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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进家门见老爷子老太太都在,几人先后喊了爷爷、奶奶。欧阳冬冬进了门就去了自己的房间上床躺着去了。老太太在徐慧进门时就拉住了她的手,堂屋沙发坐下,就问都去了那些地方,累不累冷不冷的。一会欧阳玫进门,故意厥起小嘴对奶奶说:“奶奶,慧姐姐一进家,你就只疼慧姐也不疼俺了,把俺三个都撂到一边了。”老太太笑着就又伸出一只手拉住欧阳玫的手说:“老乖子,奶奶还能不疼你们啊,奶奶谁都疼。”转头看了看徐慧说:“这会俺最疼的可是俺这慧丫头。”欧阳玫就笑说:“先前可说是最疼我的,慧姐这一来我就靠边了。”徐慧就羞得脸红。
    欧阳一鸣在外面听着,担心奶奶又说出什么话来,走到门口来,说:“徐慧,你来洗把脸吧。”徐慧应着。老太太就慌忙说:“对对,快去洗吧。”徐慧站起出门,进了洗漱间,见欧阳一鸣已将热水给自己放好,香皂也已摆在那里。
    洗了脸,抹了化妆品回到堂屋坐下。徐慧就想起中午喝羊汤的事儿,对老太太说:“奶奶,中午喝了羊肉汤呢,以前没喝过,原来还是这么的鲜美。”老太太转头看了欧阳一鸣眼怪道:“看看,昨晚我说让你们喝我做的羊汤,小鸣还说你喝不惯,今个倒去街上喝了。”徐慧说:“从小也没喝过,一鸣也想我是怕吃不得辣的。中午吃了,倒也没感到怎么辣。一鸣和冬冬、玫子就说还是奶奶做的好,说你做的辣油才香才好吃的。”老太太就开心地笑,脸上流露着得意,说:“这几个孩子都喜欢我做的汤。”顿了顿说:“要不等会跟奶奶回家,家里还有半锅呢。”欧阳玫笑道:“中午刚喝了晚上还喝啊。”老太太就看着欧阳玫说:“咋不能?这羊汤是大补的,只要喜欢喝,一天三顿都管。”说话时就起身说:“咱们现在就走,喝奶奶做的羊汤去。”手拉着徐慧就往门外走。于是众人也起身。
    随老太太出了堂屋的门。毛玉琴慌忙从厨房出来,说:“我这都准备做饭了。”老爷子接过话来,说:“就让几个孩子去我们那吃吧,我也和小鸣说说话。”徐慧就去看欧阳一鸣。欧阳一鸣说:“那就去吧,我也正想和爷爷喝两盅。”欧阳玫就说:“我也去。”欧阳一鸣看着欧阳玫问:“你不是刚说中午才喝过了吗?”欧阳玫歪头看他笑说:“怎么着,我现在又想喝了,你管得着吗?”毛玉琴笑道:“那好,去就去吧。”看着欧阳玫又说:“玫子,你去是帮奶奶做饭的,不是只去吃的。”欧阳玫伸了下舌头做了个苦脸。老太太说:“没啥帮的,都是现成的。”欧阳玫拉着老太太的手说:“妈妈是怕你累着。”老太太笑着说:“我还能不知道?”
