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秦淮河上的画舫
终究还是要上架的,请大家继续支持,给花花票票了!
第030章秦淮河上的画舫
“秦淮河”的一条画舫上,那后舱里一张纱帐玉钩丝被,幽香醉人的锦榻上睡着个人。他面向里地躺着,前舱,传来了阵阵咒骂,那咒骂声,娇滴滴,软绵绵,煞是好听。
“死鬼,你就知道饿了困了到我这几来饱吃一顿睡死觉,真正求着你的时候,你却像个该杀千刀的木头人儿一般!”
那人显然没睡着,他朗笑说道:“那有什幺办法,这是孽缘,谁叫你前世欠了我的?”
那娇滴滴,软绵绵的话声嗔切道:“见你的大头鬼,谁前辈子欠了你的?”
那人笑道:“你呀,要不然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供我吃喝”后舱门儿倏然而开,进来个脂粉未施,乌云蓬散,衣衫未扣,露出半截兜肚的粉头。
若在那纸醉金迷,灯红酒禄夜,她浓妆艳抹一番,加上她那套对付狎客的手法,或能令人意乱情迷,心猿意马。
可是如今那张焦黄的脸,失色的唇,再加上那横眉竖眼的模样儿,虽然衣衫半解,微露,却仍然能吓得人退上几好尺。
那粉头是一股怒容进来的,可是她一见床上那颀长背影,便似着了魔,怒容倏敛,眉目生春,咬着下唇,丢了那只牛角梳子,一声颤呼:“冤家”张开扮臂便向床上扑去,有点像只饿虎。
床上那人身手异常之骄健,翻身坐起,她扑了个空,那是云中岳,他皱着眉说道:“光天化日大白天里,你想干什么?”
那粉头回过身来又瞪了杏眼:“我想吃了你”
“卟哧”一笑,扬了眉,眯了眼,向云中岳慢慢偎去。
云中岳笑道:“船后还有个摇船的,你也不怕人笑话,让我安安稳稳睡一会儿行么,我晚上还有事儿!”
一片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那粉头又竖了眉,伸出那涂着蔻丹,颇称的指头一指,嗔骂道:“死鬼,白天你说光天化日,晚上你又夜夜有事儿,什么时候你才能闲着在船上多待一会儿。”
云中岳摇头笑道:“恐怕永远没这时候,天生的劳碌命,有什幺办法?”
那粉头哪里甘心,玉臂一圈,牢牢地搂住了云中岳,粉颈一伸,只闻“啵”地一声,香唇已然重重印在了云中岳的脸上。
云中岳伸手想把她推开,哪知手伸出去,却正抵在了她的之上,柔软而有弹性,他心中不由得一荡。
粉头吃吃一笑,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的上,还帮助着他揉动。
云中岳心神大动,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粉头双眼一闭,香唇早已印上了他厚实的唇,一条兰舌伸入他的口中,灵巧无比地调逗着。
云中岳暗叫不好,今天只怕真个要裁在这个粉头手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粉红身子向后一仰,反手一拉,天啊——上身所有的障碍物全然褪去,雪白的在他眼睛颤动着,似乎在召唤着他的抚慰。
粉头见他只顾着看,却没有行动,轻轻叫了一声“冤家”,突然附身过来,跪起身子,双臂又将他的头抱住,抱在自家的上,云中岳整个脸儿全埋入了她的之间。
他顿感到一阵的眩晕,那柔滑的玉肤,幽幽的女人香,令他的身子急剧地起了反应,他正待一把推倒粉头,将她压在床上,便在此时,
舫外水声响动,似是有一艘画舫擦舷轻摇,随听一个粗粗话声叫道:“大爷我今天没心情,‘金陵温家堡’让人宰的只剩了两个。”
云中岳双眉一桃,霍地站起。
“温家堡姑娘哭得死去活来,温总管也在到处找人张罗丧事,大伙儿平日都受过温大爷的周济,我能不管么?”
