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妇人出门后,欧阳一鸣开始穿衣。在床沿愣愣地地坐了会,陷入一种极度的羞愧和悔恨中。他想:“我没有对得起刘燕,我竟然就这么轻易的与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了解,没有感情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我的第一次竟然就会是在这样情形、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与这个女人发生。我竟然是在这个女人近似于威胁的行为中走进的这套房子上了这个床的。”可这一切竟又会这么的自然,和这个女人冥冥中似乎早已注定要发生这样的关系。
悠忽间他又感觉一阵可悲和心酸,心里说:“我算什么?我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却会这么轻易的败在一个一米六零,身体柔弱的女人手下。我这样怎么再去面对刘燕?昨晚还信誓旦旦地在刘燕面前说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啊,而仅仅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我就作出了这种被刘燕知道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想着时他感觉异常难过,他流泪了。一阵后就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念头:“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就是一个魔窟,这个女人会毁了我和刘燕的爱情、会毁了我的幸福、会毁了他的一生”在此时,他好像就感觉到了刘燕的那双眼睛,正喷着火似的注视着他,忽地又想到放在桌上的这个女人丈夫的照片,登时感觉浑身发凉,脸色苍白。腾地起身,快步走出了这间屋子。他要逃出这个地方,逃脱这个女人
走到客厅的门边正欲开门,门却打开了。欧阳一鸣愣在了那里。妇人看见站在门边的欧阳一鸣,发现他身体颤抖,急忙关上门问:“你怎么了?”欧阳一鸣哆嗦着嘴唇,眼泪哗地流下,说:“你,你就让我走吧,我不能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不可以的。”妇人诧异地看他,拉过他的手,柔声说:“过来。”欧阳一鸣随她在沙发坐下。妇人问:“到底怎么了?”欧阳一鸣颤抖着声音说:“我确实很害怕。我总感觉,这样要毁了我的一生。我害怕我的恋人会知道,害怕失去我爱的人。还害怕你的丈夫会知道,”
妇人瞪眼看了他好一阵,叹了口气说:“你确实是个很单纯的男人。现在我相信,你确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说实话,我现在倒真有点后悔这样待你,后悔不该用那样的方式带你到这里来。但是请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看你这个样子,现在倒更加喜欢你了。”停了下话说:“你要想一想,我怎么会害你呢?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任何情况,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家,现在如果你想害我的话倒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也是有个很好单位的女人,我还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如果你想害我的话,一个女人会比一个男人惨得多。我也和你说实话,之所以没有对你有任何顾虑,还是我看到了你的诚实,我也怕男人会伤害我。毕竟我不是那种不在乎声誉的女人,尽管我想做,我的身体需要,但我还是很在乎声誉的。”
妇人停住话想了说:“这样好不好。咱们也算是相识了一场,而且发生了男女间的这种事,这也算是难得的缘分。就在这里吃顿饭吧,菜我也买来了,吃了饭后你就走。往后,如果你感觉我还能给你带来快乐,你就继续和我联系。如果你对我没兴趣或者你嫌我比你大,就不要和我联系了。假如以后还能在见面的话,就互相打个招呼或者装作不认识,你放心,我说话算数的,决不会再有这次的情况。但我想,如果你不想见我了的话,这一生或许都不会见了,没有那么多次偶遇的。我会把你永久的记在心里,你今天给我带来了我很久没有过的快乐,我衷心感谢你。”说着话,两行热泪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唰地流下。欧阳一鸣的心里一紧,也不知该说啥。
妇人低下了头,摘下眼镜擦了擦泪,戴上眼镜抬起头说:“就在这吃顿饭吧,好吗?”欧阳一鸣点点头。妇人脸上露出了笑说:“谢谢你。”站起身说:“我叫白雪,记住我的名字。我想,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也不会轻易地的从你的记忆消失的,你说是吗?”
