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 软禁(123章至126章)
V4软禁(123章至126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软禁
“给你提个建议,”他弹一下烟灰,“以后浑身痒得难受了,就别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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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丽虹听完这话,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回头,继续向电梯口走去。
张清河感觉自己通上通下的一根筋被人活生生地抽走了。他靠在墙上继续抽着烟,突然把一根烟握在手心里揉碎了,烟头烫得他生疼。!他朝地下唾了一口痰。
他被拘留时她来逼他离婚,姓贺的被拘留她要把他担保出来。
贺正勇见到夏丽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会放过张清河!”
“不是他告的密,他还在东胜,起诉我想要走儿子!”
“就是他,没有别人会这么害我!”贺正勇满脸狰狞地说,“我要杀了他!”
“已经告诉了你不是张清河!”夏丽虹扬起眉叫道,“你再这么说我就走!”
“好,我可以不杀他,但你必须从此跟了我!不能再和他见面!”
“不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面,我的钱我不要了,这两万元担保金也不要了,我们从此两清!”夏丽虹说。
“你今天可以不保我出去,但绝对不能和我断绝关系!我马上就会出去的,出去我就去找你们,我没好生活过了,大家都不要过好生活了!”贺正勇把桌子拍得山响,警察大声冲他喝道:“干什么?老实点!”
“大爷就不老实!你能把大爷怎么样!”贺正勇冲警察瞪大眼睛。
警察阴着脸走过来。
“贺正勇,你疯了?人家警察惹你什么了?”夏丽虹轻轻地掴了贺正勇一巴掌,然后对走过来的警察说,“对不起,警察同志,他发烧说胡话呢,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夏丽虹交了两万元担保金,保出贺正勇,夏丽虹和贺正勇刚出看守所,在路上等出租车,高福昌到了,还带着几个牛高马大的大汉。
“正勇姑舅,还钱没有,买煤矿有钱啊?”高福昌下了宾利,皮笑肉不笑地向贺正勇走来,“还带着——这是你的情妇吧——叫夏丽虹,是吧?”
同时,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团团围住贺正勇和夏丽虹。
“姑舅,你这是干什么?咱俩个还用来这套啊?”贺正勇拉着夏丽虹退了一步,笑着说。
“我也不想啊,姑舅,可是你做事太黑了点吧?当初你借钱装得跟孙子一样恭顺,现在轮到还钱了就这么不痛快,尽让我花冤枉钱,跑冤枉路。玩得你哥哥是一愣一愣的!”高福昌一边说一边走近,“怎么?兄弟,我又不是搞房地产的,烂尾楼我是不要,你看能不能给点现钱?本利加起也就五千多万,还了吧?”
“现在我哪有钱?”贺正勇苦笑。
“买煤矿就有钱?
“那不是又跟别人转了一点吗?”
“那好,你也再给哥哥转一点,把这钱还了!”
“那行,我回去就给你转!”贺正勇说。
“兄弟,你一旦回去,我又见不上你了,今天在北京,明天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哪儿?这么着,你哪也别去,就在我这里,我把你好吃好喝供着,你打电话找钱!”
“哥,你也知道,我人不回去,打电话哪能给你弄到钱?”
“弄不到钱也行,就把那煤矿转给我,哥也不亏待你,给你打价八千万,我再给你现钱找三千万,你看行不行?”高福昌手里晃着一副黑眼镜说。
“哥,我那矿可掏了一点二个亿,连带那些地面设施,怎么也有一点三个亿吧。”
“屁,贺正勇,这是我还念咱姑舅情分才给你八千万,不然六七千万就能搞定,你信不信?何况我接手了这煤矿也还不得七八年后开?这也就等于无利息存点钱。”
“高老板,你们是姑舅,你这样也太黑了点吧?正勇现在也正走背字,你这当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夏丽虹说话了。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给正勇算九千万。这是最高的价了。就算我又赔了一千万!”高福昌眯直眼睛看了一眼夏丽虹说,又转向贺正勇,“九千万闲置七八年利息是多少你也知道,我这也就是想回收贷款才做这么傻的事。”
“哥,你这么做,就等于是把我送去见阎王,我这还没怎么呢,就赔了四千万!”
