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空中特服
曼妙身影消失在眼中,可是那浓郁馨香还残留在特等舱中,飘散于鼻端,久久难以消去,苟常嫱觉得觉得自己在欲火汪洋中行走了一遍。
“一个最会把握男人心理的媚色妖姬!”东方丹浅声咕哝之中,弥漫出股股酸涩的耐人思索的味道。
她在为自己吃醋,苟常嫱内心一阵激动,四处飘忽的眼神,注意到不知何时捂在自己腿间的那双大手,暗笑起来,香军中的王牌真的太逊了!为什么不想让深藏自己裤中那柄天剑显露出原形呢?是害怕亵渎了眼前仙子一样的绝美少妇,还是畏惧着世家再次施加自己罪责呢?甚或两者有之,担心自己承受不起猥亵这棵雍容牡丹的重任?
面前的英俊男人,半年之前完全属于自己,但是经过无人了解的‘天剑密境’之行的突变,他的身世渐渐浮出水面,一切都朝着脱离自己控制的方向发展着。东方丹芳心充满苦涩,那张美艳的脸庞上,却全是戏谑的得意笑容,媚光闪烁的一对凤目,就像两柄冲锋枪,集中火力向着对面男人遮遮掩掩的腿间不断扫射。
“墙哥哥,你是丹儿的好老公!哪怕你困束于天剑密境,藏身在茶香圣地,都无法更改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茶香圣地,天剑密境,那都是两个什么样的地方哦?为什么我无比熟悉,可却总是难以想起呢?”苟常嫱发挥好问作风,期冀抵消掉那对凤目给予自己的媚惑力量;体内倒转的火热气息,直顶在手掌上‘利剑’的戳戮,让他知道一贯以来刚易转化的天剑今次变成了金刚神剑了,还在不断的膨胀着,真是尴尬极了。
政治家必备的敏锐目光,捕捉到厚实裤子上高出正常水面三寸的洪峰,东方丹暗暗感谢着南宫娇,是她让自己苟家媳妇儿的神秘身份即将再次得到确认。天籁般的声音,发出蛊惑神志的妙音,“墙哥哥,你见到了世家女子对丹儿的嫉妒了吗?胡乱的给你灌注进你和亲密女子间的关系,达到破坏我们之间天作之姻的目的,最终将你永生永世的困在天剑密境中!”对不起了,姐妹们,为了姐姐的幸福,我就诋毁你们一次;当然,自己也是在赌一把,未婚夫半年来对‘天剑密境’一词的敏感反应,是导致他无法回忆起过去记忆,明白曾经身份的真正原因。
自由,没有丝毫束缚的真正自由!这是苟常嫱看过儿子写给自己信件之后,内心最渴求的一件宝贵东西。困自己于天剑密境中?他嗤然笑出,鼻子中重哼一声,“世家之心,真是狼子野心,惧怕我再从天剑密境中获得力量,让他们的所苦苦维护的社会秩序坍塌,所以就将我囚禁在密境中!”功高震主,亘古不变的真理,苟常嫱对于被清除香军,心中雪亮着呢,忿忿不平的思绪,让他看着东方丹的目光变得邪起来,喉咙中响起吞口水的咕哝饥渴声,大舌伸出,在嘴巴上卷动了半圈。
“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时刻!”东方丹眼中漂浮着氤氲雾气,玉脸上满是痴痴柔情,妖艳的红唇动人的翕合着,“墙哥哥,你心中还是放不下丹儿,还有着你深爱的丹儿!”那双渐渐被充塞的星目,在自己欣长胴体上每一处扫过,像激光一样穿透自己的衬衫,长裙,丝袜,窥视着自己丰腴的胴体,内在的美妙。在半年期盼中等到熟悉的充满了的目光,东方丹几乎喜悦得欢声哭泣!
几乎枯裂的嘴唇,终于得到了浅浅滋润,苟常嫱英俊脸庞上闪现出邪魅笑容,将心中生死攸关的问题摆出,“天香国色的牡丹美人,甘愿首次做空中特服,你真的愿意做全吗?嗯,毒龙钻冰火重天嗯,还比如说,双龙戏珠!”对于这个时候的自己,解决被连番挑拨起的,是一件更加迫切的事情。但是,一看到东方丹那雍容而又高贵气质,丰满圆润的体态,凛然不可侵犯玉脸上附带的几丝楚楚神情,自己就忍不住让她生气,在她脸上看到那种破坏性的美艳;让她向自己哭泣,向自己哀求,这种精神上的,肯定超脱方面的享受!
