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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第三百二十九节 痛不欲生

    第8节第三百二十九节痛不欲生
    就这样被扛着回到家里,在一家人的惊愕之中,郑天富径直就朝金凤的那间屋冲去。本来那间屋的房门是关着的,来到门前的郑天富也来不及将金凤给放下来了,直接狠狠一脚就将那门给踹开了。
    房门被撞得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整座房子都似乎在瑟瑟发抖。
    金凤也被震得得瑟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就要被震碎了似的。
    郑天富将金凤给扛进了屋里,不管不顾地猛然一把就将金凤给扔到了她的那张床上。
    顿时一阵悬空坠落之后又实实地撞进床里的感觉令金凤又尖叫了一声。松软的床也随即就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
    就在金凤还没有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刻,郑天富那山一般壮实的身体就朝她压了下来。
    金凤感到了一阵沉闷的窒息,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已被压碎了。她惊恐地尖叫着,拼命地挣扎着。她看了看被踹开的房门说道:“现在是中午,门又大开着,你就不能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来吗?”
    郑天富狂叫着说道:“我管它是不是中午,反正你这个样子已经让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你,我就是要你!”
    金凤那点娇柔微弱的力量,在郑天富这山崩地裂的气势之下,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我的好媳妇,你真的是太美了,美得都让人受不了了!”郑天富一面涎笑着说道,一面已在使劲地拉扯着金凤身上的裙子。
    金凤只感到一阵刺鼻的汗味扑面而来,她这才发现郑天富的脸上还满是因卖力的劳作而被汗水弄花的污渍。
    现在虽说一年之中最热的伏天已过,天气已入秋渐渐转凉,但依然还是热天时节,稍一动动就会流出汗来。郑天富到山上去做活路,当然会是一身的汗水了。
    他是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就把自己给扛了进来的,他做过活路的手还没有洗干擦净,他的身上不仅是浑身的汗味,他的衣服上还满是泥粒草渍,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污渍灰垢。
    他就这样灰头土脸地闯进了自己这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房间,闯进了这个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地方,就这样地扑进了自己这张铺理得整整齐齐清清洁洁的床里,扑到了自己这清爽洁净的身子上。
    更令金凤无法忍受的是郑天富的那两只手,那还满是污渍的手,那两只粗糙乌黑的手,现在正胡乱地握捏在自己身上这条柔软细滑,纯白无瑕的裙子上,那手上的污渍与汗水只怕都已经把裙子弄脏得不成样子了,任用再多的清水也洗不干净了。
    这条自己才刚刚穿到身上的裙子,这条玲珑精致、纯白圣洁的裙子,这条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痛珍惜的裙子,就这样地被这个粗野肮脏的男人给弄脏了,玷污了,糟蹋了。
    金凤的心都碎了,她只得无助地说道:“你去把身上洗了一下再来好不好?”
    “还洗什么洗,做完了以后你再慢慢洗吧!”郑天富已经发了狂,他已经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脏乱与汗渍会否将这间屋子这张床,将金凤的身子以及金凤身上的这条纯净精致的裙子了。
    自从金凤从李玉才那里回来得到启发,决心将这间屋子打造成一个属于自己的高贵地方,并申明进到她这间屋子里来的人都要把身上洗干净还要换了鞋子才能进来之后,郑天富就对这个地方充满着深深的敬畏。无论他在外面是多么的粗野蛮横,但一但进到这里来的时候,他都犹如受到了某种约束一样,变得谨小慎微,小心翼翼起来。
    这里实在是太干净太整洁了,如此一尘不染有条不紊的境况让人觉得如果是将其弄脏搞乱那简直是一种天大的亵渎,造了一个天大的孽。
    郑天富到来之时都是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并按金凤所说的换了鞋子之后才进来的。这种小心谨慎的感觉也让他粗野狂暴不起来,变得像一头被这个娇弱的女人所驯服的野兽。
    一个如此强壮粗野的男人只要一进到自己这里来时,就会变成如此乖顺的模样,这也让金凤深深地感到,这就是高贵的力量,高贵的力量不仅让自己变得自信与欢快起来,而且都能将人给驯化制服了。
    然而这一次,这个男人却不知为何已经狂乱得将这一切都冲破撕裂了,把这令人慑服的高贵都践踏在了他的肆虐之下。
    难道就因为自己穿着这条裙子太好看、太惊艳、太诱人了?
    郑天富的手已在疯狂地撕扯起金凤的裙子来。但他却不知道脱这条精巧紧致的裙子是要从下往上脱的,而他却在使劲地往下拉。
    裙子被拉到金凤腰间的时候就紧紧地套在了那里拉不下来了,无论郑天富如何的拉扯就是不听使唤。
    越拉越紧,越紧越痛,痛得金凤都感到自己的腰身都快要被勒断了,她更心痛的,还是这条优雅美丽的裙子。金凤早已没有了无谓的抵抗,她只是担心身上的这条裙子,她极尽所能地配合着郑天富的狂乱,只望能尽快完好无缺地把身上这条裙子给脱下来。
    然而裙子却死死地缠在了金凤的身上,就像可怜的孩子纠缠在母亲的怀里一样的死不松手。金凤无力地推却着郑天富那双抓扯在自己腰间裙子上的黑手发着抖,她绝望地叫道:“你快住手吧,让我把裙子脱了好不好?不要把裙子给我撕烂了!”