“你赔又不是赔在我名下,是赔在了李满囤名下了。”高福昌说,“你要不服气,哥给你十天你卖矿,哪怕你能卖三五个亿,哥替你高兴!”
“那行,哥,你给我十天时间,我回去卖矿!”贺正勇说着拉起夏丽虹就要走。
那几个大汉走过来叉起腰就把他围上了。
“兄弟,这次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走了我又见不上你了!你就住在我这里卖矿,卖了矿也好赶快还哥的钱!”
“哥,你做得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贺正勇虎下了脸,夏丽虹就在身边,他感到很没有面子。
“哥不过分,兄弟,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我知道你狠,兄弟,可哥也不是吃素的,你信不信哥今天就给你断两件子废了你,再找一个人顶罪去?”贺正勇也虎下了脸。
“你们今天打个血头郎,明天怎么给你们长辈交待去?”夏丽虹说,“为了一点钱,不值得吧。”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高福昌对夏丽虹说,又转向贺正勇:“不是我做事狠,是你贺正勇做得太过分了,废了你,我养活我舅舅舅妈,还有你女儿!”
“行,哥,算你狠,我这就跟你去!”贺正勇看高福昌是动真格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认了,“夏丽虹,你先走吧,我从我姑舅这儿出来找你!”
“她不能走,什么时候你还了钱,你们俩个一起走!”高福昌说。
“我又不欠你钱,我为什么不能走?”夏丽虹又吃惊又生气地说。
“对不起,谁让你和我姑舅在一块儿呢?你跟着,也能给我姑舅解闷儿。”
第一百二十四章:我们俩住在这儿谈生意
夏丽虹和贺正勇被软禁到第六天,张清河报了案。
前五天他以为夏丽虹和贺正勇到哪里去了,恨得咬牙切齿,痛得翻江倒海,绝望得天昏地暗。他已经向东胜人民法院递交了要求收回儿子抚养权的诉状,可法院也无法给夏丽虹送达诉状,因为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儿子问起**妈去哪儿了,他还得忍着心痛给他撒谎:“你妈妈去提货了,马上就可以回来的。”
可是到了第六天,他开始怀疑,脑海中开始闪现各种夏丽虹惨死的幻像,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丝解恨,但更多的却是惊慌和彻骨的后悔——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夏丽虹在遭难的时候,他却因为怀疑和痛恨而不去积极地报案和解救!
报了案后,他把儿子送回幼儿园,给幼儿园老师买了一些礼物,叮嘱她们一定要注意晓奔的情绪。然后他也开始跑前跑后地帮助警察破案。
这个案子并不难破,两天后,警察就注意到了高福昌,因为和夏丽虹同时失踪的贺正勇欠着他一笔巨款,同时他最近正在向贺正勇催债。
便衣警察跟踪高福昌来到他软禁贺正勇和夏丽虹的宾馆,亮明身份后,高福昌大惊失色,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你是贺正勇吗?”警察拿出相片对照着贺正勇说。
“是。”
“你是夏丽虹吗?”警察又对照着另一张相片询问夏丽虹。
“是。”夏丽虹低垂着头说。这下在神木可出名了,认识她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她和张清河离了婚,一个有夫之妇和一个男人被别人扣押了八天,八天同吃同睡一刻不分离
“知道我们在找你们吗?你们在这宾馆里做什么?”一个为首的警察威严地询问他们。
贺正勇看看高福昌,他的脸都白了。再瞅瞅那些大汉,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他笑了笑说:“警察同志,我们在这个宾馆里和高老板谈一笔生意。”
高福昌长出了一口气。
“是在谈生意吗?”为首的警察怀疑地把目光转向夏丽虹。
“是在谈生意。”夏丽虹小声说。现在除了和贺正勇“夫唱妇随”,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那为什么打你们电话打不通?”为首的警察继续问。
“那个——其实是我们俩住在这儿,她有老公我有老婆,开了电话不方便,怕我老婆和她老公扰。”贺正勇一把搂过夏丽虹说。
“是这样吗?”为首的警察又问夏丽虹。
“是。”夏丽虹又低声回答。
“那好,我们做一份笔录。”
做完笔录,为首警察向其它警察一挥手都走了,夏丽虹听见他们在下楼时说:“真**有意思,老公在家等,孩子哭着要娘,她躲在宾馆里和别人鬼混!”
