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第二百六十二节 彻底征服
第114节第二百六十二节彻底征服
郑天荣喜欢这个女人,他也非常想念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曾经给了他颠狂肆意的一切,给了他彻底的发泄与暴烈的满足,这无疑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永生都不会忘怀的记忆。但是这个女人却是这样的凶狠偏激,让他既爱又怕。
接下来这个女人在村里所做的一切,也让郑天荣看到了这个女人与自己分开后这段时间里所产生的可怕变化,从这些变化里,郑天荣也意识到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也许这一切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男人赖有金对她的非人折磨,也在很大程度上与自己对她的负心有关,然后她就将自己放浪沉沦到了这种惨烈悲壮的地步。
对于这个女人这种自我毁灭般的自虐,郑天荣心里也是沉痛不已,他也想到这个女人的面前来向这个女人恕罪,请求这个女人的原谅,给这个女人所想要的一切,将这个女人从无尽的深渊之中拯救出来。
但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深深的恐惧,这个女人都已经这样的颠狂了,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的负心而使得她变成了这个样子的,那自己来找他不是自投罗网自取灭亡吗?这个女人还不愤恨得一口就将自己给囫囵吞了下去!
但是看着这个女人如此这般地折磨着自己,郑天荣心里还是极不好过,他想来抚慰抚慰这个女人,像抚慰胡翠花那个可怜的女人一样,但是这个女人并不像胡翠花那样的柔顺娇弱,而是一只凶残狂怒的母老虎。
郑天荣想来又不敢来,不敢来又不忍心,不忍心又想来。正是在这种极其矛盾复杂的狂乱心态中,焦躁烦乱地过着煎熬难受的日子。感觉这个女人这疯狂的自虐,就是在折磨着他自己一样的痛苦。
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又有着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坚狠意识。那就是自己曾经是那么死心塌地惟命是从地对待这个女人,自己就是对另一个可怜的女人好一点,她也是一个有男人的媳妇,而且还与多少个男人睡过的女人,她凭什么就那么凶狠冷酷地对待自己,丝毫都不留一点情面,将自己就那样光着身子就给赶出来了。
既然她都对自己这么的狠辣,那自己又有什么好为这个女人而担忧心痛的呢?她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也是她自作自受而已。她的性子太刚烈太凶狠了,让她多吃一些苦多受一些罪,以磨砺一下她的棱角,让她的性子温和一些,且不是更好?
如果自己厚着脸皮主动去找她,那这个女人更将会是一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更将会看不起自己。自己就是要让她这样在痛苦折磨之中沉沦自虐下去,直到无法忍受的那一天,主动向自己召唤的时候,那自己再来到她的身边。那时,自己就可以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起来,再也不像原来那样的唯唯诺诺卑躬屈膝了。
郑天荣深深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正在暗暗地与这个女人进行着一场看不见却又异常惨酷激烈的斗争,哪一个坚持到最后,就是最终的胜利者。他隐隐地下定了决心,就算是自己心力交瘁而死,也绝不会低头认服。
这天,这个女人竟然把那套早已与自己商定的有着明显召唤意义红睡衣给挂了出来,这让郑天荣心里止不住好一阵狂喜,终于挂出来了,终于挂出来了,终于终于挂出来了。
无论是出于自己的负罪,还是对这个女人的怜惜,无论是出于对这个女人的愤恨,还是对这个女人的斗争,只要是这件诱人的红睡衣给挂出来了,一切就都释然了。
无论是这个女人有意还是无意挂出了这件衣服,早已按捺不住的郑天荣都觉得那是一个明确的召唤,都会毫不迟疑地跑到这个女人这儿来,就算是这个女人又将自己给赶了出来,那自己也有了一个很好的台阶可下,也不至于那么的狼狈丢人了。
但是这么久都没有与这个女人正面相见了,自己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去见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自己家里空无一物,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郑天荣想了好一阵子,最后想到只有拿出了自己套野鸡的绝活,干脆就给这个女人套一只野鸡算了。一只野鸡虽然并不值当什么,但也能够体现出自己的一片苦心了。
其实下午郑天荣上山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所做的那个套笼里已经套住一只野鸡了,但他并没有早早就往胡翠花那儿赶去,而是回家吃了晚饭之后,才带着一点盐巴又回到了山上。他把野鸡从套笼里取了下来,来到溪流边直接将其剖开洗净,再在里面抹上盐巴,最后在外面的鸡毛上裹上厚厚的一层稀泥,放在一堆柴火里烧了起来。
郑天荣早就听老人们说过这种做叫花鸡的做法,他好多时候都是这样套到野鸡之后就直接烧着吃了的。因为他把套着的野鸡带回家,被母亲做成了香喷喷的一盆鸡肉端上桌子之后,很快就被大哥一边喝着酒一边就吃了个精光,弄得他也吃不到多少,所以他干脆就直接在山上自个地烧着吃了算了。
烧好野鸡之后,其实天也还并不晚,但郑天荣感觉既然那件红色的睡衣都挂出来了,一切都已经释然了,又何必心急火燎呢?自己这么急不可耐地赶了过去,这不正表明了自己这低三下四的迫切心情吗?干脆就再熬到半夜的时候再去,就算是胡翠花忍受不住想自己了,那也得让她再多等半夜,让她的等得心急烦乱的时候,自己再去,如果她真想自己,见到总算到来的自己,那不得感动得五内俱化、泪流满面。
来到胡翠花的小卖部时,看到这么夜深了都还亮着煤油灯的情形,郑天荣心里就随即安定了下来,这证明那个女人是真的在等着自己,一直都在等着自己,看来那件挂出来的红睡衣决不是一个意外的偶然,而表明的就是那个早已相互约定的温暖信息。
郑天荣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推开了小卖部的大门,门果然没有闩上,这一切的信息都证明了那个女人是真的在期待着自己的出现,心里的激悦之情就更加的狂乱了。
