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道 第十章(5)
“爸,您到底要我怎么样?最开头,是您和老妈全力推荐,把费扬说得是天上没有,地下无双,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好,等我接受了人家,您又跟法海和尚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地跳将出来,棒打鸳鸯!”知心豁出去了,撒赖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没心没肝没感情的木头,还是能用按纽控制的机器?说好就好、说散就散?”
“爸也不想拆散你们啊,”许爸爸有些伤感,把知心的手握在自己粗糙的掌心中,摩挲着,“可是爸一想到,这么单纯、这么天真、这么正直的宝贝女儿,将来要去面对一个暴富的家庭、一个庞大的企业,我就实在是寝食难安哪。”
“爸,我真不知道您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还是一个乐观主义者!”知心发笑,“我和费扬才刚刚开始谈恋爱,您就想到结婚成家那么远,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费扬这次前前后后帮忙处理你姐姐的事情,我和你妈妈都看在眼里,”许爸爸没有笑,沉郁地说道,“我们不是武断无情的人,不会强迫你们立马分开,但是所有的道理,我都分析给你听了,你是聪明懂事的好孩子,我相信你能够对你俩的前景,做出一个相对正确的判断。”
“爸爸,我明白,”知心不能不答应下来,“请您给我点儿时间,容我认真想一想。”
4
千伶一坐上摩托车的后座,KEN就发动引擎,奔向他的住宅。那辆摩托,犹如一艘扬帆起航的欲望号轮船,行进在漫漫黑夜中,载着千伶,驶向茫茫深海。
他们的激情戏再度上演,就像是两个演技炉火纯青的搭档,导演一声令下,顷刻便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一个崭新的异度空间。KEN的欲念一触即发,他又一次在楼道里吻得千伶喘不过气来,两人牵丝攀腾地好容易上了楼,KEN的炽热未有稍减,他没来得及关上门,就猛烈地撞进了千伶的身体。
那一夜,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无比激烈,仿佛一场又一场的贴身肉搏,而千伶末尾总是认输的那一方,她被KEN捣腾得如同一块吸饱了水分的棉花,柔软、充盈,每一个纤维都完完整整地张开来,吸吮着源源不断浸透而来的液体,过度的滋润最终全身心地打开了她,包括细枝末节的细胞,让它们一滴一滴地渗出丰沛浓密的汁液。
一朵幸福的棉花呵。
在高氵朝迅猛降临的一刹那,千伶眼前阵阵发黑,刹那间,她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她感到KEN的雄壮威猛,简直可以掀翻整个屋顶。
KEN在极度疲累后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中,依然不忘记紧紧握着千伶的手,生怕她像上一回那样,半夜从他身旁溜走。而千伶躺在KEN的怀里,心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妥,转眼间便沉沉睡去。
这是一个沉酣迷醉的夜晚。数年来,千伶第一次不需要安眠药,也不需要香烟的扶助,平滑顺溜地进入了甜腻的梦境。
千伶醒来时,天快亮了。她拨弄着KEN的头发,亲吻他可爱的耳窝,抚弄他好看的下巴,直到把他弄醒。KEN重重地搂祝糊,骂她是顽皮的小坏蛋,接着就是一阵慵懒的缱绻。
“这地儿太狭窄,”平静下来,KEN说道,“我去看过好几家楼盘,我想选套合适的新房,按揭买下来,等装修好了,咱俩就结婚。”
“你笃定我会嫁给你?”千伶轻轻笑,“你不认为我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她剥开一只熟透的桃子,咬一口,红色的汁水染红了她的唇与颊,性感得不象话。
“你是吗?”KEN笑起来,抢她手中的桃子,借机吻她柔滑的颈项,柔轻的肩膀,吻得她直痒痒,千伶笑着求饶。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当初怎么会自轻自贱地跟了费智信?”千伶仰面注视KEN。
“你的过去,与我无关,我没有丝毫的兴趣去了解,”KEN吻吻她的头发,“不过我可是个贪心的男人,我要的,是你的现在,以及将来,要你的今时,要你的明日,要你的此生,要你的来世,要你的心,要你的灵魂,每时每刻的你,都要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