夏丽虹羞惭地无地自容,她夏丽虹从此成了神木有名的**了,神木将无她的立锥之地!
贺正勇并没有注意到夏丽虹的羞惭,他只顾盯着高福昌意味深长地笑了:姑舅,关键时候咱还是弟兄呀!怎么,还要软禁兄弟吗?
当然不能再软禁了,高福昌明白贺正勇又占上风了,这世道似乎永远是欠债的人是爷爷,债主是孙子。
“行,兄弟,够意思,今晚我请兄弟和弟妹在北亚华用餐,给兄弟和弟妹压惊道歉!”硬的用不成了,现在只能用软的,再说贺正勇刚才也确实够意思,这小子又占了上风。
第一百二十五章:往家走的脚步是这样沉重
“我我要回家!”夏丽虹说完就往外走。
“丽虹,那个家就别回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咱今晚去北亚华去!”贺正勇一把搂住她说。
夏丽虹一声不响地挣开他朝门外走去,高福昌在门边笑嘻嘻地用手臂虚虚地挡她一下,被她一巴打开了。
夏丽虹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家走,大白天的,她感到天昏地暗。命运——也不全是命运,还有她自己近来越来越犹疑不决的软弱,把她再一次抛到海底里了,上面是无际的深水。
八天八夜和贺正勇呆在一起,感觉上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被贺正勇剥得赤-裸裸的,那个壮实的牛一样的东西不知哪来那么多精力,手臂上还有伤,还正在被别人催租要帐的,居然就能那样一次又一次地,还变态地把挺进她的嘴里,扳着她的头在那里猛戳以前都没有这样搞过,把她当成了什么?一个他解愁散闷的工具吗?
她的浑身好脏啊心也脏了从里到外地脏
回想起张清河的吻和缠绵,回想起他的带着诗意的铿锵的声调,回想起他的缺少激-情但绝不缺少温情的拥抱,回想起他的对金钱财富的看轻和对家人温馨的看重,她的腿迈得沉重,就好像她第一次夜里被贺正勇**,第二天去和他要钱时又被他蹂躏一顿后往回走时一样沉重。
那天的沉重包含着第一次出轨的恐惧,对丈夫的深深的愧疚,而今天的沉重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惘。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了,腿就长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迈向哪里真的好像不由自己作主了。
就比如这件事,开始真的只是想去保贺正勇出来,减少他对张清河的深仇大恨,努力地化解他们之间出现生死对决的可能性,谁知就演变成了这种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八-九天没回家,张清河用脚都能想出来她是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又会干些什么。还有儿子,他有十来天没看见她了,从此在他那纯真清澈的眸子里,她只能照出她浑浊破败的影子来了。
“抛开那个家,从此跟我走吧!那个家已经永远容不下你了!”贺正勇用厚重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赤-裸裸的全身说,“这次钱一转过来,我一定和刘美君办离婚,从此你夏丽虹就做我的唯一的女人!”
