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帖:无处话凄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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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终於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被送入了世子府。
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而那些个曾在她媚肉中肆虐的男人,也都不得善终。
月娘无从想象,她失踪的这些天里,卫子卿和卫子璇,到底过著怎样痛苦混乱的生活。
她不会知道,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後,满心的意兴阑珊。
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都厌倦的要死。
尤其是卫子卿,对於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基本上没拿正眼瞧过她。
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言谈举止间,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度。
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纨!子弟呢。
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好好厮守些日子。
可无论他怎麽敷衍冷淡,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仍是对他礼遇有加,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
终於,双方在波澜不惊中,定好了婚期。
卫夫人在这之前,就早已选好了日子。她说这个月的十五,就是黄道吉日。
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
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浪荡於勾栏妓馆之中,母亲也没有多说什麽。
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实在也拖不过去了。
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
只要她高兴了,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不是麽。
在回府的路上,卫子璇还不住发笑。
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今後的闺房之乐,可见一斑了。
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他决定回去後,一定要撺掇月儿,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
对付他,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
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可他知道,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远比妻子更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娶与不娶,又有什麽区别呢?
可他也明白,月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
於是在回府的路上,卫子卿特意停下来,在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支四蝶银步摇。
据老板说,这支银步摇,还是南唐的古物呢。
做工极其精致,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翅膀上垂吊著四只小巧的蝴蝶。
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
一如月娘,灵动,聪慧,美丽。
这东西,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才算对了味道。
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
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卫子璇也有样学样,买了天香斋最好的香囊和脂粉,也要送给她。
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能不能不学我?怎麽我想做什麽,你都非要掺和呢?”
“哼,大哥,你少糊弄我。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我再去後悔,岂不是晚了?单单只有你会送礼,我就不会麽?我还要说,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卫子璇强自争辩著。
“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麽,你都一定得参与?我要是死了呢?你也跟著?”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著问。
“呸呸呸!大哥你就要成亲了,别说这丧气话!若是你死了,我还得抱著月儿一起去找你,总归还是三个人。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著,最好是见异思迁,爱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这样——月儿就是我的了。”卫子璇夸张地说著,让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
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骄傲不逊的,热血填膺的,手足情深的,兄弟。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
他们三个,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
就算不成双,也绝对没法落单。
可是,当他们满怀期待,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度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叫他们惊惶失措。
月娘不在房间里,房间里一切如常。
於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去水榭里找,去後院里找,甚至去了之前月娘所住的,那个小石屋里去找。
翻遍了整个卫府,月娘都不在。
下人们又都说,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
两兄弟的心,随著这些消息的反馈,越来越慌乱。
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不喜欢出门,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热闹。
她这样一个人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自己跑出去。
“还有个地方,大哥,会不会她在娘那边?”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询问著卫子卿。
“也是,平日里,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月儿的手,巧得很。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去看看。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顺道一起说了。”卫子卿说著,就站起来要走。
“我也去!”卫子璇也站起来。
“你去做什麽?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她的脾气,你不清楚?”卫子卿皱皱眉。
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也担心月娘。可再怎麽样,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面前。
卫子璇悻悻地坐下,不得已说:“那算了,大哥,你快去快回,把月儿领回来。那些活计,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何苦非要月儿去做?”
“行了,你老实呆著。”卫子卿说完,便急急走出去。
卫子璇在房间里,一面无聊地东摸西看,一面又忍不住,掏出他刚买的那些香囊水粉。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象著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
只要她高兴,他为她做什麽都行。
可他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
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麽?不是说好了,去去就回的麽?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麽?需要花费这麽些功夫?
就算是吧,也大可以拿回来做,何必非要留在那呢?
卫子璇实在是等得著急,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竟。
可刚冲出门,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
“大哥?!你怎麽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月儿呢?娘不肯放她回来?”卫子璇揉揉被撞的额头,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就连珠炮似地问。
卫子卿却什麽都没说,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
“大哥,大哥,你——你这是怎麽了?你的头!大哥,你说话呀!月儿呢?”卫子璇拉著卫子卿的袖子,冲到他面前。
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有一片血迹,像是被磕破了。
还有,他的脸,怎麽那麽白?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难道是——?卫子璇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知道,月儿在哪,怎麽没跟大哥一起回来?
