我们房间的先退了吧,这是房卡,昨晚谢谢你了。”
艾高接过房卡,“你有住的地儿?”
“有,就住在我父母家。”
萧瑜这么一说,艾高笑了,“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你也是昱城本地人嘛。”
萧瑜和田云舒离去后,艾高打算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东西,将两个房间一起退掉。在路过萧瑜和田云舒的房间时,他突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用萧瑜交给他的房卡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萧瑜和田云舒应该也是刚刚起床还没多久,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暖哄哄的气息,以及女性身上特有的那种香馨味儿。同时,房间的空气里似乎也夹杂着几丝若有若
无的、说不清是什么的怪异气味儿。厚厚的窗帘仍拉得严严实实的,床上泾渭分明地并排放着两个洁白的被筒儿,也就是昱城人喜欢说的被窝儿,两个被窝儿并排伸
展着,起伏有致,像并卧着的两条体形婀娜的白蛇,又仿佛两个女人光裸柔媚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迷离暧昧,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媚惑,强烈地刺激着
艾高内心里的某种隐秘。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两个被窝儿,然后才下了决心似的,走过去反锁上房门,脱去衣服,**裸地钻入了其中一个被窝儿。
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儿,让他立即判断出这应该就是萧瑜睡过的被窝儿,被窝儿已微微有些凉意,感觉就像是最初握住萧瑜手时的那种感觉,微凉温润,应该也是萧
瑜身体的触感吧。艾高仰躺过来,被子压在身上,仿佛萧瑜轻柔的身体流水一样漫了上来,他想象着萧瑜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和场景,就像《杰克与豆蔓》的童
话故事里那茎有魔力的豆蔓一样,在心头瞬间疯狂蔓延开来。他贪婪地嗅了一下被窝里的气息,仿佛隐约闻到了萧瑜的体香,似乎还混杂了一种奇怪的气息,但他已
没有闲暇去辨识这种气息,脑子已被狂奔的暧昧想象完全盘踞了。
在萧瑜的被窝里盘桓意了一阵子,艾高又钻入了另一个被窝儿,这个被窝里隐约还
留有些余温,艾高的人一钻进来,就被一种暖暖的舒适包围了,感觉就像贴上了那田云舒年轻而有张力、对男人有着无穷诱惑的火辣性感的身体,感受到了她身上热
乎乎的体温。被窝里散发出的那种淡雅馨香与年轻活力的气息,让艾高的意识彻底崩溃了,手不自觉地在自己膨胀的身体上摩挲起来,就像一个偷偷蜷缩在某个
角落里,一边大胆地想象着心仪女子的****、一边怯怯地抚慰着自己极度饥渴的身体、心里面陷入无尽空虚的少年
大头不知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件事儿,调侃艾高道,“这么二个活生生的大美女,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任你摆布,你就在一边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就没想着动点什么坏心思、占点什么便宜啥的?”
艾高笑着摇了摇头,“以党性保证,绝对没有!丁点儿都没有。”
大头一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我就不信了,送上门的肥肉你会不吃,你难道真的准备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大头这话是有典故的。有次在床上,她曾**着艾高那个嚣张至极的男人物件儿,开玩笑地说,“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就像一把屠刀,是专门用来荼毒女人的呢。”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艾高躲闪着**中烧的大头急不可耐地挨上来的身体,故意逗她道。
大头急了,一把薅住,“,你成佛也得先过了这阵儿,这会儿怎么着也得先把老娘荼毒了再说。”
大头话里的这层隐秘内涵,艾高焉能听不出来?他干咳两声,清了下嗓子,涎皮赖脸地说,“现在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恐怕一时半会儿,俺还真是不容易做
到。关键是这屠刀它自个儿时不时地就偷偷举起来了,不是俺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再说了”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一下,暧昧地瞟了瞟大头,“不是有人也不
答应嘛。”
大头立即杏眼圆睁,报之以嗔怒的表情。
艾高一笑,换了副正人君子的摸样,正色道,“不过呢,俺虽然一时半刻成不了佛,却也是君子爱色,取之有道。”
“此话怎讲?”大头听了这话,也收起怒目圆睁的母老虎态势,歪着脑袋,眯起杏眼饶有兴致地盯住艾高,心里边想到:还别说,这老色鬼,不仅天赋异禀,有这
么个让自己着迷癫狂的长大物件儿了,说起歪理来也一套一套的,倒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男人,比自己那个软塌塌的闷屁老公强多了。自己那个老公,真是可惜了一
副好皮囊。
见大头眯着眼瞧住自己,艾高故作高深状,“这男女之乐嘛,看重的不就是一个和谐?要不咱们老祖宗咋就喜欢用‘鱼水和谐’来说道这事儿呢?不少男人都说,这女人上得床来,衣服一脱,灯一关,压在身子底下,还不都是一个样子?”
