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麽对我这麽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叁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麽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麽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麽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麽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 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後就会到的。”
坐下之後,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後,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 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叁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叁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aì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ròu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aì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yīn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 轻轻撩拨她的yīn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guī头顶ròu洞轻轻推进,企图 给她叁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
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氵朝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麽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ròu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ròu棒从阿兰的yīn道退出时,她望着ròu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万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麽?最多由我负责嘛!”
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
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道:“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麽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
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 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後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 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麽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麽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yáng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麽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yáng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ròu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麽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麽冲动,却越来越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後,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麽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叁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
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yīn茎 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jīng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後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後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 ,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舆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叁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麽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後,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
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
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後,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後,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 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後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麽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後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ròu洞, 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後,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什绍,知道但叫做“罗拔”罗拔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
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後门”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後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
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 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