“说啊!大哥!快告诉我,是不是跟月儿有关,她人呢?!”卫子璇急得直跳脚,渴求地看著卫子卿的眼睛。
他现在希望,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
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可他宁愿是这样。
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颤抖著嘴唇,想说什麽,又似乎说不出口。
这样反复了几次,终於,他才开口说道:“璇,月儿——她”
“如何,怎样?月儿生气?因为你要娶妻,所以不肯回来?还是,还是娘,非要月儿陪著她?”卫子璇大概猜到了,事情极不妙。但还是硬撑著笑容,安慰著自己。
“她——走了,没了。”卫子卿说完,眼睛的热酸无法抑制,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什麽?!大哥,你说清楚月儿,怎麽?怎麽就走了,什麽叫没了?你说啊!”卫子璇拽著大哥的领襟,情绪近乎崩溃。
“娘,是娘把她卖了。她,知道了,什麽都知道了。”卫子卿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可指缝中的泪还没来得及甩开,新的泪又迫不及待地滴落。
卫子璇顿时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耳畔都是一片嗡鸣之声。
终於,卫子璇跌坐在地上。
他明白大哥说的意思,可是月儿,他们的月儿,就真地这样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房间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这房间里,还有她亲手绣的,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锦。
卫子卿怔怔地,走到床铺边,拿起枕席旁,那块月娘还没来得及绣完的鸳鸯锦,那是她要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可现在,这血红的东西还在。
月儿,却不在了。
那个巧笑倩兮的月儿,风流妩媚的月儿,她不在了。
她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来不及体会,体会她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可她现在不在这里了,他们才真地知道,什麽是孤独,刻骨的孤独。
如同身体里有什麽东西,突然间被人活生生地撕开,扯落,一去不回。
心里空荡荡的,对眼前和以後的日子,突然间都没了念想。
原来,他们竟是这样地爱她。
爱到了心坎里,骨髓里,血液里。
卫子璇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将手中一直攥著的胭脂盒攥碎了,扎了一手的血,自己还不知道。
手,不痛。痛的,是心。
“大哥,你就没问问,问问,月儿,到底被卖去了哪?走,我们现在就走,去找她,把月儿找回来!豁出去这卫家的少爷不做,我也要找回她!”卫子璇心疼得不能再忍,起身拽著卫子卿就走。
可卫子卿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任他怎麽拖拽,他都原地不动。
“呵,原来,月儿对你来说,没那麽重要,是不是?好,我自己去找她!”卫子璇气得甩开他,就要冲出去。
“你冷静点!”卫子卿死死拽著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废话!月儿,月儿现在在吃苦受罪呢。我冷静,我怎麽静得下来!”卫子璇大喊著。
“你听我说。能求的,我都求过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头上的血。可即便我这样,娘也不曾心软过。没错,我们可以走,什麽都不管就走。但又如何?去哪找她?用什麽赎她回来?赎回来,又怎麽安置她?你想过没?!娘已经吩咐下来,今後我们每花一两银子,账房都会问我们用处。包括这府里的每一个仆婢,没有她的吩咐,谁也不能出远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麽不走,也不让你走了吗?如果我们为此跟娘闹翻,月儿只会更惨,你明不明白!”