他说得很动情很认真,她明白他说得是真的,自从他和她相好后,他外面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问题是在她的心里,和他在一起只有欲-望的-动,却无法带来灵魂深处的安宁、快乐、幸福和归属感。
以前张清河在时,这种欲-望强烈地吸引着她,有时甚至让她魂不守舍,恨不得马上和他再相会,那种隐秘的强烈的欲-望上的刺激,令她抛开对家庭的愧疚,一次次飞蛾扑火地去品尝。
可是自从张清河和她离婚后,像是身体里最坚实的一块被突然抽走了,她才感到那背后默默无闻存在的一块有多么重要,那就是她灵魂的归属地啊。
现在后退无路了,是万丈悬崖。
不可能再指望张清河留在原地守着她了,她伤他伤得太重太重了,从心灵到男人的荣誉和尊严。
前面忽然站了一个人,她抬起头,是张清河。
他的脸在铁青中扭曲着,良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开口了:“你还要说你能带儿子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罪恶的气息
夏丽虹背靠在街边的一段为建筑修起的临时围墙上,平时爱干净的她也顾不上那有多脏了,同时双臂抱在胸前,不如此,她简直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会像一阵轻烟一样散去,再也聚拢不在一起了。
可这个动作在张清河眼里的意味完全不一样,它像是一种满不在乎,更像是一种轻蔑和挑战。
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老对她抱着一种幻想,婚内出轨在他的心里可能是她爱他的钱,同时可能还受到了要挟之类的,被他发现后她继续和他来往,在他的心里解读成了她因为钱在姓贺的手里,不得不和他来往。
那么这两次呢?在她得知钱已回来了,她好像反倒变本加厉了,一次因为和他在一起忘记去幼儿园接儿子,一次直接和他连呆了八天,同住同眠,打电话关机,还美名其日为“谈生意”(他从警察嘴里得知的。),全然不顾自己的名誉,全然不顾儿子和服装店!
真的是再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他搜肠刮肚也为她找不到!
“我**怎么傻到那个地步,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耗时耗力地去报复,还以为大原因都在姓贺的身上!现在请你转告姓贺的,我再不会去报复他了,我还得感谢他让我认清了眼前这个女人!”张清河无力地冷冷地说,“我要开始我自己的新生活了,真**太可笑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再和她呆一刻,他都怕自己会疯掉。
报复贺正勇,真的只是为了男人的尊严吗?不,其实那只是一个借口,是他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最真实的原因是,他还想着夺回她。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这报复多么可笑而愚蠢!早该轻飘飘地向她挥挥手,大踏步地向前走了。
夏丽虹一个人回到家里,觉得家里空空荡荡的,寂静得可怕,细一留神,才发现张清河的一些东西和儿子的衣服玩具等一应物品都不见了,立刻惊得背部发麻,急忙拨通了张清河的电话:“你把儿子的东西搬走了?”
张清河听着夏丽虹发颤的声音说:“嗯。”
“为什么要搬走?”夏丽虹又问。
“因为我已经向法院递了诉状,他以后要和我在一起生活了。”
“可法院现在还没把儿子判给你,他还是要和我在一起生活呀!”
“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胜算,这次八天没有回家,八天儿子见不上你的面,这在警局可是有案底的。你觉得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你这样的女人吗?”张清河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不管,在法院没判给你之前,他还是我的!你把儿子给我还回来!”
“不可能,你不知道你身上有毒吗?我不可能再让我的儿子呼吸罪恶的气息!”
夏丽虹无力地合上手机,罪恶的气息——这就是他对她的形容词!她悄无声息地软软地趴到床上去,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平展展地躺在床上,竟然就那样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她太累了,这一段时间来一直在深渊的壁上拼命地想往上爬,爬一步退三步,现在不用再爬了,因为她已经躺在了深渊的底子上,不用再往上爬了——罪恶的气息,这就是他对她的最后的鉴定。
睡了不知多久,她在一阵惊悸中醒过来,周围是一片黑暗和安静,天已经黑了。然后她又想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事,确定那不是一场梦后,绝望深深地漫进了她全身的骨髓里——罪恶的气息!
她站起身来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瓶安眠药,自从离婚后她晚上常常要用它才能睡得着。
今天就一顿吃下去吧,以后也省得麻烦。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查找本书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