    郑天富正在为这条怎么也脱不下来的裙子发着恼,他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脱得半裸的白玉般的肌体,恨不能一口就给含进嘴里,因此已狂乱得连回答也顾不上了。他只顾抓着金凤腰间的裙子拼尽全力地抓狂着,只想着能够将其脱落下来,让这个晶莹雪白的身子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让自己能够全然占有它。
    金凤感到身上的裙子就要被这个已经发狂的男人给撕碎了,于是拼命地推却着郑天富的双手,只想把他的手从裙子上推开。
    突然,金凤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声响,那分明就是丝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这个声响表明,自己身上这条纯白无瑕的裙子已经被这双乌黑肮脏的大手给撕裂了。
    这一刻,金凤懵了。她原本还拼命扭动的腰身,乱蹭的双腿,推打的双手,狂乱的尖叫,都在这一刻突然就停了下来。她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具毫无意识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上那副木然的表情,表明她已经心如止水,魂飞天外。
    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也随着裙子的撕裂而破碎了,自己的灵魂也随之破灭了。
    郑天富一把就将从上到下完全被撕开的裙子从金凤的身下拉了出来,随手就扔到了一边的床头。随着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拉开金凤的双腿,就将自己的身体给粗暴地压了上去,随后就在金凤那娇嫩的身子上狂暴地肆虐了起来。
    金凤没有丝毫的挣扎,也没有丝毫的尖叫,她依然那样木然无神地躺着,任由这个男人的狂暴肆虐。
    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觉,她的身子已经在裙子被撕裂的那一刻就已经碎裂成无数的碎片了,已经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她已经死了。所以无论现在多么狂烈的肆虐与摧残对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她都已经毫无知觉,毫无意识了。
    郑天富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将这条裙子给撕扯了下来,才终于让这个天仙一样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的摆弄。在他看到这个女人穿着这一身纯洁飘然的裙子站在那木桥上时,当场就已经被撩拨得欲火中烧,饥渴难忍了。
    再加上这么一番的诱发与折腾,他整个人就已经是完全燃烧起来了,在这猛烈的大火焦烤里,他还管顾得了金凤的挣扎与哀求,那条裙子的精致与纯洁。
    他只顾着胡乱而颠狂地翻腾着金凤的身子,一轮又一轮地将金凤的身子摆弄到最为贴切最为恰当也是最为残忍的地步,以便能够将他那膨胀燃烧的欲求与渴望给发泄出来。
    当郑天富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将他那些冲破一切的给全然泄放出来后,再松软透彻地歇息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发现金凤原来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表情与态度。
    此时的金凤依然那样赤身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上还是那副木然无情的模样,眼光也是无神地不知散落到哪儿去了。
    金凤这个样子都不由得令郑天富感到了一阵心惊胆寒,她就如同是死了一样,虽然她还没有死,但她的这副表情比死还冷还彻底,这就更令郑天富惊瑟了。
    郑天富的目光落到了金凤头边的那团纯白色的绸布上,他这才发现,原来这团白布就是金凤的那条好看的裙子,而现在这条裙子,却已经变得如此的破坏不堪,完全就成了一块凌乱的破布了。
    看着这条变成破布的裙子,郑天富也立即愕然了起来,似乎他这才发现原来这条裙子就是被自己所撕裂的,但是自己什么时候撕碎的,怎样撕碎的,却什么都记不得了。这么好看的一条裙子,自己怎么就忍心将它给撕烂扯碎呢?
    郑天富看了看这团已变成揉乱的白布一样的裙子,再看了看依旧沉默木然的金凤,这才有些心痛地说道:“你就不要再伤心了,大不了以后,我再给你做一条这样的裙子。”
    金凤依然没有理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郑天富看了看这张一向干净整洁但现在已经被自己糟蹋得凌乱不堪的床,又看了看自己那堆满是草渍泥点还散发着浓烈汗味的衣服,这才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把衣服拿来穿起,然后悻悻地就走了出去。
    郑天富走出去了好久好久,金凤这才从床里坐了起来,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条被糟践得不成样子的裙子。
    她伸出颤抖的手,将这条裙子轻轻地拿了起来,用手细细一理,这才发现,这条本来是那样精巧飘然的纯白丝裙,已经被从中给完全撕裂了开来。变成了一块撕碎的破布。
    看着这条惨不忍睹的裙子,金凤的心都碎了。她的眼泪就默默地涌了出来,静静地流过脸庞,滴落到手里的这条可怜的裙子上。
    金凤感到自己就如同这条裙子一样,已经被完全撕裂了,再也变不回原来那副精美巧致的模样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家容就已经走了进来,她走得是那样的轻弱小心,金凤一直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金凤”陈家容轻轻地叫了一声。
    金凤没有理她,他只是抱着手里的裙子在伤伤心心地痛哭着。她依旧是那样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她也没有任何的羞怯了,她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自己就是一块被撕碎的破布,还在乎这些羞辱吗?
    陈家容看了看这张似乎被所肆虐过的床,又看了看金凤手里的那条已经变成破布的裙子,再看了看悲痛欲绝满脸泪珠的金凤,也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恨恨地叫骂道:“这个不知好歹的嵬子!”
    陈家容站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悄悄地走了出去,随后就把门也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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