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于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
单白又惊又怒。
殷夺冷笑,“会让你很快乐的东西!”说着,他起身拿了瓶酒,咕嘟咕嘟倒了一杯后,端端正正地凑近她身前,就那么顺手一泼——
仍带着冰碴的深红色酒液,沿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她被冰冷刺激到而点点耸立起来的肌肤和急促的呼吸,慢慢向四肢和身体各处流去。
素白的好似一匹纯棉布的身体,就那样展开着,而上面被画者毫不手软地泼开了墨,却不是染污,反而更像一副有着洒脱不羁风骨的水墨画。
他低下头,柔软灵巧的舌头沿着小小的脐舔舐着,将香醇的酒吸进口中,在舌尖滑行的轨迹下留下湿润的吻痕。
很痒。
可是体表落下点点轻吻的痒,难以企及身体内里蒸腾起来,越来越痛苦难耐的火热。
心里痒,身子里痒,痒得要发了痛,难耐的空虚。
酒液缓缓滑过双ru,而那宛如蛇一般灵巧的舌蜿蜒而上,打着圈儿地凑近那对小巧的白腻。将头埋在不算大的小丘之间,灵蛇带着侵略性地缓缓爬上,直到将颤巍巍的丘,你要不要?”
这样问着,还未等单白回答,殷夺却低下头去,埋首在她细瘦的双腿间。
“你,你做什么?”单白惊声喝问。
下一秒,柔嫩的花瓣处传来软软的,湿润的触感。一条小巧迅捷的灵蛇,在花瓣不要,就是……不要!!!”
“你!”
他却风轻云淡地笑起来,“好,这是你说的……你说不要,一会儿,别来求我!”
此时他正跨站在她的腰肢两侧,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着。而原本系在腰上的浴巾,就在话音落地这一刻,被他猛然扯下撇开!
失去束缚的火热硕大,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那邪恶之源高高挺起,血脉贲张,迎着灯光单白还可以看到着,然而他的动作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信她会真的咬下来。她迟钝的生涩的舔弄,也因着内心的抗拒,他的巨大根本还有四分之三都在她的唇外,殷夺干脆自己挺腰动着,捧着她的小脸,来来回回在那湿热的口腔中进出。
她上面的小嘴,跟下面那紧窒湿热的小嘴,都让人爱不释手的销魂呢……这样想着,他更加情动,而单白也感觉到口中的巨物似乎更加胀大,遥遥没有停歇的不停进出着。
他的动作,每一下都触到喉咙最深处,每每惹得她恶心欲吐。
“唔……唔……呕……”
不知他动作多久,终于随着一记无比强悍的力道,狠狠停驻在她喉咙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热流。
她的双脚不停在空中扑腾,可是已经无法再像刚才那般踹开他。她想推开他,吐出喉咙里那摊让她恶心至极的东西,可他的巨大还死死地停滞在她口腔里,那股浓郁奇怪的味道便慢慢蔓延开来,进入鼻腔,让她由心而外地发酸。
第十四话惩罚于她4
他的硕大仍然没有消退的趋势,在她口中依然是挺长坚硬的。殷夺小幅度地摆动腰身,享受刚刚发泄过后的生动余韵。
即便是他的全然满足,却因着他的动作和那该死的药效,让她一直死死抑制的神经和情欲越来越不受控制起来。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仍有余力,可她就快要臣服在药效中……
恰在此时,殷罗推门进来。
“哥,你搞什么呢?”语气里有些不满,殷罗皱眉道,“这儿再好不过的隔音,为什么我在外面还能听到小东西在那喊‘不要不要’——哥,你行不行?”
这话可严重了。殷夺拔出欲望,就那样直挺挺地暴露在灯光下,如此狰狞骇人的强大。
殷夺倒是没有跟弟弟发火,只是转身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浴袍松松系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扎在腰间,而前襟却露出大半精壮结实的xiong膛。殷夺也不在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轻啜饮已经有些失温的红酒。
殷罗走到床沿,细细望着单白红透的面颊,以及死咬着唇,不愿讨饶而挣扎在欲望中的模样,不禁伸出手,擦了擦她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为她拨开凌乱湿漉的额发。
“小东西不听话……”殷夺微笑着举起酒杯,“该怎么办才好呢?”
殷罗随性接口道:“不听话?惩罚的方式不是很多么,交给煜,他手下的人一个什么,殷夺却将他从沙发里拽起来,说道:“跟我上楼去。”
“做什么?”
