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帖:月黑风高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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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豔。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於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著她月事前後的,那半个月的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著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於是要他们对著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坦。
襄王神女的美豔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著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麽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著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著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著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麽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著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xiong脯之下。
豔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ru房下。
而月娘那对ru房,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ru头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麽。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著。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著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xiong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著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著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著:“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著,嘴角浮上一层浅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xiong前。
“好凉!”月娘惊呼著,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得软软地躺在那,任他摆弄。
冰块接触到月娘温润的身体,渐渐化开来。
月娘也很快适应了冰块带来的凉爽,她的头向後仰著,发出舒服的轻叹。
卫子卿对卫子璇使了个眼色,卫子璇会意,接手过一多半的冰块,在月娘的ru房和肚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而卫子卿,则带著余下的一点冰块,大手缓缓滑到月娘隆起的yin阜上。
那里还是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一根毛发都没有。
他们爱上她这样毫无遮蔽的小穴,索性每次长出来,都给她刮个精光。
这麽做还有一层妙处,月娘每次剃完yin毛,重新长出一点点小毛茬的时候,他们的宝贝进入她,她那带著小毛刺的yin阜,就会不断地刺激著他们的鼠蹊。
那软软硬硬的触感,更让他们体会到仙境的美妙。
感觉到上身的温度渐渐凉下去,汗水也都随著冰块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闭著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舒爽。
不料卫子卿的手,却冷不防扒开她紧闭的小穴,把手里剩下的冰块,都推入了她炽热的甬道。
“啊!不要!凉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来,但卫子璇却按住她的肩膀,把嘴巴贴上她的xiong部,舔吸著她ru房上化开的冰水。
卫子卿伸入三根手指,堵住了月娘的穴口。她在拼命向外挤著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著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小穴里,越划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著,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子宫收缩著,她的小穴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著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冰凉的水流出她的小穴,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小穴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爱液。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小穴的虐爱,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著。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著,嘴巴里含著一块冰,大手把她的两只ru房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凑齐两只小ru头,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小穴,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穴,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穴,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穴,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yin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ru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著他的龟头。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yin液。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yin液,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yin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yin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肉棒,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yin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