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兽性大发
天已近黄昏,他的房内已经暗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开灯,他不想惊动别人……
他摸索著掀开窗棂,在雕花的窗格上面摸到一截活动的浮雕,雕成富贵牡丹瓶花模样。
他伸手将这块雕花扳了下来,这瓶花浮雕的背後是空的,正好藏著两只瓷瓶。
他拿了出来,将其中一瓶的塞子拔下,从里面倒出一颗比米粒还小的红色药丸来,吞进腹中!
他生怕自己被方文琳逼著喝下去的“松筋活骨散”份量太重,他再倒出一粒来,正准备要吞下去,突然背後“风府穴”一麻,他已经呆若木鸡,不能动了!
手中的药瓶握不住而掉了下去,却在落地之前被一只手接住。
从後面转过一个人来,正是那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张顺。
何坤不能言、不能动,从眼中冒出火来,如果眼光能够杀人,这张顺一定已被他杀了许多次啦!
张顺却毫不在意,洋洋自得,笑道:“你溜到哪里去啦?怎麽这麽久才回来,害我等了近一个时辰……”
他望著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孔,笑道:“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再回到房间,早已逃之夭夭了,幸好我一直告诉自己说:他会回来的,他的钱还没有拿,还有,他不吞下解药也根本逃不远……”
张顺得意而笑,道:“我还真佩服你藏东西的本领,谁会想到你能藏在这麽好的地方……你知道我为何不在你拿出瓷瓶时就出手吗?因为我不知道哪一瓶是毒药?哪一瓶是解药?”
看他那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睑,何坤的肺都气炸了,张顺却故意在他面前做态夸张,道:“我就等你吃给我看,你总不致於故意吃毒药给我看吧!”
他望望手中两只瓶子,叹气道:“好了,现在我总算弄清楚了,这瓶是毒药,这瓶是解药,千万莫弄错了……”
他将两只瓷瓶分别装进自己左右口袋再用手轻轻拍拍,一面又道:“嗯,一个自己做错了事的总管,如果不是畏罪潜逃,就一定是畏罪自杀……哼,何大总管会选择哪一条路呢?”
他似乎极认真地在考虑著:“嗯,以一般贪生怕死的小人来说,一定是畏罪潜逃;但是何大总管绝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他宁死也不会背叛飞熊堡……”
何坤突然心胆俱裂,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他抬头向上望去,何坤自然也忍不住向上望,赫然见到屋梁上早已悬好了一条布带,结成了一个圈套!
原来他早就有杀人灭口的预谋了,他端了一张椅子来放在那布带下面,自己也站上去一比,就连高度也刚好!
何坤霎时间心灰意冷;他这一生忠心耿耿的辅助熊廷武,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天香七女”的马车一奔出“飞熊堡”梅若华就下令,道:“往南,迎上堂主!”
她们一行立刻往南疾驶。
梅若华虽然体力没有恢复,但她是领导者,她不能输给别人,她全力策马疾奔在前面!
不久辛晓琪的马车就追上了她,向她招呼道:“梅姊上车,我有话说!”
看看离“飞熊堡”已远,後面也没有追兵,梅若华便策马靠近,辛晓琪伸过一只手,抓祝糊之後用力一提就拉上了马车,与她并肩坐在驾驶坐上。
梅若华道:“甚么事?”
辛晓琪道:“天香七女都听你指挥,唯你马首是瞻,你若体力没有恢复,遇上事情如何处理?”
梅若华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目前这种情况……”
辛晓琪道:“就是因为目前状况紧急!才需要争取时间!”
她突然大呼道:“郑毅动手!”
梅若华一怔,竟从她座位背後的蓬车里伸出一双手,将梅若华拦腰抱住二扯就进了蓬车之内。
梅若华惊叫,她的嘴却被他的唇封住。
是郑毅,这个传奇式的人物,这个半大不小的小子!
