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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美体中心

    袁芳和林青在“阔太太”美体中心,在更衣室里换了健美衣裤,看着范林青,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敢往外走。对林青说:“姐,这咋出去呀?你看这裤紧的,都显出个‘桃子沟’来了,你的也是”林青说:“你这人也真是,你看大厅里有几十个女人呢,哪个没有‘桃子沟’?咱花了钱的,还能白扔这儿,你不说学会了在家里自己练吗,一周咱还学不会啊?还‘桃子沟’你没去过澡堂子?哪个‘桃子沟’不比这深?这多少不是还有一层布吗?你就这一天的空,以后就只能抽空来了,还这毛病那毛病的,走,出去,她们是女人,我们还不是了?”袁芳还是不走说:“姐,不一回事呢,澡堂里都是女的,这里教练是男的,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也穿这,那儿一大撸兜东西鼓鼓着。”林青说:“亏你还是个高中生,年龄比我都小,咋这么封建,不赶潮流。外面这么多人咱怕啥?”就拖着她往外走。
    下午四点多,山上的小地种完了,富根回店里,搞装修的也完工了,店里漂亮了许多,看起来特别“豪华”。他把所有的门窗都有打开,和家里人在打扫卫生。翠妮嫌那胶味太刺鼻,就拿瓶花露水在到处喷。袁芳爹把木锯片儿收拾了一堆,见老伴从家里带磊磊过来了,就问:“你闺女,还没回来?”袁芳娘说:“这是咋说的,我闺女?就不是你闺女了?还没呢,她和她范姐不是有事忙吗?”袁芳爹铁青个脸说:“忙,她忙,我叫她忙!”背个手出门了。没走几步,又气呼呼地折回来,拉着老伴的手从南门出去到后院里很严肃地说:“她娘,我跟你说,都是你养活的那好闺女,今天我看到了,她根本没和她姐去办什么事!在东街一个三楼上耍疯呢”老伴问:“耍什么疯”他说:“男男女女的都穿的跟个光腚子似的跳舞呢,一个男的搂着芳的腰往下弯,大玻璃里,我看的清呢,不是怕她丢了面子,我当场就把她抓来,这都过四个小时了,还没回来!”老伴说:“你咋看着来?还有这事?你到那去做啥?”他说:“今天我不是从山上早回来了吗,城管的人不是在咱家等咱吗,我听人家说的在理,就替富根应了人家。城管那小张给咱一张请贴,问我回店里不?我说回呢,他说让我顺便把另一张贴子送给什么阔太太健美房,我就拿着找去了,给了那老板下楼时,正好看见你女儿在那和一群人做那个!”老伴说:“又不是咱妮一个人和他做,一群人又咋了,这都是年轻人的事,管那多干啥?”他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我告诉你,她别吃几顿饱饭撑的难受,还去阔太太,她也算阔太太?房贷才还了几天?不好好做生意我看她这是想惹事!现在这年头,象根子这样的男人有几个?打着灯笼能找得着不?这事根子根本不知着呢,本来今天我想好好训她顿,又怕我脾气不好,怕她不好接受,你去,你现在就去找她,我等不急了,找她到家后一定好好数落数落她!”老伴好多年不见老头子有这种脸色了,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就说:“你放心,咱自己的妮咱能不了解,也可能她一时糊涂,我劝劝她,你别往心里去”袁芳爹又进到店里,看墙角一堆废报纸,富根正要拿出去烧了就喊:“等等,我怎么看那里头有我的东西?”过来从中挑出一张,拍了拍上面的土说:“这个我留着!这本就是我先前留存的东西,咋扔在这地下”富根见上面有个大大题目——《黄牛.牛黄》他想,袁芳跟他讲过的,是老人专门收藏的关于他哥那头牛的事。“再等等,这人怎么象你呀?”袁芳爹瞅着另一张报纸问。富根一看,可不?就是自己吗?一张大照片上三个人,他在中间一手搂着袁芳一手搂着林青。他想起来了,是两个孩子出事时,在医院里的情景。心想,那时有记者给自己拍照了,没觉得啊?旁边也有标题:《一场虚惊后,话中小学生安全管理》袁芳爹说:“你愣什么愣?我问你话呢?这咋会事?”富根就把二老回家搞大棚,两个孩子在垃圾池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老头生气了,说:“这么大的事咋不跟我说一声?就算当时来不及,我和你娘回来了也不说?”又看了眼那张照片,没说话,一脚把地下的一块木块踢的老远,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富根来这整十年了,岳父从未和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孩子又没发生意外,不至于这样吧?