云中岳双眉之中突然闪过两道比电还亮的寒芒,冷冷一笑,道:“看来这觉我也睡不成了”那粉头心有不甘还待缠,张臂欲搂,云中岳早将她推开,闪身出了后舱。
背后,传来了那扮头震天价咒骂声
一艘画舫靠了岸,由画舫上跃下个黑衣大汉,他下了地,迈步刚走,只见前面一株垂柳后转出一人拦住了去路,问道:
“铁牛,哪儿去?”
那黑衣大汉闻声投注,道:“是你呀。老云,我上温家堡去!”
那人正是云中岳,道:“我也跟你去一趟,你说的好,大伙儿平日都受过人家的照顾,人家一旦有了事儿,咱们不能不管!”
那黑衣大汉一怔,道:“怎么,刚才你在小翠红船上?”
云中岳点了点,道:“只听你说了那么一句,可不清楚详情!”
那黑衣大汉一偏头,道:“走,老云,咱们边走边谈!”
云中岳答应了一声,迈步跟黑衣大汉走个并肩。走了两步,那黑衣大汉开口说道:“你听说了么?温家堡的仇家找上了门儿?”
云中岳道:“我听秦六哥说了,温家堡的姑娘不知听谁说我会武,还到赌场里跪在地上求我帮忙,你想,铁牛,这个忙我哪儿帮得上,别说我不会武,就是会武,也比不上他温家堡武林世家中的任何一个呀。还有,你说怪不?刚才我在赌场里凭那作骗的手法唬走了四个江湖窖,谁知温家堡姑娘又来了,硬说那就是他们的仇家,而且跪在地上直谢恩,真叫我哭笑不得”
那黑衣大汉道:“还说呢,你老云这一下可真是隔墙吹喇叭,名声在外了,老云,难道说你真不会武?”
云中岳皱眉说道:“唉,铁牛,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我?我在这‘秦淮河’,‘夫子庙’一带混多久了?整天受那贱女人的气,我要是会武,早到外面闯去了,还会待在这倒霉地方?”
那黑衣大汉点头说道:“也说得是,不过,人家可说你是隐名埋姓的大侠客呀!”
云中岳瞪眼问道:“谁说的?”
那黑衣大汉摇头说道:“不知道,一传十,十传百,人家都这么说!”
云中岳苦笑说道:“这是从哪儿说起?要隐名埋姓,大可找个深山大泽清静地方,我干什么跑到这说不出口的鬼地方来!”
那黑衣大汉道:“不管怎么说,你老云如今是出了名了”
云中岳摇头说道:“不谈了,铁牛,温家堡的事儿到底是”
那黑衣大汉道:“我也不大清楚,只听说温姑娘跟温总管自赌场回去后,看见温大爷老夫妇俩跟一家大小几十口,全躺在血泊里!”
云中岳眉梢儿微挑,道:“铁牛,你可听说是谁干的?”
那黑衣大汉愤愤说道:“除了那找上门的仇家,还会有谁?还好温姑娘跟温总管出来了,要不然一个也留不下,温家堡非断根不可,不过,听说他的五位爷爷和她的娘亲温仪失了踪,也不知是被敌人掳去了还是逃走了,老天爷不长眼,让他们遭此横祸,那些直娘贼心狠手辣,也太毒了些,就算是老一辈的跟他们有仇,那小一辈的难道说也阻他们有仇,竟然是杀的一个不剩,我铁牛只恨没有一身好事领,要不然哪,他娘的,我非剥他们的皮不可!”