自己男人在折磨的时候,对于空中特服口中倒背如流的专业化术语都难以启齿,还像与自己初次的时候一般害羞。东方丹强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照顾着自己男人那点可怜虚荣,脸庞上浮现出一阵苍白,一阵娇红,气愤得用纤细玉指指着对面男人,不断颤抖着,口中也呜咽的低泣起来,“墙哥哥,你学坏了!”秀发遮掩下的双眼,却暗暗的观察着对方。
那简短的四个字,就像引药的导火索,将心中默念不动金刚经、双手向虚神柳下惠祈祷的苟常嫱炸得浑身摇晃,一招男女间最简单的饿虎扑食,在巨大冲力作用下,将东方丹整个身子都推倒在她身后的豪华软床上。
当肌肤相触的时候,东方丹芳心激动无限;那紧密相接的狰狞天剑,让她身子一下酸软在床,芬芳浓郁的绛红殷桃,不断的点缀在短须龇人的脸庞上。原来天剑密境之行,没有破坏他做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豆蔻玉指轻点背后拉链,让身上眼显红丝,面浮征服的男人那双大手顺利的拉下自己身上长裙;而另一手却温柔的帮助男人解开腿间拉链,释放隔绝近半年的萎靡之剑。
弥漫在身边的温情,让苟常嫱神志稍微清醒,大嘴接触上送过来的两片丹唇,动情的亲吻起来;而一双大手,缓缓褪下丰润玉体上的短衫,“唔,丹儿,原来你根本没有穿戴内衣,早就做好了勾引墙哥哥序幕!”接受到轻压美人儿的海洋般的浓情,他真的迷茫了,心中疼痛了起来;妻子几乎为自己守寡了十年时间,并独自一人抚养大儿子,自己不能对不起她。
箭在弦上,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却艰辛忍受住了;东方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佩服,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妇人,充满了嫉妒,语气愤恨的尖叫出声,“咯咯,真的太可笑了,勾引?你是丹儿的未婚夫,丹儿期冀得到你的爱,又有何罪呢?”注意到身上男人渐渐温柔的神色,她将自己右手指节上的戒指,与对方的并合在一起,“看看吧!这对钻戒,就是我们订婚的证物!”而左手却抓住在自己腿间蹦跳的利剑,缠裹着向自己的牡丹花儿戳去。
扭转身子观赏订婚戒指的苟常嫱,感受到自己干枯的天剑,滑进了一条润滑的甬道中,吸附着自自己苏醒之后的第一滴百花玉露,看着身下黛眉紧蹙、脸颊紧绷的少妇,他心中愧疚的情绪升到了最高值,“丹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脑海中倏然浮现出一个常识,这个美艳的少妇,良田似乎干涸了半年时间了吧!
久旷的一对男女,在宽大床垫上或叠,或侧,或站,或卧,在豪华舱中每一处都留下了泽泽痕迹。
紧拥在床,享受着欢后余韵,东方丹慵懒的看着让自己浑身无力的未婚夫,“墙哥哥,丹儿现在算你的老婆了吗?”个余时辰的,数月时间的策划,就是为了这一句关键的话语。
苟常嫱明白,今日的一切,都是这个可恶政治新星的一个圈套;但是,有这样一个官场女强人当小妾,也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面上带笑的点点头,手指促狭的刮动一下东方丹的晶莹琼鼻,“丹儿当然是哥哥的心爱老婆了。”
媚荡的凤目觑见自己男人眼角狡猾的神色,东方丹将头枕在他的怀中,欢喜的说道:“嗯,只要得到墙哥哥家中妻子的承认,丹儿哪怕就是你的小老婆,也会心满意足。”哼,本小姐照样是女人,也会吃醋,要面子,与你家中黄脸皮的战役,现在才刚刚开始呢?真是想不通,二十出头的男人,就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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