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碧湖
不知到现在已经是第几座山峰了,他抱着我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我真是太低估了他了,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凡人,就算他能爬上那座高山,我也就只会认为他是凡人之中的精品,可现在看来,他好像不仅是凡人的精品更是一个神仙般的精品,他竟然能这么轻松的在天上飘飞,这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
就在我快要在他的怀里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往地面上飞去了。我睁着眼,看见他绕过一座山峰,向前面那个湖飞去。我斜着头,在空中俯瞰这个湖,只见其整体形状像一颗心,湖水碧蓝,湖面平静无一丝波澜。在近一点,我发现这个湖很清澈隐隐能看见湖底的水草,湖中央还隐约着一点绿色。
男子抱着我直直朝着那点绿色掠去,近了才发现是一间屋子,镜子里出现的绿色的屋子,对这一点我已经不奇怪了,主人公都见着了屋子理所当然的能看见了。
他脚刚着地,便松手放开我,好像我是一个麻烦一样丢开。他这一举动害得我一个重心不稳摔在木制的走廊上。“哎,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呀,抱都抱了,怎么还能用扔呢?”我站起来拍了拍摔痛的屁股。我火大道。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把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就这样随手一抛,如果我要是有那么一点闪失的话,我要让他后悔遇见我。面对着我的叫嚷,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便朝屋里走去,一点要理会我的意思都没有。
哟,这么讨厌看见我呀,那又为什么要救我呢,真是怪人一个,我还不想看到你呢。我背过身,眼前的风景比那张冰冷的脸上眼多了,那清凉的湖水,诱惑着我去抚摸它,我蹲下来,用手轻滑着水面。冰凉水令我精神为之一爽,真是快意。就在我享受这一份美妙的时候,忽然从屋里面飞了件粉红色的丝制衣服出来。
“穿上”男子冷冷的声音命令道。
此时的我正在气头上,听到他的声音更加让我火大,我伸手把衣服给他扔了回去,我穿的好好的干嘛要穿上他给我衣服呀?懒的理他,他以为他是谁呀,凭什么可以命令我,我继续着我的动作,把他的声音当作不存在,让他也尝尝不理的味儿。“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他语气不善地怒斥道。
我转过头,还是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样。我从小就不喜欢人家命令我,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至少要用一个请字,我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去做。
他似乎很生气的走过来,想来是没有人这样置他的命令于不顾吧。
一只手把我拎起来扔到床上,坚硬的床板摔的我两眼金星直冒,我刚想起来跟他理论。突见他高大的身影欺身过来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感受到他的压迫,我挣扎着,扭动我的身体。“别动,从来都没有人违抗我,你是第一个”他冷冷的语气带着命令再次传来。
什么?别动,又是命令式的,我顿感委屈。回想起我今天的糟遇已经让我够头痛了,现在又碰上这么一个恶霸的男人,忽然间流下泪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我上辈子欠他钱了吗?他为什么每次都不给我好脸色看,想到这里,泪流的更凶了。
他看到我的泪水,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与不解。然后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站在床边,伸过手来想拉我,我气愤地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不理他。他拉我做什么,道歉吗?我不要再接受他的道歉了,一些无理的道歉我不想在经受第二次了。
不知哭了多久,也许是泪水的作用吧,让我的眼睛有点酸痛,在加上今日来的劳累,让我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肚子不舒服,很饿。于是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晚上了,原来我睡了那么久。
我起身坐起来,看见桌上放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饭,这一定是他为我准备的,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送饭过来,不然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他了,他以前那樣傷我的自尊,我一定要向他討回來,該怎麽討呢?我歪著頭,思考著方法,有了,我就把他那句話照搬回給他,對我沒有興趣是吧,好我也要對你沒有興趣,不過首要條件是他要愛上我,這樣的話,那句話說的才有份量。想到這,我決定接下來的日子,我要努力讓他愛上我,看來我的日子不會無聊了,呵呵!
