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上司35

    混了那么多大公司,从太子,到威力,再到宝驰,也就在宝驰这里才真正的发展了起来,钱势真的是撑起一个人气质的骨,有了奥迪,有了名贵衣服,有了好手表,有了表面豪华的东西,我跟别人讲话的气势都不是几个月前的自己所能比的,直接就跳级了好几个档次。
    要是得罪了眀遥遥,她单单是利用她手中职权摆我一道,也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人家说争天下的男人必须手段狠下手快,但若是女人要对付另一个人,更他妈的狠毒。
    女人比男人狠,男人整人,只会整到一定程度让对方听话不闹腾就行,女人要是整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会毫不留情,照死里整,管你家里有谁,管我屁事,要不说女人心如蛇蝎.
    光是她不给我车子出去跑,我的前途,就一片黑暗了。没有车子,业务难做,讨债难跑!靠靠靠!家里还有那么多外债,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吃饭,家里还有那么多人要养,家里房子也要弄再一次靠靠靠。
    既然不敢下车,我只能选择继续忍,忍什么啊?忍鸟硬啊。我如果等下死了,就是活活硬死的。
    我移过来很左边紧靠着车门车窗,装着醉着睡着了。
    眀遥遥却不依不饶了,酒真是壮人胆的好东东啊,什么礼义廉耻,喝醉后,大可不去遵守,什么妇道贞洁,你看看平时喝醉的女生,都有武松打老婆一样说错,是武松打老虎一样的气势:包厢里喝醉的女生骑在男生身上啃啊咬啊现场直播多了去了,刺激啊,那种场面在夜店里见多了去,爽啊爽,直接不用下载不用缓冲不用等广告,高清直播,很黄很暴力。
    眀遥遥移过来后,继续靠在我身上,问我道:“我问你个事”
    我嗯嗯啊啊的回答道:“啊?现在啊,好像十点多吧。”
    “我问你不是问时间,你你知道金逸外面有女人嘛?”她扯着我的臂膀,问重点了。
    “不知道啊金逸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他人那么好啊!你看,他重情重义,要不然我”
    眀遥遥打断我的话:“该死的男人,披着羊皮,的狼!禽兽!”
    我装着听不到,继续看着窗外。
    “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朝三暮四”
    “好巧哦,我也是。”我嘻嘻笑道。
    “我知道你也是!是个男人都是!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凭什么男人可以搞三搞四,女人就要遵从三从四德!?”她激动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真不知道啊。”看着她那么兴奋激动,我有点紧张起来。
    “你不知道!?你是男人你怎么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可以和那么多女人上床,为什么女人就不行!?为什么女人晚上出去玩,就被别人骂妖精,为什么男人出去玩就行,为什么为什么!?”她大吼大叫起来。
    前面开车的计程车司机讶异的从后视镜看着我两。
    我讪讪一笑,说:“你别那么激动”
    “不激动,我一点也不激动!金逸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她倒是哗哗啦啦的哭了起来。
    我从她包里给她拿了纸巾,她自己擦眼泪。
    哭了一小会儿,她不哭了,也到了她家小区门口。
    我付了钱,搂着她踉踉跄跄的走进小区里,然后问她她家在哪边,她一会儿说这边,一会儿说那边,我扶着她在偌大的小区里面拐来拐去,转了几个圈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拐到了原点。
    “我靠,你到底到底住哪儿啊!?”我已经没有气力,心里很不快的气喘吁吁问她道。
    她坐在了花圃边长椅上,斜靠着椅背。
    我也坐在了她身边,掏出烟抽了起来。
    休息着,抽了一半后,眀遥遥四处看了看,问我道:“这是叫什么小区?”
    “鹿山公馆。”
    “啊?我家,是在陆山公寓”
    “啊!?”我大吃一惊。
    这里是鹿山公馆,陆山公寓则是在城郊。
    都念做lu,一个是公馆一个是公寓。
    “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眀遥遥大声问我道。
    “妈的,不是你自己对司机说去鹿山的吗?”我反问她道。
    “我跟他说公寓!”
