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後,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後,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叁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叁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叁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rǔ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 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yáng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guī头喂入。
她的樱桃小嘴 能容下我一半的yáng具,我喂入半截ròu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哽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yáng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yáng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yáng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yín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yáng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yáng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yáng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yáng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ròu棒探入洞,一挺而没。两支ròu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guī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
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ròu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ròu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yáng具塞入她的yīn道。阿芝的yīn道很紧窄,yín水量亦很多,阿程shè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ròu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麽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麽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 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麽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 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约二十叁、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 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麽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叁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叁人共睡一室,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yín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
正当我将快shè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麽啦?发生什麽事?”
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 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 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後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後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後,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 ,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麽,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後,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 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叁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麽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後,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麽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叁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shè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叁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yīn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ròu洞内猛烈shè精。完事後,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ròu棒一进入苏姗的yīn道,就知道阿程为什麽会对她这麽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guī头在她yīn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yīn道来套弄的的guī头。她们每人 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yīn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ròu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 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