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章推倒CEO
难耐的扭动起敏感的娇躯,王月香一对汪汪的媚眼迷离婉转,殷红小嘴中吐出如丝般缠绵的连续呻吟,面部表情恍兮惚兮,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妖媚无边的失神之态,“老公,你不是说要感谢香儿吗?”那双如青青藤条般纤柔而有力的玉臂,在苟常炮俊朗脸庞上爱怜地轻轻抚过,缠绕上了苟常炮健硕有力的虎躯,熟悉而又急不可耐的脱着他的衣裤。
对人体经脉有着详细认知的王月香,纤纤素手在脱衣解带的过程中,总是抚摸在苟常炮身体的敏感之处,用淡薄的真气挑逗着他被压制着的,用大胆带有鼓励般的动作祈祷着暴风雨的洗礼。
情深意重的美人,抛弃所有廉耻的主动,让苟常炮心神摇曳,动作也变得越发狂放起来,移动的大嘴亲吻着王月香红艳而又滑腻的脸庞,“香儿,这些年真的让你承受了太多的空虚寂寞了!”血管鼓鼓的双臂伸展而出,让上身的衣衫从其褪下。接着,右手落在旋转真皮座椅的侧面,轻轻一按将椅子变成了一把躺椅,让王月香扭动的胴体倾斜着躺在了上面;左手抚过那不足一握的纤细的柳腰,寻到王月香背侧那根小带子,轻轻一扯,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淡紫色窄小除去。
一具火暴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尽数展现在苟常炮眼前。赤裸的娇躯凹凸有致,像水晶般玲珑剔透,曲线夸张而美妙,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微疵,玉腰纤细盈盈只堪一握。衬托得美臀显得越发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紧并在一起毫无一点空隙,“好美丽的身躯,老公看着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苟常炮亲吻上近乎正圆形的美艳肚脐,舌尖缓缓的抵触而入。
体内的欲焰早已因苟常炮的熟练地挑逗而熊熊燃起,王月香羞红着脸偷瞥着苟常炮那怒意盎然的坚挺,玉手在颤抖数下之后,终于紧握住能够将自己空虚填满的那柄带点燃的巨炮,数根纤指生涩的搓揉着。丰润香唇微微翘起,急促的喘息着,王月香向心上人诉说着心底的渴望,“哧哧,老公,你既然看够了,为什么这个东西还如此一副吃人的摸样啊?”王月香绯红一片的性感脸蛋,荡漾着水一般的春情;紧张和恐惧在瞬息之间,变成了玉掌难以握住的惊喜,遭遇一座如此神奇的巨炮,真是自己姐妹的福气啊!
在会议室中还吃醋捻酸的女区人,现在反而像一个大公无私心胸宽广的妻子,为男人对姐妹们的驾驭本事儿欢喜着。
十年前首次接触的刚出校园的女人,哪怕是听见荤段子都会脸红不已。可是,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王月香现在能够说出如此放浪的挑逗。苟常炮一对充满了的虎眼,深深注视着王月香,大嘴行军到肉嘟嘟的阜岸,惊叹道:“香儿,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要我喊你姐姐才帮我们苟家做事的小女人吗?”
在苟常炮灼灼目光注视下,觑见其中蕴藏的无尽欣赏惊叹,王月香心中羞涩的同时却也无比自豪,娇啐出声,“老公,你害怕香儿做了变性手术吗?你现在就好好的检验一番吧?”男人说话时候所吹拂进的丝丝热气,齐齐喷在王月香那条那粉嫩敏感带上,瘙痒酸酸立即升起,使得她的动作变得有些狂野,挺翘的粉臀急剧抬起落下,将坟起的溢出浓郁馨香的阜岸送到了悬在上面的男人大嘴边。
双手在丰满胴体上抚摸着,苟常炮脸上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好你个小浪妇,现在就敢作弄起你的老公,看我如何惩罚你。”将内力运转到抵触在温润如玉柔软上的大舌头上,直对着被放大了数倍的极品白领红的、粉的、嫩的、滑的女人本相撅入,抚慰着如山峦起伏的层层褶皱,抵挡住若海潮汹涌般的叠叠巨浪。
这种别有一番苟常炮未曾预料到的好处,才只是舔一下,便听王月香像猫儿一般轻叫了一声。
普通人的舌头在口腔内转动,总是如臂便佛,相当灵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于舌头的伸缩力有限,不自觉的就变得僵硬了起来。
此时苟常炮将内力运转到舌头上,竟然像帮舌头做了延长手术,不但让大舌头能够伸得更长,而且还让它像是在口腔里面一般的灵活。
吸、舔、吮、咬,口和舌配合得完美无间,使出了勾、挠、转、弹的技法。熟透了的王月香浑身涌起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泛滥一般的汹涌而喷,无力抗拒的娇躯一阵悸颤,朱丹一样的绯色布满了身,小嘴中的唱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品尝到口中浓郁味道的琼浆,苟常炮却突然将嘴巴撤离,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满脸渴求的王月香,“香儿,老公不用检查了,你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并且还是一个未经磨破损坏的熟透了的。”躬着的健硕身子,散发着强力的男性气息,就像他此时的笑容一样可恶,欲火高燃的苟常炮虽然很想立即上前攻城掠地,将这朵娇艳高贵的牡丹花采撷到手,但是他无比沉醉王月香此时此刻浪的表情,生生抑制住了身体上犹如海浪一样击打着的狂潮。
在苟常炮讶然的眼神中,王月香羞红着脸,玉手一拉,将旋椅上的雪白的垫纱铺展开,轻轻垫在美臀之下,美眸似嗔似喜地白了苟常炮一眼,魅惑无限的勾引着被折腾得满脸猪肝色的男人,“老公,香儿现在还需要你的复检!并且,你所说的感谢,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她无师自通地轻轻分开紧闭的双腿,将一双玉手拉拢的早已盎然的‘神武’向着自己的小妹妹开炮。
智慧女神强烈的需求,让早就欲念高涨的苟常炮,再也没有任何的做作,轻轻的将身子覆压上去,狰狞的坚挺对准王月香那早已春潮泛滥的妙处,轻轻推了进去。
“啊!”痛呼声中,王月香皱紧了纤眉,不堪痛楚地剧烈喘息着,十指死死的陷入苟常炮的背部肌肉之中。而处更是泛出了丝丝血迹,滴落在王月香身下地雪白批纱之上,印染成一朵朵触目惊心暧昧无边、象征着纯洁的鲜红梅花。
停滞住刚进一半的巨炮不动,爱怜的亲吻着王月香的脸庞,将滑落的两行热泪吞噬掉,苟常炮关切问道:“香儿,现在还疼吗?”