他想不通,思绪就有点乱了。脑子子里也多了些怪怪的想法,我在城管时娶了袁芳,那不算“倒插门”,不在城管了,我这算是“倒插门了?”早先“倒插门”的女婿是最受气的。不对,岳父可不是那样的人。这时,翠妮过来说:“哥,你也是,搂着袁姨紧点也就算了,你看你搂着范姨手到放哪儿了?爷爷能不生气?”富根正烦着呢,她这一插话,就没个好脸地说:“一边去!这里叫哥,那里叫姨,上边还叫爷爷,这算咋论的辈!再胡叫就揍你!”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说:“这是你袁姨让我给你的上月的工资,现在每月改给你八百了,加了二百,这是一千,你姨说,再多给你二百,天暖和了,让你买点衣服穿”翠妮让他训的红着眼说:“我不要,我不稀罕钱!也不知谁说过的,只有两个人时可以这么叫,现在又没个外人!”富根说:“不要啊,不要算了”就把钱拍在柜台上去张立全那边,顺便看了眼那报纸上的照片,见自己的手,可不,整个的捂在了范姐的右胸上。
    关于那张报纸和报纸上的三人照,林青知道的要早些,龙儿“出事”那天,为了找孩子,她和单位请了假的。事后的第四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就见到那报纸,报道中主要是批评学校的管理有问题。涛子来他办公室领取出发补助时就跟她说:“以后叫龙儿少和富根的孩子在一起,有其夫必有其子,你看富根那个吊瓜样,能生出好孩子,劣种出歪瓜!和他的孩子玩能不危险?”林青说:“就你聪明,别看富根在你眼里是个呆子,可人家呆来呆去,现在一天傻呆呆的数进三百大票,是你的四倍多吧,谁家要真有这么个呆瓜孩子,有他那样的呆劲我看还个福气呢!”她把那张报纸带回家,把上面的照片剪下来,放影集里,又觉得不合适,就夹到一个本子里去了,心想,或许某一天,会用的着。就是用不着,她看到那情景,也能体会到那只大手的力量和温度。
    林青和袁芳去美体中心可以说都是为了相互“示好”甚至是相互“送礼”送到一块去了,也都是为了各自心底藏着的那点小秘密能早日实现。除此之外,林青也是为了排解近段时间里心中的苦恼,想把自己硬性融入另一种生活当中,打发对她来说觉得多余的时光。对于袁芳除真的考虑生二胎的打算,她也觉得这两年自己腹部的赘肉在外往长,而本身就不太丰满的胸部在往下坠。两个女人都觉得这是两全甚至是三全齐美的事。不约而同的想,也不约而同的做了。
    事情“败露”后,袁知道自己惹了麻烦,爹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但她并没有过于担心。他想,爹娘年纪大了,富根的心全在生意上,将来连这点处事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主持这个家?娘的劝说她非但没有听进,反而倒象娘是专门来给她提供“情报”的。她是娘的“小棉袄”这“小棉袄”往娘的身上一披,还没“穿”上呢,娘就被她说服了,立场也变了,表示:坚决和女儿站在一起,我是李奶奶,你就是铁梅,你爹就是鸠山,他听劝则好,不听咱娘俩就和他斗到底!袁芳说:“娘,差辈了,铁梅是李奶奶的孙女呢”娘说:“管它差辈不差辈的,我就觉得俺妮说的对,我听这个老糊涂听了一辈子了,这会为了要外甥女我就当一回共产党员”袁芳说:“娘,这只是准备着,事还不知在哪呢,不过,多亏是你来了,要俺爹来了,这话我还没法向他开口呢”娘说:“就是就是,毛主席时期妇女就解放了,咱还光受他的气?我有时也想,这女人身上的零件男人们知道个啥?这就是生孩子的东西,是孩子的宫殿呢,里边老不让装孩子她能不出毛病,都是这计划生育的事!你抽空就去练,店里还有我们四个呢,忙的过来”后来娘俩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娘说:“就按你说的办,我和你爹说到明天再告诉他为什么”。
    娘走后,袁芳仔细的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觉得应该抓住主要矛盾,解决矛盾的主要方面。爹那边一时不好打通,还得先从富根这里入手。当天晚上,袁芳只用了两种姿势,第三种还没用,富根就投降了。富根说:“今天你疯了,这是从哪学来的,我最喜欢椅子上垫枕头的这种”袁芳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说:“你喜欢女儿不?我想再给你生个女儿”富根说:“当然喜欢,我可不想和国家较劲,胳膊拗不过大腿,违犯计划生育是违法呢”袁芳就悄悄地趴他耳朵上和她讲了自己的想法,他点头说好,又问了句:“你说,那范姐能同意不?”