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节 满床的钞票
裙子的惨叫让郑天荣得到鼓励似的变得更加的狂乱了起来,他抓住这条精致而柔软的裙子拼命地撕扯着,似乎要把他所给出那么多钱的怨恨都发泄到这条裙子上似的。他抓住裙子一下又一下地撕扯着,撕得是那样的认真仔细,裙子可怜地被撕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直到最后都变成了一条条的布带了,真的就已经被彻底撕碎了,撕碎成一片片的布屑了,连金凤身上那贴身的背心得下面的小裤也一同遭了殃,也被撕成碎散的布屑了。
金凤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如同这条裙子一样,已经被这个狂乱的男人给撕成碎片了,再也无法合成一体了。
看着这个女人身上这些被自己撕裂的碎片,郑天荣笑了,笑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那样的满足,连那满嘴的白牙似乎都变得尖利了起来。他胡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即就俯下头去,一口就咬在了金凤胸前的一颗红嫩的樱桃上,几乎都要将其给生生咬落了下来。
金凤在看着郑天荣丢放衣服的时候,竟然也看到了那衣服里依然还裹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尖刀,这让金凤又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禁。原来这个男人到哪里时,身上都带着那把尖刀,有这把尖刀在手,这个男人就真的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恶魔了。如果自己真的把这个恶魔给激怒了过来,说不定这把尖刀就会捅向自己,自己这柔嫩的身子还不被这把锋利的尖刀给轻轻洞穿了过去!
金凤被吓住了,吓得不敢动了。当郑天荣狠命地咬在她的胸前时,她虽然痛得滋滋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坚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她没有伸手去推却咬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头。她不是不想挣扎,她只是已经无可奈何了。这个男人已经发狂得把身上的衣服都已撕成了碎片,如果自己再次没命地挣扎的话,那恐怕就要把这个男人给彻底激怒了过来,到时候就连自己的这副娇弱的身子也难逃他的毒手了。而且那把尖刀就丢在自己的头边,随时都有刺入自己身子的可能。
金凤只能是咬牙坚持着,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肆虐,她已没有了丝毫的办法,就算是这个男人就要将她的身子如同身上的裙子那样被撕裂成碎片,她也无力作任何的反抗了。
金凤的隐忍非但没有激起郑天荣的丝丝怜悯,反倒是让他更加的颠狂起来。他那尖利的牙齿咬过了金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使得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深深的殷红咬痕来。
金凤痛得都已掉出了泪来,泪水弄湿了头部两侧的枕巾,虽然是热天,也让她感到了阵阵的冰寒。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地被这个男人给一口一口地撕裂了,然后又被他这样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喝尽了血,吃光了肉,就快要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当这个男人的嘴唇最终咬在了金凤那柔嫩的嘴唇上,并伸出舌头往金凤的嘴里钻去时,金凤却紧咬起了牙关,坚守起了这块最后的阵地来。
郑天荣的舌头左冲右突地冲撞了好一阵子,却就是不能将这个坚硬的牙关给打开。于是他就在这一刻疯狂地进入了金凤的身子,他想要用下面的疼痛使得金凤的上面也乖乖就范。
金凤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却依然紧咬着牙关,丝毫都没有松懈了下来。
郑天荣发了疯似的推弄着金凤的身子,几乎都要将金凤的身子给撞裂了,他就不相信在自己如此凶狠的肆虐之下,这个女人的嘴里就不会给自己张开一道缝来。
金凤的鼻孔在粗重地喘息着,脸上都因疼痛而冒起了汗来,但却就是没有把嘴放开。她的这张嘴,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张开,那些自己甘愿献身的光棍们,却也是不曾进入到自己这里的。自己先前也曾对这个男人开放过,但却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男人,现在自己不喜欢这个男人了,那也就绝不会再为他而放开了。
郑天荣拼尽全力折腾了好久好久,却依然还是无法攻克,只得停了下来,恨恨地说道:“你这个女人,先前的时候不是那么疯狂地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就不肯让老子进到你的嘴里了?”
金凤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只是心里已经有了一阵胜利的喜悦。是啊,无论这个男人怎样地折磨自己,自己就是不给他放开这最后的堡垒,连死也不给他放开,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低贱的烂女人!