梅若华用力挣扎,捶打,但是她此刻全身功力已失,她的挣扎捶打,简直是蜻蜓撼柱,毫无做用。
前面传来辛晓琪的声音,道:“小兄弟,梅若华是大姊,你要温柔些,不可无礼!”
郑毅应了声“是”便向梅若华道:“姊姊别怕,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他果然在梅若华身上下水磨功夫,在她身上轻怜蜜爱,由肌肤的接触开始,用他最有魔力的亲吻,和他最有魔力的抚摸,挑逗得她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而她那最敏感的地方早已经潮湿,而且泛滥了,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接纳他了……
他当然也早已准备好了,他早已坚硬粗壮了……
梅若华当然是个美丽,健康,成熟的女人,任何正常又成熟的女人都经不起郑毅这样挑逗的;但是当他才一接触,她立刻又惊惧大叫,甚至哭泣:“怎麽办,我很想,但是我不行……我该怎麽办?”
辛晓琪叹道:“我知道怎麽办,只不知你肯不肯?”
梅若华道:“怎么办?”
辛晓琪道:“强奸!”
梅若华大怒吼道:“你说甚麽?”
谁知郑毅真的用强,两手捉祝糊的两只手腕,用力向两边撑开压住,强壮的身体就紧紧地压在她身上,低下头去用力咬祝糊的乳房。
梅若华怒吼大骂,拚命扭动挣扎,但是郑毅沉重的身子紧紧压住,绝不放松。
她只能用两条腿拚命踢,拚命蹬;却又被郑毅找到机会,趁势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尽量贴近她的胯下,使她的两腿根本无从著力。
梅若华怒吼叫骂变成惊惧哀求,再又变成恶言诅咒;然而郑毅已如禽兽一般,兽性大发,在她扭动挣扎中找到一个绝佳时机,用力一挺,就血花飞溅,破关而入!
梅若华惨叫一声,痛彻心肺,但是郑毅已经全根尽入,不留馀地的紧紧抵祝糊的最深处了……
辛晓琪驾著马车颠簸疾奔,其他少女策马远远散开,对这车上发生的事不闻不问;郑毅铁石心肠,只停留了几秒钟,就开始强而有力的连续攻击!
郑毅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也完全不理会她惨叫求饶,他更完全不关心她血流如注,他只顾自己的兽性发泄,在她那娇柔丰润的躯体上,尽情地蹂躏摧残!
他用力捉祝糊的双手向外撑开,整个人的体重全部都压在她的身上去;甚至连膝盖部与大腿打直,除了两脚脚尖外,全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而他却仍在轮番啃食她的两个乳房,仍在强力捣毁她的基地!
辛晓琪在前面驾驶座上也是心惊胆跳,心慌意乱的,像这样一阵惊心动魄的“强奸”是她从来未想过的惨烈!
他的冲击,震撼,她的哀叫,颤抖;辛晓琪无从逃避地感同身受,她甚至开始虚弱,开始潮湿了……
那是多麽可怕的冲击蹂躏呀#糊真想出声阻止,但是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现在停止,一定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梅若华已在愤怒,惊惧,羞辱,恼恨的复杂情绪之中,她已吼叫得声嘶力竭#糊只能喘息,呻吟,无助地扭摆逃避。
但是这种微弱的扭摆,更让他那强壮的侵略者,找到可趁之机,找到她的脆弱点。
找到她最深处的最敏感脆弱点,然後就集中火力,全力向那一点做突破,摧毁……
她终於被他全面征服……
她终於在喘息中呻吟著配合著……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而绕到她背後,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脑,一手揽住了她的後腰!
她的手得到了自由,却不是用手捶打他,推开他,而是急切地缠住了他,把自己的香唇送上去,把自己的丁香舌送进去……
一块顽铁终於融化了……
她的心理障碍终於被破除了……
她终於可以过著更幸福美满的人生啦,
辛晓琪暗自为她高兴,突然听到她的一声惨叫!
原来她已经濒临了爆炸的边缘,郑毅只一冲,那条宝贝就突破了她的精门,一张小嘴就紧紧地衔住!
