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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棒 打 鸳 鸯

    第9节第九章棒打鸳鸯
    叶丹待张兰一走就立即关上门娇笑着扑到我的身子上,我趁势把她揽入怀中,深情的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情意绵绵的说:“丹丹,分别这-个多月好像分别了十多年,我天天对你都好想”,她听后仰起头闭着眼“嗯”的应了一声,又羞涩又嗔怪的说:“那么想我,为什么还不快点亲吻我嘛。”
    话未落音叶丹已主动的把圆圆淡红的小樱唇送到了我的大嘴唇边,顿时我只觉得-股熟悉的如桂花般香香的气息直冲我的口腔,激得我忙紧紧的搂抱着她柔软发热的身子,这一来就使得她酥胸上一双鼓胀俏挺的紧紧的抵压在我宽大厚实的胸脯上,就更激得我兴奋的立即与她进行深深长长的激情热吻,她也激烈的回吻着我,并熟练的把小香舌伸进了我的大口腔,这样叶丹我们俩都闭着眼争相使劲的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津液,直到两人都气喘连连。
    当我俩第三次换气时,叶丹突然推开了我,又对我身子上下看了看,满意的说:“龙儿,你比原来还要精神帅气嘛”,随即又扑到我身子上,吻了吻我的脸颊,神秘的说:“正好,你今天来了,要和我一起去完成我这一生中最重大的事项。”
    我一听就忙停止了亲吻叶丹的脸颊,既紧张不安又颇感兴趣的问:“丹丹,是什么大事”?只见她嘻嘻嘻的俏皮-笑,随即就吻咬着我的耳朵,嘟咙似的娇羞着说:“我今天要趁这个机会把你带回家,想让爸爸妈妈看看他们未来的女婿,我是想使我俩的关系力争早日通过家庭的那一关。”
    这次是未待叶丹的话语落音,我就被惊吓得心里“咯噔”的一跳,用非常胆怯的语气低声说:“丹丹,今天就去你家里见你的爸爸妈妈,我可既有点怕不敢,又觉得太早了点。”
    不料叶丹听了把小手指在我面前一伸,笑了笑,相激似的俏皮说:“龙儿你这么一个高大的男子汉,怎么就这么胆小嘛,那以后还怎么敢娶我做婆娘”?说着又用手把我往她面前一拉鼓励似的说:“龙儿别怕呀,有我给你壮胆,应该不会有什么为难。走吧我俩先上街吃点东西,再给你买套新衣裳打扮打扮,以便你帅帅的在未来的丈人丈母面前亮相。”
    我见状只得由着叶丹牵着手走出房间。到了大街上,吃早歺买衣裳我都老老实实的服从她的安排,她看我那么听话,笑容满面的说:“龙儿,我俩以后就像今天这样,你发了工资都交给我,家里的一切都由我经管,你就像我爸爸一样专门干事业,争取早一点当上官”,到这时我也是由衷喜欢似的说:“丹丹,我想的与你讲的-样,以后都听你的嘛。”
    临近中午,我穿着一套叶丹给我在商店才买的在当时算得上是比较高档的深蓝色的确卡新夹克套装,手里提着她作主买的礼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她转了几路公交车,俩人牵着手有时说说笑笑有时沉默寡言的慢慢往她家走去。
    因为通过叶丹刚才的介绍,我已知道她爸爸是老红军,五五年就被授予少将军衔,文革期间被打倒,文革结束后复职,,目前担任江南省军区司令员;妈原来是部队的文工团员,与她爸爸结婚后改了行,现任省军区政治部二处处长。她是家里唯一的独生女儿,爸妈对她都是非常宠爱娇惯。
    此时,我知道了叶丹的家庭那么高贵的情况后,虽然不能辜负她的好心美意,不能不跟随她去,但心里觉得自己往她家里去,好像是翻越一座高大的雪山一样艰难,希望渺茫。
    走下公交车后,到了省军区大门右侧的小铁门前,叶丹转身对我体贴的轻声说:“龙儿,跟着我,别紧张”,便径直从小铁门进入一个挂着“警卫值班室”小牌子的房间,对一个坐在里面的中年军官问候了-句“刘叔,今天值班呀。”
    “是呀,丹丹回来啦。”被叶丹称呼刘叔的军官边亲切的笑容满面的答应着叶丹,边带着惊奇的眼神打量似的对着我看。而我心里正嘀嘀咕咕的想原来就听说她家不平凡,未想到她爸爸当那么大的官,住在警卫森严的军区大院里面。
