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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这个地方,可算得是千奇百怪,许多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人与事。例如我们经常 到的所谓“迷幻娇娃”就是指一些吞服迷幻药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就会干出令人诧异的事情,一个平日端庄含蓄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也会立即变成荡妇淫娃。这个“飞来艳福”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但亦千万要小心,搞清楚才好上马。
因为,若然送到来就食,分分钟会惹上官司的。
这些“迷幻娇娃”她们在吞服药丸之後,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又哭又笑,有的是反应较为平常, 是在床上时较为开放,则干那回事时,又另外有一番滋味。
最近,我偶遇到一名“迷幻娇娃”本来无意生事,缘在我的居处,是一座楼高叁十四层的大厦,住客不少。该大厦共有六座电梯,上落亦算方便。住客中,以本地居民最多,在同一层楼,出现了一双新婚夫妇。男的打扮作蓝领工人的模样,早出晚归,很少和他相遇。其太太则是个打扮很纯 的大陆新移民。
本来,从她们的打扮看来,这是一对极平常的夫妇,奇在当男的不在家时,女的就经常吃迷幻药解闷。我出入和她相遇时,总发现她脸上有异样的表情。
奇事终于发生,一晚深夜,在下乘电梯回家,巧遇她也从外面回来。那特晚上,她打扮得特别性感,上身是一件薄如内衣的纱衫,显得一双饱满的乳房,特别迷人,下配红色短裤,突出了一个大屁股。她向在下用普通话嘻嘻笑道:“喂!你好吗?”
“你好!”
我虽然觉得很唐突,但礼貌上当然要回答。
“我叫做小环,你呢?”
“哦!我叫阿昆。”
我随口回答着。她见我应声,突然表现出一些不平凡的动作,竟然用双手自己抚摸着乳房,跟着,电梯门打开了,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又笑 地对我说道:“昆哥,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看来,她不像是醉酒,因为完全嗅不到一些酒味,但她又表现出恍恍忽忽的,可能又是个“迷幻娇娃”啦。
她不等我在回答,就一手捉着我的手,由电梯走向太平门,在楼梯间停了脚步,她笑着说道:“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要好好欣赏呀!”
跟着,她用不很纯熟的手势,慢慢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又解开短裤的钮扣,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向大腿褪下去。啊!原来她的耻部真空的,别说没有一片“黑森林”简直是光脱脱的,一根毫毛也不长。
“昆哥,你喜欢吗?来呀!摸我呀!”
她用手指插进那神秘地带,然後又对我 着眼睛媚笑。
就凭看这几下小动作,不难知道:她好像已经在企图引诱我和她进行性行为。我当然也有点儿动心。室外做爱,本来也是正常性行为的一种,偶然玩玩也很有趣。 是怎可以贸贸然就做呀!
见她合上眼睛,迷迷蒙蒙的,口中不断伊伊哦哦,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结果就偷偷地溜走,让她独自去摸到够皮。
其後,好几天都没见过她。直到上星期,见到她拖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在“超级市场”出现,此刻的她与前一次和我相遇时,完全两样,她似乎很端庄,还礼貌的介绍身边的男士说:“他是我的老公杨先生,这是阿昆,是我们的同楼住客呢!”
她说的是普通话,其夫似乎不大明白, 好用本地话日:“昆哥,我不大清楚她说什麽,请问我老婆在讲甚麽事?”
我把她的说话翻译了,杨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随和的,人品也不错, 是太好动了,而我又经常要外出工作,没有时间陪她。”
我笑着说道:“这种现象是常见的,加果你太太有多些谈得来的朋友,就好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来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话,所以,从未有过朋友,今次认识了昆哥,大家多一点来往好吧!”
小环不知道我们谈些甚麽, 见她瞪看眼睛,欲言又止。杨先生性格粗豪,年约四十岁,但品性纯品,他自称是个货仓管理员,工作时间颇不稳定。原来,他自问职位低微,无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後来经友人的介绍,到到大陆四川的一个小镇物色,认识到小环,立即办理来港手级,跟着就注册结婚,自然她也成为本港正式居民。
杨先生为人随和热情,他力邀我去饮茶,并透露出小环来港後就染上“吞丸仔”的恶习,几经辛苦亦无法戒掉, 好经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乱子。
最後,地还很认真的说:“欢迎你经常到舍下坐坐,因为你懂得说国语,和小欢能够沟通,大家做个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环之间就越来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时左右,又在电梯里遇见小环。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稳,甚于同楼共住,亦乐于助她一臂之力,送小环到其家门。怎料,她还是迷迷蒙蒙的。
我替她打开门锁,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认识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意念。
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麽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後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
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我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于那回事,完全没兴趣,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麽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 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後回来,总之,一切就劳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
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于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yín水泛滥,ròu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于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干进去,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氵朝。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後,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後,每隔叁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娇娃”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放弃了。
小环怎样啦?”
我问道:“你和她离婚了吗?”
“她又失踪了!”
他垂头丧气的说。“今次我决定放弃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也好,一于不理了, 是,过去一直麻烦你,心里真不好过,请原谅!”
我突然觉得杨先生实在很可怜,很不幸,但愿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