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已近公历三月下旬了,空气中,早春的丝丝暖风虽还稍带凉意,但树枝上的叶苞已经微微地张开了嘴巴,悄悄地探出的嫩芽,胆怯而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充满着渴求和希冀。
刘燕在欧阳一鸣放假回来后的那次约会时,两人商定后,次日就给妈妈通了电话。刘燕妈妈很高兴,说调动的事没啥问题,可跨军区调动有些手续很麻烦,让她不要着急。
这段时间里欧阳一鸣和刘燕约会了两次,每次见面就要问及刘燕调动的事,每次得知还没有办理好,欧阳一鸣都抑制不住的暗喜,这倒不是他不想刘燕办成功调动的事,而是不由自主的胆怯刘燕调令已下达的消息。继而便又忧心仲仲的担心下一次刘燕会给他带了就要离开的消息。
刘燕和欧阳一鸣自然也是一样的心理,一方面希望得到调令的消息,一方面却又很害怕调令到来的那一天。有时刘燕就真的希望很慢很慢地办好。有时候又很后悔这次的调动,或者说就要这么早的办理调离而离开欧阳一鸣,在这里,他们俩虽不可天天见面,但同在一个城市,每个星期可以见上一面是感觉很踏实的。这一走,就意味着要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见不到面,那样就不能不让她心里感到恐慌,这份恐慌还是来自于徐慧的。
这些天,刘燕晚上躺在床上,一闭眼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徐慧,就会思想着与欧阳一鸣这一分开,他们俩在一个班级朝夕相处会不会好上。想起时就心惊胆颤,异常慌荒。每每在这时,她就有股强的冲动想放弃这次的调动。冷静了下来就想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已经正在办理调动了。于是就安慰自己:“欧阳一鸣对我的爱绝对是真诚的,他和徐慧如果愿意相爱的话,那么几年在学校也就早已恋上了,毕竟他们俩每天在一起。”再就想:“就是我不调动仍留在这里,欧阳一鸣如果真对徐慧有想法的话,我也拦得祝蝴的心。”在这时她就在心里肯定地说:“欧阳一鸣不会对不起我,他对我的爱是不会给任何女人的。她和我早也就发生了只有夫妻才有的事,我们两个早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他的人品也是我信任的。”
这月下旬的时候,刘燕的调动手续终于办妥。接到调令的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她在接到调令的那一刻,心情激动却也很快就异常心慌。她首先想到的是把这一下消息告诉欧阳一鸣,在那时她竟然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想到欧阳一鸣的学校去见欧阳一鸣。可她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真要去了欧阳一鸣的学校见了他,他会很不高兴,毕竟欧阳一鸣曾经和他说过,不希望学校里知道他已经恋爱的事,那样也会影响欧阳一鸣在学校的声誉,想着还有两天就能见到他,就是见他的心情再急,也不想在离开时让欧阳一鸣心里不高兴。
这两天,她在忙于办理一些手续,虽不麻烦,但有些手续毕竟是要自己亲自去办理的。同事们也是忙着为她祝贺,言语最多的当是羡慕她可以工作在出生的城市和父母家人在一起。当然,有些人在羡慕的同时也不乏嫉妒,可这份嫉妒也只能在心里,他们知道这种让他们看来非常难办理的事,也只有刘燕这样的高干子女才有可能很轻松地办到。
礼拜六下午,刘燕从后勤部回到医院,刚进医院的大门就遇到了骨科的一位女同事。那同事对她说,她和另外七八个同事晚上要在医院小吃部的餐厅为刘燕送行。刘燕自然心里清楚,晚上是她这两日亟盼和欧阳一鸣约会的时间,任何事情都也不能改变她与欧阳一鸣见面的。于是刘燕除对同事感谢外,抱歉道晚上要去姑妈家,说她心领了。那同事就说,都和其他几位说好了,不过也不好耽误你去姑妈家说正事。再就说,那就通知别人改为明晚。
回宿舍将一些材料放好,想着也不好去食堂吃饭,遇到请她吃饭的同事也不好解释。看表还不到六点,心说约好的七点见面,但老是呆在宿舍也不是个事,现在就过去顺便在街上吃点东西,时间也就快到了。出了医院乘车到公园附近下车,走进一偏静小街捡了家馄饨店买了碗馄饨。吃着时又在心里暗怪自己上次约会时没让他早些来,走前连在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不会有了。想着就要离开他,心里一阵酸楚,就感觉难以下咽,吃了几口也就出了门。
看看时间还早,附近的小商店里转了下,看到一些营养品,也没多想就买了一大包。出了店门又在心里琢磨,总好像还是应该在离开欧阳一鸣前给他留一些东西,但一时又想不起还该给他留什么。就想,白天也没到街上看看有啥他需要的,又暗怪自己粗心来。片刻就想:“好在早想到留些钱给他,现在也带了来的,他需要什么就买些什么吧。”现在的刘燕就像一位即将出远门的妻子,放不下留在家中心爱的丈夫似的。又好像她一离开,欧阳一鸣就会不知道怎么生活了似的担心着。
