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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王子13
阿斯坦波曼族的神殿坐落在谷地中央,远远看去成长方形,由几十个环列圆柱构成柱廊,檐口、屋檐多处饰有金质的盾牌、各种文饰和豹子等装饰性雕塑;由大块白色大理石饰板装饰而成的中楣饰带,有描述部落历史的连环浮雕;东西庙什麽,谁对你投怀送抱……呜呜呜……”
我的唇又被他擒住,这次他不单吻了我,双手还极不老实的探进我的衣服中。眼看情况危急,zu一下子纵身而起,扑在了他的後背上。我看不到它做了什麽,只听见他松开了我叫道:
“喂,zu,你的爪子抓坏了我的衣服!你这个笨蛋豹子!”
一个人类和一只黑豹便在我的瞠目结舌中厮闹起来。
我一直以为将会出现血腥场面,震惊的忘记了求救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瑟瑟发抖,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我偷偷扒开手指缝,却看见那个男人和zu正气喘吁吁的躺在地板上,双方全部都毫发无损。
但是打斗声引来了别人,法埃刚刚踏进神殿,便吃惊的对那个男子说道:
“你怎麽在这里?”
他站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反问道:“我是这里的神官,为什麽不能来?”又转头对我笑眯眯,“刚才真是不好意思,重新自我介绍,我是本地的神官,名字呢,你可以称呼我为萨巴──不久之後的赐名仪式,将会由我来主持。可爱的巫女小姐。”
神官?
我呆呆的瞅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就是赐予我名字的人?
我一直以为这里所有的祭祀都会由身为主祭司的法埃主持呢。
不过难怪zu刚才虽然袭击了他,却没有伤害到他,因为知道是自己的“夥伴”吧。
“萨巴,”法埃却说道,“这次的赐名仪式将会由我来主持。”说著便过来扶起我。
萨巴看在眼里,却淡淡的说:“这样不符合规矩吧。虽说是个仪式而已,但向来是我们神官的工作,你来插手不大好。”
似乎合情合理,听他这麽说,法埃噎住了想说的话,没有反驳。可是流淌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不大融洽。
真可惜,我在一边静静的瞅著──两个美男子还是和平共处更加养眼,一起皱著眉剑拔弩张的模样真是可惜那神赐的俊脸了。
“走吧,宋小姐,我带你去你的住所。”
法埃拉著我,後面还跟著zu。走出神殿前,我回头瞅了瞅,萨巴双手抱xiong倚在石柱上,脸上挂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视线正好与我相交。那表情怎麽说呢,仿佛在对我说“我们後会有期。”
看著法埃一声不吭,我好奇的问道:
“法埃先生,到底神官是做什麽的?”
因为在我看来祭司跟神官倒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同样是神的仆从,不过是称呼不同罢了。
“怎麽,宋小姐对他感兴趣?”
他一下子就看中了我的心思,我讪讪的笑著。
“劝你少跟他接触,他可是危险人物。”
法埃并不像是个会在背後说人坏话的人,如果让他这麽评价的话,想必那个叫做萨巴的神官真的很“危险”吧。
没错,是很危险。刚刚见面就对我上下其手,不是危险是什麽?
於是我决定,即使是不错的帅男也少见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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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登场,再度给大大们造成迷惑~
野兽王子14
我的住处并不远,距离神殿也不过几十米,甚至可以说就是神殿延伸到外面的小偏殿而已。
外面看起来是无甚特色的石屋,里面的装饰却得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先别说墙壁上细致漂亮栩栩如生的雕刻,单是屋子两边每隔几步便矗立的金雕便足够闪耀我的眼睛──印加号称“黄金帝国”,据说印加的整个城池都是用金子熔铸而成的,想来在这一方面身为“老师”的阿斯坦波曼族也是豪华大手笔,我甚至怀疑地上亮闪闪的都是金砖。
“那里是你的床。”
法埃指著厚厚的兽皮垫子说道。幸好不是单薄的一层稻草或兽皮而已,不然我还真担心一觉下来睡得自己全身青紫。
“那边,”他又指著兽皮垫子的一角对我说:“那是zu的位置。”
“哎?”我立即叫起来,“难不成我要跟zu睡在一起?”
“这里原本就是豹神休息的地方,为了让巫女更近的照顾它,才稍稍修改成人类亦可以居住的环境。”
看来身为巫女处处都得以豹神的方便为优先。
“可是豹子不是独居动物吗?”
