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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似乎打扰了你的好事?"悠闲的声音突兀的出现,热情高涨的两人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般停下了动作。
"水寒!你***怎么会在这里!"惊讶的怒吼从床上的男人口中发出,低哑的嗓音显示着此人现下正严重的欲求不满。
"栗然,你不会以为公主的消息只有你知道吧?"被唤做水寒的男子,毫不在意栗然的怒火,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女子。宛若深潭的眼眸似乎也隐含着些许怒意,可惜火爆的栗然完全没注意到,不然他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我他妈喜欢先下手为强行不行!靠噢宝贝,看来我们要等一会儿再继续了"刚准备起身发飙的栗然,才惊觉自己的分身此刻正深埋在紧致的甬道中。呻吟的退出自己,惋惜的对她安抚着。
"我想,你已经没机会继续了。"水寒用不温不火的语调宣判,无视栗然想要辩驳的表情,拨开栗然搂过了床上的女子。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明白,水寒那礼貌微笑是建立在狂怒之上的。
"水水寒我"吞咽着口水脚跟脚的跟在水寒身后,栗然妄图找点理由。可惜那个温文有礼的医生已经抱人进了实验室,还狠狠踢上了那扇铁门。完了,栗然知道,今天是把大医生给惹火了。只希望公主大人快点醒来,然后帮忙灭火。不然,后果绝对绝对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阿弥陀佛!老天爷一定要保佑他南宫栗然逢凶化吉渡过这次危机。
实验室内,刺鼻的福尔马林味让人忍不住皱眉,水寒却能毫不在意的带着微笑呆在里面。这是他的空间,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的地方,今天却破了例。也只有她值得让他破例,他们的公主呵。
他静静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可人,虽然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已激荡不已。多久没见了?十年,不还有一个多月就快到十一年了。照片影像都不如本尊来得让人震撼,挑拨着他平静了多年的心湖。
刚才见她躺在栗然身下,娇媚承欢,让他瞬间怒火高涨。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栗然和他,就想兄弟,比兄弟更亲。今天却第一次有了教训下那个"弟弟"的冲动,看来公主还真有影响力,就连一向冷心冷情的他都无法抗拒
"恩——"轻微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打断了水寒的沉思。
"头还晕么?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他扶她起身温柔的搂在怀里,顺便拉起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严实的包裹住她春光微露的秀美胴体,这才开口询问。
"有点,恩你"她靠在他xiong前,感觉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发现自己在毛毯下的赤裸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喝点水我们再说好么?"他微笑的抵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开水,低头看向自己颈窝处红红的姣颜,轻轻声劝慰道。让她就着他手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水寒才放心的抚了抚她乌黑的长发,静静的等着她即将出口的疑问。
"那个刚才刚才是你救了我?我我谢谢"之前模糊的记忆还在,她大概知道他是在什么一种状况下把她救出来,感激之余未免有点害羞。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陌生男子瞧见了自己的身体,这绝对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当然,她并不希望回味。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解释着:"不用,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栗然的药是从我这里拿去的。不过请相信,如果当初知道他会把这种药用到你身上,我绝对不会制造出来。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温热的呼吸弄得她耳朵好痒,磁性的嗓音徘徊在鼓膜内引得她全身发软,催眠似的话语却在最后一句的时候把她惊醒:"你你说什么?我我没听清"她猛的推开他,躲开他一直轻抚在她脊背的大手,有点不敢相信这位"恩人"似乎也对自己抱有不太纯洁的思想。
"你当然听清楚了我说的什么,你是我唯一所渴望的女人,不过现在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他们都快过来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再说?或者先吃点东西?"水寒微笑着起身拉她回怀抱,搂着她的纤腰轻声询问着。
""她不知道这是种什么状况,为何眼前的男人可以用这么斯文的脸说出"渴望的女人"那么肉麻的话。不过现下也由不得她细想了,因为水寒已经无视人权的抱起她往门外走去。为了不暴露更多,她不得不赶紧抓起床上的毛毯,以遮盖赤裸的周身。
"呵呵,你虽然很瘦,但是身材不错,不用遮也可以。"他低笑着抱紧了她,满意的看着她非常有精神的翻了他一个白眼。她已经活生生的在他怀中了,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对着没有生命的照片籍慰相思,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