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章 关门学生
坐在我旁边的柳老师一边喜欢欣赏似的对我相看,一边笑逐颜开的对我改了称呼似的说:“龙儿你真不错,我还不知道自己曾有过像你这样的既丰神俊朗又英俊帅气的靓仔学生,今天你不开车来接,你这个当学生的也不会再见我这个老师,我们师生俩岂不是正好有这样的一份车内情缘?”
稳稳开着车的我一听就忙知趣懂味的微微笑着轻声附和似说:“是,老师讲得对,几年未见到老师了今天在车子里又与老师相识相见,确实与老师有一份车内情缘”,可话一说完我就在心里黙默调皮的念道:“老师,你把词语用错了,我和你只能算是车內有缘,而与你的学生李媛俩人刚才过来时在车内相互爱抚亲热及吟诗作对,那才叫车内情缘。”
可我迎合着柳教授的话意,明着说的与她这个老师确实有一份车内情缘这两句话语后,竟然使已是老太太的柳教授听得好像是羞羞的微红了脸庞,更使得她更加慈爱喜欢的对我欣赏似的注目看了又看,并激动得呢喃细语似的轻声说:“龙儿,对像你这样懂事有礼的靓仔学生,老师最为喜欢。”
我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微笑与话语起了作用,忙进一步像趁热打铁似的又微微笑着说:“老师,学生今天因工作上的事要给您汇报,有机会在毕业后再次见到老师心里很是激动喜欢,想请老师正式把我这个未入流的弟子收入门墙以达到从读书听课的那时起就立下的想给您当正式学生的心愿。”
未待我的话语落音,柳教授的那张虽仍显清秀但已布满了条条深浅不同皱纹的脸庞,就已现出了惊喜高兴的神色,她随即欣赏似的看着我,并喜欢的笑着轻轻问道:“是你这个学生靓仔有工作要给我汇报?哦,你难道就是媛儿上午说的要我帮忙发表文章、谭慧大姐老伴老郭的秘书东方小龙?”
我一听柳教授如此的问话又看她这样的神色,便知她和我服务的高官郭书记的老伴谭姨的关系非同一般,心里便不由得想,假如能连接上这方面的关系,就为完成此次的工作任务创造了更好的条件,自己应该因势利导的把这些关系与条件都运用上,于是我又微微的笑了笑,腼腆的轻声说:“我是谭姨的老伴郭书记的秘书龙儿,您认识谭姨她老人家?”
不料,柳教授一听就皱着眉头苦苦的笑了笑,随后她老人家用悲痛的语气非常伤感的轻轻说:“我和你谭姨何止是认识,在文化大革命的那几年,我们俩同过许许多多的患难,那时我们俩家一块儿被关在一个牛棚里面进行改造,她是大姐,我是小妹,她家牛高马大的老郭侥幸挺过来了,而我的那个俊朗聪慧的老伴却终于沒能熬过那黑暗的最后一年。”
我见柳教授说到最末一句话时,细眯的凤眼内已是泪光闪闪就忙体贴的给她及时送上手巾纸擦泪眼,同时在心里也深深的明白了她老人家为何非常的欣赏喜欢丰神俊朗的帅气男,原来她那已过逝的仍深深痴爱痴恋的爱人,原来是一副英俊帅气的长相,她老人家不是作风不好有怪噼,而是在寻找仍然深深痴迷的爱人的影子以宽慰自己孤独的心灵嘛。
而我在不经意的一句平常问话,竟然会引起了柳教授那么的流泪伤感,这也说明她老人家是女人中非常重感情的那种可敬的性情之人,值得我们年青人尊重敬佩嘛,于是我面带愧色的轻声说:“老师,对不起,是学生不好不体贴理解人,让您想起了伤心往事和不堪回首的岁月,致使您心伤。”
柳教授听后,不仅沒有一点儿责怪我的意思,反而是更加慈爱欣赏的看了看我,既感叹大度的说:“沒有什么,孩子,那些非常黑暗的年代都过去了,那些非常悲伤的往事虽然在心里丢不开抹不掉,但不要紧老师还挺得住比较坚强。”
见我赞同似的又点头对她微微的笑了笑后,柳教授自己随即也像被感染似的开了笑脸,她又亲切的问道:“龙儿,你谭姨近来还好吧!去年我们姐妹俩见面后她就随老郭到龙凤地区去了,只是有时打打电话已有好几个月未相见了,我调动工作的事还沒来得及给她讲,对她也是甚为牵挂想念。”
我听后,更加觉得谭姨她们俩在那种环境下建立起来姐妹患难情感肯定是铁杆友好得不同一般,决非一般的泛泛之交可比嘛,便立即又知趣懂味的微笑着说:“老师,我代谭姨谢谢您的关心与问候,等一会儿,我就打电话把您的情况和心意给谭姨讲,她老人家听了肯定也会像您一样高兴喜欢。”
未待我的话语落音,柳教授就喜欢得笑吟吟的说:“龙儿,真不错,既会说话又会办事,去年过年那天我与你谭姨打电话时,她说她去年底认了一个既非常乖巧又长得很是漂亮的女儿,老伴老郭则在下半年有了一个既才貌双全又品位很高的好秘书,今日一见,果真不是虚言,我就沾沾大姐谭慧的光,收你龙儿入门,给我当关门学生,你愿不愿意嘛?”
