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半脑袋头发的乳娘
唔……
看美男看到流口水,好丢脸;流口水被美男看见了更加丢脸;被美男误以为是看中他手上的糖葫芦而流的口水,天啊,你打个雷把她劈死吧!
不过在被雷劈死前,让她吃口美男豆腐先!
“清一,去请个ru娘来!”美男见小孩儿不吃糖葫芦吃他的手,以为是小孩儿还没断奶的缘故。
“少爷,巫马公子来府做客,正在喜雨山房等候,小姐就交由清栾来照料吧!”一身翡翠色的清栾小碎步过来,脸上还挂着可疑的红晕。
不知这红晕是因为她口中的少爷还是那巫马公子,亦或是运动使然?
咦咦?谁……谁在拉她?放手放手放手!不知道她正“吃”的开心么?美男,啊,美男要走了!这是谁做的拆散人家姻缘的缺德事儿?!嗯?
原来是你!你这个丫头片子,脸红个什么劲?难道在做灰姑娘的美梦?做梦就做梦吧,可你不能使坏把美男支走啊!
哼哼,把她瞧扁了不是?非逼着她出绝招不是?眼见美男相形渐远,必杀技出击——大河淹龙王庙!
婴儿,想尿就尿!
“你……你个死破孩!清一,去把朱大勇家那婆娘叫来,她不是正做着月子么?就不用费事去外面请了,省钱!”在粉色美梦里遨游太虚的清栾,刚接过那吃白食的小不点儿就被尿了一身,顿时火冒三丈。
“可……可……那婆……婆娘不是……不是……”小厮清一脸憋的通红,本来就结巴,这一急就更结巴了。
“可是什么,不是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请就去请,小心我告诉朱老太说你不给她家干活儿出力的机会!”清栾眼一瞪鼻孔一抽,再加上话语的威慑力,清一就乖乖就范,屁股抹了油似的跑的飞快。
生气了吧?恼了吧?她就喜欢看敌人又气又恼却对自己没办法的表情,嘎嘎嘎嘎,这种感觉超爽!唔?她奸笑什么?汗毛竖起,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梁圣兰马上就知道清栾为何奸笑了……
妈妈咪啊,这什么怪物?!
一个雌性生物,人不像人,兽不似兽,大概是人兽;远看两只大球在肚子上晃荡,xiong部扁平,估计是ru下垂;近看像妖魔,居然、居然只有半边头发!左半边脑袋黑漆漆的还长着疮,右半边头发像烂菜叶“粘”在脑壳上,居然还……流着油渍……
唔……昏!好臭……
“呵呵……呵呵……婆婆叫麻尧来喂奶,呵呵……这个麻尧会做,麻尧给臭臭喂过,呵呵……”麻尧呵呵笑着,手从来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一会儿放前一会儿放后。
“麻尧生儿子后变聪明了哈,连喂奶都会做了!哪!正好我们这未来将军夫人呢正是吃奶的时候,你婆婆不是一直都说你好吃懒做么?如果你做了我们未来将军夫人的ru娘之后,那做得好了就是大功一件,你婆婆就再也不会打骂你了,你说这好不好?”清栾努力控制住不自禁上扬的嘴角,将怀里呆楞住的麻烦鬼往麻尧怀里送去,巧嘴说个不停,不愁这傻子不答应。
“真的吗?麻尧变聪明了?麻尧给臭臭夫人喂好奶,婆婆就不会打麻尧,也不会骂麻尧了?”麻尧听见有人夸自己变聪明了,高兴得不知所以,而且这人还告诉她,只要将怀里很麻烦的东西喂饱,婆婆就不会打骂自己,这让她有点儿不可置信。
“真的,我保证!现在麻尧就把未来将军夫人抱回家去喂奶吧!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等她断奶后再抱着她来找我,知道了吗?”清栾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什么“未来将军夫人”,更加不想见到这一身怪味还说别人臭的麻尧,正好,把他她们安排在一起,臭到一块儿去。
麻尧在听到清栾肯定的回答后,总算安了心,对总是笑着对自己说话的清栾的话深信不疑,这就抱了梁圣兰回家去见婆婆。
见麻尧回后院为他们专门建的房子的路是对的,清栾就将突然冒出来的梁圣兰抛之脑后,转步轻移喜雨山房,巫马公子还在那里等着她侍侯呢!咳~当然还有自家少爷……
待这里的人都走完后,哦不,准确来说,是等自幼生在湛府的清栾走后,下人们也就议论开了……
昨天才被皇上赏赐给大将军的美人儿语静,被湛老夫人改名清语,现安排给大将军做贴身丫鬟,她对麻尧丑陋的形貌很是好奇,便向侍侯湛老夫人的修仪嬷嬷打听麻尧的事儿。
修仪嬷嬷在湛府也是寂寞久了,没个说话的伴儿,老夫人和修妊嫫嫫都是寡言的主,清栾那小丫头又太粘小少爷,颇多小心眼儿和鬼把戏,合不拢,与小厮和护卫说多了又怕别人说闲话,难得来了个主动与她说话的人,自是热情的很,当下就把麻尧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话啊,还得从头说起,麻尧的汉子朱大勇一家啊,各个都是活宝,朱大爷是智障,替过世的湛老爷挨过刀子,朱婆婆是间歇性疯癫;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呢就是那朱大勇了,长得挺标致的,不说话还看不出来有啥毛病,一说话就笑呵呵的,大家就明白他是傻子了;
小的呢没照顾好,朱婆婆生他的时候疯病犯了,朱大爷也不会照顾小孩子,结果下雪那天给娃儿盖了五床棉被,这小的娃儿哪受得住?第二天还是清栾那小丫头发现他发的高烧,医生就说已经烧坏了脑子,回天乏术,可惜多灵秀的一娃儿,就这样给毁了;
老夫人菩萨心肠,担心朱大爷一家都是傻子,没人肯嫁过来,也不愿毁了好姑娘,在奴仆市场挑选了很久,最终选定了有些痴呆的麻尧,买了她做朱大勇的童养媳;
麻尧本来没名字的,朱婆婆见到她那天刚好有只猫路过,“嘛幺~嘛幺~”的叫唤,朱婆婆灵光一闪,就给她取了麻尧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原因,麻尧就跟那猫儿一样懒,而且不爱干净,在十二岁那年,朱婆婆使唤她去洗衣服,结果她在池塘边青石板上睡懒觉,半边脑袋垂进了水里都不知道,水里的一些爬虫啊就顺着她的长头发爬到她的脑壳上,撕扯她的发根,试图从发根的毛孔里钻进脑壳吸食她的脑水……哎呀!清语小丫头你杂的了,脸恁地苍白!”修仪嬷嬷讲得眉飞色舞,声色俱佳,蓦地一回头,却发现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清语面无血色,莫非是有什么急病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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