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则无敌。
    铭心一面这样鼓励着自己,一面焦急地等着聂辅周来接电话。
    然而,等了老半天,只等到方才接电话的那个女佣,用抱歉语气说,“对不起,参谋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回头再给你挂电话。”
    嗬,她可是等了他整整三分钟!三分钟能做什么?
    三分钟,可以上一趟厕所,排除毒素,一身轻松!
    三分钟,可以扭一扭腰,踢一踢腿,嗨,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三分钟,可以泡一杯奶茶,你是我的优乐美啊,喝完就可以丢掉的那种!
    三分钟,还可以拨一通电话,结果被人拒听,聂辅周啊聂辅周,你是恒源祥,牛牛牛!
    “楚铭心,你丫属狼**?眼睛大白天的泛绿光!”
    旁边打电话的男兵劈了她一掌,搡着她往外走,“马上就阅兵训练了,狼女,你跑快点!”
    铭心眼珠暴突,“什么浪女?你说谁浪女?”
    不过现在没时间计较,铭心飞奔出电话室,踩点到达连队集合场。
    次日晨。
    302师几支直属新兵连队,排着整齐的方队,齐聚在师部阅兵*场上。
    原地踏步时胳膊摆动得像机械,整齐划一得像一个人。队列中,军歌嘹亮,此起彼伏,如同澎湃的海浪。
    “军队的节奏是一二一,行进在祖国目光里,一二一,朝前走,步伐多整齐。军旗军旗飘啊飘,召唤我和你,一切行动听指挥,迎着风和雨。一二一,一二一二一,走向新胜利……”这是二连的歌声。
    “军营是一片雄性的土壤,这里面自古就生长坚强,男儿们一个个钢筋铁骨,女儿们从军也变得豪放……”当然铭心所在的一连歌声最响亮。
    八一军旗迎着晨风在骄傲的飘扬。执旗手刚健挺拔的屹立在军旗下。标兵威武地持着半自动步枪,站在各自的岗位。
    新兵连全副武装,在军旗的指引下,在雄壮的阅兵曲中前进。
    方队以整齐的步伐经过主席台。
    “向右看!”
    “一二!”
    “敬礼!”营长秦切肤干净利落地完成了队列行进中的军礼,然后手腕子“啪”的一抖,腿带着风,笔直的踢出,齐步换正步。
    他身后的新兵连方队,“嚓、嚓、嚓”整齐地把怀里的钢枪向前劈出。
    “轰、轰、轰、轰……”
    受阅的新兵连步伐雄壮而整齐,脚踏着祖国的大地向前,向前。
    阅兵结束后,新兵训练三个月生活就算彻底落下帷幕了。大家都沉浸在依依不舍惜别氛围里。在队列中行进时,旁边的聂佳瑄突然说,“我想哭。”
    铭心说,“我*也想。”
    结果她们俩没哭,老天爷却很给面子地哭了起来。冒雨行进的新兵连,那叫一个雄壮!
    仪式完毕后,营部给了半天的假。
    被雨淋湿的内裤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于是铭心买了一条纸质内裤换上。
    吊带式的内裤,前面只有小蝴蝶般的面积,腰是用细带打结的。
    “你丫去哪儿呢?是不是下午不训练,你一下子不习惯,身上不爽要去蹿蹿?”
    白了聂佳瑄一眼,铭心掉头就走,“我去电话室。”
    走到半路,阎咏吟拦住她,“营长找你。”铭心刚想拐弯去营部会议室,阎咏吟拉住她,“营长是开车来接你,车停在大门口。”
    朝门口走去时,铭心抬起头来仰望天空,却什么都看不见。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力变差了,周围的东西看起来经常都模糊不清。前几天下午收*回宿舍的途中,举目望向还很明亮的天空,天上的月亮竟然有两个,吓了她一大跳。
    禁不住问自己,有痛苦到晕眩乱视的地步吗?
    幸好没影响打靶。
    和门口的哨兵打完招呼,便看到那车,竟是美制m8侦察车,装37毫米机炮一门,上面有*朗宁机枪,一个字就是牛,根本不挂牌照的。
    “这车能开上街吗?”铭心纳闷儿。
    “咱不上街,就在这山里头转转。”
    秦切肤的笑脸,贼温柔贼温柔的,看得铭心的心就浮起来了。打开车门的瞬间,太阳穴倏忽鼓动得厉害。
    “开慢一点,我想睡觉。”
    其实并不困,只是有点累。本想拒绝去兜风的,但那样做显得更别扭。
    铭心刚把副驾驶座调得后仰一些,秦切肤便拿出一条毛毯,帮她盖在膝头。
    车技真的很棒,加上这一天过得很疲惫,铭心慢慢就陷入了睡眠的沼泽中。不知睡了多久,*的内侧突然感到痒痒的。
    他是在唤她醒来么?
