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四辈吃豆腐 想摸就摸呗
洪英又转过身,用脚踩住郭三良的,反向把他两条腿拽起来,用力往背后扯。说:“哥,这个动作是按摩腿部肌肉,起到拉长腿部韧带的作用。能让你尽快恢复体力。”,她边说,边一下下用力!
“嗯,嗯,嗷嗷,嗯,嗯,嗷嗷!”,郭三良随着她的拉扯哼出声来。
“哎哟!”,隔壁传来邢大鹏的叫唤声。俺不行了,不行了!你今天咋回事?这么猛!”,大鹏的声调里仿佛充满了惊惧。
“你打俺咋恁有劲儿!这会儿干正事就没劲了?不行,再来,再来嘛,好大鹏,俺还想要,再来嘛!”,刘杏芳软磨硬泡的声音隐约传来,洪英咧嘴偷笑,几乎提不动郭三良的腿。
“杏芳,咱等会行不?让俺歇歇,喘口气儿。还有,你能不能小声点说话,隔壁那小两口都听见了!”,邢大鹏说。
这时候,洪英开始用两只小拳头在郭三良背上“嘭嘭嘭”有节奏的敲打。郭三良感觉这招挺好,软呼呼的“小肉锤”轻重力道拿捏正好,敲的让人浑身舒坦透。他不由嗯嗯道:“舒服,舒服,好使,真好使!”
“你看人家小两口,现在才刚开始,哼,你呀,还是老了,不中用了!”,刘杏芳嗔笑着说大鹏。
“啥?俺不中用!你胡说,俺这就让你尝尝厉害!”,邢大鹏又跃身而上。
可谁能想到,洪英这一敲背,就又敲了快一个钟头。最后,连带着把郭三良的腿也上上下下敲了两遍!
隔壁,邢大鹏趴在刘杏芳身上带着哭腔道:“老婆,这都第三茬了,要不,明天咱还是搬家吧!”
“乖乖,还是年轻人厉害,你听,人家那小子一直就没停过,哪像你?!抽冷子来一下子,跟小虫子爬似的!”,刘杏芳本来心里的气就没消停,这会儿,就没事找事儿,拿话噎大鹏。
“咦!俺还就不信了!来,再来!”,邢大鹏瞪眼又上。
“咯咯,嘻嘻,这才像老爷们儿,你快点来呀!要不你躺下,我帮你揉两下。”,刘杏芳开始恶作剧,报复大鹏。
“杏芳,你你你,你先别着急,先给俺找俩棉花蛋子!俺得先把耳朵眼塞住。这不行,他们那边一直“咕咚”,俺,俺办不成事!”
大鹏这句话声音稍大,被洪英听了个完整无缺。她拍着郭三良的脊梁轻声问道:“好了吧?三良哥,感觉身上是不是轻快多了?”
郭三良几乎被洪英伺候的睡着了,哼唧道:“舒服哩,谢谢妹子。”
洪英听他对自己这么“客气”,还“谢谢”呢!小嘴一撅,唬着脸,咬牙切齿“啪”用手猛拍郭三良的脊背!又恶狠狠趴在他耳边道:“大声说,到底舒服不?!”,这一嗓子震得郭三良耳朵眼生疼,瞌睡劲儿瞬间跑到爪哇国!
郭三良在“啪”的拍打声中,挺身大叫:“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死了,谢谢妹子!”