    “反正我没听见。”我长吁一口气,软塌塌靠着椅背。
    “我要回家。”她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我比你还想回家呢!”老子都要困死了。
    “现在怎么办?”她问我道。
    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就这么点事情也来问我啊?能怎么办?继续出去搭计程车,还能怎么办?
    女人就是这样,只有小聪明,她们没有太高的智慧,但有的是花招儿和心眼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精得跟什么似的,一到大事就完全没智商了,如果说男人能看50楼的风景,她们顶多就能看10楼的,大脑不知道在想什么,缺心眼的利害。倒是能管一点钱,天生爱钱,女人对家庭范围内的管账都很有一套,但是再大一点的公司就不行了,所以说,好的公司的财务都是男人在管,买啥卫生纸吃啥东西她们能为了一毛钱跑遍10个超市,她们没有时间就是金钱的理念,我刚刚上面也说了,女人只会看外部表面的东西,就像她们逛街一样,逛了8-9个小时,买了件30块钱的衣服,心满意足的回家了,还向朋友炫耀我今天买了件超值的东西。可笑可笑,贪财的女人属于智商比较低的,其实这种女人最省心,最怕的就是什么的不贪的女人。
    “能怎么办,出去打的,坐公车回去。”我说道。
    快十一点了,天很冷,风呼呼的吹,他妈的,两人出去等不到计程车,去公交车站等了十几分钟,结果一看站牌:最末班二十二点半。
    真是靠靠靠。
    “你你打个电话给你的助理,让她开车过来。”我对眀遥遥说道。
    她拿出手机,摁了摁几下后,一脸无奈地告诉我:“手机没电了。”
    妈的!
    “用我的。”我把我的手机递过去给她。
    “我记不得她号码。”
    “你爸爸的呢!”
    “也记不得,我只记得金逸的号码”
    “那你打金逸号码啊!”
    真他妈的,记得男朋友的号码,却记不得自己父亲的号码,这什么人啊!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父母亲号码经常换,这他妈的是不是跟明星一样老是怕人家扰啊。
    不过现代社会确实也有一些很是无孔不入的能人,他们能搞到这些老板开公司的总经理的号码,然后制作成黄页,然后贩卖出去。
    “他不接他去他女人那里,他忙着呢,他怎么会接!”眀遥遥打过去几遍,金逸没有接电话,她只能作罢。
    “我我”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给114打了电话,要了计程车公司打车的电话号码,谁知道打过去,计程车公司的电话都没人接。
    难道给朱圆圆打嘛?算了,妈的要让她过来接我,我还有嘴说不清了呢,先拨宁阳的号码。再拨了宁阳的号码,叫宁阳过来接我,那家伙却说他还在车站等来访的亲人,接着他又问我在哪。
    我说在鹿山公馆门口。
    他说他有个朋友就住在鹿山公馆,他让他送我们回来,马上就给他朋友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和朱圆圆躲回去小区大门保安亭旁边,冬天啊,风呼呼的吹,要人狗命啊靠!
    眀遥遥也冻得直哆嗦,我看看她,她看看我,一脸没好气白了我一眼。
    这什么眼神啊,妈的老子是陪着她来受罪的啊!
    抽了两支烟后,有个人影往这边走过来,我见那个人影远远的拿起电话,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那个人找我。
    果然,是宁阳的朋友。
    没想到,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一个大姐姐,有孩子了,是宁阳以前的同事,还说是什么远房亲戚,我不管他们什么亲戚,只想着她能开车送我们回去。
    结果她却说:“不好意思,我的车子,我老公开去出差了。这里是有计程车,但是自从江滨大道修路后,很多计程车都不愿来这边,等计程车太难等,公交车没有了,要不这样,去我家暂住一个晚上。”
    我和眀遥遥对望一眼,无奈地点点头。
    大姐姐人很好,到了她家,空调,暖洋洋的,给我们倒热茶,端糕点。
    她家很大,三房两厅两卫。
    喝了茶,身体暖了好多,她安排我们去客房睡,没办法,将就着过了。
    眀遥遥也看得出来,大姐姐将我们两人看成一对情侣了。可是眀遥遥也没办法啊,没得选择了,又累又困,进房间后,大姐姐给我们打理好床铺,帮我们开了空调,就出去了。
    钻进被子里,困得要死的我,打了几个哈欠。
    “那我睡哪儿啊?”眀遥遥问我道。
    “这边不是还有一张被子吗?我留给你了。”
    “啊?我要和你睡床上?”