听柳教授这样说,顿时我真正是喜出望外,握着方向盘的一双大手都在激动得微微的发出阵阵抖颤,当即就乖巧的以极其喜悦的语气恭敬地叫了一声“老师”,随后又一脸真诚的说:“老师,您收下我当学生达到了我多年的宿愿,使我真的非常喜欢,等一会儿,我再给您老人家行大礼拜见。”
柳教授见我这样激动喜欢,也就高兴得笑逐颜开的轻声说:“龙儿,师生之间最好是随意随便一点,我的性格比较直爽,不喜欢搞什么师道尊严,等会儿也沒有必要行什么大礼,以后只要心中有老师并与学兄学姐们好好相处就行嘛。”
我听了笑着轻声的立即乖巧地答应后,又礼不可缺的对坐在后面的李媛他们三人分别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学兄学姐”,张、杨两个男女编辑都是“哎”、“哎”的分别正规答应也笑着回叫了一声“学弟”,并都是一付严肃认真的模样。
而只有经常吃我豆腐玩我白相的师傅二姐姐李媛则不仅未立即答应,反而是嘻皮笑脸的在后面抱着柳教授的肩膀,撒娇儿似的说:“老师,这不行呀乱了辈分啦,龙儿原来实习时是我妹妹凤丫头的徒弟,比我还小着一辈,现在您又收他正式为学生,突然又成了我的同一辈,这怎么成嘛?”
李媛的这几俏皮句话语,顿时惹得车內的几个人一齐“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柳教授更是边笑边骂着李媛说:“想不到一向看着老实的媛儿也敢和老师的关门学生龙儿充大,这还得了,喂,我老太太今天告诉你们几个,以后不准欺负我的关门学生龙儿,不然莫怪我老人家会骂人护短。”
柳教授的话音刚落,未想到颇有几分姿色的那个姓杨的女编辑学姐,这时突然也嘻嘻嘻的笑着说:“老师,您老人家就别怪我们几个学姐欺负学弟龙儿,要怪也只能怪您收的这个关门学生长得既太丰神俊美帅气又一副老实腼腆得惹人爱恋的模样,您当老师的不让我们打他骂他都还可以,不让我们偷偷的吃他的豆腐玩他的白相,那可就有点儿难嘛。”
这一来,李媛和姓张的那个男编辑听得更是“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柳教授既慈爱欣赏又爱惜爱怜似的看了看我后,只好也笑着骂了那个杨姓的女编辑学姐几句“贫嘴,乱讲,哪像一个女孩子说的话嘛”,就这样在车子内相互说着笑着,她们几个人在情感上与我已经拉近了距离,好像与我认识了许久似的熟悉友好相互之间再沒有什么陌生之感。
一会儿后就到了麓山大饭店,我们一行五人说笑着下车上三楼,到了一间名叫君子兰的豪华包厢门前,先到的李琼和早已来安排的银凤姐妹俩,双双在门内侧身站着一起迎接,并分别尊敬有礼的说了声“老师和校友们好,请上坐。”
柳教授回了一句“好,大家都好”后,就自然率先走进了包厢,她随即对包厢四角对称摆放着的各有一大盆,都已有二三朵鲜艳的兰花和四五枚花蕾的青郁郁的君子兰花卉欣赏似的看了看,又闻了闻包厢里面的君子兰那淡淡的花香味儿,赞扬似的说:“凤丫头,人既长得乖事也办得蛮好嘛。”
银凤听了娇羞的笑了笑,正要说什么谦虚的话,不料还沒开口,却被靓丽的李琼抢功似的笑着俏皮的说:“老师,这里的布置安排,虽然我比凤丫头后来了一点点时间,但也有我的一份大功劳,您也把我表扬几句,让我也喜欢喜欢。”
柳教授听了虽然是好像赞同似点了点头,但嘴里却是笑着骂了几句“贫嘴,还是像原来一样,生怕老师把你这个学生的好成绩遗漏遗忘”这样的话语,随后右手接过银凤刚送上手的漂亮陶瓷茶杯,左手优雅的轻轻一挥,笑着对围绕着她站着的我们几个人说:“哟嗬,老师今天可沒有罚你们的站呀,为什么都还站在这儿,不坐在桌子周围的椅子上?”
