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的朋友阿炳,是一间歌厅的经理,在阿炳的记忆中,有几个女孩子的言行,曾令他吓了一跳。比如,在一个月前,有两位穿着学校制服的“学生妹”上来求职,当时由阿炳的一名手下负责招呼。这两个女孩子,年纪大概 得十五、六岁,但却长得亭亭玉立。她们一开口就要求借钱,数目是每人先借五千,即合共一万大元,其手下不敢拿主意, 好叫炳哥出来。阿炳由经理室走出来,先向两人查阅身分证,一个名叫阿红,一个叫做阿珠,根据身分证上的记录,两人同是在一九七七年出世,即仅仅够十六岁。
    其中的阿红,直认是某英文中学的的中二女生,阿珠则念中一,炳哥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还这麽年轻,怎麽不好好地去读书?而要抛头露面出来赚钱。”
    较为成熟的阿红也回答得很爽快,她说:炳哥,我好等钱用呀,你帮帮我啦!”
    阿炳问:“你们做学生的,怎麽会好等钱用呢?”
    阿红答道:“我不想说出来,总之,如果我没有五千银,就活不了!”
    阿炳又问:“那麽,你又知不知道,做伴唱是一种怎样的工作呢?”
    阿红笑着说:“当然知道啦,总之炳哥,我们懂得做啦!一定不会令你望的!”
    至于阿珠,她则直认这几千银是为了替她的男朋友还贵利。
    结果,炳哥就吩咐会计付钱,先登记姓名地址,然後决定改日立即上班。
    据阿炳的话,他想不到这两个女孩子会这麽豪放,一开工就和客人出街租房上床,不过,她们 做了两个星期,就拜拜了。
    又想不到,日前阿红又打电话给炳哥,说她和阿珠又要出来做,而且表示她们不希望出来做伴唱,而是想爽爽快快的出来走私钟赚钱。
    因此,阿炳问我有没有无兴趣试试这两个女孩子的滋味?她们两个一起来,亦 收一千银,实在便宜到极!
    我没有即时应允,但却好有兴趣见见她们,于是,就由炳哥安排,和她们见面。
    老实讲,我出来社会滚了几十年,甚麽坏女人都见过,唯独这麽坏的女孩子,却甚少见。既然炳哥讲得她们这麽豪放,在下亦想见识见识。
    炳哥说她们很喜欢唱卡拉OK的,而且唱得还不错,所以,在下特地订了一间“卡拉OK”房,这间卡拉OK歌厅,是正正当当做生意,全无挂羊头卖狗肉,地点位于湾仔区,由于个老板又是在下的老友,所以收费特别相宜。
    那日下午,炳哥果然带了两个女孩子到来,相信她们就是阿红和阿珠了。
    眼前的阿红,大约五尺叁、四寸高,体态撩人,有波有箩,看起来有十八九岁。至于阿珠生得较为小巧,她们天真无邪,一坐下来,就急不及待,拿着麦克峰,欢天喜地的高歌一曲。她们果然唱得颇有水准,尤其是上台唱时,唱得果然有板有眼。
    趁她们全神灌注地歌唱的时候,阿炳细细声问:“怎麽样,一千银玩两件,有没有兴趣呢?”
    “价钱的确不错!”
    我笑着说道:“不过她们这麽娇嫩,会不会有点那个呢?”
    “你放心啦啦!”
    炳哥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两个女孩子都说过并不喜欢年轻的男人。说他们一味蛮干,但毫无情趣,照实说,昆哥你最适合啦!”
    阿炳一把口,说话甜丝丝的,不期然令我也有点儿心动了。于是,她们由下午叁时半,一直唱到下午六时,才有点倦意,阿炳乘机走了,并要在下好好地招呼她们。
    离开“卡拉OK”之後,就和她们去吃晚饭,饭後,阿红说道:“昆哥,饭也吃过了,有没有下文呢?”
    “你不介意吗?会不会难为情呢?”
    她们不约而同哈哈大笑,阿红道:“难为情呀?当然不会啦!我说好好玩就真,不怕对你说,我们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是年轻男孩子,我们还没有试过像昆哥你这样成熟的男朋友哩!”
    “既然你们不介意,我也不客气了。”
    我立即付上肉金,并问道:“你们等一千元急用,到底又为了什麽原因呢?”
    “没什麽呀!不过贪玩嘛!”
    阿红吃吃笑着地说道:“你别问这麽多了,我们不如去九龙塘,好不好呢?”
    我问:“一定要去九龙塘吗?”
    阿红道:“因为我们从未去过呀?听就听得多啦,所以好想去开开眼界!”
    我笑着说道:“你们从未同过男朋友去九龙塘吗?”
    “没有哇!”
    阿珠插嘴说:“我们好怕呀,因为身分证都未够年龄呀!