郑天荣没有办法,只得伸过手来捏在了金凤嘴唇两边的腮帮处,拼尽全力地挤捏着,妄图用手指的压力来使得金凤稀开一道缝来。
金凤只感到自己的这张脸都快要给捏烂了,自己这柔嫩的脸皮在郑天荣这硬如钢筋的手指穿刺之下,都要被撕裂了。但她依然还是死命地紧闭着,紧闭着,没有丝毫的退让。
郑天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于是就放弃了对金凤嘴上的进攻,转而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到了金凤身子的另外地方,他要把心里的愤恨都发泄到这些地方来。于是他更加狂乱地肆虐着金凤的身子,几乎都要将其给揉碎了!
金凤早已对这种男女之事失去了兴味,特别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更令她感到了阵阵无法抑止的恶心。但正因为这种极度的恶心,却使得她更加狂烈地自虐起自己的身子来。她反而一阵阵地拼命撞击着郑天荣,完全一副与这个恶魔同归于尽的气势。她心里所怨想的,反正自己的身子都已经被这个恶魔给蹂躏成这副破烂不堪的样子了,还不如就彻底崩散碎裂了好些!
在郑天荣最终精疲力竭轰然倒塌下来的那一刻,金凤真的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已经被他给撕裂了,自己身子的所有地方都已经疼痛得没有了丝毫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
休息了一会儿的郑天荣又把手放到了金凤那绵软的胸峰上,并狠狠地抓捏了下去,只想把其给生生抓落下来。
金凤已经痛得浑身都麻了,对于这点蹂躏,就如同洪水肆虐过后的雨打一般,都已是无所谓了。
郑天荣冷冷地说道:“想想我跟你做这种事情的那些回忆,真的是回味无穷!我们有过夫妻间的欢愉缠绵,有过偷情般的强烈激动,也有过你的狂乐震撼,现在,竟然有了这种嫖客与窑姐钱肉买卖的肆无忌惮,我们之间想要体验的感觉几乎都已经是完全体验过了。你那么怨恨我,还不是被我这样肆意地玩弄折腾,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你这一辈子都逃不掉我的手掌心了,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金凤抓起一条从那裙子上撕落下来的布带,拿在手里慢慢地揉弄着,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如同这条裙子一样被无情地撕碎了。
“那么好看的一条裙子被撕烂了,你很心痛吧?”
金凤早已心痛得要死,但却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心痛。”
“那你怎么还这样拿在手里舍不得丢呢?”
“只要你肯给我钱,我可以再多做几条裙子给你撕!让你撕个够!”
金凤这冷若冰霜又带着挑衅性的话语又把郑天荣给激怒了起来,翻身又压在了金凤的身上,再次狠狠地说道:“我扔给你那么多的钱,就算是每次一百都还没有享受够呢!我要再把你弄几次才算值得!”
这一次,郑天荣没有用他的嘴,而是用他的手在金凤的身上肆虐着,他拼命地揪掐着金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这些先前就留下了殷红咬痕的肌肤上又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和块块的瘀青。特别是在金凤身子上那些关键的部位之处,郑天荣的手指更是凶狠得都快要断裂了下来。
这一次,金凤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给彻底撕碎了,连同自己的灵魂也一起被彻底撕碎了。
金凤都痛得昏死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这个可怕的恶魔了。就只有她一个人还躺在这张床上,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床上。身旁是被撕碎的布屑和那些散落的钞票。
金凤将一些碎裂的布带拿了起来,拿到眼前慢慢地看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先前还以为自从郑天富那个粗人死后,就再也不会有人会撕自己的裙子了,所以这才又去做了这条裙子穿到身上,以期能够忘却先前那些被折磨的痛楚。没有想到这才刚刚穿到身上,就又被这个恶魔给撕碎了,而且是撕得如此的破碎,比郑天富撕得还凶还狠,都碎裂成碎片了。
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要凶狠,都要残忍,这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恶魔,自己落到了这样一个男人的手里,苦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好久好久,金凤才终于坐了起来,拿过在李玉才那里换穿吊带裙时所换下的衣服穿了起来,这才又发现了散落在床上的钞票,这些钞票飘飞得满床都是,都把整张床给铺满了,自己就坐落在这些钞票的中央。
看着这些钞票,花花绿绿地铺满了整张床铺,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已是暗红青紫得遍体鳞伤,就如同这些钞票铺落在床上一般。金凤的眼里满是落寞哀伤的神色。
难道自己就为了这些钞票,而甘愿忍受着这个男人这非人的折磨与蹂躏,以至于整个身子都打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了!
金凤抓起一张钞票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紧紧地捏在手里,几乎都要将这张纸质的钞票给捏碎了。随着,她就扑倒了下去,扑倒在这些钞票上,号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