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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第七节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牛小壮心有不甘的听完钱有矛的话,一声不吭的回到诊所,心里恼怒不已。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中国人最喜欢枪打出头鸟,管你是好人坏人,管你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你想名利双收,门都没有。
    自己不就是给人治好了那种病,巧的就是这位大老板还十分重视这件事,非要给个大大的红包以表达自己的谢意,可偏偏凑巧牛小壮当时不在,而又被十分贪财的钱有矛碰上,结果生出这么多的事来,没有就拉倒,只当没给他治病的,不过钱有矛的嘴脸总算看清了。
    想到这里,牛小壮对这件事已经坦坦然起来,有些看破红尘,身处云头高端向下俯瞰的至高境界了。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有了至高境界,自己似乎成了思想上的巨人,心中便坦荡起来,怒气愤恨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牛小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把陶杏保住,就是让自己回老家种地,自己也心甘情愿。现在毕竟工作不好找,这个小村官可有一定的作用呢。
    想想古时候的重臣大臣,被奸佞小人陷害,人头落地,满门抄斩,我这委屈真的不算什么。何况也没有生命之忧,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牛小壮又胡思乱想起来。
    中午吃饭时,陶杏让牛小壮在诊所里呆着别到处去,她跑出去买了二份香喷喷的驴肉烧饼,牛小壮的一份,她的一份。
    牛小壮心中暖暖的,陶杏就是好,美丽可人,温柔体贴。她知道牛小壮心里都不好受,就把饭给他买回来,目的是让他减少影响面。
    实际上她心里更不好受。
    陶杏有勇有谋,是非分明,忠奸立断,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加善女,牛小壮真希望她退婚嫁给自己,那该多好啊!
    自己要没了工作,回家种地,她肯定也会跟自己去的。两个人脱离这噪杂快节奏的办公生活,学学陶渊明同志,去过过逍遥的田园生活,岂不是更好?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陶杏手搭棚,俏目等我归。脱去摩登服,换上粗布衣。
    才使巾揩脸,又使酒著杯。青藤架下依,嘴对嘴互喂。
    馋死男流氓,气死女色徒。关上大寨门,生孩一大堆。
    要是没有计划生育该多好,那自己和陶杏边过田园生活,边生一大堆孩子,弄个加强排特务连啥的,岂不又成了一段佳话!
    越想越美,美的冒泡,嘴里含着驴肉烧饼呵呵傻笑。
    牛小壮吃了驴肉烧饼,感觉有点口渴,加上今天和钱有矛闹矛盾,本来就有点紧张的口渴,现在又吃了驴肉烧饼,更加口渴。
    为了不让陶杏看出破绽,急忙起身装着去上厕所。
    裆部打伞了要去厕所,内急更要去厕所,遇到无法解决的事要躲到厕所里。厕所这个呼呼臭烘烘的地方,在牛小壮看来却是又清又香。因为关键时刻它成了牛小壮的逼难所,更是他的庇护神。
    跑到厕所里,渴的更加难受,今天忙和钱有矛理论,开水还没有来得及烧,渴的难受,看来只有喝自来水了。
    牛小壮先向周围瞅了瞅,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便急忙趴下,嘴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冷水。
    不一会儿,就灌了个肚涨饱,最后还直打起了隔。
    心中不住祈祷,自来水啊自来水,你好解渴,最好里边没有痢疾菌,不然要让我过把拉肚瘾了。
    牛小壮跳起来将肚中的水往下灌了又灌,又咕咚咕咚喝了一些,想好了以后用什么方法对付钱有矛后,这才胸有成竹地迈着四方步回到办公室。
    此时离下班还有二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已经足够了。
    马欢跳蹄,狗乐翘尾。小人得志想上天,兔子得志乐翻天。牛小壮这般一高兴,立即被陶杏看了出来。
    她问牛小壮:“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今天能够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能不高兴吗?”
    “呵呵。”陶杏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
    陶杏刚下班,这时牛小壮喝下去的冷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泡快了,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一倾长线流,足足流了几分钟。
    哗哗地一阵长流,同志们啊!这流量的大小反应着炮管的粗细,你们懂的!
    进了宿舍来,牛小壮竟没有一丝饿劲,不但不饿,肚子还依旧撑撑鼓鼓的。
    水,满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响个不停。
    牛小壮坐在破沙发上稍事休息,准备到床上躺会。
    牛小壮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
    嗯呢,这是怎么回事?
    牛小壮又走了两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一阵恶心,急忙往厕所跑,刚进厕所门,就开始呕吐,边吐边抱住马桶,连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这实际上是水中毒了,只不过当时牛小壮一时糊涂不知道而已。过了几个月,问了陶杏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隔接着一个隔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还没沽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天。
    不好,开始拉稀了。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把钱有矛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牛小壮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自己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自己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想去接还是心有余力不足。
    牛小壮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牛小壮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牛小壮气恼的喃喃自语。
    牛小壮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烂了的面条。不,更像那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的样子。
    牛小壮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牛小壮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不管了。
    牛小壮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牛小壮直敲床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牛小壮,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MD,原来是陶杏。
    “杏姐,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宿舍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拿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牛小壮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
    过不多时,陶杏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陶杏边咚咚地敲门,边呼喊牛小壮的名字。
    焦急之情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牛小壮袭来。
    牛小壮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房门,牛小壮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陶杏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牛小壮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厉害?”
    “杏姐,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牛小壮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陶杏边说边俯子用柔掌轻轻抚着牛小壮的背部。
    牛小壮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RI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牛小壮常驻马桶,险些使他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陶杏把牛小壮搀扶到破沙发上,让他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牛小壮服药。她给他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百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泄痢大战的结果。如此瘪痛,可见牛小壮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M的白刃战。
    陶杏看牛小壮表情痛苦,就把他搀扶到床上。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轻轻抚摸他。
    牛小壮如此这般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陶杏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温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老公。
    这,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是让陶杏回去。陶杏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看来陶杏还没有完全原谅她老公。
    那B又姑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陶杏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
    牛小壮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坐在了陶杏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陶杏一愣,这才发现牛小壮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床上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陶杏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陶杏老公破坏了温馨气氛。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牛小壮便问:“杏姐,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牛小壮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牛小壮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杏姐,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阳。”
    “滚,没点儿正经。”
    牛小壮刚待抓起烤鹅开吃。陶杏拦住了他,柔声对他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消化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为了不辜负陶杏的关怀,牛小壮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原来如此。”
    “笨哦”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一瓶。”
    “,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牛小壮记得上次自己买了一瓶,放在那儿了一时想不起来,牛小壮来到厨柜前,开始找起来。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用布一擦,原来是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杏姐,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牛小壮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自己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盘,以备色时之需。几盘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牛小壮渐渐恢复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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