待大家都笑着围着铺有漂亮桌布的硬木大餐桌坐下,一边说话一边吃着瓜子水果时,柳教授爱怜的对李琼看了看,笑着赞赏似的说:“琼儿,今天你是在场的我最大的学生,说实话,你的表现一直都很不错,为师的今天心情也挺高兴,在你的几个学弟学妹面前,确实是想把你好好表扬一番。”
李琼听了,立即羞得绯红了脸庞,她忸怩不安的看了看在坐的毎一个人,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用愧疚的语气轻声说道:“老师,我虽是学姐,但毕业这么多年,沒有做出什么突出的成绩,沒给老师和学友们争光,不值得老师表扬。”
不料柳教授听后却是更加慈爱的对李琼看了看,用正儿八经语气的说道:“琼儿,你是我附带的进修班的学生不是专带的研究生,沒有什么突出的成绩很自然,老师要表扬你的不是工作成绩,而是你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与那个见了领导点头哈腰满身俗气的老耿在一起,仍像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最是难能可贵,仅凭这一点老师对你就很赞赏喜欢。”
未待柳教授的话语落音,李琼就已是被感动得泪花闪闪,她忙站起来恭敬给柳教授弯腰鞠了一躬,哽咽着说:“知我者,老师也,今天我太高兴了,刚才老师对我这么肯定,真正是洞察了我的肺腑,我非常感激感谢谢老师的表扬。”
银凤见状,忙乖巧的站起来,扶着激动不已的李琼坐下,又体贴的给她送手巾纸擦泪眼,待柳教授笑着说了“琼儿,不要激动,作为老师对学生应该实话实说嘛”这两句话后,才笑着感兴趣的问:“老师,您今天有了什么特大喜事,为何心情这么好,我和大姐也搭着得到了老师的大力表扬?”
柳教授听了笑着未回答,只是有意或无意的对我慈祥爱怜的看了看,很是乖巧的李媛见状,便知趣的笑着把在来这儿途中的车子里面,柳教授是怎样主动收我入室为她的关门学生的事绘声绘色的仔细讲了一遍,喜欢得师傅婆娘银风和高官婆娘李琼俩人一齐笑眯眯的对着我欣赏爱恋似的相看。
这时各种江南名菜已上齐,高级红酒也已斟好,在大学姐李琼的主持下,大家微笑着敬柳教授同喝了第一杯酒,第二杯由我半跪着单敬柳教授收我入室做学生,当我一口喝干后要行跪拜大礼时,柳教授坚决不许,笑着只让我给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她喝了一汹酒,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便算作正式收我入门,成了沒有再当老师的她老人家的关门学生。
随后我按照礼节,从大到小一个一个的敬同桌的学姐学兄,可从喝酒之中我发觉那位男编辑张学兄,见几个学姐对我神情上是那样的亲热喜欢而对他则是较为冷落,便在其神态上已露出了对我的嫉妒之意好像对我已是颇有意见。我见状,就按照丈人欧阳大局长所教的中庸秘方中所指点的任何时候要注意平衡有度,让别人过得去不树对立面的方法,便放低姿态又笑着单独主动给张学兄敬了一杯酒,并恭敬的说了几句“请大学兄以后对小学弟多看顾一点”这样的话语后,使他心里舒服受用了一点神情上对我又有了喜欢的笑脸。
一会儿后,不料姓杨的女编辑学姐,看李琼、李媛、银凤三姐妹都与我时时显露出既随意又亲密的那种可爱的神情模样,心里也有了妒忌醋意,她竟然会失态的非要我与她喝当时社会上正流行的男女交杯酒。我不好扫她的脸面,便装作不懂得怎么喝法,谁知她就得意的笑着拉起我的手交叉平端在俩人的胸前做着示范让大家看,并有意或无意的不时用手指触摸着我壮实的胸膛,或用她酥胸上俏挺的那双抵压摩挲我厚实的腰板,使我相当的被动无奈与狼狈难堪。
顿时,惹得柳教授也看不下去了,笑着骂杨学姐沒名堂当着老师的面也敢玩老师关门学生的白相,本来就对我非常痴情痴爱的李琼她们结拜的姐妹三人,看姓杨的女编辑学姐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吃我的豆腐心里都非常的不忿不满。
待女編辑杨学姐与我的男女交杯酒一喝完,李琼她们姐妹三人便在男编辑张学兄的怂恿和柳教授的默许之下,同仇敌忾似的分别找不同的奇怪理由与她轮流先后进行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干,不一会儿就致使她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眼睛斜斜的看着我,喃喃自语说起了她个人情感上的胡语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