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9节 眼睁睁地看着你
不久，四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下。四人先干了一杯。
“劳动最光荣！”阿吉笑嘻嘻地说着，“我先吃啦！”
“咳！阿吉一来，我的芳心就乱了！我得赶紧吃点东西镇压一下。是不是呀？阿吉。”张随的话谁都明白是在说殷勤。
“都是好吃懒做的家伙！”殷勤脸红道，情不自禁地瞥了桑木科一眼，见他低头吃着红烧肉。
“你这一个多月都在忙什么呀？”阿吉问桑木科。
“我？呵呵，就是帮忙整理资料。有空就顺便利用老板的电脑学程序设计和CAD。”桑木科淡淡地说道，继续吃着。
“哇！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我给榜样夹一根菠菜！”阿吉叫着真的夹了一根菠菜到了桑木科的碗里。张随则夹了一条细细的青椒丝。
“你们真是偏心！我很努力啊！”殷勤撒娇道，“你们都不给我夹！”
“给你夹？”张随笑了一下，对阿吉道，“好像不是我们做的哦？阿吉。”
“对！对！”阿吉使劲点头道，“我们都不姓桑嘛！”
殷勤听了脸又红到了脖子上，嘴里骂着他们俩，可心里那是一个滋味美啊！桑木科不是木头，他心底一笑，见时机成熟了，于是挑了一块精细的牛肉放到殷勤的碗里，用责怪的语气道：“多吃点肉。一个月不见，瘦得像根柴。”
殷勤听到桑木科如此爱怜自己，感动得脸又红了，忙低下头吃肉。
能得到爱人的充满怜爱的责怪真比吃蜜糖还甜。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阿吉笑嘻嘻地对张随道：“你听说过一句宋词叫什么‘为伊销得人憔悴’吗？”
“是唐诗！”殷勤抢白道。沉溺于爱情的女人总是将自己看作是聪明美丽的公主。
“哦，对啊！我这个中文系的家伙看来混不下了……”
张随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他想起叶馨，又想起骆卡卓玛。两个都是可怜的女人。
四人接着过了一会，楼下过道不时地响起了一阵阵喇叭声。楼道一片嘈杂，接着有人“咚咚”地敲门。殷勤起身开门。
“殷勤，快来帮忙搬东西！你在忙……”说话的是许俊。他看到屋子里还坐着张随和另外两个男人，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许俊？你们要搬走了呀？”殷勤的声音很大。桑木科看到许俊，脸色大变。他认出了吴娟出事那天和王小波在一起的人就是眼前这个被殷勤称为许俊的男人。
“不！是添加几样家具。叶馨不愿意放弃工作，有时候还要住这里。”许俊看到还有一个和张随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甚是惊讶。但他惊讶的表情稍纵即逝，马上又平静地指着桑木科问道，“他是……”
“他叫桑木科。是张随的……同班同学。”殷勤没有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这时叶馨进来，满脸充满了兴奋和幸福。她见到张随在屋里，立刻换了一张冰冷的面孔。这一切张随都看在眼里，他第一次将头扭开，不想看叶馨。
“让他们帮忙搬东西吧！反正他们像健壮得像牛一样！”许浚吼道，但却一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