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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找个时间和他摊牌

    羽人正为她的五块墓地犯愁呢!汪子图给她出了个主意:“你吧,给自己留一块,再对你的老公公、老婆婆说:‘我也该孝敬孝敬您二老了,墓地早给你们备好了,就等着你们……’”他躲着羽人的拳头,嘴里仍在说,“告诉他们,可别再买了,多了也没啥用!你说他们今天不死,明天不死,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吧?那几块墓地愁啥呀!自己家里人分巴分巴得了!”
    活人都能被他气死!
    如果真有墓地,还是好的了!羽人花了钱,落了单,满北京城却找不着那几块所谓的“墓地”!
    整个一个大骗局!
    伊水说,钱来的容易,花的也容易。她只剩下了一万多块钱,另外还借给了下线一些。“有的下线连饭都吃不上了,仍然穿着西装,扎着领带,竭力扮演着一个‘成功者’的角色。我自己挣钱了,人家没挣钱,挺对不起他们的。这钱本来也是大伙帮着挣的,他们能还则还,不能还,我也不要了,就当我捐了。”
    云中飞更惨,五万块钱全让人骗了!那人说是帮他搞期货,挣更多的钱,结果,人人见不着,钱钱见不着,传销等于白干。
    攒下钱的,大概只有汪子图了#蝴尝到了传销的甜头。他说:“除非一个枪子儿崩了我,否则,我就得干!”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伊水干别的公司,见伊水没有做的意向,立即来人来函,口诛笔伐:“我让你干传销,你没挣着钱哪?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这回就算你成全了我还不行?”后来,电视台给他曝光了,伊水才知道,他干的是一家非法的传销公司。
    汪子图很留恋那段传销的岁月,他说,如果还让干的话,那可今非昔比了#蝴至少是个千万富翁!
    我在搞传销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人。他是部队复员的,在北京的一家银行当保安。
    那天,我去取钱,脑子里也在转着:找谁发展成我的下线呢?
    我走到哪儿,就想把陌生线开发到哪儿。
    保安有一米八多的个子,我看了他,便想:发展他吧!
    我拿着存折,故意问他:“同志,我取钱,用填表吗?”
    他很腼腆地说:“填。”
    他给我拿了个表,让我填。
    我向他报以温柔、多情的一笑,这是公司里的老师教的。
    我取完了钱,走到了保安那儿,落落大方地说:“谢谢你帮助了我。”
    他又是腼腆地一笑。
    “咱们认识一下好吗?”我把我的呼机号给了他。
    他也把他的电话号给了我,说:“晚上我下班后,你打这个号,我在。”
    当晚七点多钟,他就呼了我。
    “伊依,我是举凡。”
    “是你啊!你的声音在电话里非常好听!有磁性,像广播员!”
    “是吗?那我多给你打,让你多听听。我想你了!哈哈哈……”
    “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不喝酒,我敢给你打吗?!”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见一面可以吗?”
    “行啊!明天,明天行吗?”
    “行。”
    我把他带到了课堂上,听了课。
    下了课,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说:“你呀!传销——”
    我没有动他的手,我要用好我这个诱饵,以把他引进传销之门为目的。
    我问他:“你加不加入?”
    “我不入。你也别干了,干点别的。这个,长不了。”
    “挣钱!你入不入?咱们一块干。”
    “我不入。我今天特意请的假,我们请一次假特别不好请,管得可严了。我还借的照相机来了,想和你上公园玩玩,照相呢!你……还骗我!”
    “我想让你挣钱。”
    “我不挣这个钱,我见的钱多了!”他在银行上班,见的钱,天天得用车拉。他说:“就给了我两个小时的假,快到点了,我还得赶快回去。你别干传销了。”
    举凡回去后,每天下了班,都要给我打电话。拿起电话就不想放,他说他喜欢我。
    “我说,你别喜欢我,你喜欢别人吧。咱俩不配。”
    “你看不上我?”
    “不是。我比你大。”
    “大就大呗。”
    “咱们才见两面,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一看见你,就喜欢了。我明天休息,你有时间吗?”
