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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宽衣解带

    两个雪峰之上的敏感点一被张阳含住,纪若彤全身就激烈地抽搐起来。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伴随着阵阵的热浪,很快从胸前传遍全身。煎熬着她的芳心和每一条神经。叫这冷淡而高傲的美人,忍不住想张开小巧的嘴唇,发泄出来。
    “嗯————”她低低地沉吟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听在张阳的耳中,就像化为了一阵仙乐。鼓励着他继续拨弄那两个可爱的小点。
    纪若彤却被自己“当”的表现吓了一跳。一声娇吟之后,紧紧抿住了香唇。整齐的贝齿牢牢地咬着下嘴唇。但身体中产生的快感却因为无法释放出来而更加的强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雪丘处袭来,直叫女神医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张阳见时机成熟,将右手伸到纪若彤光洁的后背上,拇指和食指一捻。美人儿神医的鲜红肚兜就失去了羁绊,张阳大嘴一叼。将这香喷喷的小布布扔在了一边。
    两个优雅高挺,宛如梦境一般的肉-球,就这样暴露在了这下午的阳光之中。她们是那样的雪白,每一根可爱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几乎晶莹剔透的如水晶一般,美的叫张阳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粗鲁动作,亵渎了这世间最美好的妙物。
    “啊”纪若彤只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看去,便见自己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就那样完全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不管心中对张阳有多喜欢,少女的羞涩立刻使她缩回放在张阳脖子上的玉臂,遮掩在了胸前。
    可是,那一对调皮又可爱的玉兔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的两只小手,只能遮挡住一小部分,而且,由于手臂紧张的挤压,使两个山峦之间形成了一道雪白的深邃。
    张阳也不阻挡少女含羞的举动,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去吻那道诱人无比的深沟。刚硬青涩的胡茬碰到少女娇嫩水灵的肌-肤。立刻使女神医浑身打了个颤。挡在上面的双手,不自觉的滑落下来。
    张阳也算得上是理论加实践的老手了。食指和拇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嘴中的舌头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纪若彤便按捺不住身体的渴求。将张阳的头按进了自己的两个雪丘之间,美丽的头向后仰起,满头青丝飞扬,优雅修长的脖子伸的笔直,鼻尖香汗淋漓,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喘声。
    少女的体香加室内的檀香,弄得张阳火气大盛。就要提枪上马,杀上几个回合。
    手顺着纪若彤纤巧的无一丝赘肉的柳腰滑下。刚刚碰到美人丝绸亵衣的边缘。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少爷,少爷!”正是翠珠。
    “靠!”张阳难得地爆了粗口,这小妮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纪若彤被翠珠这几声轻叫弄得立刻清醒了过来。羞得俏脸通红,像是被人捉-奸的偷情男女一般,麻利的从张阳身上跳下,收拾好衣服,也顾不得整理散落的发髻,也顾不得和门口惊讶的长着小嘴的翠竹打招呼,小跑着,消失在张阳的目光中。
    “进来”张阳没好气地看着门口抿嘴轻笑的翠竹,“你这小妮子,坏少爷的好事,怎么补偿我啊?”
    翠珠见少爷衣衫不整的样子,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仍觉得不好意思。低头轻啐了一口,“我也没想到少爷你这么厉害,大白天的,就把纪神医弄的神魂颠倒,投怀送抱的。”
    “那你是不是补偿一下少爷呢?”张阳邪邪一笑,在翠珠的娇呼声中,将她一把揽入自己的怀中。手熟练地从小衣伸进去,摸那两团坚-挺丰-腻。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
    翠珠一对雪丘被张阳把玩,却还没有忘记正事,“少爷,不要恩,老夫人叫我来请少爷去客厅”
    “什么事情啊?”张阳浑然不在意,两个指头一提一捏,翠珠的身子便软的像面团一般了。
    “唔”翠珠发出了长长的一声舒畅娇喘,“说是,孙大人要来,叫你去哦,少爷”在张阳的挑逗之下,翠珠被开发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根本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孙大人?”张阳一心二用,肯定是孙菲菲的父亲,巴州的最大父母官,孙义了,他来干什么,退婚还是道歉,甚至是,兴师问罪?
    “嘿嘿”张阳笑了笑,“管他什么孙大人爷大人,我现在就要翠珠你这个雪人!”翠珠通体雪白,在床上简直跟雪娃娃似的,所以张阳经常这样打趣她。
    说着,张阳虎躯站起,一把横抱娇娃,将这副娇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也嘿嘿一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扑了上去。
    坚实的红木床榻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云雨风流。(和谐万岁,上架万岁!)
    待张阳神清气爽的下榻的时候,翠珠全身爽快的一个指头也动不了了。张阳自豪地哈哈大笑,在她白净的脸蛋上狠狠香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去。翠珠眼中露出无比的甜蜜之情,望着少爷消失的背影,沉沉睡去。
    待张阳到了大厅,就见奶奶吴婉君正陪着一位大约五十左右,体态微胖,身着儒服的男子说话。想来正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准岳父,巴州太守孙义。大夏文武分而治之,太守管一州的民政钱粮,司法税收,可谓是一方的大员。
    “张阳身子多有不便,未能恭迎伯父,还望恕罪!”张阳虽然心中多有不满,但也不敢却了礼数。毕竟这是自己的父母官,自己的家可还在这里。
    “哪里哪里,贤婿身子有恙,说来还是我唐突了。”孙义一抚自己的三缕长须,和蔼地说道,他是儒生出身,久经官场,说起话来,自然有一种和蔼可亲的味道。
    “贤婿?”张阳回味了一下,这么说,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菲菲这孩子不懂事,被峨眉派怂恿,失礼之处,还望老妇人和贤婿你见谅。”孙义是儒家学派的人,向来对这些个“以武乱禁”的门派看不起,要不是自己女儿苦苦哀求,而峨眉又是个女子门派,自己四年前是断然不会答应她习武的。没想到,还是出了事情。
    儒家讲究的就是仁义礼智信,张家对自己有大恩,自己的父亲和张阳的爷爷有婚约,在他看来,这婚约乃是板上钉钉,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背着来张家悔婚。这无疑是当面扇了他一耳光。
    得知此事之后,他顾不上教育女儿,急忙来到张家,赔礼道歉。
    张阳了解原委之后,对自己这个便宜岳父好感大增,没想到这孙义倒是一位君子。
    “其实,我今天除了道歉之外,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贤婿你。”孙义不慌不忙,说出一段话来,有道是,盘龙棍一柱擎天,美娇娘得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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