云中岳摇头说道:“铁牛,不会武最好,江湖上的事儿沾不得,动不动主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报起仇来也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说话间,二人已到了北大街,只见那温家堡宏伟,气派的大门口围满了人却静得一点声息也没有。
大门口那高高的石阶上,还站着两个带刀的捕快衙役,想必这祸事已然惊动了官府,果然不错,他两个距温家堡大门还有十多丈的时候,由温家堡大门内走出了个官儿,坐上停在大门口的软轿带着衙役们走了,送他出来的总管“铁面煞神”温子华。温子华送走了那位官儿,目不他视地便要转身进门。
铁牛忙扬手唤道:“温爷,铁牛跟老云来了!”温子华闻声投注,猛然一喜,急步抢下石阶。
适时,铁牛已然排开人群,跟云中岳到了石阶前,那上百道目光及低低的几句:“大侠客来了!”令得云中岳直皱眉。
见了云中岳温子华刚叫了声:“云爷”
望着那满脸泪痕,双目赤红的温子华,云中岳忙道:“温总管,我听说了,所以赶来看看,可不可以里面谈谈去!”温子华连忙往里让客。
进了大门,只见满地是水,水里还带着血丝,本该横七竖八的尸体俱已不见。云中岳皱着眉道:“温总管,我说我骗的那四个不是尊府的仇家”
温子华摇头说道:“云爷,那四个正是温家堡仇家所派来的,温家堡的仇家是武林中的大魔头‘金蛇郎君’夏雪宜,可是他本人已死多年,那四个则是他座下四待,武林人称书妖、琴魔、赌鬼,酒怪!”
云中岳瞠目说道:“我听说武林人物轻死重一诺,一言既出,如山似鼎,那四个当着我的面毁了招牌,而且亲口答应即刻离开‘金陵’,有我在‘金陵’一天,他们绝不再来的,怎会”
温子华道:“云爷,到目前为止,温子华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云中岳道:“怎么,温总管,不是那四个?”
温子华摇头说道:“难说,夏雪宜此人虽然凶狠毒辣恶名震寰宇,但是他生性高傲,绝不食言,由此看来,那座下四侍该不会不遵诺言,还有,温家堡前天接获‘金蛇郎君’的索命令符,那该在今天夜晚动手,所以那座下四侍也绝不会提前动手”
云中岳道:“那么温总管以为会是谁?”
温子华摇头说道:“温家堡并没有跟第二个结过梁子,树过仇”
云中岳道:“温总管,武林中有些事不必仇恨!”
温子华道:“所以我说很难说”说话间已到了大厅之前,温子华不再说话,神情悲惨而又愤慨地举手肃客,领着二人登上石阶。
大厅内,阴风惨惨,一片悲惨,铁牛平素以胆大闻名“秦淮河”,“夫子庙”一带,但是他一进大厅,却禁不住的机伶寒颤,倒抽冷气,头皮发炸地退了好几步,而,云中岳仅是皱了皱眉,挑了挑眉梢儿。
温家堡这座大厅够大的,而且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而如今这座大厅那花砖地上,却以白布蒙盖着数十具尸体。几乎让人无处下脚,而且那白布上进着殷红,那花砖地上也流了好几道血渍,惨不忍睹。
姑娘温青青不愧大家闺秀,知书达礼,不是世俗女儿家,虽然她如今娇靥煞白,美目红肿,芳心片碎,柔肠寸断,悲痛欲绝,一见云中岳到来,她仍然扶着椅背站起,遥遥施了一礼,她没有再哭,前襟上反见殷红斑斑,那是因为伤心太过,泪尽血出。云中岳连忙还了一礼,却未说话。
那铁牛,却突然“砰!”地一声跪了下去,号啕大哭,声震屋梁,他这了哭,这恍若人间地狱,罗刹屠场的大厅中气氛更悲惨了。
温子华涌出老泪要劝铁牛,却被云中岳拍手拦住。“温总管,让他哭个痛快吧,大伙儿平日都受过温大爷夫妇的照应,哭拜一番也应该的,铁牛天性憨厚率真,对你们两位是满腹的感恩,你要不让他哭哭,窝在心里会不好的!”温子华只好作罢,却隐着不住洒老泪。
云中岳沉默了一下,道:“温总管,我虽然是外来人,他两位恩深广披,我可也受过不少好处,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两位,可否让我看看他两位的遗容?”温子华未即时回答,目注温青青。温姑娘她点了点头,随即把螓首转向一旁。
温子华这才说道:“云爷请跟老朽来!”
