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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武馆之中,于氏心情幽怨,夜不能寐,起来去后花园中散步。见后院小瓦房的灯光闪烁。以为是高采萍洗完澡忘了吹灯。可是走近了,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着的叫声。
于氏虽然没有和高玉成同过房,但是毕竟是成子。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在房中做那夫妻之事,发出来的声音。
她俏脸通红,步子停了下来。
“哦——”里面女子那如小猫一般的叫声,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在于氏古井一般的心上。荡漾出层层的波纹,就连她细嫩修长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她扭过头就想走,可是脚下火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其实不用想就知道,在这里,能做出那种事情的,就只有张阳和高采萍了。这两个孩子,也太大胆了吧?“要是还没订婚,就珠胎暗结,这可如何是好?”于氏心里暗暗想着,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轻移莲步,慢慢地来到了小瓦房前。睁大了眼睛,偷偷从门缝往里看去。
里面的情景叫她面红耳赤,几乎要惊叫起来,她立刻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
一个男子背对着自己,是张阳无疑。他全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如一只豹子一般。他的身子正不住地向前着。肩膀上,扛着两条纤细饱-满的小腿。一对玉-足,晶莹如雪,脚尖五个可爱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绷紧。
“唔”那女子的嘴上似乎捂着什么东西,再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作为女子,于氏还是听出了其中蕴含的巨大的快乐和满足。她心里的那根情思,又被拨动了一下。
她想站起来,可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好静静地坐在门口的青石台阶之上,等两人完事。她出嫁的时候,母亲就交代过,男子是火,女人是水,这火,看起来来势汹汹,可是一遇见女子这水,一时三刻,就熄灭了。要是女儿家运气好,碰到一个火气旺盛的,就能叫自己这水温上升一些,达到那种羞人的美好境界。
可是,这个张阳,看起来火气旺盛的不是一点半点。于氏在这里坐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了,自己都流水潺潺了,可是张阳这火,还没有熄灭。而且似乎越烧越旺盛了。
这个张阳,也不知道怜惜一下采萍。于氏刚才还见采萍了,柳眉根根紧蹙,应该还没有破瓜。想来是因为今天担惊受怕。被张阳安慰,两个年轻的男女,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等事情。这么想着,于氏心中也不期然有了一些羡慕。采萍这小妮子,倒是找了一个火气旺盛的男子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屋内的张阳嘿嘿一笑,“雅言,你可真美啊”
“雅言!?”于氏的脑子一下子呆住了。玉手放在长大的檀口之上。如雕塑一般,半天反应不过来。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屋内看去。
张阳将怀中的女子抱了起来,那女子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他的虎腰之上。长发散落,双手环抱着张阳的脖子。眼神迷离,洁白娴静的脸上,全是绯红。一张樱唇似闭非闭,吐气如兰。不是苏雅言是谁?
于氏的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屋内的两人也继续翻云覆雨。张阳的花样之多,持续之久,都叫于氏瞠目结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知情知趣,强壮无比的男子。
苏雅言守了六年的寡,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着萝儿。其中的滋味,也只有同样遭遇的于氏可以理解。女子都是娇弱的,特别是在这个时代。谁不想有一个强壮的男子依靠。谁不想半夜起来,有个温暖的怀抱。更何况,张阳是这么的优秀和健壮
难怪雅言会,就换做是
于氏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燥热。一颗芳心,飘飘荡荡,无处着落。
“不行,不能在看下去了。”她咬了咬舌尖,从台阶上踉跄下来。急匆匆的跑出了后花园。皎洁的月光之下,光洁的青石台阶之上,一滩水渍,靡靡放光。
于氏回去如何辗转反侧,暂且不提。且说张阳,其实他早听见了门外有人。混沌阴阳诀达到第四层后,他的感觉又敏锐了许多,进入到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奇妙境界。就像刚才,他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轻盈中带着沉稳,就立刻知道,这是于氏,而非高采萍或者是其他人。心中的那个模糊的念头一起,于氏不管不顾,继续行动了起来。
果然听见轻微的一声,应该是于氏被惊讶的坐在了地上。最后,又脸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落荒而逃。
怀中的苏雅言并不知道自己的羞人之事已经被姨娘看光。此时她已经是浑身娇软无力。全身舒服地快要昏死过去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全心全意,毫无顾忌,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
“你还来,我都被你弄死了”见张阳的大手又按在了自己的山峦之上,苏雅言惊叫了一声。这个张阳,实在是叫人又爱又怕。简直就是个怪物。张阳呵呵一笑,“放松一点,雅言。我来帮你调理一下经络。你劳太多,有些经脉都有些堵塞了。”张阳说完,苏雅言就觉得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张阳手按着的地方,在自己的身体中乱窜。所到之处,身子暖洋洋的,舒适之极。
她这才想起张阳也是个很高明的医生。
“雅言,以后不要这么劳了,我给你请一个丫鬟吧”张阳一边为苏雅言疏通经络,一边说道。苏雅言的几条经络中,都有了一些小小的饿堵塞,特别是大-腿上的。
苏雅言心中身上暖,心中更暖。只觉得被眼前的这个男子关心,真的很好,很好。不过,还是羞涩地说到:“不了,你这么做,别人会说闲话的”
张阳按在她山峦之上的手重了一点,嘿嘿一笑。“我们这个样子了都,还怕别人说闲话吗?”