洪英长叹口气,对“墙壁”说:“哎哟!累死我了,终于完事了!咯咯,睡觉!”,然后,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咯咯咯”笑的要岔气儿。
“老天爷,他们总算是完事了。俺倒要看看,明天郭三良这小子还咋干活!”,大鹏揉着腰嘴硬道。
“老公,你听到没有,那个郭三良末了还说了声‘谢谢’,嘻嘻,为啥呀?”,刘杏芳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你问他去!”,大鹏不耐烦道。
“那不行,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刘杏芳伏在大鹏胸脯上缠磨道。
“啥?!你把俺像条牛似的使了一晚上,反倒让俺谢谢你?!拉倒吧!睡觉!”,邢大鹏一骨碌身,把脊梁给了刘杏芳。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刘杏芳忽的把手插进大鹏的胳肢窝,抓挠着问。
“嘿嘿,哈哈,俺说俺说,别闹,求求你,别挠了!你知道俺怕痒!哈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行了吧?”,大鹏终于讨饶道。
宋四辈一大早又给袁紫衣做了一次气功疗法。
不过,这次宋四辈提了个要求:“那个,袁紫衣,俺得跟你商量个事儿。”
袁紫衣看着整晚陪在自己身边的宋四辈,问:“啥事呀,你说呗。”
“是这样啊,俺现在给你做治疗,不过,这回你得把衣服,脱,脱,脱掉!”,他看着袁紫衣瞪大眼打量自己,连忙摇着手解释说:“俺不是想占你便宜,是因为隔着层衣服,俺的‘气’都被浪费哩,那东西金贵,少说也得吃三只大甲鱼才补得上。所以,俺,俺想,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让俺治。”,其实,咱们的宋四辈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气功疗法,讲究的就是气贯周身,走通经。隔着层衣服施展功法,别说宋四辈的“技术”会打折扣,就是换了郭三良,也照样费周章。
“哦?宋四辈,我看你不会是想揩油吧?”,袁紫衣嘴里这么说,但是看到四辈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实诚,心里已然相信大半。
“俺是想揩油!哦,不是!俺不是想这时候揩油,咦!算了,俺说不清哩,那你不脱就不脱吧,俺尽量治!”,宋四辈不留神,实话就顺嘴溜出来。
“咯咯,那你说实话,昨天在火车站搞‘拥抱’,是不是想?”,袁紫衣继续逗他。
“是,反正便宜是沾过了,你想咋办吧?那俺还抱着你一路跑到医院哩,照你这样说,你现在都成了俺的人哩!”,宋四辈说。
“哟!没想到,你还是伶牙俐齿型的男人,”,袁紫衣反而被宋四辈说的脸上挂不住,她把脸扭向旁边,看着那对老夫妇,然后把两条胳膊缩回被窝里,一阵鼓捣,说:“不许乱摸!听见了?”,随即把一件仍旧散发着暖香的内内,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拿出来。
“咳咳”,宋四辈开始端正坐姿,说:“大白天的,俺哪敢乱摸!现在你闭上眼睛,把呼吸调匀”
什么叫大白天的不敢乱摸?难道天黑了就敢了?袁紫衣心里嘀咕,看来他鬼心眼还真不少,不留神就着了他的道儿。
看着袁紫衣长且浓密的睫毛和翘挺的鼻端,宋四辈舔舔嘴唇,心里念叨:这女娃咋跟俺的秀英恁像哩,就是没下过地,脸皮白生生的。不像秀英,红扑扑的脸儿,多健康!估计,她也是贫血,嗨,城里人咋都会贫血哩,给你们弄二亩地种种,啥病都没了!