    随后,我跟着叶丹左转又右转,转了几次后到了-栋二层楼的房子前面,房子的台阶上-边有一个全副武装的年轻军人在站岗。叶丹看都未对两个站岗的卫兵看,只叫了-声“徐妈”,随着“哎”的-声亲切的应答,一层门楼的一个门帘一开,走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穿着便装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个被称作徐妈的中年妇人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亲热的说:“今天丹丹回来得早嘛”,看见我站在叶丹的身旁后,对我又认真又仔细地看了看,悄声细语的对叶丹又提醒似的补充了-句“丹丹,今天首长和你妈妈都在屋里面”。
    叶丹听后调皮的对我挤了挤眼,做手势要我跟着她进去,我也只着头皮胆怯的跟在她的后面,穿过走廊跨过门坎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客厅,高高的上空大灯小灯有规则的整齐布满,靠窗的两边是华丽的內外两层的落地式窗帘,地板上都铺盖着厚厚的很干净漂亮的红地毯,四周依墙壁各摆放着一套暗红色的真皮沙发,搭配的红木茶具协调的置放其间,一道木制红色楼梯似彩虹弯延向二楼而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置身于如此豪华的室內环境之中,一道无形的压力几乎对着我好像是迎头而下,因而内心十分紧张不安,坐在叶丹手指的沙发上时,我的两只手板心已微微出冷汗,心里不由得想她的家庭这么富有华贵,等会儿她爸爸妈妈见了我这个从农村的穷小子不喜欢不认可,怎么办?
    这时只见叶丹把挎包和礼品在一个茶具上随意的-放,高喊了一声“妈”,就快步的走向过道左侧的一个房间,不料她的喊声未落就从那个房间里面传出来了“丹丹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声音小一点,还这么高喊乱叫的,就不怕影响你爸在楼上看文件”这几句饱含宠爱的教训声,随即就走出来-个相像既非常美丽漂亮,气质又很高雅的中年女军官。
    只见那个中年女军官挽着叶丹的手,走到客厅,惊奇的对我看了看;我也看了看她,见她除了身材略微胖点以外,其脸型长相和叶丹非常的相像,便心知她就是叶丹的妈妈,就赶忙站起来,神情紧张的轻轻问候道:“阿姨,您好!”
    叶丹看我腼腆紧张的神态,听我紧张得变了声调的问候声音,“嘻嘻嘻”的笑出了声,随即对我说:“龙儿,你干嘛这么紧张,这是我妈妈呀”,随后她又拥抱着妈妈的腰,撒娇似的说:“妈,你对他别那么严肃,他是我要好的男同学名叫东方小龙,是从江中市的实习点上专门来与我见面。”
    不料叶丹的妈妈既未应答我的问候,也未理会叶丹的介绍,仍然严肃的审视着我,突然开口批评道:“实习期间,不好好在单位学做工作乱跑什么嘛”?我见状緋红着脸,站着连大气也不敢出,随后小声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阿姨,我沒乱跑,是实习单位看我工作肯干表现好,发实习工资后我买了几盒叶丹喜欢吃的江中名产灯芯糕给她送来尝鲜。”
    叶丹的妈妈听后,脸色并沒有一点儿和缓,她又严肃的问道:“你是我丹儿要好的男同学”?听她这样的直接相问,我顿时已羞羞的虽是脸红耳热,但也只得“嗯”的应了-声,又点了点头,紧张得搓着手,把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见我一幅紧张腼腆的模样,叶丹的妈妈这才脸色有点和缓,并对站立不安的我颇有兴趣的认真仔细的上下连着看了几遍,轻声自言自语“人材长相还可以”,她再次问道:“你是哪里人?爸妈在什么单位”?我听后只得又恭敬的照实答道:“我是本省龙凤地区乡下人,爹娘没有单位,是大山里的农民”,未料想我话未落音,她已是又严肃的再木起了脸。
