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0八章 接连丧葬
四百0八章接连丧葬
在我这个多老婆多孩子的特殊大家庭中开始出现土地菩萨在梦中告知的给观音菩萨重礼求拜的那些效验后,我那不是凤凰女的李媛倩倩桃花三个心爱的乖婆娘平安了,可第一场不幸的事竟然是应到了金凤和金枝姐妹俩的爸爸身上。
只因事发得太过于突然她们姐妹俩不仅未能给父亲送到终,反而在得信赶到娘家后因娘家两个兄弟相互推诿着不出面办丧事,作为女儿的她们还要出面岀钱给已逝世的父亲发送安葬,这就赢得了街坊邻里所说两女比两儿既孝又强的高度赞扬。我这个秘密双重女婿当仁不让的是暗中自觉出钱并与她们俩结拜姐妹倩倩一起出面办好像无名英雄一样。
次女小靓高考结束已去北京上大学接信后与在北京国防大学读书的弟弟光儿一块儿结伴赶回来,由于亲情所至姐弟俩个孩子在外公灵前大哭一场后也非常懂事的给妈妈和小姨帮忙,我则在大葬的先一天晚上夜深人静无其他人在场时悄悄跪在秘密外公老人家的灵前,轻轻恭敬的连叫了三声“岳父”,随即又执女婿之礼既祈祷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又请他老人家放心,我这个秘密女婿会对其女儿金凤金枝姐妹如同她们的结拜姐妹倩倩一样始终如一的相爱到永远,使得跪在左右两边陪着的金凤和金枝更是痴情痴恋的对着我相看。
既体面隆重又辛苦忙碌的办完了小靓外公的丧葬大事后,我和金凤、倩倩、金枝姐妹三个乖婆娘刚刚松口气休息了几天,未想到像俗话说的按倒了葫芦翘起了瓢一样,这边金凤金枝姐妹的父亲后事才过完头七,我还沒与相忍着更加对我痴爱痴恋的她们姐妹续上进行欢爱舒爽的性欢,那边倩倩的母亲即次子小光的外婆却也因为突发事故而身亡。
起因是官二代落魄子弟倩倩的哥哥再次嫖娼被抓交不上罚款被倩倩的嫂子追赶着打到倩倩母亲的住房,连老人家也一并被可恶的儿媳妇辱骂,外婆她一个洁身自爱自尊心颇强的退休女教师哪能受得了如此的难堪急愤之下心跳加速晕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倩倩的哥哥与嫂子见状怕承担责任竟丧尽天良都悄不言声的跑了老人家的死活根本就沒想沒管。
幸好倩倩的侄女看到老人家被气晕后沒有像她的爸妈那样丧尽天良的走开不管,而是赶忙给姑姑倩倩打电话告知了如此既紧急又不幸情况,心急火燎的我和倩倩虽然飞速赶到并把外婆又快速的送到市人民医院急诊科花大价钱进行抢救,但老人家苏醒过来再也不能开口说一句话,一天后终于沒有留下任何遗言的逝世在倩倩我们夫妻俩的怀抱里面。
这么多年以来慈祥的外婆对我和倩倩、光儿这一家一直都是非常关爱照顾,特别是我在仕途上遇到挫折与不顺时外婆对我和倩倩支持最大最有力,加上光儿又是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因而可以说外婆对我和倩倩光儿的三口之家是情深似海恩高于山,见她老人家像这样的受辱而逝倩倩作为女儿自然是悲痛欲绝似的哭声震天,我作为爱婿也是泪水涟涟。
在倩倩的哥嫂不负责任躲避的情况下,自然又是我和倩倩在她结拜姐妹我秘密婆娘金凤金枝协助着出面办外婆的丧葬大事,靓儿得信后又从北京大学赶回来哭送对她从小也很关爱的外婆,特别是光儿是又从国防大学的军训场上一身戎装的赶回来奔丧,这孩子一到灵堂就悲痛得跪在外婆灵前无声的流泪未和任何人打招呼说过话一直都只是板着脸。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作为父亲的我知道光儿与外婆的感情最深,他强忍着巨大悲痛既沒哭泣发泄出来又沒说话总是那么憋着只怕对身心都有损伤。我见状正着急不知怎么做才能劝解他时,不料造成外婆受辱在突然间逝世的祸首他的舅舅和舅母此时正好走进灵棚看了看后像无事似的走了出去。