苏雅言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张阳的大手之上,美目看着张阳。“答应我,不要这么快叫别人知道,我不能耽误你”
张阳摇摇头,将她的小嘴堵住,“你想的太多了,这个世上,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我有地位和身份。我就算是将你明媒正娶,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规矩和礼仪,只是强者用来束缚和约束弱者的。”说道这里,他竖起手掌,对天说道,“我张阳发誓,此生一定给苏雅言一个名分,若违此誓,人神共愤,不得”
他还要说,大嘴却被苏雅言的小嘴堵住了。这是苏雅言第一次主动吻张阳。誓言是这个时代的人最看重的一种东西,特别是对修真者和武者而言,誓言也并不是一句空话。天理循环,天道昭昭,大道无处不在。所以修真者,一般是不发誓言的,发了,就一定要遵守,否则在渡劫飞升之际,会被天雷击的魂飞魄散。
张阳肯为自己发这个誓言,苏雅言心中感动的快要哭了出来。心情激荡之下,主动献上了香吻。
不一会儿,小瓦房中又响起了优美和谐的乐章
第二天早上见到于氏的时候,张阳偷偷打量她的表情。果然,她的眼睛中有几丝的血丝,显然是昨夜睡的不好。看见张阳,眼神闪烁,也有些躲闪。苏雅言完全不知道于氏已经之情。所以言语之间尽量不露破绽,但是在于氏的有心观察一下,她和张阳的几个微小的眼神交流。
一天无事,第二天,就进入了复试最激烈,最精彩赛事。
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在建章殿前,一个一丈高的大擂台前,周围的空地之上围满了观众。擂台正前方的观礼台上,红毯扑地,旌旗飞舞。正中间坐着的,正是当今的皇帝陛下,景帝刘仁和皇后王婉月。右手边是几位王爷和宗室贵胄。公主刘洁,两位郡主,刘盈刘韵,都在其中。左手边,第一位就是太尉霍光,还有其他的文武大员。
当今朝廷的重要官员无一缺席,都在观礼台上。可见大夏国对于武试的重视。
托刘韵的福,高玉成一家子在最后面的后排有了一个位置,虽然很小,还得站着。但比起周围围观的观众,确实幸福多了。而且看的也很清楚。
至于张阳,在观礼台的对面,有一个大大的帐篷,进入复赛的十个人,都静静地坐在其中。孙菲菲和慧月也在。孙菲菲看到张阳,眼中闪过喜悦和羞涩。但是有慧月在,却害羞,不敢过来打招呼的。
作为夺冠的热门。早有好事者将孙菲菲和张阳两人的底细打听的很清楚了。一个是风雷棍张勋的后人,一个是峨眉掌门的关门弟子。一个俊朗不凡,一个貌美如仙。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上午巳时,三通鼓响,鞭炮齐鸣。比赛正式开始。
十个人,分五对厮杀。张阳是最后一个,对手是青城派的明道。
青城派也算是大夏国的三大派之一。曾经的青城十三剑,创下了赫赫的威名。但是,比起蜀山、峨眉这些千年大派来。终究还是有些底蕴不足。稍稍差了一点。不过,青城派也明白自身的劣势。所以也是三大派中,和朝廷的关系最好的门派。皇帝身边的护卫和御林军,有不少就出自青城派。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其他的热门选手。都没被分在一组。
高手对决,却不如以前的赛事看起来那样的精彩了。往往是几招就分出了胜负。
首先上场的是蜀山的至剑,此人应该是张阳见过的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人物。他的对手,是一名七品下的武者,拿一把长剑,可是,在至剑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半。他背后飞剑一发,急若闪电。只一招,就将对手的手腕划破,长剑击落。
干脆,诡异,杀气十足。这就是蜀山的剑修!
随后上场的慧月,孙菲菲也都干净利落的击败了对手。慧月性子火爆,招式也是如此。峨眉派本来平和中正的剑招,在她的手中多了几分的火气。张阳摇摇头,要是她的脾气不改改的话,这一生,恐怕很难再有更大的成就。
孙菲菲倒是轻柔的不带一丝火气。但是临阵经验似乎有所欠缺。刚刚一开始被对手的快攻弄的手忙脚乱。还好稳住了阵脚,反败为胜。
这些人的胜利,都在预料之中。
引起张阳注意的,是另外一个叫做“青刀”的人。
他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色发青,额头上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显得可怕之极。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青色的厚背大刀。表情木然,招式怪异无比。不知道为什么,张阳在此人身上嗅到了一股死人的气息。
他的招式也特别的凶狠。大刀一扫,上面火光奔出,立刻将对手烧的体无完肤。一招取胜。张阳感到,此人至少有八品中的修为,甚至是八品上。看来,此人绝对在以前的比赛中藏拙了。张阳心中暗道,同时暗暗警惕起来。
台上的霍光也是目光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
“第五组,青城派明道,对阵,巴州张阳。”御林校尉一宣布,台上台下的人终于悸动起来。
前几www^.haxwx^.net阵,一对对手之间,明显的差异很大,所以观众觉得很不过瘾。而最后一组,张阳和明道,都是种子选手,夺冠的热门。群情激奋,一下子热闹起来。
张阳还没起身,就见一边的明道身子化作一道青影。出现在了台上。明道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穿青色的道袍,袖底一个小小的金色八卦。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宝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头上挽个道士髻,神情很是潇洒。一上台,就引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你这个弟子,不错。”台上的皇帝陛下轻轻地说道。
“是不错,可惜,对手是张阳。”回答他的是他身后的一个青衣人。他的面容模模糊糊,总是叫人看不清楚。彷佛脸上罩着一团烟雾一般。
刘仁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去看张阳。
张阳等明道上台了,这才从椅子上施施然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向擂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