    欧阳一鸣就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们三个骑车先走,你和奶奶你们坐车。”老爷子点头说:“那也好。”话毕,就让老太太把钥匙交给了欧阳一鸣。老太太看着毛玉琴说:“你们和安平都去吧。”毛玉琴说:“你儿子到现在还没回家呢,谁知下棋又下到哪去了?中午我以为几个孩子都回来,饭做得多还剩着呢,你们走吧。”老爷子看了看没见欧阳冬冬就喊。欧阳冬冬在自己屋里回道:“我不去,累死了。”众人就笑。毛玉琴说:“他不去就不去。”拉过欧阳玫说:“到家先把羊汤炖在炉上,别让你奶奶太忙。”欧阳玫点头答应。
    欧阳一鸣和欧阳玫推过两辆自行车,欧阳一鸣带着徐慧,欧阳玫骑着一辆。一阵后到了奶奶家。欧阳玫先去厨房将炉门打开,将羊汤坐在炉上。
    徐慧进了正房,就先去香桌前掂香拜了佛爷。然后在房间四处看,见楹联两边挂着两块相框就近前看。欧阳一鸣看着屋内已暗,便将日光灯打开。徐慧就挨张看着,就看到一张有些发黄的黑白合影照,看着像欧阳一鸣的爸爸妈妈,就问:“这是你爸爸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吗?”欧阳一鸣笑笑说:“就是,是爸爸妈妈结婚前照的。”徐慧说:“你妈妈年轻时真漂亮。”欧阳一鸣笑笑。徐慧又说:“你爸年轻时也很帅的。”眼睛移开,就又看到一张孩童的满月照,就问欧阳一鸣是谁,欧阳一鸣笑着让她猜,徐慧转头看着欧阳一鸣说:“该不会是你吧。”欧阳一鸣嘿嘿地笑道:“正是陛下。”徐慧就咯咯地笑,说:“小时候倒比现在要可爱的,看吃得多胖啊。”忽然就看到照片中裆下露出那只小鸡鸡,募地脸红,急忙移开眼光。
    一阵后老爷子和老太太到了家,买回了一些卤菜。老太太直接去厨房和欧阳玫装盘去了。老爷子进了屋来看着欧阳一鸣说:“刚才在王老五那买了点狗肉、狗肚,你最喜欢吃的。”欧阳一鸣就兴奋起来,说:“好长时间没吃过了。”转头对徐慧说:“我们这王老五的五香狗肉是祖传的,蟠州很有名,说是从他爷爷那辈就开始做了。”老爷子更正说:“是从他太老爷就做了。这五香狗肉满城也就王老五一家最正宗。”欧阳一鸣笑说:“你看,我还少说了一辈。”说着话就就招呼徐慧将八仙桌架在屋子中间,拿过椅子摆着。
    老爷子起身进了东间,出来时手拿一瓶酒说:“这酒就可是陈酒喽,你知道放了多少年?”欧阳一鸣说:“四十年多年了。”老爷子就笑,说:“小鸣自然是知道,我是问小慧呢。”徐慧惊讶道:“四十多年?!”老爷子笑着坐下说:“可不是咋的,我那时二十多岁,没啥事做就从兰陵贩酒到咱这卖,就在咱这院了埋了几坛子,这是我从坛子里灌过来的。”欧阳一鸣说:“爷爷,咱家还有多少啊,老见你喝,在那放着的?”老爷子笑道:“这可不能给你说。”
    老太太在这时端来一盘油炸花生米和一盘凉拌猪耳丝,欧阳玫随后端来一盘狗肉和一盘狗肚。老太太蓦然看见佛爷像前燃着的香,就一脸惊讶说:“小鸣也知道给佛爷上香了?”欧阳一鸣说:“哪里是我,是徐慧上的香,她也信佛呢。”说着话将八仙桌向外拉了些。老太太颇感惊讶,看着徐慧一脸的喜悦道:“我的乖乖,你也信佛啊!信佛好啊,信佛的人都心眼好着呢。”欧阳玫说:“我看慧姐比你信得还深。”老太太眉开眼笑,说:“这下可好了,俺欧阳家又进了一个善人。”徐慧就脸红红的笑着也没言语。