欧阳一鸣没说话,心里就在想:“白雪,多干净的名字啊!白雪应该是纯洁的代名词,可她却会和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发生如此的关系!”就又想着白雪所说的话,心里就说:“是啊,她要是想害我,怎么会把我领到她的家里?她也是有家庭有丈夫和一份很好的工作的女人,她肯定也不会因为这事毁了她自己的。她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真是太单纯,太没有社会经验了,不然也不会就那么胆怯的随她来这里。”想着时心里就一阵的脸红。
白雪将买来的菜在厨房装盘后端出来放在桌上,再去另一间房里拿出了一瓶酒,然后招呼欧阳一鸣过去。
欧阳一鸣坐下后,白雪说:“很简单,我也不想炒什么菜了,这样方便。电饭锅里蒸着饭,一会我再烧点汤。”拿过酒瓶说:“这是我丈夫从瑞士带来的酒,你尝尝。”
欧阳一鸣抬眼看着,就见一精致的雕花的玻璃瓶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白雪边倒酒边说:“我有时一个人太苦闷,就喝一点,我也不能喝的。今天,就算你陪我重温一下家的感觉。”放下酒瓶端起杯说:“来吧,陪我喝,我就在心里把你当作我的爱人。”欧阳一鸣没言语,端起酒杯,白雪伸过手去与他碰了下,媚眼看他说:“为了咱们得缘分吧。”说完话将杯子送到嘴边抿了口。欧阳一鸣就也喝了点,放下杯就听白雪说:“你要是能喝就多喝点。你别拘谨的,吃菜。”说话时伸筷夹了块鸭肫送到欧阳一鸣面前的盘里。
白雪边吃边说:“我能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你是上苍送到我身边来满足我的男人。你说实话是不是认为我很放荡?”欧阳一鸣想了想说:“我不想隐瞒自己的思想。老实说,从上次影院后,我就没忘过你。可我没有把你和淫荡女人联系在一起,尽管你所做的事,有些我认为是我无法接受的,可还是感觉,你是一个有文化,也很有教养的人。”白雪叹了口气说:“这种事是不由自主地。生理上的渴望有时候真能把你折磨死。他是一个海员,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在一起时就疯狂的做,不在一起就要忍受着长时间无情分离的折磨。我想,我可能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有时候就无法忍住。”说着端起杯,两人又喝了点。
两人吃了点菜,白雪继续说:“可我无法忍住也没办法,这样的生活还不知道会过多少年。但我从来就没后悔嫁给我丈夫。我爱他,对我来说他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没有他。可是我的身体异性的爱抚。很、很矛盾的。”欧阳一鸣问:“你的丈夫真说过让你和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白雪说:“我没必要骗你。他是说过的,他理解我,也可以说是理解一个寂寞的女人。我认为这正是他对我爱的表露,没有多少男人会这样的。但他也是男人啊,他有自尊,他说不要让他知道就行。我也怕,我也怕我和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会被人们议论,一是我自己不愿意别人议论我,最重要的是我想让人们议论他的妻子,令他丢面子。所以,我想男人可又不敢找男人,你可能会问我,为啥不找个情人?说实话我怕被男人缠上。我怕不可靠的男人会说出去。”顿了顿说:“我也知道,他在海上的苦楚。也清楚他到了国外,上岸后也会去找女人的。我不会怪他,我理解。男人女人都需要啊,这份折磨是可以想象的。”
白雪和欧阳一鸣又喝了口酒。白雪又都斟了酒。边吃边说:“那次在影院见了你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见到你就会有这样的冲动。事后我都为自己的举动害怕。我想过很多次,怎么当时就会那么胆大啊。后来我想,那就是直觉。我就很自信,你有欲望,但你也是很在乎声誉的男人。就感到你是很值得信赖的。”停了下话笑笑说:“我不瞒你,我想看你们男人的那件东西,我在寂寞难耐时就手淫。影院那次我也有高氵朝了,那次我特别满足。我想咱们俩就是有缘的,不然不会第一面见到你就会和你发生那样的事。命中注定就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唉,人活着真的有很多的欲望,那一件都很折磨人。尤其是生理上的,不然自古到今,怎么会发生那么男女偷情的事?我的理解,也并不是都为了什么情,大多是为了身体的需求。”欧阳一鸣没言语。
白雪看了看他说:“我也为你的体魄和相貌而动心。你这样的男人会很容易,或者说第一眼就被女人喜欢上的。会被女人在心里想入非非。”吃了口菜,摇了摇头说:“其实,现在要往深处想还是我傻,我对你仅仅就是凭直觉,没有任何了解你任何情况就把你带到了家里,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恶意我是没办法处理的。你说事实是不是这样?”
欧阳一鸣心里说:“她说的可不就是实情!我真的没有什么他可以左右的,除非是在街上遇到。可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她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不知道我的年龄,甚至不知道我依然是个学生。她对我什么都不了解,但她却把我带到了她的家里,心里没有任何戒备。万一她遇到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另有其图的人,就刚才这女人出门把这个家放心的交给一个陌生人就够傻的了。想想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她也就只是很幼稚的威胁我几句,没有什么太多的思想。而我就更加单纯,或者说可笑、可悲,就被她的话语所震慑,就能乖乖地由她摆布,随她过来。我岂不是更傻?!”
想到此兀自在心里笑了:“这样两个人都够傻啊!”