    我实在是困得要命,眼睛半睁不开的说道:“那你可以睡地上我顶不住了,晚安。”
    “你”她后面说什么,我不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才睡了一会儿,很冷很冷,然后
    次日一早起来,我发现我和她紧紧的搂在一起睡觉。
    我醒来,她却没醒,头枕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好麻。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感觉,鹅黄色的短袖内衣,胸口那一道煞是诱人。
    我自己坚挺,晨勃嘛,每个男人都懂的。她的大腿压在我的上。
    心里渐渐又涌起邪之心,急忙将手慢慢抽回来,抽回来的过程,她却醒了。
    眀遥遥看了看我,急忙坐了起来,捋了捋头发,自言自语还是想要遮掩自己的尴尬:“天亮了”
    她的脸红了。
    记得某本古书上记载:越是让她感到脸红的事情越多,那么,这个女孩就越是纯洁。
    眀遥遥纯洁吗?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她脸红了,这说明她不是个万人骑。
    她急急忙忙的爬起来,爬起来后她竟然惊讶的发现她只穿着一条白色:“啊!?”
    她叫了一声,急忙拿起被子遮住,然后找裤子穿。
    不只是她惊讶,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爬起来的时候看看我自己,全身衣服我只脱掉了一件外套,而她上身一件短袖,胸罩已经扔在地上,一条,白白的两条大腿和臀部,她这是要干嘛呢?
    找了一会儿,她没找着,转身过来,看见我奇怪的看着她,她指着我:“闭眼,不许看。”
    “哦。”
    我躺了回来。
    她还在找着。
    我感觉被子里面有她的衣服,因为我摸到了,我扯出来一件外套,递给她,然后又扯出来她的那个裙子,还有热裤,应该叫热裤吧,还有文胸,不小。
    她脸红红接过去,然后叫我背过脸去,然后穿戴上,然后穿好衣服。
    一直到她出去后,我才爬起来,大姐姐已经出去了,桌上有早餐,包子豆浆,还有余温,沙发有一张纸条:两位朋友,我先送孩子上课,我上班了,昨晚停电了,没冻着你们吧,桌上有早餐。
    多知书达理的女人啊。
    有早餐,先吃包子,喝点豆浆,吃完后,我见眀遥遥还不出来,喊了几声,去卫生间找不到她,没想到,那个女人先跑了。
    靠
    把桌上的两份早餐都吃完了,然后我留下了两百块钱,在纸条上写上:大姐姐,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这是我给孩子的红包,谢谢。
    出了门,关好门,出了小区,坐上公车,心里一直想:以后在宝驰,如何面对金逸,如何面对眀遥遥?
    可是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啊,她脱掉的衣服,是她自己睡着不舒服脱掉的,这不关我的事情啊。
    可如果让金逸知道了,金逸会怎么想
    这种事情换谁谁都不乐意放过我这个贱人啊!
    换句话说吧,我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人家不会这么想啊。就好比赵本山那个小品:大哥我真的抽了。你抽了?那么关键的时刻你抽了,谁信啊!?
    温香软玉入怀,整整一夜同眠,那种时刻,我却没动她一根手指头,谁信?是我我也不信。
    那就只能忘了吧,眀遥遥肯定不会自讨苦吃去和金逸说这个事情,以后就当没事发生得了,可如果眀遥遥要是像杨魅那个变态的女人一样,或者她用这事来向金逸炫耀的话,那我就死得凄惨啊!