    叶丹见此情形不大对头,在一旁爱怜的看了看我,对妈妈不满的嘟哝道:“妈,你干吗嘛,是派出所的警察专门查户口呀”,正在这时,一声“哈哈,和我一样是农民旳儿子”这句宏亮的话语声从不远处传过来,我扭头一看,只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位六十岁左右,雄壮高大的满头白发的老军人。
    那个老军人一边拥住扑过去喊叫着“爸爸”的叶丹,-边用既威严又亲切的目光看了看我,随着欣赏似的大声说:“嗯,丹丫头玩得好的同学,小伙子看样子还不错嘛”,我听了不由得心头一热,就忙主动的问候了一声“伯伯,您好。”
    “哎”叶丹的爸爸爽快的应答了一声,又微笑着说:“好,来了中午就在这儿吃饭,陪我老头子喝两杯嘛”,可未等我说“是”,就一边和叶丹的妈妈说着话,-边牵着叶丹的手从右边的月亮门洞走出去,我也只好相跟着到了歺厅坐下。在这里叶丹的爸爸看我时仍然在微笑,可她的妈妈却不知何故,变得一脸的阴沉,在歺桌上再也没有看我-眼。
    坐在大圆桌旁的高靠椅子上,我才发觉叶丹家的歺厅也挺大,装修得也很高档。一个不太年轻的士兵和徐妈专门负责斟酒倒茶与上菜盛饭。从不沾酒的我,在叶丹眼色的鼓励下,给她爸爸敬了两杯酒,又陪同着喝了两杯。四杯酒下肚,我早已成了“关公脸”,特别是喝酒吞下去过喉管时,像被火烧炭燎-样,顿时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就已头晕目眩。
    叶丹的爸爸看我连脖子都红了,感兴趣考察似的问:“是第一次喝酒”?我听了忙诚实的答道:“是”,她爸爸又看了看我,笑着表扬似的说:“嗯,不错还算有点本事,第一次喝酒,连喝八两的高纯度茅台酒未趴下,有点培养前途嘛。”
    叶丹见状喜欢得笑靥如花,关照似的对她爸爸说:“爸,今天你别把龙儿灌醉了,以后他会经常来的,你可以慢慢再培养,现在龙儿应吃点饭”,随即要徐妈给我盛了一碗米饭,又亲手给我挟了许多菜,她爸看着笑,则脸色难看的转向-边。我见状心里尴尬,担忧的想,看样子我和叶丹谈恋爱处对像的亊,妈的这-关真的就好像过雪山似的难。
    饭后回到客厅,叶丹的爸爸问了问我学习与实习的情况后便上楼自去休息;叶丹却被她的妈妈立即叫进了里面房间单独谈话,不知是说了些什么,好像争论得很激烈,只听到叶丹哭泣着说“我偏不”,而妈则厉声说:“你必须听话。”
    一会儿后妈出来把我喊到门外的过道上,木着脸严肃生硬的说:“你以后不要再与叶丹有任何来往,她在哪儿你也不能再去找她,以后我们这个家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叶丹的妈妈刚才的神态和话语,使我心里一进她的家门就产生的我们俩个家庭不般配,我和叶丹谈恋爱处对象,肯定不被她们家大人喜欢与认可的预感变成了现实,可叶丹现在又不出来与我见面讲清情况,以后我们俩到底该怎么办?
    这时一种被人瞧不起被抛弃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身上遗传下来的中国农民倔强不屈的脾性在我身上发作了。因而我也-下子木了脸,口气不太好的说:“请你叫叶丹出来,当面讲清楚,到你家来,是她要我来的,不是我要来的嘛。”
    叶丹的妈妈见我一个农村的穷学生竞然敢这样变着脸跟她这个高贵的领导夫人顶撞,脸庞上顿时更罩严霜,阴冷的话语像刀子般的一句又-句地插进我的胸膛,说什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样,乌鸦也想配凤凰。你听着,我不准你以后再去找叶丹,叶丹以后也不会再与你有任何来往。你从今天起必须要离叶丹远一点,否则你的爹娘就会白养你一场。
    我听了这些既无理又挖苦更具威胁性的话语,气愤到了极点,那时人年轻,未经历过什么艰难困苦,不知道忍让,因而就马上激烈的回应道:“请放心,你的女儿不主动来找我,我决不会去找她嘛”,话一说完我就跌跌撞撞的出了她们家的大门,串来串去的好不容昜才照原路走出了省军区大院,出小铁门时,那个姓刘的值班军官还对我警惕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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