温子华领着云中岳向厅左行去,绕过十余具尸首,然后他俯身掀开了白布一角,云中岳只一眼,立即身形震动。
那花砖地上,并排躺着一位皓首银髯,面貌清癯的老人与一位相貌慈祥的老妇人。他两位,头上没有别的伤痕,但各人眉心上有一个食指般大小的血洞,血色呈紫黑,已凝固多时。
云中岳吸了一口气,道:“温总管,这就是他两位的致命伤!”
温子华放下白布,站直了身,点头说道:“他两位身上没有别的伤痕!”
云中岳目光环扫,道:“其他诸位呢?”
温子华道:“温府老少大小数十口,致命伤俱在一处,伤痕也一样!”
云中岳道:“温总管成名多年,见参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伤痕?”
温子华道:“老朽看得出,这十之八九是指痕!”
云中岳惊讶说道:“温总管,我听说过指头可以点人道致死,却不知”
温子华目光凝注,道:“事到如今,云爷何必还掩饰行藏?”
云中岳发急说道:“事到如今,怎么温总管还不相信我?”
温子华没再多说,他也没有心情再多说,道:“云爷,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指头可以洞金穿玉,斩钢截铁,何况置人死命?不过,像这样的指功还不多见!”
云中岳道:“温总管,怎么说?”
温子华道:“看伤痕之大小,显系一人行凶,姑不论他两位修为如何,温家堡既是武林世家,这大大小小,男男女女数十口,每一个均称得武林一流高手,此人居然能连点数十个高手眉心要害,功力岂非高得怕人?”
云中岳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还当他那指头有甚奇特之处呢!”
温子华道:“这残凶的那根手指,确有他奇特之处,云爷,这是一种极其高绝的功力,放眼天下武林,只有一人擅施”
云中岳道:“那就容易了,只要知道是谁会这种指功,那不就等于知道这杀害温家堡数十口的残凶是谁了么?”
温子华摇头苦笑说道:“要是那么容易,老朽还会说难说么?”
云中岳愕然说道:“这有什么不容易的?”
温子华道:“云爷不知道,那擅施这指功之人,已经死了多年了。”
云中岳“哦!”地一声,怔住了,但他旋即说道:“那不是他没有死,便是他还了魂”
温子华摇头说道:“前者不可能,有人亲眼看见他入土下葬的,后者那更属无稽之谈,那有死人还魂之说!”
云中岳颇为窘迫地道:“那再不然就是他有了传人”
温子华又摇了头,道:“云爷不是武林人不知道,此人虽然有座下四侍,却一向独来独往,为近百年来武林中最大之魔头,他从不收传人!”
云中岳诧声说道:“那就怪了”
温子华道:“所以说老朽没办法下断!”
云中岳道:“那难道说就罢了不成?”
温子华陡挑双眉,巨目中赤焰暴射,神态怕人,道:“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温子华但有三寸气在,便是寻遍天涯海角,翻开每一寸地皮,也要找出那狠毒的匹夫击毙掌下,然后剖心剥皮,为主报仇,慰温家堡大小数十口于地下!”
那神态,看得云中岳微微皱了皱眉,道:“温总管,没有别的蛛丝马迹可循了么?”
温子华威态一敛,摇头说道:“没有了,那匹夫功力手法两高,各处东西未动,便是寻遍全院,连个打斗痕迹也没有!”
使山风道:“温家堡都是高手,既见仇人,哪有不打斗的?”
温子华摇头说道:“云爷不知道,倘若两下里功力太以悬殊,那就另当别论了,根本没有个动手的机会!”
云中岳眉锋一皱,还待再说。只听一阵人声传了过来,温子华忙道:“想必是送棺木的来了,云爷请稍侯,容老朽去招呼一下!”说着,他转身要走。
云中岳忙道:“我跟铁牛去帮帮忙!”举步向外行去。此际铁牛已声嘶力竭,他又向铁牛唤道:“铁牛,别哭了,老哭办不了事,出去帮帮忙去!”