“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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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进了书房,殷罗打开壁灯,殷夺则到书桌前,遥控器一按,墙上的宽幅液晶屏幕立刻放出清晰影像来。
监控以及摄像传导的仪器,在清晰度和失真方面已经过最大修正,都是最新最优良的高端设备。画面极是清晰,能够非常清楚对比地看到,宝蓝色的大床上,那个羸弱瘦削而苍白的小小少女。
巨大简直超乎常理,完全可以用作刑具的按摩棒吊在她身下,在空气里微微摇摆。她却硬是缩紧了腿,生生要逃离那个恐怖的东西。
殷夺就站在液晶屏旁,身边就是监控仪的调节开关,看了眼影像,伸手调了一下,只见镜头霎时拉近,整个画面都充斥着那副体表微微泛着漂亮绯红的身子。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在颤抖,在强自压抑着情欲。小巧的脚趾微微抽搐着,因着体内强烈的药效而勾了起来,好像鸟儿精致的小爪,惹人怜爱。
殷夺有些气怒,抢过原本丢在桌角的按摩棒遥控器,噼噼啪啪按下各种频率,以及各种有着新奇花样的按钮。
被吊起的按摩棒起先随着不同频率震荡而加大了摆动幅度,而后又见屏幕上那个黑漆漆的粗长,居然自己或旋转、或前后抽动等多种花样地自己动了起来,将人类所能做到的大多数本能动作,完全靠电力和震频给模拟个完全。
“唔……难受……好、好难受……”
单白无意识地低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而如猫咪般可爱清纯,却又深不自知自己魅力与诱惑的模样,使屏幕前的两个少年,齐齐不由得感到下腹一紧,血脉贲张。
“真是……很会勾人呢……”
殷罗低低呓叹,声音轻得似风,一吹就散。
按摩棒的大力震动,来来回回磨蹭着少女柔嫩的身体。单白紧紧闭着眼,哪怕被那东西轻触一下,全身,自小腹而起蔓延到四肢各处,甚至筋脉里,都像是过了电,舒服过后,却又想要的更多。
高热,以及药效……种种都是考验。她难耐地拧着身子,下意识地张开腿,就要迎接那个充满侮辱意味的东西的碰触……
不!
难道就这么屈服了?
屏幕上的少女忽地大力挣扎起来。手腕不停扭动,拉扯着床头栏杆磕碰作响,忽听轻轻一声好似什么撕裂的声响过后,她的腕子竟摆脱了皮带,从中滑落出来。
单白并不知道,殷夺离去前,是故意将她手腕上的禁锢弄松,且看她能不能自己挣脱。
甫一得到自由,她立刻缩在床角,扯起床单将自己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虽然在床单里她一直颤抖拧动,在难以压抑的时候才忍不住小小地逸出一声吟哦,可是始终离按摩棒远远的。
她的双手颤巍巍地伸出来,却是死死抓紧了床角的金属栏杆。圆滑短小的指甲硬生生地抠在金属杆上,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身子动也不动,就那般像个冬眠的小动物,牢牢守护着自己一块小小天地,还有小天地里,那个无助的自己。
从看到她挣脱了皮带,手腕却被磨出刺眼红痕时——殷罗紧紧攥着拳的手,直到眼见着她蜷缩着也不肯去用按摩棒解决——才缓缓松开。然而松开五指,掌心却缓缓流下一股炽热的液体。
殷夺开口正要说什么,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带着些许莫名其妙怒意地用力按下接听键,殷夺还未说话,便听到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向来伪装于人前那种高傲冷淡的语气,却难掩其中的调侃味道。
“听煜说,你们这次带回来个女孩?从航远号?”那头问道。
殷夺有些烦闷地耙了耙头发。正在为那小东西气恼,现在就有人来问……消息传得很快么!
“是又怎样?”
“打听那女孩的背景了吗?”那人轻轻一笑,却是很快转了个话题,“煜对她的形容,叫我很是好奇呢……说是‘瘦骨嶙峋的,全身干巴巴没有二两肉,抱起来就是一副骨头架子,长得也差强人意’——话说,什么时候殷家两位大少,口味统统都变了?”
殷夺勾起唇角。哦?连他们兄弟共用过的事情都知道了吗……
“少说废话!”殷夺笑骂,“到底什么事?”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忘了聚会的事情……这次转个圈,轮着你和阿罗先。”
“早就知道了,干吗又亲自说一遍……”
那头忽地打断殷夺的话,似是看出他想要匆匆挂断电话的意图,那人笑着说了一句,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记住,带上那只小宠物。”
挂了电话,殷罗在旁边直拿眼睛瞟着殷夺。
然而殷夺只是看着屏幕上宁可全身烧灼痛苦、也不肯解脱欲望的少女出神。半晌,他眼中飘过一丝yin霾,说了一句:“爪子,够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