“zu不大一样,想必你也看到了,它很黏著你。”
我低头瞅瞅zu,发觉它也正在看我,似乎对法埃的话做出赞同。
没有办法,看来日後我只能过著与豹子在一起的同居生活了。
法埃离开後,我终於可以拖著疲惫的身体上床休息。
雨林的夜晚潮湿闷热,我身上的巫女服虽是上好的麻布制成,但因汗水黏在身上还是不舒服。我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一般人也不敢靠近豹神的寝宫──便脱下衣服准备裸睡。
就在我胡乱脱下外套、伸手到背後解下内衣的扣子时,忽然感受到了来自身後的视线。
身後的床上卧著zu──它的下巴磕在床单上,一双金色的眼睛正!辘!辘转著看我,目光有点狡黠。
我想起法埃说过zu是一头雄性豹子,便笑道:
“说起来,你是男孩子吧。淑女不该在你们面前换衣服的是不是?”
我说道。好像它真的能回答我的话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真是太好笑了,zu不过是动物呢。
所以下一秒我就脱的光光的,捡了条薄毯子遮住xiong口。zu抬起头看了一阵,也跟著挪动身子爬了过来,蹭进我的怀中。
於是我便搂住了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跟一只黑色的豹子睡在一起呢。呵呵。”我一边梳著它的皮毛,一边像是自言自语道。zu则像一位听众,安静地听著。“黑色的豹子很少见,说不定你是很稀有的品种呢。也许你是豹子中的王子也有可能哦~”
zu从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向我的怀里靠了靠。
“真是爱撒娇的孩子,不敢相信之前我还以为你会吃了我呢。”
在自言自语中,我渐渐睡了过去。
应该只有虫鸣的黑夜中融入了其他声音。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靠近了我。他爬到垫子上,眼前立即投下大片的yin影──想必是正坐在我身边俯身观察我。
不久,一只手抚过我的面庞,拢起额前的头发,有什麽温温热热的触感贴在了额头,又倏的消失,留下湿而冰冷的印记。
我知道身边有人,可因为实在太过劳累,身体根本就不想动,眼睛也不愿意睁开,更加倾向这不过是个梦而已。
看我没有什麽反应,他踌躇了一下,慢慢掀开毯子,xiong口凉凉的,有什麽在抚摸我的肌肤,很滑顺,也很舒服。我在梦中挣扎著扭动身体,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黑暗中,感觉异常清晰,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竟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热气喷来,湿腻温热的嘴唇在脖颈上吮吸,一手握住我一边的xiong口,轻轻揉捏,一手经过小腹,竟向下身摸去,温热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一点点挑起我的情欲。
好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的关系,好想就这样被抚摸下去,干脆沈浸在这种快感中好了。
啊,就是那里,明明想告诉他不行,但舌头好重,说不出话来,可是又因为全身上下都好舒服,所以无法抵抗。
如果是春梦的话,是不是可以任意想象对象?那麽,真希望是程昱在爱抚我。
於是我微微张开嘴巴,吐露出爱人的名字:
“嗯……程昱……”
现实、梦境与幻想此时都被打碎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我想象著在我的身边是日思夜想的爱人,不过,程昱的技巧有这麽好吗?
似乎是因为听到我轻唤著的那个名字,他停下了动作。
免除了骚扰,我睡得更加香甜,但是没多久,一个巨大的重物压了上来,我感觉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像没有知觉的木偶一样被人摆弄。冰冷的空气侵蚀著我的肌肤,但环住我的却是炽热的xiong膛。
我的头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样的表情。
在梦中我怎麽可能看清自己的表情?我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吧。
“啊!”
我似乎是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他的手掌罩在了我的xiong前,慢慢玩弄我的ru尖,又是揉又是捏。湿漉漉的吻印在我的脖颈上,一路向下,还有一只大手顺著我的脊背一点一点滑了下去,一阵阵快感侵蚀而来,简直要我发疯。
“啊……啊嗯……”
有人轻轻转过我的头,微张的唇被另一个火热触感的物体覆盖住,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翻江倒海搅动我口中的津液。
“嗯……”
我终於清醒过来,随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骇住──我竟然赤身裸体的倒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那个人竟然是萨巴!
“没想到你这麽快就醒了,只能说是你太敏感了吧。”
看到我吃惊的模样,他竟然毫不在意说著轻佻的话,又顺手揉捏著我的xiong部,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你在干什麽?!”
我大喝一声推开了他,扯过毯子将露光光的身子围住,回头怒视他。
萨巴上半身赤裸,露出完美而健硕的xiong肌──他的身材真是不错,比起那些男模特还是演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下半身却只围著一件奇怪的服饰。
这样打扮的一个男人深夜出现在我的房间,应该不是说来做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