他在这时就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说:“从第一次到现在我都是被动的,我也是被你威胁才这样的。电影院里你说你要喊我摸你,我不敢吭,就那次我害怕,我不明白你是什么人,我还真怕你害我。这一次我见到你就更害怕了,听了你的话语和语气,我不敢不随你来。现在想起来我也是很傻的。你说当时我就不随你下车,你又能怎么样我?”白雪说:“今天我确实不会怎么样你,大白天在公交车上我能怎么样?可上次在电影院不同,那天是在黑暗中,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能就会喊。人家也真会相信。”欧阳一鸣哆嗦了下。白雪红着脸继续说:“对不起,我说的是实话。那天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非要看看你的那东西,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了,非要让你的手指插在我的里面才行。我当时实在是受不了。”欧阳一鸣看了她眼没说话。端起杯喝了口酒。
白雪红着脸笑笑说:“你心里会怪我,是吧?”欧阳一鸣忽然心里就有一种戏谑冲动,说:“来时候是怪的,现在不怪了。想一想又有啥?我一个男人也没吃什么亏,自古到今,这种事都是说女人吃亏的。”白雪的脸又红了,说:“你这话是故意说的,瞒不了我。”欧阳一鸣心一惊,脸就红了,看看她也没言语。
白雪苦笑了笑说:“话说回来,我是真的喜欢你,真想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可我现在失望了,不管你现在说什么,我心里都清楚,可能不会与我这样继续下去的。”叹了口气说:“今天把话也说到这里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或许,今天和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过,我会永久记住你。”说着话眼圈又红了。
饭后,欧阳一鸣起身到沙发坐下,白雪倒了杯水递给他,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就拿一双深情的眼睛看他。欧阳一鸣心里又开始慌慌的了。一阵后抓住了欧阳一鸣的手摆弄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我真希望你经常来。”欧阳一鸣没说话。身上却起了反映,又有些燥热了。白雪抬眼看他,眼含媚笑问:“想了吗?”欧阳一鸣转头看看她没说话。白雪低下头伸过手去摸了下他的裆下说:“又硬了。”欧阳一鸣脸红。白雪颤声说:“到卫生间洗一洗好吗?我想和你好好做一次。”
白雪掺着欧阳一鸣的胳膊进了卫生间,拿过一只脸盆,到了些热水进去,又冲了凉水。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欧阳一鸣站在那里,就给他仔细地给他洗。自己又蹲在那洗了。然后羞红着脸让欧阳一鸣抱着她进了卧室。一阵后两人互相脱光了衣服上床。侧卧着互相凝望,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渴望。
两张嘴合在了一起,两只香舌缠绕着。白雪的身体紧紧贴在欧阳一鸣的身上,一条稍稍纤细的腿搭在欧阳一鸣的腰上。那对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欧阳一鸣的胸脯。
欧阳一鸣的手在她的背部抚摸,慢慢向下滑动,停留在白雪那丰硕的屁股上,搓揉着。少顷,这只手便从两片屁股的中间滑到了白雪的两腿间,一根手指就遛进了妇人那温热润滑的体内。
白雪开始从鼻中发出发出那种美仑美奂的呻吟声。这轻轻地如天籁之音的呻吟,像一曲催情剂另欧阳一鸣兴奋。手指的抽动由缓到急,由急到缓。白雪的呻吟声也时小时大,时高时低。像一曲优美地钢琴演奏曲,时而平缓时而湍急。
白雪坐起。调了个身子侧卧着蜷起一条腿,那隐私的部位就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欧阳一鸣的面前。欧阳一鸣凑近看着,看着这个触摸几次但没有看到的地方。这里让他新奇和兴奋。他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分开向内细观。白雪的那张口含住欧阳一鸣那坚硬的下体吮吸着
欧阳一鸣坐起了身子,摆平白雪光溜溜的柔软的身子爬了上去。白雪手牵着欧阳一鸣的那根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白雪松松软软的躺在那里,微闭着双眼呻吟着,呻吟着
呻吟声愈来愈大,白雪紧紧地抱住了欧阳一鸣那粗壮的腰,猛然尖叫了两声,身体开始颤抖,体内便开始一阵阵的跳动。欧阳一鸣感觉到了那热腾腾的肉体一紧一缩包围着自己的硬物,还感觉到有一股股热腾腾的东西刺激着
欧阳一鸣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抽动中,只觉得身体如过电流般的麻酥,野蛮地刺向白雪的深处多次后,一股股液体急射在了白雪的体内
激情过后的疲惫,令这对男女如虚脱般的躺在一起喘息着。互相紧闭着双眼都没有言语