这时候,他见袁紫衣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做好了准备,就轻轻把手伸进袁紫衣的被窝里。
咦!这是啥?凉粉儿?还冒热气儿哩!豆腐?肯定是嫩豆腐!他在脑子里搜罗着任何能形容袁紫衣肌肤的物事。
“嗯,怎么还不开始?你可不能睁眼看”,袁紫衣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被男孩子亲手抚摸后背的经历,况且是零距离的接触,她突然自心底升腾起一团燥热,嗫嚅的对宋四辈说:“不许趁机欺负人家喔”
“别乱想!走岔了气就坏哩!”,宋四辈正色道。
此时,袁紫衣就感觉从宋四辈的手掌心发出一股气流,有别于第一次的是,这股气息竟是清凉袭人。慢慢的,袁紫衣心中的燥热被压抑,直至消弭于无形。宋四辈收住袁紫衣的心神,这才正式发功治疗。袁紫衣被桂哥的手下在背心敲的这一棍,伤及心肺脉络,如果不及时施治,极可能祸及生命。
宋四辈小心翼翼的运气于掌心,温热漂浮的感觉立时包裹袁紫衣周身。
“开始查房!”,一个护士进门说道。话音未落,袁紫衣的主治大夫,也就是那个在宋四辈看来,只会在袁紫衣的光脊梁上摸来摸去的“蒙古”大夫,领着一群护士和实习生阔步走进病房。
“你们看,25床看起来好多了。”,他驻足于袁紫衣的病床前,对旁人介绍:“她昨天来的时候,伤势很重的,但用了这几剂药后,身体状况明显改善,你们看她脸色就知道了,白里透红,说明她康复的很快。病人家属,记得给她弄点鱼汤喝,补补身子。”
宋四辈不说话,他微闭着眼睛运功,只要一说话,气就会散,那给袁紫衣治疗了好半天都前功尽弃不说,还会伤及自身内脏。他只盼着大夫赶紧离开。
袁紫衣知道,自己也不能走神,这是宋四辈施功前就交代好的。
“病人家属?听见没有?”,那个大夫看着宋四辈闭着眼睛不搭理自己,原本得意满满的自尊心被严重伤害!
也不怪大夫脾气大,你想想,谁进了医院不得看大夫的颜色。更别说患者不搭理大夫,就是少对大夫说一两句好话,病人自己心里都感觉歉疚的要命。谁能保证大夫心情稍差那么一点,手术时会不会给你少缝个一针两针。
“你们看,这样的病人家属,抱着不配合医生的态度,就只会耽搁病人的痊愈时间!”,大夫厌恶的看着宋四辈道。
“他好像是给那个姑娘运气功治伤呢。”,旁边的老夫妇忍不住告诉大夫道。
“什么?什么气功,伪科学!有锤子用!”,大夫伸手掀袁紫衣的被子,道:“病人手拿出来,号个脉。”
宋四辈虽然闭着眼,但对外界情况心知肚明。他眼看大夫就要撩起袁紫衣的被子!那哪行?袁紫衣还光着身子呢!宋四辈嗖的伸手就按在被子上,瞪眼瞅着大夫不吱声。
天地良心,不是四辈不愿意跟大夫说话,实在是一口气憋在丹田,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额头青筋蹦起老高,眼底血红像头斗兽!
“你,你你,你这人啥情况!不让大夫看病了是吧?不治病就出院!”,大夫看着宋四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里盘算着着:我啥时候招惹这混小子了?!不就是昨天多摸了两把他女朋友的脊梁背嘛。哦不对,那是给她做检查嘛,又不过份。
袁紫衣此时被宋四辈捂住胸口,焦急的就想张口说话,但一眼瞥见宋四辈血红的“瞳仁”,那里面发出的讯息分明是四个字“严禁张嘴”!她只好忍住。但刚开始被宋四辈的功力压制住的“浮躁气息”,仿佛看到了时机,又在她体内弥漫开来。特别是宋四辈的手恰巧压在她“翘耸”的顶端,更是助长了身体的燥动。
看着宋四辈脸和脖子涨得通红,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大夫露出讨厌的眼神说:“你这人莫名其妙嘛!”,他不耐烦的抓住宋四辈压在袁紫衣被子上的手,想甩开了事。
却不想宋四辈因为突然“收功”,现在所有的至阳罡气都被封印在这只手掌上。他强自压抑几欲夺路喷薄而发的功力,盼望着没人打搅,好一点点把它收回丹田,与丹田那股至阴罡气相互混合,才能化险为夷。
“哎哟哟!”,大夫攥着宋四辈的几根手指,像被插进了电门,他浑身筛糠手臂酸麻!赶紧丢手道:“妈呀!见鬼了,这小子身上带电!”,那些小护士一听,都好奇的看着宋四辈。
“你们出去!”,经大夫一再打岔,宋四辈体内的两股罡气开始四处乱撞,把“胸肋脾胃肾”顶的生疼!他强压心神,再次笃定说道:“我叫你们出去!”