    不知何时,他的手探入毛毯中,隔着裙子*着她的*,从腿心到鼠蹊部。手掌压在*,中指在缝隙,小指和拇指在柔软的*。
    车停在深山密林中,光线暧昧。
    男人嘛,是无肉不欢。
    聂辅周图的,不也是这个?她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想,干脆从了他**。
    于是,她继续装睡,并悄悄在大腿上用力,想要他的右手不能活动。
    结果却打草惊蛇,形成反效果。他经常用枪而显得粗糙的手掌侧面,竟然结结实实地被卡在缝隙里。
    “啊……”
    她的身体深处发出微鸣,被他熟练的手技所刺激,加上又正值经期前,*开始产生说不出的瘙痒感,伴随着炽烈的热度。
    精神上一点也不想起反应,但似乎毫无抗拒的余地。所以只能对自己说:
    “这可不是我的责任,原因在女性身体的构造。”
    像是蓦地发现她穿的是纸质内裤,他收回的手,更加大胆地伸入裙内,粗糙的手掌直接在她的*上*着。
    这样下去,纸质内裤会破损的,因为她那里会湿。
    仿佛情侣间的默契,她的危机感好像也传到他的手指上,他的动作略有停止。
    然而,在被撩动的情潮中,他的手指未动,她的*反而很有失落感。
    “要。”内心很明确地发出这样的呼唤。宛似听见了她的需求,他开始捏住纸质内裤的底部,朝着左右摇动。
    纸和下面的唇摩擦了,舒服得心脏“砰砰”直跳。
    像这样仿佛与恋人玩着火花游戏,在身体的渴望和满足之中,她慢慢忘怀了所有艰难的挣扎选择。
    说起来,他总能给她一些细微处的莫大感动。
    比如说现在,就像惯犯似的,他的指甲剪得很短,所以不觉很痛,反而舒服到难耐。
    她继续装睡,他则要让她无法装下去似的,开始用手指隔着纸质内裤压迫她的后庭。
    “痒啊……”
    奇妙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就像被念紧箍咒似的无法动弹。
    就像偷腥的悖德者,甚至和他形成共犯心理。这种堕落感,反而强烈刺激了彼此的骚动。
    不知不觉他的手指已经钻入纸质内裤,直接在后庭处*着。身体马上很坦率地做出反应,后庭开始向外突出,敏感得快要能判断出他的手指指纹。
    “不要……”
    在更加突出的过程中,他把后庭拉开,手指插入到第二关节。她紧咬住下唇的牙齿瞬间松动,在感觉到他手指的*和扭动时,她拼命克制自己,不让呼吸过于急促。
    虽然能压抑自己不发出*,但忍不住*转朝他的方向。
    他则受到鼓励似的,手指又抵达*,很巧妙地用指尖在腿心和后庭之间,来回轻轻摩擦。整个*的*,如海浪般扩散到全身。
    *的指法,已经到了拉小提琴时左手按弦般的艺术程度。
    “还不肯醒来?”
    濡湿微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孔里,“铭心,已经软软的,而且湿湿的了。”
    挑拨的话语使她的理性更加麻痹,然而全身舒服的感觉让她根本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
    “享受愉悦的要诀,就是不要发出声音,能误解为打鼾的程度最好。”
    他笑着友情提醒她,然后把毛毯的一角,塞入她的唇瓣。“咬住毛毯**。还有,下面要夹紧啊。”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猥琐的话,但带来的感官刺激是很明显的。她不禁咬紧毛毯,伴随着他的手指在后庭内有节奏的活动而颤抖着身体。
    “铭心,铭心,做我的女人。”
    为了让她达到*,他把前面的花瓣左右分开,用手指在缝隙里滑动。此时的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不扭动*,回应着他的侵犯。
    “嘶……”
    他的手指很轻易地把濡湿的纸质内裤穿破了。
    顺着破损的洞口,那温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她的缝隙。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只是伴随着体内奔涌的*,扭动着腰肢。
    内部的瘙痒在呼唤,而就在按捺不住时,突然被深入的*,让她舒服得牙根发酸。
    “唔……唔……”
    两根手指都没入指根,旋转与*。前所未有的兴奋,*如罹患疟疾般的发高烧。
    又被略显粗鲁地捏住芽部,整个人被官能的波涛所淹没。感觉缝隙里面的肉开始蠕动、收缩,氤氲出的潮湿泛滥成灾。
    “够了!”
    她的上身向前扑,把脸颊靠在他的脖颈上,陶醉于*的领域,声音都喑哑。
    “你终于醒啦?”
    他笑着把手指拔出来,“我的手指都快发麻了。”
    湿答答的紧贴感,宛如在嘲笑自己放纵的官能。
    “湿的面积和你的手掌差不多大!”
    他感受着她的湿润,咂舌地感慨。纸质内裤底部的湿痕,确实有手掌般大小。
    被他这句话挑拨得,她的心脏又开始“怦怦”跳动,仿佛有很大的石头压在xiong口。
    因为又从他瞳眸中看到**之火在摇曳。
    “铭心……”
    修长的手指,很性感地从她的脸颊、*一直*下去。她受不了似的闭起双眼。
    她难过、*的*轻轻相叠,轻触又移开。不久他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从微微张开的*中把舌头伸了进去。
    “唔……”
    接吻时喜欢捧着对方的脸,似乎是他的习惯。被捧起脸颊勾住舌头的她,有种被珍爱的幸福感觉。跟有感觉的男人身体密切接触,让她感觉自己如同水草般随波荡漾。如同呢喃般的接吻,连脚趾都酥麻起来。
    副驾驶座的皮革质料发出清澈的滑响。
    “给我**……”
    他伸出红红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她觉得自己已经与*的回路连接在一起,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被如此挑拨,期待感使得下面的*更加膨胀。马上就要破处了**。她想。
    她试图逃走以增加情趣,他伸手,赏她一记爆栗子。
    她浑身一个激灵,突然觉醒过来。那个人也总喜欢赏她爆栗子啊。这么一想那个人紧抿的唇和坚毅严肃的眼神就全部浮现眼前,再也挥之不去。
    *身,还是要留给最爱的人。
    不管此后有多少男人,她第一个男人,必须是秦刻骨。
    一旦下定决心,她就不再犹豫。
    铭心推开压上来的秦切肤,冰冷地说,“我们回营**。”
    秦切肤吃惊是吃惊,失望是失望,但却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移开身子,静默启程。
    一路无话。
    到达军营时,哨兵过来帮忙开门,“楚铭心,有位首长打电话找你。”
    铭心下车,朝电话室走去,头也不回,留秦切肤一人,独立于门岗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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