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四九、智救申屠景③病急
离期云省总督府不远的云来客栈(云来客栈乃东竹国全国连锁)。
“少夫人,那两个孩子……不会出问题吧?”清澈期期艾艾的问道。
梁圣兰艰难的吞掉嘴里的鸭脖子,从怀里掏出白绢抹抹嘴,咳嗽两声,道:“这个你要问申屠赋大哥了,这个他最清楚。”
清澈闻言疑惑的转头望向左手边的申屠赋,焦急问道:“申屠公子,那药有解么?解后会有后遗症么?”
申屠赋吐掉鸭骨头,使劲瞪了梁圣兰一眼,看也不看清澈一眼,不耐烦道:“当时下药时不见你问,现在给别人吃了你才问!”
“我……我……”清澈朴实平凡的脸一下子红了,羞恼之色尽显。
“得了得了,没事儿,他娘的,你看你们善良的‘少夫人’会是干出毒哑幼儿如此恶毒之事的人么?!”申屠赋将“少夫人”三字咬得特别重。
……
事实上,致使那两孩子不能说话的冰糖葫芦是掺了哑喉药的,说起这哑喉药,还要多亏申屠赋!申屠赋在湛府医师房里养伤那会儿,被那老医师灌了不少中药,那中药苦啊,没喝过中药的人体会不了,他那时候就特想在嘴里含一口糖,他一个人躺在床上两眼无聊的转啊转,不经意看见床头柜上一张白纸上搁置了三块“糖”,当即就抓了一个含在嘴里……
乱吃的后果就是哑口了整整三天!多亏了老医师给他服下解药,要不然还有的他好受!申屠赋这家伙心里那个不平衡啊,就产生了yin暗的想法,把那剩下的两个哑喉药攒在兜里,打算哪天毒害别人,老医师将这事如实禀告梁圣兰后,梁圣兰还笑话了他好几天,这下,算是用对了地方。
“对了梁圣兰,那龟儿的‘梁上君子’是什么人啊?”申屠赋边玩向空中丢花生米再用嘴巴去接的游戏边问道。
“……”梁圣兰听不到,不知道他在问她,只是埋头苦吃。
“好了,我吃完了。”梁圣兰抹抹嘴,估计再多吃会儿这申屠赋就要扔菜盘子玩了,这好动分子,半刻也闲不得。
一行人上楼,梁圣兰心里想着事,就没怎么看路,“嘭”的一下子就狠狠的跟人家正急匆匆下楼的人撞上了,梁圣兰“咚咚”在楼梯滚了两圈后被眼疾手快的申屠赋扶住,这才没一直滚到楼下去。
“没事吧?”申屠赋与清澈异口同声道,朱小凡则没心没肺的笑。
“咳咳……没事没事!”就是脖子后面莫名的有点儿疼,梁圣兰龇着牙整理着衣衫,皮肤没有擦伤,想来小疼个几天也就没事了。
“你小子怎么看路的,撞坏了小孩子看你怎么交代!”申屠赋对着手还伸在半空作拉人状的少年责怪道。
少年在梁圣兰身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被梁圣兰漂亮的眼睛吸引,但又在见了那头海蓝色的头发后收回视线,又似乎是很赶时间,道歉的话也来不及说,就又飞快的跑走了。
梁圣兰摸摸有些不适的脖子,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最后只得摇摇头,继续朝他们的“吉”字房走去。
接下来就是整夜调教朱小凡了,这朱小凡不调教不行,下一个执行救人计划的人就是朱小凡与梁圣兰。
……
期云省总督府。
宋夫人责问老奴是不是给她儿子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老奴死也不敢承认给小公子吃了冰糖葫芦的事,连连否认,并将自己的儿子领来给宋夫人看,两个孩子都哇啦哇啦哭闹,沈夫人头痛的怒斥老奴去请郎中来。
老奴一连请了五六个名郎中,这些小乡僻壤的名郎中来到府上,一听说是给贵公子看病,都有点缩手缩脚,再一看这小公子怪模怪样的,心里没底,一个个都倒吸一口冷气。
宋夫人一看郎中们脸上的神色,吓坏了,人们一贯认为,这郎中看病,不管是诊脉也好,问诊也好,只要是脸上笑眯眯的,保准无事,顶多就是个头疼脑热,吃几付药就好了;如果郎中诊脉时,不时地皱眉头,看来一定是病情不好,那就有得够呛了!
可是今天这些郎中轮流着给看,这个看看咂咂嘴,摇摇头,站在一边,“啊,这个先生您先给看看。”那个佟先生一看,咂咂嘴,摇摇头,说:“啊,郭先生您再给看看!”轮了一圈,几个先生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宋夫人一看这情景,顿时发起火来,大声嚷道:“我儿子到底生了什么病,你们快说啊!”
几个先生吱吱唔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有个胆大的,说:“夫人啊,依我看,这公子他……”
“他怎么啦!”见郎中迟迟不说怎么了,宋夫人心提到嗓子眼。
“我看他,他没病。”
“什么?没病?!”要在平时,宋夫人巴不得说没病呢,可是现在儿子这个样子,这不是戏弄人吗?“没病他怎么不会说话?怎么啊啊乱叫?怎么嘴都红肿啦?啊?你倒是说说,没病这是咋回事?!”
宋夫人一连声质问,呛得那个郎中半天答不上话来。另一个郎中见这场面,忙陪着小心解围,他和颜悦色道:“夫人您别急,我们几个给公子诊脉,确实发现他没有病,我想,是不是给他吃了吃不得的东西,像是中了毒。”
“啊?这,老家人啊,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
“没有没有,夫人,没给他们吃东西,老奴只是带了小公子看杂耍,看完杂耍就回来了。”老奴矢口否认。
“哎呀,这可怎么办?!”宋夫人急得哭了起来。
“夫人,要不,我们给您先开几付解毒药看看?”一个郎中建议道。
……
二日后头早上,小公子连吃了三付汤药仍不见好转,宋夫人真急了,对着老奴又哭又骂,老奴的心也不好受,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会说话了,十四年来,老两口省吃俭用,担了多少心,受了多少苦,才把儿子拉扯大,养儿防老,自己年纪这么大了,却出了这个事,他的心比谁都难受哇!
老奴这几天睡也睡不好,嘴角都起了泡,现在一早起来又挨夫人骂,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就偷偷出去准备再找个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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