离七点还有一刻钟的时候,刘燕拎着那包东西走进公园,远远就看到她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的心一下狂乱起来。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见到欧阳一鸣,但现在却又是那么不情愿的走近他。她想能和以前的每次那样是充满快乐、充满希冀的与他相会,可这次,她带给他的却是两天后就要离去的消息。尽管这一切都是他们早有精神准备的,可一旦近在眼前,仍感觉如做梦一般的不敢相信。她在这种复杂的情思中,还是急速地走向了欧阳一鸣。
欧阳一鸣也看到了她,也同时看见了她手里的拎着的袋子,快步迎上去问:“你这是从哪里来啊?还拿着东西?”刘燕看了看他说:“我还能从哪里来?从医院,来得早些。”欧阳一鸣问:“我来了也一会了,怎么不见你?”刘燕就定睛看他,说:“我没在医院吃饭,刚才我在那边小街吃了碗馄饨,想着说好的七点见面,你不会来这么早的,就在那边商店给你买了点东西。,没想到你已经到了一会,”
欧阳一鸣疑问地看她,心就霎时狂跳起来,自然是想到是不是刘燕调动的事办好了。还没开口问,就听刘燕说:“办好了。”欧阳一鸣心里格登了下,看着刘燕说不出话来。
刘燕盯着欧阳一鸣的眼睛,说:“后天我就要走了。”说完这话心里一酸,眼泪就在眼圈打转,急忙低下了头去。欧阳一鸣就想到今日不知为啥,在来的时候心里就慌慌地,就那么迫切地想见到刘燕。缓了缓神,伸手接过刘燕手中的东西,说:“到里面走走吧。”刘燕点点头,就一把抱住了欧阳一鸣的一只胳膊,头依在他的肩上,两人慢慢前行。
欧阳一鸣边走边说:“ 想不到会这么快的。”刘燕说:“从开始办到现在都快二十天了,也不算快。”欧阳一鸣心里慌慌地酸酸地,说:“这一知道,还是感觉太突然。”刘燕说:“我现在也感觉就和做梦似的,不敢相信就是真的。”欧阳一鸣点了下头说:“就是啊,上次见你还说不知哪天办下来,没想到就会这么快,我真害怕知道。”刘燕抬头看看他,说:“前天调令就下来的。我接了调令,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人家祝贺我,羡慕我,可我,心里怎么都不是个滋味。”欧阳一鸣点点头没言语,他自然是明白刘燕那份心情的。
说话时来到那棵树下,两人钻进去。欧阳一鸣将那袋食品捡个树杈挂上,问:“你买这些东西干嘛,没必要花这些钱的?”刘燕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放不下你,怕你不会照顾你自己。其实,我也知道,在这也没能照顾你什么,可就是不知为了什么,现在的心里就是放不下你,就是担心你,怕你受委屈。”欧阳一鸣无语,伸出双臂抱住了她,紧紧的,半响才说:“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刘燕听他声音凄凉,控制不住流下了泪来。
两人就这样无语地紧紧相拥,黯然伤神,就跟要失去对方似的。好一阵,刘燕抬起埋在欧阳一鸣肩上的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欧阳一鸣,愁眉泪眼道:“一鸣,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一鸣,我不想离开你,不想。”欧阳一鸣看着她,含泪笑着,说:“别这么说,这事早有思想准备的,只是,只是到了眼前,还是感到很突然。”顿了顿吸了口气说:“好事,是好事。”
刘燕流泪点点头说:“一鸣,我心里也知道,可就是,就是好像无法接受似的。想着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你我就难受。想着马上就要离开这我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以后不知啥时还会回来。想着马上就要离开我的这些战友,以后不知啥时还能相见。特别是,特别是想到马上就要离开你,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我也知道,知道咱们分开只是暂时的,但就是难受,我忍不住的。”欧阳一鸣点头说:“我理解的,可我,可我现在的感觉,就像要失去你似的,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心里也知道咱们只是暂时的分开,可就不知为什么就会有这样的想法。”
刘燕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想到以后咱们会天天在一起心里就会好受些。”欧阳一鸣点点头。刘燕拿手摆弄着欧阳一鸣的衣领,一会才抬头看着欧阳一鸣的脸,颤着声音说:“我走后,你一点要好好照顾自己。”欧阳一鸣心里又是一酸,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瞬间大滴的泪水流下,就紧紧地拥抱刘燕。
