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有得必有失 天地良心亏
刘乾乡长看火候已到,扶着莲子的胳膊说:“宋莲枝同志,我看你像是不舒服,来来来,在床上躺会儿,兴许就好了。”,莲子眼神迷离,春情四溢望着乡长说:“三良,你来了?三良,是你吗?乡长?俺想你哩~~~”,刘乾嘿嘿笑道:“知道,知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来先躺下,那不舒服?是肚子?来,我给你揉揉。”
他看着“盘中餐”,倒不急于下“筷子”,而是要把戏份演足,心说:“好好一块美玉,轻易打碎就没意思了,把玩欣赏,才是行家里手的做派。
刘乾把手放到莲子的肚子上,慢悠悠摩挲。莲子身上“麻痒酥软”,只觉无数小虫子从身子里往外拱,她想扯开自己的领口,让沸腾的热浪从身子里倾泻而出,但手上又使不出半分力。她嘴里念叨:“三良,俺热,帮俺扇扇,热~~~。”,刘乾接口道:“那好办,宝贝儿,我给你撩起来,咱凉快凉快,”,说着,就把莲子的裙摆掀到腰上,粉嫩的玉腿毫无遮拦暴露在他手掌下。
“啧啧啧啧,美,真美,这才叫美人嘛。”,刘乾嘴角挂着口水,伸舌头在莲子的大腿上来回唆,嗓子眼里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婪音”。莲子越发觉得心痒难耐,她迷糊的用手按住刘乾的头,说:“这,这儿,这地方可痒哩,三良~~~”
“这?是这儿?妹子,你这好多水,咋会不痒?”,刘乾用手指调开那层碎花罗纹布!莲子珍藏了十八年,精心呵护,羞于示人,非郭三良莫属的“宝贝”,就显露在刘乾眼前!他一头拱上去,“吧嗒”着嘴吸食水份,问:“妹子,咋样?妹子,舒坦了没有?说,说呀,快说呀!”
莲子看着眼前的“郭三良”,身子被极尽挑弄,舒服的打颤,说:“嗯,亲亲,~~良,俺舒坦哩~~~这回真舒坦哩~~~”。
郭三良和秀英四辈,赶到郭宝山家门口,一眼就看见门口黑黢黢蹲着个人。他们绕到那人身边,勾着头仔细看,原来是宋玉和,“盹”打的正香。郭三良用手捅捅他,说:“玉和哥?哥,醒醒,你咋在这儿哩?”,宋玉和打着哈欠抬头说:“等莲子哩,她在里面开会哩!”,宋四辈说:“没听说过,还不是‘公家人’就开‘公家’会哩?!”,郭三良也觉得蹊跷,赶紧问:“莲子进去多长时间哩?”,宋玉和癔症的眨巴眼,说:“怎么说也有一两个钟头哩!俺来的时候天刚擦黑,日头还有亮,你看,现在都黑透哩。”
郭三良顾不得再问他,起身“梆梆梆咚咚咚”的敲门,后来就改成“砸”!
宋玉和吃惊的看着郭三良像头失去理智的蛮牛,着急问:“三良,你咋了?咋了嘛!”
突然,门,“哗”的打开!郭大虎在门里,慌里慌张问:“谁?哦,郭三良?你咋来了,这儿住的是乡里领导,你看你咋回事!搞这么大动静,影响领导工作哩!”,郭三良不想跟他废话,直接问:“莲子,莲子在哪!”,郭大虎笑着说:“哟,我以为啥事,你找莲子,她,她在呀!正跟乡长谈,谈,谈工作。三良啊,不是叔说你,莲子眼看前途明亮,你也得抓,抓紧,多学习,多上进不是?别整天鼓捣馊点子坑人!”
郭三良这会儿是真的火上头,他一把揪住郭大虎的脖领子,吼道:“快把莲子交出来,不然,老子屠了你!”
“哟,这是干什么?!”,这时,徐美云拉着莲子从刘乾乡长的屋里走出来,她指着郭三良问莲子:“这位就是三良兄弟吧?”,见莲子默默点头,徐美云又对郭三良说:“小伙子,急啥?我们正开会,你应该替莲子高兴,她表现出色,现在就算是正式参加工作了,明天就跟我们回乡里办聘干手续,乡里决定对她破格录用!”
郭三良看着黑夜笼罩下的莲子,她瘦弱的肩头在微风中不胜摇曳。许是激动的吧?是哩,人这辈子,能有几桩事,比端上铁饭碗更重大?莲子我祝福你,真的,从心里眼里祝福你,郭三良想着,就对莲子说:“行,好,那咱?”
“三良,咱走吧。”,莲子说完低头从郭三良跟前走过。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人,思考着不同的事。
东方明珠,上海,外滩人流如织,摩肩接踵。各色灯光普照,像老天爷洒下的渔网,把城市笼罩在彩色的网格当中。
鲁茜茜,凭栏玉立,眼神触及遥远的天际。黄浦江上的烈烈江风,拽扯她的发丝,衣角,裙边。
她的思绪随风游走,恍惚越过“山巅水涧”,飘到千里之外。就是那儿,北斗星指的方向,有一个土的掉渣,憨的可爱,灵秀卓绝的男孩,他的名字叫郭三良。俊朗的郭三良,英武的郭三良,霸道的郭三良!你入侵了人家的小心脏,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开,赖着不挪窝儿。郭三良,你收到本姑娘给你写的信吗?一个星期过去,别说“鸿雁”,我连个“鸿毛”也没有收到。
“茜茜,在想事情?”,一个身着宽大纱织睡衣的妇人,走到鲁茜茜身侧,她俏美如满月的鹅蛋脸上,写满关心和疼爱。
“姆妈,风凉,你该再多穿件衣服,”,鲁茜茜对母亲周若兰说。
“囡囡,妈终于看到你长大了,时光如梭,真的一点不假,你爸在“天上”看到,也会欣慰。”,周若兰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