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5节 大学的壮举
殷胜农沉默了半响，说道：“你不要安慰爸了。爸知道自己一时是出不了院了。你叫张随过来帮你吧！至于桑木科就算了。”
殷勤一听急道：“不行啊！爸，张随行，桑木科为什么不行？”
“张随我信得过。但桑木科，我不了解，而且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叫欲望是东西在作祟。经过了一辈子的风风浪浪，爸能看的出来什么样的人可靠什么样的人不可靠。”
“但是我了解啊＃蝴们都是自己人嘛！桑木可人很好的＃蝴很善良，也很有责任感啊！学校里那些事大多都是他一个人布置完成的，还有他学习也非常的努力，成绩更是非常好……”
“你干嘛这么维护他？”殷胜农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又说道，“你喜欢他？”
殷勤没想到逃不过老爸的火眼金睛，低下头，又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殷胜农见状，却“哈哈”笑了起来。
“爸，他虽然很穷，但很有骨气，而且聪明好学，追求上进，对我也很好……”
殷胜农听了长长呼了口气，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关系牵扯太大啊！万一你遇上一个骗子，老爸心里难安哪！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我们整个殷氏的产业都要压在你的肩膀上。如果你所托非人，那我怎么面对你老妈呀？”
“爸，你相信我的眼光。我都这么大了，无论如何，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咳＃恒了，你自己决定吧！但是重要的文件和重要的机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对钟秘书也一样！”殷胜农长叹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要受这么大的压力，心疼万分。
“为什么？钟秘书不可靠吗？”殷勤疑惑道。“那解雇他不就可以了？”
“不能轻易动手啊！能的话我早就辞了。他跟我那么多年，经常打着我的幌子在外面混，客户认识太多。不知内情的客户都以为他诚实可靠。如果立刻辞了他，就会失去很多客户的。现在我没在了，你出面反而好处理。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形象打造出去。等客户都了解了之后，过一段时间再辞了他。”
“好。我听你的。”殷勤绝对相信她自己的父亲。
张随拒绝了殷勤的邀请，而桑木科则欣喜若狂。自从在杜甫书堂巧遇骆卡卓玛后，张随的午餐都在那张玻璃桌子里解决，这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
过完春节，张随回福州看了一次舅母。舅母完全变了，变得更加怜惜自己，也更作践自己。张随无奈，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健康平安。桑木科也去了一趟重庆，看望了吴娟的父母亲，回来时整个人成了一头木头鹅，什么话也不说。殷勤见他难受，不时地打电话让张随安慰桑木科。
元宵节前，在张随的好说歹说下，骆卡卓玛终于答应和张随一起住到日出街的房子。这样，白天他们两就呆在杜甫书堂，到了晚上，两人骑上那架电动车会日出街。他大多时候还是学习，偶尔在骆卡卓玛忙的时候也帮帮忙，放松放松。他打算下个学期开学就申请免修三科，这样他就可以按照计划完成三年毕业的壮举了。尽管晚上彼此的距离只有一墙之隔，但他们仍旧会在网上聊聊。两人说话动作也越来越随便，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暧昧的距离。他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在凌晨一两点上网了，他们过得很开心，从来未有过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