看见可口的饭菜,感觉真的好饿,于是我端起饭便大口的吃起来,饭菜的味道还不错,很合我的口味,一阵狼吞虎咽过后,感觉好饱,我拍了拍肚子,满足地笑了笑,如果他不要冷着一张臭脸,或许我就這樣放過他,不與他計較了。
由于刚睡醒,現在已经没有一点睡意了,我百般无聊地坐在床上,做点什么呢,总不能就这么呆坐着吧。忽然我看见椅子上放着今天他扔给我的粉色衣裳,我不知我着古装是什么样子的,不如试一下吧。
披上轻纱,系上腰带,转了一圈,粉色的轻纱随着转动在空中飘荡,忽然有种感觉,想歌舞一番,于是不知怎麽就唱起《梅花三弄》這首歌來,我的嗓音本就甜美,再加上現在這種氛圍,和著歌詞,輕快地舞動著,陶醉着这美好的一刻。
眼睛忽然瞄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忙停下来,惨了,被他看见我这么疯狂的一幕,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想了,我寻思着用眼睛偷偷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惊异,有寻味,有嘲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算了,他要怎么想都随他去,反正我出的丑也不会多这一次。
他走了进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我,眼神又出现讶意,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本小姐能吃也不行吗?真是的。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到床上去,“喂”我开口叫到。
“冷蝉”他低沉的嗓音冷冷传来。哦,原来他叫冷蝉,名子和他这个人一样冷。
“倾梦,我叫倾梦,”他既然告诉了他的名子,我也报上我的名子。
他看了一我眼,不说话直直地朝我走来,他又想干嘛,不会他要对我那个吧,我紧张的盯着他,双手把衣服拉紧。只见他坐了下来,我闭着眼睛,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可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动手,便觉的奇怪,转过头去看他,可恨的是他竟然睡着了。
我竟然把他想成那种人,我不仅羞红了双脸。和衣在他身边躺下,难道他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吗?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我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的侧脸,侧脸也是那么帅,那么吸吮我,让我差点想上前去亲吻他,解釋一下,我這樣想完全是因為我要讓他愛上我的哦,可沒有別的意思,才怪?
倾梦呀倾梦,你一定要爭回這個面子,不然就要丟我們现代人的脸了。我拍了拍脸,强迫自己記住这些有的没的。
可能也是有点困吧,想著,想著,不消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现在的我放心了不少,至少知道身边躺着的人不会要害我了,现在是我对他有想法的可能性大一点了。
蒙胧中,有一只手在拉我,又是可云,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睡个好觉呢,这次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梦的纠缠,我死活都不起来了,我用手把那只手打开,翻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下腹变不舒服,想拉尿。我闭着眼睛坐起来,用手拉了拉长发,起身朝右手边走去,手触及到门,用力推了一下,怎么推不开,平时不是很容易就推开的吗?怎么这次这么急竟然推不开。我火大了,门也和我作对,用力一揣,“哎哟,好痛,”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痛,我睁开眼睛来看,眼前的门并不是我宿室的门,而是一片木頭。强烈的意识瞬间恢复,这是小木屋,不是我的宿舍,那刚才拉我的那个就是,想到这,我猛地转过头,对上一张惊奇但卻依舊冷淡的臉,“啊”我怪叫一声,忙用双手捂住脸颊,没脸见人了。
“你怎么不叫我呢?”我大聲的叫道。這個男人也真是的,老是讓我出醜,難道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可恨的男人。我知道我自己也有責任,但看到他那冰冷的臉,我就是想把責任歸到他的身上,這樣我才能找回心中的平衡點。
“我沒有叫你嗎?是誰拍開我的手繼續睡的?”他冷淡地道。
是啦,好像他是有叫過我哦,只是我把他當成可雲了,沒有理他。但也算是他的責任呀,幹嘛不把我我叫醒呢。“你在干什么不把我叫醒呢,你是成心要看我笑話的是不?”我站起来怒衝衝地道,我一開始就覺的他沒有安好心。
坐到桌子前。我看著他,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當我存在的,繼續擺弄著他手上的杯子。他怎麽不理我呢?唉,算了,不想和他继续谈那个话题了,反正都是我理亏。
“你在喝什麽,”我見他喝著杯子裏的東西。
“喝酒,要不要来一杯?”他低沉道。
“不要,我从来都不喝酒,”我讨厌喝酒,真不知道别人怎么能喝下那么苦涩的东西。
找不到其它的話題了,幹坐了一會兒,我站起身來。
我打算到屋外去梳洗一下,刚一站起来,脚被拖底的长裙绊住,一个不稳便向地下摔去。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快速地把我抱在接住,抱進怀里,我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懷抱,不需要他的好意,當初是誰要我穿這煩人的長裙的,我現在摔交了,他接住我是應該的。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發一言地又坐着喝酒去了。
