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别人的媳妇最好
半轮新月从东山的树梢升起来,把杨树村这条小山沟照得明暗斑驳,夜晚的乡间小路分外静谧,王利蹑手蹑脚的朝着那个发声体走去,在一个灌木丛堆前蹲着藏好。
当王利终于看清楚怎么回事后,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怪怪的感觉袭来,果然和自己听到的声音一样,那是自己老婆的声音,自己又怎么会听错呢。
山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件外套披在地上,赵小琴躺在上面,不过是下半身躺在上面,上身直接躺在土地上。这会儿,她的裤子脱掉了一半,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架在马三儿的肩膀上,让那丰满的臀部更加暴漏丰挺的裸露在空气中。
此时,赵小琴的呼吸格外急促,一条腿挂着裤子,另一条腿鞋都不知道掉哪儿里去了,两腿几乎被马三儿压弯。
由于山路是倾斜的,赵小琴类似于半躺着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马三儿给自己抵赖的冲击。似乎这种刺激格外让她难以矜持,和马三儿第一次是白天,第二次是在家里,都得可以压制着自己的**,而在这山路上又是野外,赵小琴终于能吟唱起女人的歌曲了。
马三儿这次是格外卖力,甚至有些气喘吁吁了,两脚蹬着地,一点点的往上施加压力,同时也感受着赵小琴带来的温热气息。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其实这是不准确的,那个人可不是别人,正是赵小琴的丈夫,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现在却由另外一个男人填充了进去。
王利有些失神的坐在灌木丛中,起初鼓动妻子从外面给自己带回个种来,开始妻子很排斥,甚至宁愿这辈子不要孩子了,王利也怕委屈了这个美艳无双的妻子,直到马三儿的出现,赵小琴终于主动和王利提出了这件事。
因为妻子答应和马三儿偷人,王利还高兴了好些天,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外面端庄贤惠的妻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居然是如此的疯狂。
借着月色,王利也看着两人起伏的动作,听着那柔情又刺耳的呼喊,王利生理方面可能不行的时间太久了,都没注意观察过这个尤物老婆的身材,此时,居然有了另一种难言的兴奋。看别人骑着自己老婆,自己躲在一边,一种另类的刺激似乎让王利感觉身下暖暖的。
无奈的是,王利即便伸手摸了摸,依然不能恢复男人的正常功能,可是心理上却有一种难言的刺激感,尤其是听到自己老婆**的呻吟时,王利真想把马三儿换成自己。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路上遇到老婆和朋友偷情,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而王利也站了起来,但是却悄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生怕打扰了老婆一样。
其实王利娶了赵小琴,心里整天不踏实,这么个美丽的老婆嫁给自己这个癞蛤蟆,自己也于心不忍,不仅仅是孩子的问题,只要让老婆满足了,开开心心的不跟自己离婚就心满意足了。
王利回家后,抱柴禾开始做饭,饭做好的时候,看了看时间,暗叹俩人持续时间也太长了。
“王利!”大门口马三儿吆喝着他的名字。
“啊……额,三儿来了。”王利装作没事人似的说,“正好我刚做好饭,再吃点吧。”说着话,瞥了眼老婆的脸色,虽然加以掩饰,但他还是从中看到了在自己身上得不到的满足感。
马三儿递给他一根烟,俩人点上,“不了,我就是赶巧把小琴送回来,回去还有事呢。”
“啥事吃完饭再走还能耽误了么?”赵小琴故作不知情的说。
实际上,在场的三人心思都是不一样的,马三儿也不好意思面对王利,王利呢其实又什么都知道还要装作不知道,赵小琴则是两面都要装一下,不能让丈夫看出自己对马三儿动了感情,还要配合马三儿做出一副两人没关系的模样来。
马三儿也没进屋,说了会儿话,自己就走了。回温柔乡的路上,马三儿没在耽误时间,二十多分钟就到家了,路上给杨七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在哪儿赌钱,自己去玩两把。
马三儿答应赵小琴树苗的事,可是酒吧的生意刚刚步入正轨,也不好从吧台里往进搭钱,要是还有来钱的活儿的话,那就是去赌两把了。放在以前,赌钱靠运气,现在马三儿有信心必赢。
家里面没人,韩可欣在桃子上班的时候,都适合苏晗一个屋睡觉的,马三儿瞥了眼炕上的狐狸皮马甲,“这次该轮到你发威了,别给老子掉链子知道么?”