    老爷子坐在正中,欧阳一鸣坐在老爷子的下首,徐慧在欧阳一鸣身边的一边站着,就拉着老太太坐。老太太说:“你们先吃,我去弄汤。”徐慧说:“奶奶,你也别弄什么,就喝点就行。”老太太忙说:“不弄啥。我去弄汤,小慧弄不好的。”徐慧说:“你先坐着吃点。”老爷子就对徐慧说:“小慧,你别管她。”老太太还是被徐慧拽在身边坐下。
    老爷子开了酒瓶,欧阳一鸣接过,先给老爷子、老太太斟上。酒一出瓶,立刻就在屋了飘起了一阵扑鼻的沉年酒香。欧阳一鸣再给徐慧斟,徐慧摆手。欧阳一鸣说:“你尝尝,这么好的酒在别处可是喝不到的。”欧阳玫说:“就喝一点点,我也喝。”杯是牛眼杯,每杯可盛二到三钱,徐慧就不坚持。欧阳一鸣又给妹妹斟上。
    徐慧端起杯站起说:“我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欧阳一鸣和欧阳玫也就站起,老爷子和老太太刚想起身,欧阳一鸣和徐慧将他们拉住,老爷子和老太太就笑眯眯地坐在那里。欧阳一鸣说:“我也祝爷爷奶奶长生不老。”欧阳玫笑着站起说:“那我就祝爷爷奶奶越活越年轻。”老爷子哈哈大笑说:“爷爷奶奶心领了,那还能越活越年轻了?”老太太就笑道:“就是,阿还不成老妖精了?”众人就笑。全都举杯。徐慧抿了一点,就觉一股甘醇的香气直冲咽喉,又感到酒液沾口粘粘的,暗想这可真是难得的陈酒。欧阳玫和老太太都抿了点。欧阳一鸣和爷爷一干而尽。
    坐下后徐慧说:“这就可真香。”老爷子哈哈大笑道:“就是越放越香。也就是那个时候的酒,地道,现在的酒厂还有几家冒烟的哦。”欧阳一鸣边续酒边说:“听说都是酒精勾兑的。”老爷说:“可不就是。”老太太就赶忙招呼徐慧吃菜。欧阳玫拿起筷子将一只小碗内的东西拨在狗肉上。徐慧看着问:“这是啥?”欧阳玫说:“这是用油炸过的花椒,你试一下,和狗肉一起吃一点都不会口麻的。”徐慧夹了块狗肉送进嘴去,果然就感到和狗肉一起的花椒没有一点麻嘴的感觉,倒是感觉狗肉更香。欧阳玫看她问:“是不是没感觉到麻?”徐慧点点头。欧阳一鸣说:“这是一物降一物,狗肉就配花椒的。据说这油炸花椒也有讲究,只是密不外传。是不是爷爷?”老爷子微笑着点头。
    喝了两杯酒,老太太就站起说去厨房烧汤。徐慧客气了两句,老爷子就说:“让你奶奶去吧,她在这坐不住,掂记着她那样肉汤呢。”老太太就笑,说:“可不就是。”再就对徐慧说多吃菜,离桌去了厨房。喝酒吃菜说着闲话,就又说起了去蟠龙山游玩的事。徐慧就说:“这蟠龙寺是不是这里最古老的寺庙?”老爷子摇摇头说:“盘龙是不是最早的,还有一座庙在城西,叫什么来着,什么来着…”顿了顿说:“你看不太提都把名给忘记了,据老人说是建得更早。我小的时候去过一趟,那时候庙就不象样子了。庙里还是有两个和尚,老和尚那时候就有四十多岁,小和尚和我差不多年纪,好像还比我小一些。现在老和尚怕早已不在了,这么多年也没去过。不知道这会这座庙还在不在。”
    欧阳一鸣想了想问:“爷爷,茂山寺是因为一场大火烧毁的吧?”老爷子急忙点头说:“对对,就是失火烧掉的,你咋能知道的?”欧阳一鸣说:“好几年前我在咱学校图书馆的上看过,说原来是座很著名的寺院,蟠龙寺还只是它的一个分院呢。上说是毁于一场很蹊跷的大火,一直也没有弄清起火的原因。”老爷子点头说:“是啊,我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说过的,那庙烧了后,我爷爷还去过,说烧得真可惜。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茂山寺的事,怕是没有喽。”