袁芳说:“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就为让她同意我才和她去美体中心的,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富根说:“那到明天,我得和爹说你去那是我事先和你商量好的?”袁芳说:“那当然,你不光那样说,还得说和我去过医院了,大夫安排让我定期活动活动的,并指定是美体中心”富根说:“好,就这么办”说完又动手动脚起来。袁芳说:“别逞能了,你还行?”富根说:“女人不能说随便,男人不能说不行。凹凸相对,干活不累”袁芳说:“你净瞎编,人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改成‘凹凸’低俗!”富根说:“还不一个样?男女不就是一凹一凸吗?这怎么成低俗了?现在说句话也低俗,刚才咱做那事叫高雅?”袁芳说:“这是两码事,就象大姑娘家,别人随便碰一下都不行,可结婚了,生了孩子还要报喜呢,合情合理合法的怎么都行!”富根说:“人家张立全可不那么看,他说,俩口子在被窝里讲个悄悄话,说点黄色笑话,甚至看个黄碟儿那不叫低俗,真低俗的是那些瞒着老婆带着小三,花一千元买个门票听交响乐的人,那人是从不讲黄色笑话看黄碟的,他们光玩真的!”袁芳问:“你看过黄碟?”富根说:“黄碟没看过,可那种笑话听过几回,前几天,我去立全家吃鱼,他不是从水库那边偷了几条鱼吗,叫我过去吃的那中午,就讲过那种笑话”袁芳问:“他守着张嫂给你讲得?讲得些啥?”富根说:“是他老婆不在的时候讲的,讲得什么来着,我想想。对了,他说早前的人没有条件讲卫生,身上常生些虱子、跳蚤的,一天啊,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见面了,商量着要玩捉迷藏。虱子跑的慢呢,每次还没等它藏好,就被跳蚤找出来了。这次它终于找到个隐秘的地方,从那女人的毛草滩里呆了会,还觉得不安全,就顺滩下去,看到有两扇庙门,赶紧悄悄躲进门边。跳蚤找了好长时间,没找到它,就喊:‘大哥,你出来吧,我认输了’。可还没见它出来,又等了会再喊它,这会见到虱子了,正趴在那毛草滩边喘粗气呢。跳蚤就问:“大哥,你藏哪儿了,这身上怎么弄的?粘糊糊的这么脏?”虱子说:“别问了,这会我可倒血霉呢!本来我是藏在那门边的,可你总找不来,我蹲那里就觉得脚下要象是有水,湿湿的,一回头,才发现这门是山洞的两扇门呢,不是庙门啊,那洞口正慢慢变大,还有山泉水在往外流,越流越多。我一看是不是要发山洪啊,就跑出门口想来找你,谁知迎面来了个红脸和尚,一头把我撞进洞里。你知道的,我又不会游泳呢,就死命抱着那和尚头不放!他是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哎哟,到底多少次我记不清了。反正等他把我带到门口了,我想这会能跑了,撒腿就跑啊,可只跑出一两步,那红脸和尚定是喝了酒的,一下吐了我一身。亏我命大,好歹算是爬出来了”袁芳笑的不行,两手捂着个脸,又想着富根刚才模仿虱子样说:“这个张立全啊,真是的,啥也讲。富根,我看你是越变越坏了,这和尚吐了酒,身上就没劲了,再进那山洞怕是爬也爬不进去了”富根说:“我又低俗了?讲个笑话可不能算低俗的,人也不会变坏的。和尚都是练过功的,吐一次两次的歇会照常能进洞,那是人家的家呢”袁芳说:“我不信”富根说:“要不就试试?”袁芳说:“可不行,会伤身子的,明天咱还得把地下室里的东西搬店里去,还有好多活呢,贪色,可不能误了生意”富根说:“那我也睡不着觉呢,你有笑话不?给我讲一个”袁芳说:“上高中那会,都快毕业了,我学习成绩也不大好,又有高考压力,晚上睡不着,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睡下铺,也睡不着,就跑我铺上来,她也不知从哪听来的一个笑话,就讲给我听了,现在快忘的差不多了”富根说:“讲个大概也成,说吧”袁芳说:“你把手拿开,这样按个胸膛上说话憋得慌,气不通顺呢,咋讲?”富根说:“你这沂联人说过‘石头底下压不死螃蟹’我一百八十多斤你都没事,这会一只手就嫌沉了?”袁芳说:“你滚,还想听不听,想听就把手拿开,闭了你的嘴”富根听话的把手收回去。她就说:“有一个姑娘,人长的漂亮,就是脑子有点问题,但说不上傻,她结婚三天后,咱这不是兴回门吗,就是新娘子要回娘家的。回娘家后,家里还有好多亲戚,她也不照管他们,就去她原来睡过的床底下找东西。她娘问,妮,你找啥呢?她说,我以前用过的盆呢?临走时我带回婆家去。