回到秦淮河画舫之上时,已是华灯初上之际。
云中岳在温家忙碌了一天,也没顾得上吃饭休息,回到画舫上,小翠红早置了一桌好酒菜等着他了。
“冤家,你回来了?”小翠红眉目含情,眼中秋波四溢,今天她好不容易碰到了这个冤家,有了之亲,便一整天地心神摇荡,早早地准备好酒好菜,再好好地打扮一番,单等云中岳归来。
所以,当她看到云中岳走进画舫的时候,芳心大悦,跳起来,如一只小鸟雀一般扑入了云中岳的怀里。
尽管她只是秦淮河上的一个粉头,可是云中岳绝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再说了,她的确也算是美人儿一个,再加上那股子浪荡的劲儿,足以令任何男人高涨,恨不得与她夜夜销魂。
云中岳赖在她的画舫之上,自然不会对她不动心,而小翠红自从见了云中岳之后,也没有再会过其他的客人了,反正,云中岳出手阔绰,一个顶几十个,他半个月下来给她的银两,足够她一生也花之不尽了,她哪里还用得着去见客。
只是,这个出手阔绰的登徒子,竟然一直不受自己的诱惑,不上她的勾,与一般的客人完全不同,可是,这却使得小翠红越发地想征服他了,以至于到后来,竟然有些爱上了这个冤家。
云中岳看到这一切,忽然有了一点点家的感觉,心中一动,不由得伏身在小翠红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那美丽的娇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緋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那仿佛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感觉了。
一个风尘女子,本不再相信世间有真情,但如果她们一动起真情来,那可就真的了不得了,那会是如山洪爆发一样的猛烈。
“冤家,用饭吧!”小翠红红着脸拉着云中岳坐下了,看着小翠红妖艳的脸,云中岳不由有些陶醉了,当下两下杯来盏往,在无比快乐当中吃饱喝足了。
温饱之后思什么?当然,谁都知道。
云中岳今天对小翠红还真是动了心,所以刚一放下碗筷,便一把将小翠红搂住了。
小翠红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幸福感自心底涌起。口中也不由得轻轻地“嗯”了一声,娇滴滴,软绵绵,那是快乐的前兆了。
而云中岳的手,此时也已经抚上了她的。
无比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的传来,使少女娇嫩的颤动著,恰似红玫瑰般的红唇不禁开啟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裡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虽然是隔着衣服,可是,那那高耸的已然如受电击,因为,这是云中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她的。她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小翠红看到云中岳火辣辣的双眼正注视著自己,同时他正在缓缓地脱着她的衣物,她想云中岳快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但女人的矜持使她无法助对方一把,只好扭动著身体,以方便云中岳笨拙的脱衣手法。
雪白的陡然跃了出来,春情荡漾的小翠红,眉目之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只恨不得马上成了他的女人。
面对的青春美女,就算是柳下惠也按捺不住,何况是是荷尔蒙极度旺盛的猪脚?云中岳管不了三七二十一,迫不及待的爬在小翠红身上,她已成口中的天鹅肉,云中岳也不顾得了什麼风度和温柔,双手粗鲁的揉捏著小翠红的致高点,搞得她欢呼狂叫起来。
云中岳也慾火大炽,於是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下,两具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船上已没有了舵手,可是船却在动着,慢慢地向着河心荡去,只是,这船动得有些邪门,上下起伏地动着,倒是比向前行进来得猛烈一些。而在船身有规律的上下起伏之中,一个女子的呻吟也伴随着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在夜色迷漫的河面上,荡起了无尽的春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船儿才慢慢地静止在了河中,船中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小翠红,怎么你还是个呢?”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答道:“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只有对你,人家才”后面是吃吃的笑声和男人哈哈的大笑声。
紧接着没有了说话声了,但是,船儿又开始有了动摇,刚开始时还只是颤动着,但随着女子的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船儿便又在河中上下起伏跳动了起来。
远处隐隐约约还有着无数的画舫,只是不知那些画舫也会不会和这画舫一样在河中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