    她们一派天真无邪,令我啼笑皆非?为了不至令她们失望,当然还是决定到九龙塘去。虽然,人人都知道九龙塘的架步是专供男女偷情之用,不过,那里的公寓或别墅,都是持正牌照做生意,任何客人租房一律要登记姓名年片,如果年龄未够斤两,有可能拒绝租出的。幸好在下亦算有些少面子,管房只眼开只眼闭, 叮嘱道:“昆哥,你知道啦!可别玩太久呀!否则,一旦出事,大家都麻烦啦!”
    这两个女孩子,果然大不透,一入到房,就在房间里跳来跳去,阿红更跳上床上打筋斗,阿珠则走入浴室,冲个冷水浴,走出来时,竟然是赤条条的。这时候才看清楚:她两个nǎi子生得还不错,不过羽毛未丰,yīn户周围依然是光脱脱的。
    阿红笑着说道:“昆哥,你信不信我同阿珠是同姓恋的呢?”
    “是吗?”
    我问道:“那你们是怎样子玩呢?”
    阿红笑着说道:“我们经常磨豆腐的,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我们曾经下过誓言,今生也不会嫁人了。”
    我半信半疑,双眼望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阿珠发呆。
    阿红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就即场表演表演吧。”
    说时迟,那时快,阿红立即把阿珠按在床上,跟着上下其手,当着我面前,向阿珠又捏乳房又摸yīn户。而被爱抚着的阿珠,反应也仁分迅速,不久便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阿红玩得与起,突然把中指向阿珠的小ròu洞一插而入,跟着作十规则的抽送。
    阿珠立即辗转呻吟了。阿红爱抚的动作,是那麽成熟,实在令人惊叹!更有趣的是阿红一边动作,一边还向我抛着娟眼儿。她说道:“昆哥,现在我就向你表演拿手好戏吧!保证在十分钟内,令阿珠到达高氵朝哩!如果昆哥有兴趣,也可以让你试试!”
    说罢,立即伸出舌头向躺在床上的阿珠,作出“吹口琴”的种种动作,果然,阿珠被她引动到舆奋顶点,一轮高叫之後,就打了两次冷震。这种表现证明阿珠年纪细细,亦懂得争取这美妙的一刻。
    此时,阿珠在喘气,阿红则向在下宣战:“昆哥,现在轮到你上马了,你想直接来弄我,还是让我先替你口交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摸摸你,玩到你出水,然後再做,好不好呢?”
    她听了,反应是出乎意外的,她 哈哈大笑。追问之下,她才淡淡然说:”
    昆哥,或者你不会相信,我同阿珠不同,我是无反应的,就算玩足一、两个钟头,我都不会出水,不如我同你食蕉还来得刺激呢!”
    我说道:“怎会呀!你又不是石女。”
    “总之,同石女差不多啦!你不信就来玩吧。”
    说罢,她就自动脱得精赤溜光。要论身材,她比阿珠标青,尤其是她的肉蚌仔,已经有毛有翼,胸前两个乳房亦生得相当饱满。既然阿红自称是个冷感女人,我不如先向她 奶奶做工夫,又吮又摸,可是,她果然毫无反应。再向其yīn户的最敏感地方进攻,经过一轮大小手术,依然是未见起色,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禁问:“你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吗?”
    “当然啦!如果我有感觉,底下一定出水,你摸摸看,一定是乾的!”
    我索性挥只手指入去,依然是乾的。如此这股,玩足十五分钟,证明她的确是毫无反应,也因此也令我的趣味索然,完全失去冲动。
    阿红说道:“昆哥、现在你相信了吧!不过如果你想干,也尽管插进去,也可以先玩阿珠,我可以先替你食蕉,直到你兴致勃勃才上马好了! "阿红开始食蕉了。她的食蕉手法不俗,动作与春宫录影带里的女主角同样纯熟。起初,在下舆趣索然,但禁不住阿红的再叁挑逗,终于一柱擎天了。
    阿红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笑 地说:“昆哥,老老实实的,你想我吹到你出来呢?还是留着的子弹去扑阿珠呢?不过你如果在我口里出,我倒可以再把你吮到硬起来,你信不信呢?”
    “随便都好,我就先试试你的功夫吧!”
    我合上眼睛,聚精会神地享受着她的吐纳功。果然,不久之後,我觉得有一阵热力,由丹田冲上来。阿红机灵的眼光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更努力地运用唇舌功夫。我终于把万千子孙射入她的口里。
    阿红把jīng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接着仍把我的“宝宝”紧紧衔住不放。我shè精之後,yáng具就立刻变软。现在阿红可以轻易把它含在嘴里。说也奇怪,在阿红继续努力之下,小东西竟慢慢在她嘴里膨涨发大。她自动地把我的宝宝吐出来,笑着说道:“昆哥,阿珠好寂寞,你不如去和她玩玩吧!”