梅若华全身再也忍禁不住,精门大开,集了二十年的处女蜜液畅流,一阵如触电般的舒畅迅速传遍全身!
触电似的舒畅,触电似的颤抖,全身肌肉骨骼,甚至全身汗毛孔一齐收缩,用力的收缩,以便将自己体内的精力一起挤出来!
而郑毅丹田之中的“九阳珠”就老实不客气地发挥作用,尽情地将这宝贵蜜汁全部吸收,全部炼化……
郑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内力一冲而入,那种感觉就像是酷酬灌顶,如饮琼浆仙液,舒畅得醺醺陶陶……
他的宝贝一吸再吸“九阳珠”一炼再炼……
梅若华已经僵直冰冷,郑毅却火烫燥热……
似乎已吸乾了她的最後一滴,梅若华已经完全的空虚,後脑玉枕穴与腰脊命门穴开始输入暖和的“九阳神功”……
其实就是她自己努力修练了二十年的纯阴功力,只是经过郑毅的“九阳珠”重新炼化之後,阴阳调和,再输回她的体内而已。
这股阴阳调和的“九阳神功”重新注入,使得梅若华重新获得生命,四肢百骸都灌注了无限的活力!
郑毅在她身畔轻语道:“注意听好,我要传你同心剑法……”
刚才这“飞熊堡”中曾有一阵极大的骚动,天香堂主徐华凤正在惊疑不定,一阵脚步声,是总管张顺,陪著堡主熊廷武来访。
徐华凤急忙起身迎接,道:“熊伯伯不是在静坐练功麽?怎麽赶过来了?”
熊廷武叹道:“总管来跟我说贤侄女急奢想要知道天香七女之下落?”
徐华凤道:“不错,熊伯伯如果知道,请赶快告诉我。”
熊廷武叹道:“其实天香七女根本没有进我飞熊堡;她们本来也打算要来,只因为老夫错用了一个总管何坤,大约是为了图谋一个名叫龙翔公子的……”
徐华凤道:“辛奇?”
熊廷武道:“在半路上不知怎的弄得误会起来天香七女,绝据而去,那何坤……”
徐华凤道:“何坤如何了?”
熊廷武道:“何坤怕老夫责罚,竟畏罪自杀了!”
徐华凤眼中尽是疑问,道:“是吗?”
张顺在一旁恭敬开口道:“千真万确,那位总管悬梁自尽,刚刚才被发现,仍未移动,请堂主移驾,过去瞧瞧。”
徐华凤虽是双十年华的美貌少女,却已是名震江湖的“傲仙宫”天香堂主,见过的世面多,伸手摸摸这阿陴的尸体,判断上吊还不到一个时辰。
再看挂在那里的模样,椅子倒地的角度,又的确是生前自尽,绝无他杀之嫌。
桌上一张纸笺,字迹潦草,只写了“一死百了”四个字。
徐华凤道:“这是他的字吗?”
熊廷武点头道:“的确是的,他每日都要做账来看,所以老夫认得。”
连熊廷武都这么说,自然就没错了,徐华凤不再追查这人的死因,只道:“那麽天香七女又到哪里去了呢?”
熊廷武道:“本堡主控关洛古道,往南就是贤侄女刚刚来的那条路,往北……”
徐华凤道:“往北是长安,她们刚刚才从那里来!”
她眉头一皱,道:“难道她们会往东?到四堡七庄的碧云庄去了?”
熊廷武道:“由此地到碧云庄,要翻过大帽山,再走四百里路……”
他转头向徐华凤道:“老夫已用信鸽这三方面连络,如有消息,自会有回音,贤侄女只管放心在老夫这里等消息便了!”