穿好了衣服,马三儿又去跟桃子拿了五千块钱,就往小南沟方向走去。小南沟离温柔乡镇不远,穿过一片田野和一条河就进了沟。当然,赌场都设在沟里肯定是有说法的,这样好站岗放哨,警车只要一进来,沟头藏着的人就会电话通知赌场。
马三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员,找到流动赌局并不困难。到了小南沟最里面的村子时,都快夜间十二点了。赌局是齐天的,运营确实乡里面杨七这一伙人。
“哟呵,马大老板驾到了,咱们这是蓬荜生辉啊。”门口一个刚撒尿回来的赌徒笑着搂着马三儿肩膀进了屋。
三间房子里三个赌局,扑克麻将牌九都有,马三儿瞥了眼西屋正对门口坐着的背影,上去就是一脚。
“擦!谁呀!”李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马三儿顿时没词儿了,“三儿,不忙啊,来这扯啥蛋啊。”
马三儿给牌桌上的各位都发了烟点上,笑着说,“这不有些日子没看见大伙儿了么,想你们了呗。”
赌徒的心里就是这样,这三间房子里,每个老爷们儿都穿的油光水滑,打扮的像城里人似的,抽的烟没有二十块以下的,但千万别以为他们很有钱。这种人都是面子撑着的,赢钱了的还想多赢几万,输了的还想往回搂,于是渐渐的陷入其中,卖房子卖地、东抓西借的都是。
也是这个原因,输个万八千块的和自己买烟打扮外表成场面,比起来不值一提,所以都很舍得。而赢了钱的,更觉得要犒劳自己一下。
实际上,老话说得好,赌钱在高的技术和运气,没有靠这一行发家的。发财了的都是庄家,谁赢钱都要给庄家抽头茶水钱,今天赢明天输,里外里,只有一个人始终进账,那就是齐天。
“三儿,来两把不?”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说,桌上还放着一把轿车钥匙,牛掰的不行,嘴里的烟是六十八的中华。
当然,他骗小姑娘上床还行,马三儿还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么,都是借的钱装大方,不管怎样,马三儿还是个顾家的人。“强子,一边儿呆着去,我来两把。”
李强呲着牙一脸的难受,“擦,我今晚都输了三千了,牌刚有起色,要不……行行,你要赢了钱,给我补点啊,”
李强嘴上这么说,也没指望马三儿给自己喜钱,主要是上次在酒吧和他赌过一次,心里现在还有阴影呢,收拾了自己的钱和车钥匙,坐在一边儿。
马三儿坐在了李强的位置,把自己的五千块钱掏出来拍在桌子上,同时挺了挺肚子,几个赌鬼都看了过去,马三儿的腰间鼓鼓的,应该带了很多钱,顿时都像是那些钱就是自己的一样,眼睛红透了都。
马三儿暗笑了一声,根本不用动用裤兜的积蓄就把你们收拾了,裤兜的钱是做给你们看的,因为那根本不是钱,是马三儿在家故意塞的报纸。
“玩多大的?”马三儿洗着麻将牌说。
“五十。”李强忙说,心道马三儿这小子怎么今天还来赌钱了呢。
“三儿,五十的行么?”坐马三儿下身位置的人说。
马三儿笑着说,“我这还挺忙的,五十的太小了,来一百的怎么样?”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反对,在赌桌上说赌不起,可是这些赌鬼最丢人的事,打肿脸也得撑着,更何况都是奔着赢钱去的。
赌的大了,麻将桌上的几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老话儿说得好,喝酒是喝厚了,赌钱是赌薄了。喝酒都劝对方多喝,哥们儿情谊也就出来了,而赌钱都是憋着赢得对方倾家荡产,自然都是静气十足的想赢。
可是,常年打麻将的几个人万没想到,几圈过后,汗珠子都要下来了,以前没见马三儿打过麻将,想不到这小子手气这么好。
“三条自摸清一色!”马三儿手里的麻将牌连看都不看,直接摔在牌桌上,把自己的牌推到了,伸手要钱。
几个人现在才发现,感情这小子是个老手,手指头一抹就能知道啥牌。
其实还真不是马三儿摸的,只是每抓到一张牌时,心里就有预感了,证实了几次后,信心就更足了。除此之外,马三儿打出去的牌也有讲究,比如想出五万,可是刚拿出牌来,就感到了不适,然后换成另一张,结果最后发现,对家的牌就等着胡牌五万,这一招马三儿是百试百灵。
马三儿眼前的钱堆渐渐高了起来,粗略估计有个三四万了,心里暗想差不多该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