当郑天荣刚走进里屋时,胡翠花就不顾一切地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感动得都悲切痛哭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果然是对自己渴望得太久太久了,这个女人在那凶狠自虐的表面之下,依然还怀着一颗急切地渴求自己的爱抚安慰之心。
继而,从胡翠花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身旁,并认真仔细地舔食自己手掌来看,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给彻底征服了,已经不再会像刚刚结识这个女人时的那样凶霸强势地对待自己了。
郑天荣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任何强硬的女人终归都还是一个女人,任何女人都有她那温婉柔顺的一面,只要能够进入她们的内心深处,抓住她们柔弱无助的一面,那么无论多么强势冷硬的女人,都能够被征服融化的。
胡翠花那双诱人的丹凤眼里,已经无法框住那水波般妩媚的柔情,她定定地看着郑天荣,已经充满了无限渴求的期待。
看着胡翠花这副期待得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郑天荣再也忍不住,慢慢地俯下头去,轻轻地吻在了胡翠花那早已润红潮湿的嘴唇上。
胡翠花随即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任由郑天荣的抚弄。
当郑天荣小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柔柔地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的时候,胡翠花依然是这样一副乖巧听话、弱弱可怜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猫,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得到了这位痛它爱它呵护它的主人抚慰时一样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郑天荣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微小心,这并不是出于对一个强势女人的恐惧,而是完全是对于一个柔弱女人的怜爱。他小心翼翼地轻抚着胡翠花的肌肤,摆弄着胡翠花的身体,直至与这个女人融化在一起。
这一次,令郑天荣感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这是一种真正征服一个女人的极度快感。与孙秀丽在一起时,孙秀丽本来就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一个特别需要自己的安抚与疗慰的女人,自己在她的面前,总是感觉一种向弱者施予的强势,一种付予爱怜之后得到的快乐。
在与胡翠花闹翻的这段时间里,在孙秀丽的引诱之后,郑天荣也彻底地将自己给放开了。当那些因为丈夫的毒打和情感的空虚或者别的什么无法满足的状况的女人们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时,他很快就能读懂那些女人眼里的渴望,于是他不再无动于衷,不再畏缩扭捏,而是主动地去接近那些女人,在那些女人那欲拒还迎的状态之下,在自己从胡翠花所讲述那个王光棍的事迹之中,并与胡翠花的实际的练习里所学到的那些本事,他很快就将那些女人给彻底征服,让这些女人为自己五腑投地。但是在这些女人面前,自己也总是一种强势施予的征服,
但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自己完全就处于弱势的一面了,自己总感觉是那样的卑微胆怯,这个女人那狂放肆虐的一切,总是那样的令自己胆战心惊。但是这次,这个女人却也是这样弱弱可怜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的抚弄与爱慰。自己竟然能够让如此一个任由性子什么都不顾的女人乖乖地卷缩在自己的面前,这种征服的快感是多么的强烈,多么的震撼,多么地满足。
郑天荣先是那样的轻缓而小心,但看到这个女人是如此的乖弱柔顺时,他心里的那种男人在女人面前根深蒂固的支配与征服就不由得膨胀起来。并随之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在这个女人面前的那种担惊受怕的唯唯诺诺,那种被这个女人玩弄的卑微屈辱,他要将这一切都发泄出来,返还给这个女人,彻底地将这个女人给征服。
接下来,郑天荣就变得凶狠疯狂起来,他将自己所有的体力都发挥到了极致,带着报复性的征服,一波又一波更加拼命地摆弄撞击着胡翠花,一阵又一阵更加狂烈的风暴向胡翠花无情地袭来。
在如此毁天灭地的之中,本就娇弱乖顺的胡翠花就更加的卑微可怜了。她在这个发了狂的男人的蹂躏之下,已经感到了自己的轻弱与渺小,已经惊恐万状地匍匐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在那些男人的面前,胡翠花都是那样强势地将这些总是对自己充满了恐惧的男人给一个个地玩弄,就算是在赖有金那非人的毒打与折磨之下,自己又何曾屈服过。而在这个曾经也同样被自己玩弄的男人面前,自己却突然就变得如此的俯首帖耳,乖乖听话,就像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媳妇,在自己丈夫那强烈燃烧里,只得卑微地任其折磨。先前在程财发那里,胡翠花也有过同样的感受,但他那个瘦小的身体,生硬的动作,以及孩子般的秉性,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这般的强烈。
没有想到,这种被征服的感觉,同样也是如此的快乐与满足。自王光棍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体味过这种感觉了。但与王光棍在一起时,却更多的是一种女儿对于父亲的依赖,那是一种注定就要完结的悲凉与凄惨,与这种全身心的投入与付出是不可比拟的。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难道自己这一辈子真的都要寄望于这个男人的身上?想到这里,胡翠花就更加的柔顺听话了,她要将自己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付诸于这个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