    心里一团乱糟糟,去了公司,拿了文件,任务单,就逃了出来。
    回到了家洗澡,然后吃了点东西,下午继续干活,算了,该来的会来的,我想太多也没用。
    宁阳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道:“你给我大姐那边留钱了?”
    我说道:“是啊。”
    “你这个也太见外了啊,我大姐说一定要把钱还给你,你这个不好啊。”
    我急忙说道:“我不是说给她的报酬,而是我给小孩子红包,鼓励好好读书的封包。”
    “浩然,不用那么客气,你过来一趟,我把钱给回你。”
    “靠!宁阳你还真是个老顽固,给都给了,我还去拿回来?”我问他道。
    “可是大姐说你这样太见外了,你是我好朋友,这怎么行啊?”
    “行了行了,你拿回去给她吧。”
    “她不肯啊!她来找了我,给了我啊!”
    “唉真啰嗦,那你留着,下次买酒给我喝。我先挂了,开着车呢!”
    “等等”
    我问道:“又怎么了啊?”
    “你昨晚那个女孩是谁啊?听说很漂亮啊。”
    “哦,就是一个女同学”
    “女同学,哈哈,女同学,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先这样了,有空找你喝酒。”
    “OK,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心里更是乱糟糟,纸终究保不住火的啊!
    难道要去和金逸自首,把这些事情都坦白出来吗?
    那他不打死我才怪,草,到时候如果他真知道了,再解释吧,唉人活着就是烦,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过,死了才不烦。
    刚挂断,朱圆圆给我打了电话,说威力机械销售公司周末组织活动,问我参加不参加。
    我说,先看看吧。
    回到公司办公室,整理完了文档,我上了一会网,看了一些新闻。
    打开QQ,那个威力机械销售公司的群正聊得欢呢,他们商量着去哪里玩比较好。
    我原本没打算理他们,没想到我上线后他们见到我头像,当即就有人问我去不去,接着就好多人都说一起去啊。
    我回复:周末我可能还要加班。
    一个头像单独Q了我,是霍思思,那个清纯的高挑的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刘经理,一起去呗。
    我回复了她:我不是经理啊,哈哈。
    霍思思:一起去嘛,你不去都不好玩了。
    我:有那么严重吗?
    霍思思:一起去嘛!
    我:看看再说吧,先下了,我忙去了,呵呵,拜拜。
    下线后,我想了想,如果周末要去玩,那就这几天必须把这周手上的工作都做完才行,好吧,尽量努力了。
    努力干了几天工作,把这周的工作交代完了,然后,周末与他们去了大荣山游玩。
    包的大巴车,一群年轻人在车里吵吵闹闹,不亦乐乎。
    坐在朱圆圆旁边,朱圆圆问我道:“不是说不来吗?不是说忙嘛?不是说加班吗?”
    “字典不是有也许这个词吗?”我反驳道。
    “哼。”她扭头看窗外。
    想着这个脚踏几条船的女人,心里尽管不平衡,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一直都在被生活,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鼓起勇气去享受吧!
    “你看,这是什么?”我变细化似的,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礼品。
    她看了一眼,奇怪的看着我,我笑着甜甜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原本真的是忙,然后我为了见到你,我才来的。”
    “哦,那你见着了,你可以回去了。”她对我开玩笑道。
    我喊道:“司机!司机师傅!师傅!”
    朱圆圆急忙捂住我的嘴问我道:“你真要下车啊,傻子,我跟你开玩笑啊!”
    司机师傅回应道:“什么事!”
    朱圆圆急忙喊:“没什么”
    我喊道:“放点歌听听,太闷了呀。”
    “好!”
    师傅一开歌,陶喆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忘了是怎么开始,
    也许就是对你一种感觉,
    忽然间发现自己,
    已深深爱上你真的很简单,
    爱的地暗天黑都已无所谓,
    是是非非无法抉择,
    没有后悔为爱日夜去跟随,
    那个疯狂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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