    “好吧。”我是得找个时间和他摊牌了。
    我们在一个安静的饭店见了面,我把我的事向他说了。我哭了,他的眼睛也红了。
    哭一哭,对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它能使人得到宣泄和释放。
    举凡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了,他不是坐在他原来的位置,而是坐在我的旁边,他的手再次搭到了我的肩上。我推了他,没推掉,他的嘴吻到了我的脸。
    他没结过婚,我又比他大八岁,我们不会有可能的。
    我站起来说:“我走了,我不能回去太晚。”
    他也站了起来,说:“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
    “我送你吧。”
    “不用!”
    我们在饭店门口分手了。
    他仍然像每天那样呼我。我给他打过去几个,告诉他,别再给我打了。他再呼我,我一看是他的号,我就不回电话了。他连呼了二十几个后,不呼了。
    过了半个小时,我的呼机响了,不是举凡的号。我怕是下线的号,便上电话亭给回了。
    “伊依,怎么样?还是我——举凡!”
    “你别给我打了,我和你说了,没用的。”
    “你不给我回,我就给你打。我是在外面打的。”
    “哎吆——你想干啥呀?”
    “想见你!明天,在公园。”
    “我不去!”
    “你爱去不去!我就一直在那儿等着。”
    “你……”
    “明天早上八点,公园门口,我等你!”
    “我……”
    他的电话已撂了。
    咳……
    我去了,怕他等下去。
    在公园的长椅子上,举凡让我挨着他坐。
    我说:“你坐那面,我坐这面。”我想把我们分配在扶手的两面。
    他的头朝我来了,我躲开了,并把身体转向了外面。
    他说,“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
    我转过头来,我的头和身体已被他控制住,他的嘴堵上了我的嘴。我使了最大的力气,也没有挣脱他,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挣扎了……
    亲吻,是人世间极其美好的事,他给了我,并使我上瘾。
    举凡带了相机,他只照了几张,其余的全给我照了。
    他把给我照的每个照片都洗了两张,我俩一人一份。
    我们像进入了恋爱阶段,他每天呼我,我都给他回了。每天晚上,我们都要通上近半个小时的电话。他缓解了我的生活和心理上的压力,我遇到了什么事情也爱和他说。
    很自然的,我们在一家旅店发生了关系,还差一点被服务员撞着。她是突然开门进去的(我猜她是故意的),她说:“吆——你们想这样,单开个房啊!别这么整啊!”
    我说:“他是我弟弟。”
    她没信我的话。
    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幸好我们做完了,只是抱着。
    性的事,真是没做出什么趣味来,还不如自己搞呢!
    与突眼人,与萧关,与举凡,一共加起来,也没办几次,却把我吓出了心理障碍。举凡再要求我,打死我,我也不和他搞了!偷三摸四的,忒吓人!
    我和举凡仍然聊天,偶尔见上一面,但那事是不做了。
    举凡说:“你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
    他说这话时,他的眼泪在眼睛里面转,我相信他是动了真感情的了,他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使他成为男人的女人。
    我给他打电话时,他的同事碰巧接了一回。
    他的同事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伊依,他说他是举凡。他们都知道我和举凡天天通话,这位同事很轻易地博得了我的信任。
    但是刚说了两句,我就听出了不对,“你是谁?你不是举凡!”
    “我是。我怎么不是呢?”
    “你不是!举凡不这样说话。”
    “我是。”
    “你不是!我等举凡。”
    “黑溜溜的大眼睛……”
    举凡来了,我问他:“你把我的照片给他们看了?”
    “没有。”
    “那你的同事咋说我‘黑溜溜的大眼睛’呢?”
    “他还说啥了?”
    “没说别的。”
    “你等一下,我再给你打。”
    我等了五分钟,他打来了,说:“处理完了。”
    “你处理什么了?”
    “我让队长把那小子给开了。”
    “你咋开了人家呢?”
    “谁让他跟你说话了!”
    “他也没说别的呀!”
    “开了他是轻的#蝴要是说别的,我还揍他呢!”
    “你不讲道理!”
    “你怎么说我都行,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和你说话!你是我的!”
    “你……”
    “已经开了,他今天只能在这呆一宿了!队长是我哥们,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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