痛并快乐着的王月香微微摇动螓首,一双优美雪滑而又力道十足的修长玉腿在苟常炮的腰部紧紧缠住,在娇软似柳的纤纤细腰带动下,丰润挺翘的美臀又挺又夹,狂野的祈求着疾风暴雨的降临。
“香儿数年如一日抑制住成熟身体的,真是一旦爆发如同山洪倒流。”苟常炮双臂环住王月香滑腻的柔软柳腰,施展着技巧性十足的。
初次经历破瓜之痛的王月香展露出了花解语远远不及的疯狂,配合着苟常炮三浅一深的节奏,也使出余力抵抗着,红唇轻启呻吟大作,胸前的剧烈起伏着,发烫的粉晕娇躯亲密接触着男人不断压迫而来的虎躯。
看着一副完全陶醉、沉迷和享受表情,完美而狂放的配合的,苟常炮仿佛再次寻找到了与婶婶欢爱的那种酣畅淋漓。望着王月香那被熊熊欲火烧得犹如晚霞般绚丽的性感玉面、秋水盈盈春意朦胧的妖娆媚眼;听着她那销魂蚀骨如泣如诉的放浪呻吟,苟常炮的欲火一下子被点到了巅峰,心旌摇荡,再无半点怜香惜玉的自觉,似乎回到了与婶婶坏爱的意境中,动作越发的狂暴。
王月香虽体力充沛,在欢爱一道也具有得天独厚的非凡战力,使得苟常炮舒畅透顶。却仍是不敌苟常炮的龙精虎猛,在他近一个小时的鏖战中,达到数次后无可奈何的溃败下来,连连讨饶制住苟常炮的动作,“老公,香儿用嘴帮你吧!”软弱的娇躯向后轻退,躬曲着份背,包裹住了余怒未消的炮身。
津液丝丝的温暖容器,一次次的吞吐着,馨香股股的妙莲香舌,一阵阵的缠绕着。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生涩艰晦,可是第一次的刺激象征,还是让苟常炮在四五分钟之后,轰出今日的第一炮,才将旺盛的战意消弭大半。
抱起浑身无力,红唇翻裂的王月香,苟常炮将她颤抖未停的紧贴在胸膛上,热爱是那个彼此的心相互联通。
体软如绵的王月香,美目微阖,感受着心上人粗糙大手的爱抚,心底无限满足,性感红唇微微翘起,小香舌无意识的着嘴唇,体会着的美妙余韵。
诱惑力十足的动作,将苟常炮的再次挑逗而起,忍不住再次点燃炮火,瞄准王月香春水汪汪的靶心,来个梅开二度。
王月香感受到自己男人再次膨胀的巨炮,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无力的嗔道:“好哥哥,好老公,香儿不要了,又痛又累,让香儿休息两天,好不好啊?”
佳人又爱又怕的目光,无形中满足了苟常炮的虚荣心,也知道她虽然体质绝佳,但是初次破身,也不堪鞭挞,当下强自克制住,抱起王月香诱人的玉体,在她耳边柔声道:“迷人的香儿,你今天已经表现得很强了。”
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得到心爱男人的称赞,认为自己比娇柔的花解语强多了,只是想起自己适才的放浪形骸,王月香玉面蓦地红透,羞不可耐的捶了苟常炮一下,将身旁那占满落红的垫纱收拢,小心翼翼的卷好,放进旁边一个空着的小坤包中,郑重的递给苟常炮,语调羞涩而又无限温柔地道:“老公,香儿现在身心都一起交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要抛弃了香儿哟。”
雾气迷蒙的虎眼紧盯着较弱的王月香,苟常炮满脸嬉笑道:“香儿老婆,你可是我的管家婆,我哪敢将你让给别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