    老太太这时端着两盘炒菜进屋,正听到这句话,就接过话来说:“你们是说城西茂山的那个庙吧?还在。”将菜放在桌上看着欧阳一鸣说:“前些天东院你刘奶奶还说这事呢,她娘家住在那不远,前阵子她回娘家她弟弟家,还去过一趟呢。说这会庙里就一个六十多的和尚,孤孤单单的。庙也不成样子了,就一个门楼和几间破房。可那和尚还天天守在那敲木鱼。”老爷子就瞪大了眼说:“哎呦,说不准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和尚。”老太太说:“可不就是咋的,就是那小和尚。在屋角开了片地,种点菜什么的,香火也不多。要说这和尚一个人在那也挺可怜的。”
    徐慧拉老太太在她的身边坐下。老太太就对徐慧说也没弄什么菜的,锅里还有一盆烧羊肉,羊汤也烧好了,你们先喝着酒,等会就给你们盛来。徐慧点头应着,却又问:“那和尚是哪里人?”老太太说:“也不知是哪里人。”老爷子接过话说:“听说老和尚和小和尚都是从西安那边过来的。听说是大跃进那年前,大概是五五年的前后,这两个老和尚就不知去向了,有人说他们回了西安了,我也是听说,具体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老太太接话说:“这和尚有几年谁也不知去哪了,他刘奶奶说,也就过了几年这和尚就回来了,回来后就没走。六三年开春那庙里住进一个人,留着老长的头发,老长的胡子,谁也不认识他,整天也不说话,都以为是傻子。”转头又对徐慧说:“那两年俺这里闹饥荒,饿死的人可不少,谁还去怎么注意这么个人?”转回头有看着欧阳一鸣说:“这人白天出去找吃的,晚上就在那庙里睡。那庙平时也没人敢去,不是有过几个人刨那庙里的树死了一个人吗,都说那庙邪乎,谁还敢到那庙里去?也就他那么一个人自己住在庙里。谁也不知他是哪里的,从哪里来。前几年,刘奶奶说也就五六年,有一天上半天,这个人在庙门口拦住那边一个挑担子剃头的,就非要剃头的把他头发胡子给剃了。开始这剃头的不愿给他剃,后来这人就拿了块银元给他,剃头的也愿意了。那个人就把他带到庙里。那里人说,你别看那人穿的破,可从来都是干干净的,衣服头发都挺干净。”
    老爷子插话说:“ 那庙里有口井的。”老太太说:“这人这么多年就喝那井里的水。剃头的跟他到庙里,看有一个瓦罐,是他烧水用的,有一张铁锅,是他做饭用的。剃头的都带着炉子有热水,那天就给他剃了头。你猜怎么着,把头发给剃了刮干净,就看到他头上有六个印子,那才知道这个人是个和尚。剃头的就问他是不是原来这庙的小和尚,那和尚说就是的。到了那会,那附近的人才知道,那么多年整天在那转悠的要饭的长毛就是当年庙里的小和尚。那剃头的也没要他的那一块银元,倒是十来天就路过那里就给和尚刮刮头。这和尚自从剃了头就穿上了和尚的衣服。剃头的说,那么多年和尚身上背着的包袱里,就是和尚的衣服、鞋、木鱼什么的。打那后这和尚就在那庙里敲上了木鱼。也有人去上香,也就那一片的,外面的人也不知道。要不是刘奶奶说,这么多年咱这城里谁能知道那个庙又有和尚了?”