刘燕在欧阳一鸣拥抱自己时候,感觉他的泪水流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也同时也感觉到欧阳一鸣那用力的抱着她的双臂让她喘不过气。刘燕说:“别这样。”一张嘴就向欧阳一鸣的唇上找去。两人就含泪亲吻,品尝着分离的泪水和亲吻的甘液。
刘燕抓住了欧阳一鸣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欧阳一鸣抚摸着。刘燕仰头看他说:“伸进去吧。”欧阳一鸣说:“手好凉的。”刘燕说:“没事的。”欧阳一鸣将手放进刘燕外衣下的毛衣上,说:“悟一下,我怕你凉的。”
刘燕点点头没言语,看着欧阳一鸣片刻,伸过嘴去,那一只香舌就在欧阳一鸣的口中搅动。两人激情地吻着,一阵后欧阳一鸣将手伸进刘燕的内衣,背后解开胸罩的纽扣,一只大手就在刘燕的软软涨涨的乳房上揉搓。很快,欧阳一鸣的下体开始膨胀了。刘燕与他的身体紧紧的相拥,自然是感觉到的,片刻后就伸出一只手去松了下欧阳一鸣的腰带,一只手就伸进他的裆下,抓住了那根发烫的硬物,轻轻地滑动。欧阳一鸣在刘燕套弄着自己下体时无法自己,也将刘燕的腰带解开伸进她的*,一根手指就插进刘燕早已湿润的体内抽动着。
稍顷,刘燕喘着粗气,仰头看着欧阳一鸣说:“我想了。”欧阳一鸣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是。”刘燕说:“来吧。”欧阳一鸣说:“地下凉的。”刘燕说:“不怕。”说时挣开欧阳一鸣的拥抱,从口袋了拿出避孕膜,揉成团递给欧阳一鸣说:“你来,把它塞进去。”欧阳一鸣接过,两根手指捏着探进刘燕的体内,再用食指顶住那粘在手头上的膜片轻轻的涌进。刘燕的脸紧贴在欧阳一鸣的脸上,说:“再深一些。”欧阳一鸣向深处顶进,就也不舍得拿出。刘燕说:“拿出来,我受不了了。等会那药都要流出来了。”欧阳一鸣抽出手指。两人又亲吻了会,刘燕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下臀部,就感觉丝丝的凉意。欧阳一鸣也将裤子褪下。刘燕坐在地上,又马上蹲了起来说:“不行,还是有些凉的。”欧阳一鸣弯腰抱起她,说:“就还和上次一样,站着做。”刘燕说:“我怕你不舒服。”欧阳一鸣说:“一样的。”说话时已手握那根硬物在刘燕的裆下找寻。刘燕稍稍蹲了下身子,叉开双腿,那粗大的硬物就插进了她的体内。
无言的快感令这对男女暂时忘却了一切。刘燕虽感觉欧阳一鸣的那根硬物无法像躺在地上时插的那么深,可欧阳一鸣紧抱她的屁股,微微躬腰挺动腰部用力的*还是令她特别舒服。刘燕紧搂欧阳一鸣的脖子,两张嘴贴在一起,两根舌头缠绕着搅动。快感在这对男女身上涌动。稍顷,刘燕忽然有了个念头,挣开欧阳一鸣的搂抱。欧阳一鸣正在兴头,刘燕挣开顿觉失落,喘着粗气不解的望她。刘燕也不说话,转过身去弯下腰,两只手就伏在树干上。一张瓷白的屁股呈现在欧阳一鸣的眼前。欧阳一鸣霎时明白了刘燕的用意。尽管从未这样做过,可这原始的本能还是在瞬间就让欧阳一鸣明白该如何做了,急急地手持硬物摸索着插入……
欧阳一鸣更加兴奋了,双手紧搂刘燕的胯部用力的*。刘燕就感觉到欧阳一鸣的硬物次次可以触到她体内最令她心颤的部位,也感觉出另一种无法言传的快感是那么的酥融。口中由不住发出一阵阵愉悦地轻轻呻吟。一阵后就觉体内一阵收缩,似有液体喷出,全身的神经都仿佛被这高氵朝来临的击溃了。也就在此时,欧阳一鸣在被刘燕体内剧烈收缩,被一种液体的冲击中一阵颤栗,于是更加兴奋地快速抽动了数次后jīng液急射。高氵朝过后欧阳一鸣依旧这样紧紧地抱着。剧烈的喘息过后松开紧抱刘燕的双臂,两人分开……
整理完衣服两人站在那里相拥。激情过后的满足让这对男女平静一阵后,又都想起即将到来的分离,心便沉了下来。刘燕紧抱欧阳一鸣的腰,仰头情款依依的望他。近在咫尺的这对男女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呼吸,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对方的眼睛。