    阿珠眼睛半开半合,我见犹怜。此刻也顾不了甚麽道德问题,一个箭步上前,直闯黄龙。在下的宝贝,并不算大码,但插入去後,却被阿珠的yīn道紧紧吸住,里面是虽然是湿滑的,但非常紧窄,而旦相当温暖,这是一种与别不同的感受。于是一轮紧张地冲刺,阿珠则是以静制动, 是迎接在下的进攻,从不作反击,不过,她在肉紧之时,就疯狂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背部,痛得很!阿红也趴在我身後,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她的唇舌在我身上舔吻。
    我突然想起也应该试试阿红的小桃源,于是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手持肉棍往她的私处就插。阿红连忙涂了些涎沫在yīn道口,才让我的guī头进入她的肉体。抽送了几下,觉得她里面实在太干涩了,阿红虽然没有拒绝我的侵入,嘴里却说道:“昆哥!你净顾住干我,阿珠很难受哩!”
    我望了阿珠一眼,果然见到她在用手抓自己的yīn户。于是又把粗硬的ròu棒从阿红的yīn道里拔出来,插回阿珠那个光洁无毛的小ròu洞。这次我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把阿珠插得薄薄的小yīn唇反出翻入。我尝试用“九浅一深”对她挑逗。把guī头点触和轻揉她粉红色的阴核。
    “呵!呵!”
    阿珠终于叫床了。“昆哥,你插进犁边去呀!我里面好痒呀!”
    身旁的阿红却不甘寂寞,还用舌头吻着我的屁股,那份滋味难以形容。後面传来的刺激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把肉茎深深插入阿珠的yīn道。
    阿珠越叫就越大声了,她的手儿越抓也越用力了。这时,阿红的舌头竟钻进我屁股缝里,舔我的屁眼。一种莫名的冲动使得我感觉如登仙景,最後的一击,我子孙齐发,阿珠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氵朝。
    事後,我让ròu棒留在阿珠的肉体里,久久不肯拔出。这时,电话突然急响。我拿起来一听,竟是管房打来的。原来有警察来查房,管房即用电话通风报讯,并指示我们推开衣柜,藏匿到夹墙里渐避。
    事急马行田,我当然要照做。好在我对这地方本来就十分熟悉,以前带“中国城”的春兰小姐来这里过夜时,也曾遇上舆今日同样的光景。于是我不慌不忙,拿着自己的衣物,带领两位娇娃,推开衣柜,进入这里特备的“防空洞”这个空间原本 预备给一对男女藏匿,现在竟挤着叁个人。好在阿红和阿珠都属于娇小玲珑的身型,所以总算可以稍微活动。我和两个光脱脱的裸女贴肉地挤在一起,倒觉得特别有趣。那时,竟忘记自己身处险境, 顾伸手去抚摸两个女孩子的肉体。
    忽然,我觉得阿红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我低声问道:“阿红,你是不是很害怕呢?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哩!”
    阿红颤声说道:“我不是害怕呀!我……你摸摸我下面就知道了。”
    我把手伸到阿红的yīn户一捞,原来那里已经湿淋淋了。于是笑着说道:“原来你怕得小便都失禁了。
    阿珠凑过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昆哥,阿红并不是吓得标尿,难得她偶然兴奋有了高氵朝,你快点给她几下子吧!”
    这时阿红也把她的yīn户抵在我硬物上,于是我挺了挺腰,把大ròu棒刺进她的yīn道。
    阿红的yīn道已经yín水泛滥,我的guī头逼入她的ròu洞时觉得十分润滑。我舒服地抽送着,阿红也柳腰款摆,配合着我的动作,把yīn户向我迎凑。阿珠的肉体紧紧贴在我的背脊,她酥胸上的软肉挤得我很有快感,我似乎已经忘记身在险境, 顾把粗硬的大yáng具不停地在阿红的体内抽抽插插。
    暗室里 有一盏微弱的红灯,但已经足以让我欣赏到阿红欲仙欲死的表情。玩了好一会儿,红灯转为绿灯,表示外面已经没事了。不过我和阿红的好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我一直抽送到在她的身体里shè精,才走出这个秘室。
    阿红的已经身软如泥,我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见到她的yīn道口洋溢着半透明的jīng液,阿珠也是如此,不过她刚才站立过一会儿,有些jīng液已经垂到她白嫩的大腿。
    阿红有气无力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
    阿珠也说道:“我头一次见到阿红这麽兴奋哩!”
    我问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同时和客人上床呢?”
    阿珠回答说:“没有哇!像今晚这样,我们 是第一次哩!不过我们曾经参加过同学的狂欢舞会。那种场合虽然好混乱,但也是很刺激的。”
    我打个电话向管房查探外面的消息,管房叫我放心在这里过夜都行了。因为已经查过房,通常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有点儿累了,就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娇娃睡下。
    次日醒来,我又向两个女孩子求欢,不过阿红已经非常冷淡, 有阿珠仍然那麽热情,让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玩耍,结果我又让她口出一次,做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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