她娘就说:哟,这就会过日子了,啥都想着你婆家了,要不说这闺女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婆家富着呢,别带那东西,他家还能缺个盆?姑娘就说:他家没有呢,晚上你女婿老往我那里面。还当着那么多亲戚面呢,娘莫不开面子就说:吃饭,过来吃饭,少说点。姑娘就说,少说点?他那一窝窝子黑东西,少说也有二斤,在个肚皮下怪不得劲的,烦人!她爹在一边听不下去了,把筷子一拍说:放屁!那姑娘冲他爹说,有本事你放个屁试试,反正我是放不出来,他夹的我两条腿都疼的要命!”富根笑了,用手去拧女人大腿,还说:“小袁啊,不要脸呀,还是个学生呢,就开始学习这事了,不过,挺美”小袁说:“你说我讲这笑话美?”富根说:“你的笑话一般,我说的美可不是指你讲的笑话,我是琢磨着两个女学生,在一个被窝里,悄悄的说这事,还怕别人听到,一个讲一个听的那样子一定很美”袁芳说:“你滚,你滚,哈哈哈”。富根说:“说归说,笑归笑,刚才听你这么一说,爹生气主要还是因为你,你也是,骗我也就算了,怎么谁都骗?”袁芳说:“别说了,反正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我看这老头子就是你的上方宝剑,怕我玩野了把你忘了呢,他才不生你的气”富根说:“那就好,今天他在店里脸色难看着呢。结果如何,就看明天的了,睡觉”
    袁芳娘肚子里存不住话,加上老头对袁芳的事问的急,当晚她就按袁芳的想法和老头子说了。老头对袁芳娘的一番说辞并不很满意,他说:“要二胎这么大事怎么不事先和咱商量下?没听说生个孩子还要跑那种地方踢腿弯腰的”袁芳娘就说:“咱芳这不是现在学得做事稳了吗?她还没和她范姐那边提这事呢,想办妥了再找你商议以后的事。再说了,人家现在都讲个优生优育呢,你懂个啥!”老头说:“我不懂,你懂,我也没见你生孩子前锻炼身体来着,你这两孩子也没一个傻的!”袁芳娘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人家大夫跟咱妮这么说的,再说就是退一百步,妮为这事和她范姐近乎近乎,去那里玩玩也不过分”老头说:“你懂个屁,你一个儿子跑一千多里地在那按家了,将来回不回来还两说着,这是天爷爷照顾咱呢,把个根子给了咱妮,这根子人正,咱可不能让一个好好的家坏在自己孩子手里,去玩玩,我不反对,我是担心这社会年青人浮燥,把握不住自己,玩着玩着玩大了,这样的事你看这城里城外的还少啊?那个徐长龙以前不也算是个好人吗?现在呢?”娘说:“徐长龙是男人,男人心野,她范姐不是没点错吗?”老头说:“还男人,男人!你往北安路看看,都成一条街了,那女的一个个坐个门口里,那是理发的?那是搓澡的?那是洗脚的?现在又出了个叫什么‘根’浴,我活着六十多年了才听说专门有给那东西洗澡的,张立全要不和我说,我还以为是洗根雕的呢”袁芳娘说:“你个死老头子,你把我闺女想成啥了,告诉你,我听你话可听你一辈子了,这回你要再跟咱妮使性子,我就不跟你过!”老头回头看了她一眼说:“越上年纪你越愚,老年痴呆啊!”随后又起床。袁芳娘就问:“这大半夜的,你去哪?这还不到一点呢?”老头说:“我出去走走!你甭管!”袁芳娘就忙也起身说:“你等,你等等啊,披上这大衣,外面冷,哎哟,可气死我了,这要感冒了可咋办?”就又拿着个大衣追出来。
    老头子一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没误了干活,袁芳、富根、翠妮用三轮把部分家什拉过来时,俩老人早就升起火来了,面也淘好了三盆。一家人又开始忙活,忙活了半天,都快六点了,一个批皮的没来。富根便给最近的一家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自己下通知时把开门营业的时间搞错了,多算了一天,本来是到本月九号说成到十号了。袁芳守着爹没敢骂他,就一家一家的重新通知了一遍。
    袁芳爹也心直,凡事不会藏着掖着,都写在脸上。袁芳知道娘的话非但没起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了,只好和富根使了个眼色,准备实行“第二套方案”。富根就去了张立全的店。这时鸭嫂进来跟袁芳说:“妹子,姐跟你说点事呢,等会有车来俺这,怕是放不开,到时可能占占你这边,不到中午他们就走,误不了你摆桌,行不?”袁芳说:“这还用说,啥时这么客气了?”这回鸭嫂没多话,说完就走了。袁芳看她的腚不再浑圆,裤子上有了些褶皱,好象比以前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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