袁紫衣担心的看着宋四辈,她虽然不懂什么气功,但明显感受到宋四辈的手掌在自己的“大果果”上,簌簌颤抖!
大夫抛下一句:“猪鼻子插葱,装象!”,被前呼后拥着出门。
宋四辈看了一眼袁紫衣,勉强笑笑,说:“给我记住,想活命,不要说话,不要乱想,等我”,他的头徒然一低,噗!吐出窝在喉咙眼的那口血。一头趴在袁紫衣的床沿上。那只手,兀自按在袁紫衣胸尖尖上。
袁紫衣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相信宋四辈的功法,她眼角的余光瞥着伏在床沿的宋四辈,却不能动手帮他。想起宋四辈是为她疗伤才受这么大罪,眼角就沁出泪花。唉!听他的吧,也许他是我前世的冤家。至于他的手,摸就摸吧,估计,上辈子欠了他。袁紫衣想到这儿,嘴角凄惶的露出微笑。
良久,袁紫衣突然感觉胸部一轻,宋四辈的手兀自拿开,她反而不适应的“哼”出声。同时,身子下面那只宋四辈的手,开始重新发热,滚烫的让人飘飘欲仙。”
约莫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
“好哩,”,宋四辈终于如释重负的说。
继而,他想抽出袁紫衣背心下的手掌,却突然看见袁紫衣扭头朝他巧笑,并且身子有意往下一沉,压住了他的手。袁紫衣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道:“你想摸,就多摸会儿。”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宋四辈疲倦的笑道,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
“你这人,还挺高尚嘛!”,袁紫衣含羞道。
“嘿嘿,那是!俺是那种:人家越说俺好,俺就越好的男人。不信你试试。”,宋四辈顺杆爬着说。
“我才不试,你是变着法子让人对你说好听话呢。”,袁紫衣看着宋四辈略显憔悴的面孔,道:“你是不是被伤到了?都是因为我”
“说啥呢!俺壮实的像头牛。不说了,你好好躺着,把衣服穿上。俺去给你弄吃的。说不定出了门就能碰上三良哩!”,宋四辈说着就走出了病房。
袁紫衣看着宋四辈的背影,幽幽道:“缘”。
郭三良在工地上犹如一头刚出笼的小老虎!风风火火干的欢实!仿佛整个工地因为他的存在平添了几分活力。
邢大鹏一手叉腰,顶着酸困的腰眼,奇怪的看着郭三良,心说:“年轻,就是好!”
“咋回事?昨晚上又让杏芳给收拾了?”,福禄叔凑到大鹏跟前道。
“哦。嗯?哪有!咱是那轻易被别人收拾的人?嘿嘿,都是咱收拾别人好不好!”,大鹏说。
“你小子,只要是这种姿势往这一戳,俺就知道你吃了败仗,呵呵,还不承认!”,福禄叔道。
“三良,悠着点,小心闪了腰!”,大鹏乐呵呵的对路过身边的郭三良“叮嘱”道。
“俺能行,没事哩!”,郭三良拉着车混凝土边跑边说,“今天有卸车的活就叫着俺,俺想多干点,说啥也得挣够买锅的钱。”
“行啊!”,大鹏挠着头道。心想:这小子,太能干了!”
郭三良现在最愁的,就是和宋四辈失去了联系,他料想宋四辈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上海,鲁茜茜的联系方式他都有,也许,他已经找到了鲁茜茜。所以,郭三良打定主意,抽空,给鲁茜茜打个电话问问,只有这个方法,才有可能找着宋四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