刘燕流下了泪,竚望着欧阳一鸣的眼睛,稍顷问:“我走后,你能忍受得了吗?”欧阳一鸣眼圈发涩,注视着刘燕说:“没关系的。”刘燕流着泪说:“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就怕你受委屈。我这一走,咱们俩可能就一年多见不到,会很委屈你的。”欧阳一鸣听了这话流下了泪,说:“你看你,你不也是。你放心我,没关系。”刘燕说:“看你每次都这样兴奋,我真不知我走了后你要怎样忍受这样的折磨。这几天我真的是后悔了,能在你毕业前我再调回去就好了。”顿了一顿说:“可妈妈老是催,我也不好不答应,我有时候甚至想现在就和爸爸妈妈公开咱们的事,就想晚一些时候再走,就想多一些时间和你呆在一起,可你说要等你毕业前才可以和我父母说,我还是没有说出来。”欧阳一鸣说:“等一等吧,还是等我毕业前再说。”说着这话时,心里就发颤。他不能不担心刘燕父母有可能的阻拦。刘燕说:“一鸣,你放心,这辈子我都是你的。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担心我的父母不会同意,但任何人都不会把我从你身边分开的,我虽然在你面前说过,现在我还是要说,你放心,任何人都分不开咱们,决不会!”欧阳一鸣便紧紧地将刘燕抱在怀里点着头。稍顷,刘燕抬起头看着他说:“一鸣,你要想我,每天。”欧阳一鸣郑重地点头说:“我会的。”刘燕说:“我更会想你的,每时。”欧阳一鸣说:“我也是。”好一阵两人就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愁怀勃勃地对望着。
此时,刘燕说这两句话时,脑中是想到了徐慧的,她好想和欧阳一鸣说,我走后你可千万不要和徐慧好上了,可话到嘴边她还是无法说出口,她不想在这分别前的时刻,让另外一个女人占有欧阳一鸣的思维。她也不想欧阳一鸣不高兴。她也想从脑中将徐慧赶走,可徐慧的影像却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动,愈是这样心里愈是心慌,不由得又是一阵恐惧,继而就爆发出一阵彻骨的忧伤。此时,她忽然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意识,就感觉这次和欧阳一鸣的暂时分离,徐慧就会替代她的位置,她会失去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似的。她流着泪,无法控制住地将头埋在欧阳一鸣的胸前,黯然神伤地抽泣。欧阳一鸣也是泪流满面,心中酸楚。
稍顷,欧阳一鸣拿手轻轻地拍打着刘燕的背,说:“别这样,咱们上次不是还说分手时不哭吗?”刘燕哽咽道:“可我忍不住,我老感觉这一分开就要失去你。”欧阳一鸣的心里一颤,暗自想:“我现在不也是这样的心绪?”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说出来这话,不可以再让自己情绪带给即将离开的爱人,他现在只能安慰她,于是说:“你刚才还在安慰我呢,你现在倒这样伤心的。好了,听话,咱们都控制住,别哭,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年嘛。”刘燕看着他,瞬间就感觉情绪异常激动,终于,她再也无法将心底压抑的担忧控制住,于是就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欧阳一鸣,颤抖着声音说:“一鸣,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走后,你可千万别和徐慧好上,千万!一鸣,你是我的命啊,你就是我的命!你要是离开了我,我也就没有了生命。一鸣,我爱你,爱你,没有任何人会有我对你的这份在意,答应我一鸣。”
欧阳一鸣听了刘燕的这几句话,脑中霎间好像一片空白,继而便是一阵剧烈地心跳。他明白刘燕心底的担忧,明白刘燕在知道即将与他分开时的心情。也就用力地点点头说:“刘燕,你放心,你放心好了。”顿了一顿说:“刘燕,你是我的最爱,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会再将这份感情交付给任何人的。”刘燕听了他这话,霎间就也感觉到一阵舒然,便用力地点点头,看着他说:“一鸣,别生我的气,刚才心里想时也不敢说,怕你生气,怕你说我这个女人怎么老是这样罗嗦。我心里虽然明白,可我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你不会生我的气,是吗?”欧阳一鸣点头说:“我不会生你的气。我心里也知道你是要担心的,可你也要知道我对你是多么的爱。答应我,别提她,回去后也不要想她好吗?”刘燕点点头。欧阳一鸣说:“刘燕,你要相信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刘燕说:“我相信的。”
刘燕心里轻松畅快了许多,这时就后悔不该提起徐慧的话题。好一阵她就伏在欧阳一鸣的胸前静听着他咚咚地心跳。一阵后,忽然抬起头说:“你看我,差点就忘了,这两天想了很多次,我想咱们俩去照张合影,回到家和爸爸妈妈说起你时,就将咱们俩的合影拿给他们看,让他们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好说咱们已经发生性关系的。”欧阳一鸣点点头。抬腕看了下表说:“都八点多了,照相馆怕都关门了。”刘燕说:“个体照相馆兴许可以,我记得这南面就有一家,咱们去看看。”欧阳一鸣答应,拿起挂在树杈上的袋子,两人出来向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