谁知跪在外婆灵前地面的光儿也起身跟着舅舅和舅母走到外边并开口叫住他们夫妇俩,随即当着众多亲友的面狠狠的分别猛搧了舅父舅母各自几个大耳光,痛打得他们夫妇俩非常狼狈的倒在地面上,了解情况的各位亲友不仅沒有一个人扯劝相拦,而且还纷纷向光儿投来了赞许钦佩的目光。
我见状怕又出人命案正要不得不对其劝说阻拦,不料只见身强力壮的光儿沒有再动手痛揍,而是一手拖着一个的迫使舅父舅母像赎罪似的并排跪在外婆的灵前,到了这时光儿才用双手扶着外婆寿材的外沿在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两声“外婆”后随即用男人的大嗓音极其悲伤似的嚎啕哀哀大哭,莫说光儿的父母我和倩倩,就作为一般来为外婆办丧葬大事帮忙的各位亲友听着光儿的那凄怆哭喊也无不落泪一同悲伤。
五天后外婆安葬到了外公坟墓的旁边,他们这一对既恩恩爱爱又相敬如宾的老夫妻终于又在天堂相聚作伴。办完了外婆的丧葬大事我多妻多子的生活在表面上又恢复了原样,可在实际上不同的是外婆安葬过了头七以后,我不仅与龙凤市里的她们结拜姐妹三个乖婆娘第一次出现了无心情进行欢爱舒爽的特殊现象,而且周末也第一次不愿如约去省城与银凤李媛姑嫂姐妹俩个官员乖婆娘寻欢作乐似的相聚相见。
天天与我隐秘恩爱和睦生活的金凤、倩倩和金枝姐妹三人不知为何心情也很沉重,她们与我一样好像很有预感似的觉得还会有沉痛悲伤的事儿要接着发生,因而对我的不安心情也很体贴理解,姐妹三个白天与我和颜悦色的共同就餐,晚上则一个一晚的轮流与我合衣搂抱着进行无性安静同眠,虽然有时相忍得甚为艰难,但都还是沒有发出任何的怨言。
省城里的银凤和李媛见二十多年以来从不违约的我,这次竟然是沒有进省城与她们姑嫂姐妹俩个乖婆娘相聚相见,虽然沒能像往常周末那样得到我对她们的欢爱舒爽与滋润浇灌,但好像也很理解体贴似的不仅沒有在与我通电话时进行责怪,反而还几次分别主动的打电话过来,说她们作为我的婆娘与丈夫我一样这段时间有点儿不好的预感,好像又要带正孝似的,因而嘱咐我不必去省城应多回乡下看望爹娘。
而更为巧合的是乡村婆娘桃花和我的姐姐妹妹三人也相继打来电话,不约而同的分别告诉我说是她们在梦中都见到了老屋旁边小小的桃花溪水竟然是发了大洪水,好像山崩地裂了似的一片汪洋,因而她们不仅心情沉重而且都有不妙的预感,为此她们都建议我最好是在最近请假回乡下老家住一段时间,陪一陪年迈苍老的爹娘以免以后觉得内心遗憾。
我当即要住在龙凤市的妹妹小慧先行回去看看,又叮嘱在乡下老家的姐姐和桃花俩人对爹娘照看得更仔细一点,计划安排自己给刚过逝不久的小靓的外公和小光的外婆再一次烧纸敬香后,在本周末就请假回去看望爹娘并陪着度过一周的时间。谁知道星期五早晨七点半我刚刚到办公室上班正准备处理公务就接到桃花和妹妹姑嫂俩打来的电话,说是爹娘俩个老人家昨晚半夜突然身体很不好要我赶快回去看看。
未待桃花和妹妹所说的惊慌话语落音我就已被吓得脑袋一震胀双眼也发黑人也不由得差一点儿栽倒在地板上,待靠住墙壁稳住心神后就急急的问:“是什么病我好带医生来急救后住院”?不料电话那头的桃花却是哭泣着答:“爹娘俩个老人家自昨晚半夜突然发病后几个同宗的叔伯弟兄都来帮忙准备送县医院,可爹娘都既摇头不肯要医生看更摇手不愿去县里住院,只是一声声喊着你的名字要你回来见面。”