好一阵,白雪张开了眼睛侧身面对他,一只柔细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前,默默想了一阵,忽然流泪说:“我真的很感激你。”欧阳一鸣瞄了她眼。白雪说:“你满足了我,满足了我的焦渴。这种焦渴是致命的。没有你我也就只好焦渴着。”欧阳一鸣问:“这之前,你就自己做?”白雪脸一红说:“我只好自己解决。可那不会有这样的感受的。”说话时坐起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爬起下了床,走到厨柜前打开摸索了阵,拿过一只精巧的盒子,上了床在欧阳一鸣身边坐下说:“这是我丈夫从国外给我带来的。”打开盒子,拿出一件和男人那玩意一模一样的东西说:“这是电动的。我忍不住地时候就用它。”欧阳一鸣接过仔细看了,暗自感叹这样东西也会有。那手捏了捏,竟然也柔柔地。白雪说:“我丈夫体贴我,他知道我有时会忍不住,所以给我带来这东西。他真的是很爱我。这样能够理解和照顾自己女人生理感受的男人没有几个的,就是你,我想以后也不会给自己的女人买这样的东西。这一生,我不会将心里的这份爱给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你。”
欧阳一鸣还在心里唏嘘。暗想,是啊,又会有几个男人能宽容自己妻子这样的行为?宽容了,还会想着买这样的东西让自己的妻子满足呢?一瞬间就非常佩服起这妇人的丈夫来。
激情缠绵的做了两次后,欧阳一鸣说要回去。白雪听后哭了,问:“不能在这陪我一晚吗?你还会再来吗?”欧阳一鸣说:“我要回去的。或许、或许以后会来的。”白雪说:“我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每个星期来一次可以吗?”欧阳一鸣想了想说:“以后再说了。”白雪流泪想了一阵后说:“我有感觉,你这一走就不会见我了。”欧阳一鸣没吭声。
白雪用一双乞求的眼睛看着他说:“就算你可怜我,过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吧。你来一次我就会满足一段时间,就会消除饥渴。经常来一次吧,我求你!”欧阳一鸣听她凄婉声音心软了下来。尽管与这个女人还不是很了解,可在感觉中她是善意的,至少她不会害自己。于是点了点头。
白雪瞬间兴奋了起来,脸上绽起了笑说:“我真感谢你。刚才我想了下。你以后来时不要直接来家里。我在阳台摆上一只花盆,你看到花盆就直接上楼,我肯定在家里。没有花盆我就不在家或者家里有人。我一般晚上都在家看电视或看书,你敲门时连敲五下我就知道是你了。”欧阳一鸣笑了说:“是在电影里学的吧。这样就和接头似的。”白雪不好意思的笑了说:“也是没办法。怎么说都不是光明正大的。”
门口分别,白雪紧紧地抱祝蝴又流了泪说:“答应我,一定要来。别忘了我。”欧阳一鸣说:“我会的。”白雪说:“以后要来的话就早些来,我弄些菜,咱们一起喝点酒。”欧阳一鸣点点头。两人亲吻了阵,白雪开门,欧阳一鸣出去。
这日晚,欧阳一鸣很久无眠,白雪这个名字和自己与她所做的事情,一遍遍地在他的脑中翻腾。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看起来文文静静,可做起这种事来竟会是这样的大胆和疯狂。自己想也没想过第一次的性事,竟会是与一个互不相识的已婚女子发生的。这个女人从第一次在电影院到今天的偶遇,竟然会是这般的神奇。
回味着与白雪所做的那些新奇而兴奋地性事,在一阵又一阵的心跳后,他的心募然沉了下来,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强烈地折磨着他。刘燕的影子不时地闪现在自己的面前,另他在处于一种极度地内疚中,心和身体都在颤抖了。
“刘燕,我没对起你。”欧阳一鸣一遍遍地对自己说。片刻又在心里为自己辩护:“不是我有意的,是白雪逼我的,是她领我去的她家里,是她主动和我做的。”
“难道这样就可以原谅吗?毕竟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别的女人,毕竟你和别的女人发生了这样龌龊的关系。你不是也感到了非常的满足吗?你不是在与白雪作那种事时也是极度兴奋吗?说到底还是你愿意的。说到底你是渴望做这种事的。”欧阳一鸣又这样在心里责怪自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就好像刘燕正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似的一阵阵的心虚。他将头蒙在薄被里,急剧地喘着粗气。
“再不会有下次了!就当是场梦!”欧阳一鸣在心里这样坚定却又悲哀地想。
想到梦,欧阳一鸣就真的感觉他和白雪发生的一切都是场梦,好像就是在梦中发生的一切。梦是可以醒来的,醒来后就会荡然无存。可自己身上多发生的这样的梦却会永久记忆在脑中,用不消失。
这晚,半夜里刮起了大风,风呼啸着,吹得树条摇摆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叫声。一扇窗被风裹着一开一合的打在窗框上,发出噼啪的响声,所幸玻璃没碎。全宿舍的人都被惊醒了。欧阳一鸣急忙爬下床去,迎着打脸的风关紧了窗户。也就在这同时,豆大的雨滴啪啪地落在了窗子的玻璃上,继而瓢泼雨注落下,窗外杏黄的路灯光亮霎时模糊起来。
姜玉其迷迷糊糊中骂了声:“他奶奶的,下这么大的雨。”说完话一扯被子蒙在了头上。
欧阳一鸣在黎明前醒来,感觉浑身发冷。这场雨下后,气温突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