卫子卿红著眼睛说完这一大段,卫子璇听到最後,终於瘫软下来,不再挣扎了。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著又说:“你难受,难道我就好受?你知不知道,为了哄娘回心转意,我甚至答应她,会好好娶回那个李玉臻,尽快让她生下卫家的孩子。只有这样,她才会以为我们忘了她。我们越是在意她,娘就会越恨她。我们只能装作忘了她,才能有机会把她找回来。”
“难,大哥,真地太难。怎麽装?到底我要怎麽装?”卫子璇颓坐在床沿上,似乎还能触摸到月娘的温度。
“再难,也要这样。否则,我们就真地,失去了她,永远地。而我,不能失去她。”卫子卿看著这弟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若不是他,他跟月娘是多好的一对儿。
可若没有他,他根本活不到跟月娘相识的那一天。
而且,在眼前这样痛苦的时刻,还能有人陪他一起痛。
“明白了,我,也一样,不能不能没有她。大哥,你人面广,让他们帮忙,留心一下月儿的下落。我们必须找到她。我我从没想过,会把她害成这样。还有,到底是谁带走了月儿?我们去找他,找到了他,也就等於是找到了月娘。”卫子璇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
卫子卿痛苦地皱眉,想到这一点,让他心里更难过。
“是,是王春生。他,是王大的,儿子。那天你我所说的,那个扫地的少年。我想——”卫子卿说到这,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怎麽可能?!”卫子璇睁大双眼。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少年的样子,眼神怯怯的,但又藏了什麽。
现在他明白了,藏的,是仇恨,是怨念。
莫非,那孩子知道些什麽?如果是那样,月儿——卫子璇向来胆大,却也不敢再想下去。
卫子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搬得干干净净。我想,这个王春生,一定知道些什麽。”
卫子璇从来没有这麽慌这麽怕过。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突然有人告诉他,月娘,死了。
只是这麽一个念头闪过,就已让他毛骨悚然。
“大哥,大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人,到处去探听。京城附近这几处府县,有没有凶案。如果没有,月儿,她就没事,是不是?”
卫子卿拍拍他肩膀说道:“放心,我已想到这一点。你别慌,咱们都别慌。月儿不会,她不会那麽容易就绝不会的。今天起,做好你的二少。娘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心软。我会跟她说,好歹月儿服侍我一场,纵使不要她,也不能那样对她。前提是,你我都得让娘放心,知道麽。”
卫子璇清楚地感觉到,大哥的手在轻颤。他明明比自己更紧张,可为了安慰他,他在强作镇定。
月儿,就是那个可以让他们同时病入膏肓的毒药。
可她,也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十几天後,卫子卿兴高采烈地,迎娶了李府小姐李玉臻。
他的笑容是那麽讨喜,尤其对著父母的时候,更是笑得灿烂开怀。
好像他一直盼著娶妻,已经盼了多少年似的。
而卫子璇,则喧闹嬉笑著。一面招呼著满堂的尊朋贵友,一面替大哥挡著酒。
“你们别灌我大哥,他可是新郎官!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别耽误了他。我来,我替他喝!”卫子璇抢过大哥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下去,弄得一身一脸都是酒。
“二少,你也快了吧?赶明儿,我们就该来喝你的喜酒了!”几个世家子弟围著他玩笑著。
“快了快了,这事,统归我娘管。她老人家说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她老人家让我娶几个,我就娶几个!”卫子璇放肆地大笑著,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都很开心。
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此时看著兄弟二人的样子,也觉得放心多了。
或者,他们不过是少年心性,贪玩些罢了。
不过是个贱婢,他们既然玩也玩了,现在看来,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闹出些人伦丑事,她就无所谓他们的风流荒唐。
话说回来,这城里的大家少爷,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於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著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著等他的,是一个那麽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著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著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著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怎麽,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麽可怕?那麽面目可憎?”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著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著他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麽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著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著气息,紧张地看著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著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著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於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著,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著一对xiong,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xiong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ru头,揉搓那对桃似的ru峰。
他吮著,咬著,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著,以至於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麽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麽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xiong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道:“贱人,接著!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著,任他越cāo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麽地方。
当卫子卿皱著眉低吼著,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cāo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cāo,就cāo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著。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著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麽多yin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著,嘴里喃喃地念著。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麽?——
如何,这大大的内心戏和小小的新婚h,结合的还可以哈?
其实某莲本想虐一虐李玉臻,不过,看大大们的接受能力,我也省事了,写点小虐就算了,大菜留著,等接受能力强了,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