此时的我一听便知是自己好色把娟秀漂亮的姨妹子金枝破处秘密的娶作婆娘后所起一连串反应的结果,她的命相太硬既不容相克了她自己的亲爹,又不容相克了结拜姐姐倩倩的娘,如今已轮到不容相克丈夫我的亲爹娘,因而我当即便自责得心发痛发慌,可事已至此无法可想,加上太上老君在梦中告诫过我的不能得罪于她只有好好待她,免得她又不容相克我的子女后代和家族成员。同时她本人多年以来既对我那么温柔痴情又无任何故意过错,我也不能忍心昧着良心对她怎么样只能想着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应该是这样。
这样想了想的我慢慢稳住了快要崩溃的自己后,就在电话里对嘤嘤哭泣着的桃花安慰似的轻声说:“既然是那种情况,你也沒有必要那么着急,我这就马上出发在天黑以前就可以赶到与爹娘俩位老人家见面”,这时因我办公室的门未关,已来上班的同事在旁边都听到了我居住在乡下老家的爹娘生重病家里要我赶回去的紧张消息,知趣懂味的司机已悄悄的把我专用的小轿车开出来在院坪里等着我上车回家乡。
在简单的把最近要做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后我给倩倩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说情况,并叫她打的赶到出城口的公路上待我在银行取钱后在那儿等她上车一起回去看望爹娘,而倩倩说金凤姐现在正与她在一块儿也要求一起去探望爹娘,我听后知道金凤与我一样有很強的预感,她作为凤凰女是与我这个龙儿是最相知的乖婆娘理应与倩倩一块儿回老家一趟,以实现她这个秘密媳妇回婆家的心愿,因而我便对倩倩风趣的说:“金凤是你结拜的姐姐,她要给你搭伴一起去也正当。”
这样半个小时后我们一车四人已飞奔在回我乡下老家的公路上。因有司机在场我和金凤倩倩她们俩个结拜姐妹乖婆娘都比较矜持一路无话,加上我是归心似箭叫司机见车超车的高速前进,沿途只停下来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餐在下午三点多钟我的专用小轿车就已停放在我家老屋的院坪里面,未下车我就看见同宗的男女老少或站或坐的都聚集在堂屋与阶沿里面嗡嗡的轻声议论着什么,好像是气氛不那么正常。
见我下车后同宗的各位亲人虽然像众星棒月似的围了上来,但沒有了原来见我回来的那样众多既热情又主动的招呼声,只有近亲的三叔和四叔赶忙分别拉着我的一只手用非常关心关爱的语气打招呼似的同时说:“龙儿你是你爹娘唯一的儿子,作为男子汉一定要稳住因为大事要靠你作主张。”
我一听便明白了两个叔叔所说的话语含意是指我的爹娘肯定已到了最危险的阶段需要镇定办事,就赶紧使劲的呼吸几口家乡纯净的空气以稳住有点儿惊慌的心神,在吩咐司机给大家有礼的一一散烟后随即带着倩倩和金凤三步并作两步的由院坪到阶沿再经堂屋快速跨进了爹娘所住的正房。
果不其然进入正房的我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只见房间里贴着墙壁安放了两张木板床中间留着一个窄窄的过道,而我那年迈苍老的双亲爹娘一边一个好像已气息全无似的睡在床上,姐姐左侧身扶抱着面色发黄的老爹在默默的流泪,桃花则是无声的哭泣着右侧身扶抱着脸色苍白的老娘,蹲在地上的妹妹小慧两只手分别抚握着爹娘的各一只多皱纹多老年斑的手掌带着哭音轻轻的叫了一声爹后又再叫一声娘。
见到此情形的我心痛如绞,便不容分说的扑上去敞开一双大手一手一个的正面扶抱着已出气多进气少双眼已闭着的爹娘,并随即呼唤似的大声喊道“爹,娘,龙儿回家看您们来了,您们醒一醒呀”,此时已明显处于弥留之际的爹娘听到儿子的呼唤声,竟然会奇迹般的都很艰难似的几乎是同时睁开了他们那原先早已紧紧闭着的双眼,随即俩位老人家都用其又有一点点儿神光的眼睛无限慈爱似的对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