    老爷子嘴里啧啧两声说:“你看,他是舍不得离开那庙呢,我听说老和尚带他来这里时才一两岁,就是在那长大的,还不就跟他家的老宅子似的?我说,他那师傅可能是不在了后他才回来的,回来看着那老宅子的。” 老太太说:“可不就是咋的?刘奶奶那里的人也这么说。”老爷子说:“听说这个徒弟是他从路边捡来的,捡来时还不会走路,和尚又没孩子,就是拿他当儿子养的,这小和尚也是拿老和尚当爹的。”老太太说:“可不是咋的。”
    众人用心听着,倒都忘了吃菜,这会老太太就笑了说:“看我,老是说,都忘了吃了,赶紧吃菜。”就又问徐慧:“还喝酒不,不想喝我给把烧羊肉上来,给你们盛羊肉汤去。”徐慧说:“我也不会喝酒的。”欧阳玫就问:“奶奶,你刚才说那庙里的树咋回事?”老太太说:“哎呦,那可是棵神树,没人敢动的。有一年那边有个生产队派几个人去刨那棵树,还刚刨了几锹呢,几个人就都不省人事了。后来就死了一个。”欧阳一鸣问:“这是真事啊?”老爷子点头说:“听说是真事,都说那是神树,那庙四圈的树谁也不敢刨。”老太太对徐慧说:“我去给你们盛汤去,让他们爷俩喝。”徐慧就站起要去帮她。老太太拉住徐慧说:“你坐你的,玫子来帮我端。”欧阳玫起身随奶奶去。欧阳一鸣和爷爷喝了杯酒,就又问爷爷那庙具体在什么位置,老爷子说:“也不算远,离城也就十四五里地。”又详细给他说了具体的位置。
    饭后说了阵话,欧阳一鸣和徐慧、欧阳玫回去。跑了一天都也感觉有些疲倦,洗了后都就早早的上了床。欧阳玫躺在床上,脑中想起徐慧白天对佛的虔诚,侧过身去问躺在一头另一个被筒的徐慧:“慧姐,你们那里的人都信佛吗?”徐慧说:“也不是,也是有信有不信的。我信佛是因为我的外婆。我很小爷爷奶奶就去世了,也不像你们有爷爷奶奶带。爸妈工作都忙,妈妈是昆剧演员,那个时候要经常下乡演出,就不常在我身边。妈妈对昆剧太执着,在那个时候昆剧也可以说是她的命,所以妈妈生下我以后就不愿意再要孩子,怕没人带。我爸爸和妈妈的感情非常好,也尊重妈妈的意见。”
    “自小我基本都是外婆带着的,外婆信佛,虔诚的佛教徒。我记得,小的时候外婆信佛也不敢让人知道,就把佛像藏在卧室里供着,还叮咛我到外面不可以说,不然佛爷会发怒的,现在想来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外婆怕惹麻烦才那样给我说。”
    徐慧顿了顿继续说:“在我十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老是拉稀。妈妈当时在乡下演出也回不来,爸爸就带我到大小医院看,也去了上海,吃了很多药,打了很多针也不见好,人拉得就剩下皮包骨头了。妈妈听说后不得已赶回来,见我这个样子就哭得死去活来。爸爸就对妈妈说,孩子怕是不行了。那天下着大雨,外婆一个人偷偷的去了峡山禅寺给我求药,你说灵不灵?晚上外婆回来弄给我喝了,第二天我就想吃东西,没几天就全好了。打那我就开始信佛,也每天和外婆一起拜佛。那以后就再没生过什么病,只是偶尔感冒,次数也不多。”
    “后来慢慢大了,上学后也就不能天天拜佛了。外婆说,只要心里有佛就成。所以我现在见了庙见了佛是从心底虔诚的。这些我没和别人说过,你哥也不知道的,你也别告诉他。我跟你说,反正信佛是好事,最起码的可以洗刷自己的灵魂不去做坏事。我不求别人和我一样都信,但是我只要有机会就会去拜一拜的,不管哪路神仙我都拜。”
    欧阳玫听着,心里不由得就暗自感叹:“难道真的信佛就能会被保佑?都说是迷信,可徐慧的病医院治不好,偏偏吃了吃了庙里求来的药就会好?”就说:“我家就奶奶信。今天我看哥哥在庙里也挺虔诚的,就有些奇怪,以前我们也经常去蟠龙山的,都是去玩,从没见哥哥拜过。”徐慧笑了笑说:“可能是受了我的感染吧。不过,有时候人到佛的面前,会不由自主地拜,事后你也弄不清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境。高中的时候,我和我的一个女同学去寒山寺游玩,她全家就没有信佛的,可那天她就和我一起上香一起虔诚的拜,回来的时候她就和我说,很奇怪,好像当时就有什么力量促使她去拜,完全是虔诚的。对这些我也不好解释,我想,这可能就是神的力量。”
    欧阳玫兀自想了一阵,心里也是开始有些相信真有佛的存在。思想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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