张顺适时开口道:“启禀堡主,晚宴已经备备妥了……”
熊廷武道:“好,我们先去吃饭吧,有甚麽事可以边吃边聊……”
这熊廷武老奸巨猾二番装腔做势,竟能骗得一向精明能干的徐华凤深信不疑……
时近黄昏,彩霞满天。
“天香七女”的队伍仍在往南进发,姬小兰突然挥手道:“停。”
众女的马也都停下来,姬小兰己一跃下马,奔到路边,望著一堆火烬。
那是一堆柴火烧过之後的灰烬,显然是有人在此烧烤食物,附近的草丛中马蹄印与人的脚步印杂乱……
方文琳亦出声道:“你看这里!”
梅若华也从篷车上纵身而下,只见地上有十三粒小石子,围著一粒大石子。
梅若华失声惊道:“堂主!”
那十三粒小石子自然代表十三英,而那石子又不是排成正圆,而是水滴形的,那较尖的一端就代表他们的去向。
方文琳道:“是向北面,正是我们的来路,她跟我们错过啦!”
梅若华道:“甚麽时候错过的?”
姬小兰道:“当然是我们在飞熊堡的时候。”
梅若华惊叫道:“糟了,”
姬小兰道:“怎麽啦?”
梅若华道:“若是那时候错过的,她们必定见到我在凉亭留下的记号,那麽她们就会赶到飞熊堡去!”
方文琳惊慌道:“飞熊堡这样对付我们,又会用甚麽手法对付堂主?”
姬小兰焦急道:“我们要赶快回去,警告堂主,小心上当!”
梅若华当机立断,道:“林君柔上车,把握机会跟郑毅练同心剑!”
林君柔吓一跳,道:“我……”
梅若华道:“我们要去救堂主,我们要面对强敌,我们的人手多一个好一个,武功强一分是一分!”
辛晓琪已不容她分说,将她拉上蓬车,塞了进去。
梅若华道:“其他人保护蓬车,赶回飞熊堡去!”
果然是极丰盛的晚宴。
徐华凤喝的是特别为她准备的紫红色波斯葡萄酒。
十三英是豪爽青年,自然跟“飞熊堡”的英雄好汉们一样喝那种又醇又烈的白酒。
划拳、喝酒、吃菜、吃饭,直闹到尽兴,徐华凤已是两颊腓红,不胜酒力了。
在热闹混乱中,张顺才暗动手脚,在酒壶内倒入“松筋活骨散”故做不稳,摇摇晃晃,让产中药粉散开。
想到这“关洛飞熊”的功力深厚精湛,深怕这壶中的份量不够,一狠心将整瓶药粉全部倒入壶中,重新摇得散开来。
早已醉眼也斜,面颊涨红的徐华凤适时道:“熊伯伯,我不能再喝啦……”
她举起手中的半杯葡萄酒来,道:“我把这半杯喝完,我要去休息啦!”
熊廷武笑道:“你已尽兴了麽?回去别向令尊大人说熊伯伯怠慢才好!”
张顺乘势将熊廷武面前的巨胱倒满,把自己的酒杯也添满,举杯道:“飞熊堡祝傲仙宫主人政躬康泰,祝天香堂主、水远年轻美貌!”
说完一仰头,把自己的杯中酒全部喝乾。
徐华凤娇笑道:“哟,你倒会说话;熊伯伯,你呢?你陪我一起乾了好麽?”
熊廷武哪里会想到张顺会这麽设计他?又哪里会想到徐华凤也一起配合著他设计他?
明明见到张顺也用同一个酒产在喝酒,亲眼看见他喝进自己的肚子去了,这一代枭雄就算是再有警觉心,此刻也会上了大当,只见他举起巨胱,一口喝乾,再向徐华凤一照,表示他真的喝乾了。
徐华凤娇笑如花,道:“多谢熊伯伯盛情款待……”她也把自己的葡萄酒喝掉,站起身来,向十三英道:“我们要离席休息啦!”
十三英立刻各自喝乾自己的酒,站起身来,向熊廷武行礼,道:“多谢堡主盛情款待!”
张顺将酒壶放到熊廷武面前,道:“属下去送堂主回客房休息……”
熊廷武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