我懊恼地把衣服解开,我不要在穿着这样的衣服了,烦都烦死了,我要穿回我的便装。“你干什么,不许脱”他冷冷道。
“我穿不惯这样的衣服,我会摔交的。你剛才沒有看到嗎?”我气恼。連這他都要管,而且語氣又又那麽差,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冷的语气呀。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那些衣服,以后不准再穿了,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穿的,现在都不准。”他冰冷的語氣含著怒火。他干嘛凶吧吧的,不穿就不穿嘛,我也知道古代女子是不允许露出肌肤的,我以后不露不就OK了,“你幹嘛對我凶嘛,不穿不就得了,可你总得给个适应阶段嘛”。我大聲答道。
“要适应是吧,以后只在我面前穿穿,其他的人都不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去,这是什么话呀,为什么他面前就可以,别人就不可以,真是無理的要求。
中午时分他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带了饭菜回来。我一见到食物,马上两眼放光,赶忙从他手上接过,坐到桌前大吃起来。我边吃边看着他,見我這吃相,他肯定又要笑化我了。可当我接触到他的眼睛时,果然又是那種眼神,見怪不怪了。可為什麽我感到他的眼神裏含有一絲異樣的光芒呢?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我的計劃不就很快就要成功了嗎?可我怎麽覺的太快了點,一點都不好玩。
下午,他又出去了,留我一人在屋里,干点什么呢?正想着有什么事可以做的时候,看到清澈的湖水下有鱼儿在游,有了,我眼里露出精湛的光,只是不知冷蝉会不会允许我去其抓湖里的鱼儿。不管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意見的話,那也只能怪他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了。
我从我包包里拿出线,在钩上些许饭粒,用一根棍子邦好。坐在木廊上,专心的釣起鱼來。
太阳就快要落山了,黄昏逼近,此時我的收获也不小,呈蒙上天垂憐竟让我釣了三条不小的鱼,看來,晚上可以吃到美味的拷鱼了。我臉上露出收穫後的滿足。
可是有了鱼,要怎麽烤呢,又沒有火,而且這裏都是木頭,如果有火真的烤起來的話,不把這木屋給燒了才怪,看來現在只有等冷蟬回來了,看他有沒有辦法把我帶到湖對面的草地上去。
我躺在椅子上,等着冷蝉回来,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是冷蝉。“晚上天凉,你怎么在这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他微怒,
“没关系,我的身体没有那么弱的”我起身看着他,他又给我带饭回来了。
“今天我们不吃饭,我带你吃点别的。”我笑嘻嘻地拉着他道。
“不吃饭,你要吃什么,”他惊愕地问道。
“吃这个呀,这可是我用了一下午才捞到的喔。”我摆弄着鱼。
“这里没有厨具,怎么做呀”他看着,一臉淡然,怎麽都不給點表情呢?算了,只要他不追究我沒有經他同意就去釣鱼就行了。
“这个你不会懂的,来吧,我们到湖对面的草地上去。”我指着湖边上的草地。
他淡淡走过来。伸出手把我抱起,脚下轻轻一点,飞过湖水,落在草地上。我一落地,捡了一点干枯的木柴,把它们堆在一起。他惊愕地看着我忙来忙去。
“请问有没有火,”我边串着鱼边问道。只见他手一点,木柴便燃烧起来,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不管,只要把火點燃了就好?看他的修为,也不用去怀疑他了。
我把鱼架到火上去烤,不消一会,便闻到一阵鱼香。我翻了翻,见冷蝉坐在我边上,看着我,“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开口问道。
“你的所做所为都很怪异,再加多一次,也没什么,我真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老是做一些让别人意外的事情?”他看着我,低沉地问道。
“跟你说你可能也不相信,还是不说好了,以后若有机会我自会告诉你,我会烤鱼,是因我们家里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我淡淡道,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鱼已经烤熟了,我递了一条给他,他接过看着,不好怎么吃。我在鱼身上咬了一口,“就是这样吃,很好吃的,吃吃看吧。”他听我一说,便也咬了一口,“是很好吃,没想到鱼这样做也能这么香。”他淡淡道。
“那当然了,你怎么从来没有吃过这个吗?”我惊愕地问道,他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简单的事,他一点都没接触过。看他的样子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他究竟是什么人呢?相处这两天来,只知道他叫冷蝉,其它的一点都不了解。
“我的确没有吃过。”他看着我,正色道。
吃完烤鱼,我和他到昨天那个山洞里沐浴,他还是一点都不避嫌就当着我的面更衣,害得我脸红不已,我洗澡的時候,他好像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硬是把他給推出去。我可不想清白的身子在給他看一遍。
从山洞回来已是很晚了,我和他还是睡在一起,其實我不是很想和他一起睡的,可這屋裏也就只有一張床,總不能叫他去睡地上吧,而且這還是他的地方呢,我沒得選擇。我的睡姿一向都不是很好,晚上如果有對他不起的地方,我也沒有辦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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