“是啊,那还不就都是一个样子嘛,黑灯瞎火的,难道还有女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成?”大头也有些不解,顺嘴应道。看见艾高一副肚子里憋着坏水的架势,大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色鬼到底是憋着什么坏呢?这女人在床上**了,关上灯,还能有
什么两样?气味?xiong部?备不住这老色鬼的心思是往不着调里跑,滑向了下三路,瞄住了女人的那个地方吧。现在针对女人身体的广告,除了铺天盖地的减肥以外,
就是瞄着女人上、下两个部位的。瞄向上面的,不外就是做“大”女人“挺”好;而瞄着下面的,就成了做“小”女人很要“紧”,诱导那些没自信的女人掏腰包去
丰xiong、。有次大头跟闺蜜们在一起议论起这事儿,有个闺蜜一语中的,“,这不就是让我们女人做个上大下小的倒金字塔嘛。”大家听了,都会心地大笑,可
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呵呵,就算是黑灯瞎火的,你也应该能够觉出俺和其他男人的不同吧。”艾高骄傲地向大头挺了挺。
大头脸一红,心里想,看来这老色鬼的话题还真是直奔女人那个地方去的,就故意梗着脖子口矢口否认,“没觉出来有什么不同,我哪知道其他男人”说到这里,大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着了艾高的套儿,就赶紧打住了话头。
艾高一脸坏笑,“口是心非了吧,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看你就是那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头身上动起手脚来。
大头打开了艾高的手,“先把你那个话题说完了再说。”
“那个话题呀?”艾高装傻。
“就那个女人**了关着灯的话题呗。”大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颇浓。
大头的急切摸样让艾高哑然失笑,目光扫到她xiong前鼓胀晃动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上,眼珠儿一转,故意逗她道,“哎,这说了半天,有点口干舌燥了,我先得润润嗓子。”
“好,我给你倒杯水去。”大头不知是计,欲起身给艾高倒水。
艾高一把拉住了她,涎着脸蹭上身来,“哎呀,我的姑奶奶,等不及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就赏俺口奶水喝吧。”
大头躲闪了一阵,禁不住艾高一味歪缠,只好由他解开了,翻起上衣,捧住了那对汁水充盈的白白胖胖的。
艾高阴谋得逞,笑嘻嘻地做婴儿状,贪婪地扑到一个上,迫不及待地**起来,一边**还一边用手抚弄**着另一个,弄得大头隐隐有种要惊奶的感觉,赶紧将它塞进了艾高嘴里。
艾高**够了,才抬起头,满意地咂巴了一下嘴,接续着刚才的话题,模仿着《红楼梦》里贾宝玉的语气道,“呵呵,那个啊,你是女人倒也罢了,要是男人也像你这样想,那可就十足是皮肤滥之蠢物的浊识了。”
听到这话,大头“嘿嘿”地笑开了,心里边乐道,这老色鬼,还不知道他背地里早就被人贴上了这个“皮肤滥之蠢物”的标签呢,却还在这里得意洋洋地用这标签贬斥他人。唉,这人啊!比起那些个看不到自个儿的红的猴儿,似乎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艾高见大头发笑,不明就里,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言论发笑呢,更加起劲了,“你别笑,我跟你说,这女人在床上啊,可是各有各妙,肢体、气味、声音、温度、湿度”
大头再次大笑,指着艾高道,“你这个,我怎么听着就像老农民在介绍种庄稼的经验啊?”
“呵呵,你这话倒也不算错,其实呢,这事儿最初的功用可不就是播种嘛,只是后来才慢慢进化出了娱乐功能。这播种的时候,还真就是你说的,关了灯都一个样
儿;这娱乐嘛,那就属于更高的层次了,算是奢侈品了吧,可就马虎不得了,就要考虑考虑情调了,那就不是关了灯都一个样儿了那么简单了。”艾高条分缕析,似
乎是在举办什么严谨的科学讲座。
大头绷住笑,“好,好,你接着掰。”
“我呢,是不太喜欢关了灯做那事儿的,感觉那样好像还停
留在播种这个人类进化的初级阶段,就跟动物**似的。我喜欢看着身下美女俏生生的俊脸儿,看着脸上那种慢慢泛上来的潮红和欲拒还迎的羞赧,这样才更有情
趣,更有兴致,意兴才能从心里面迸发出来,做起那事儿来才能更加投入,也就坚硬持久。”说着这话的时候,艾高脑子里突然幻化出了衣雪菲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
脸,一会儿这张脸渐渐模糊起来,隐隐约约似乎又变成了萧瑜那张略带沧桑的俏脸。
怪不得这老色鬼总喜欢白天做这事儿!大头恍然大悟。以前,艾高
每次都喜欢像这次一样,与她约在大白天,她还以为是白天更有机可乘,原来还有这层心思儿。听艾高这么一说,大头心里倒还是挺受用的,不管怎么说,这老色鬼
还是把自己归入到了美女的行列,尽管现在这年头儿,这称呼已经烂大街了,但从艾高嘴里说出来,大头还是有几分自我陶醉,女人嘛,总是有那么点自娇自恋,尤
其是大头这样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
这当儿,大头猛不丁地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倒是正好可以用这事儿来来刁难一下这老色鬼,看他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