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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欧阳一鸣与刘燕相见后,忘记了这几天所有烦积和愁思,首先还是愉悦的亲吻和抑制不住的激情。欧阳一鸣紧紧拥抱着刘燕亲吻,不停的抚摸刘燕的每一寸肌肤。他们在感受着对方口腔甘泉的同时,不时地从口中、鼻腔中发出琴弦般的呢喃和醉人的娇喘……
    刘燕拿出那盒避孕膜,撕下张揉成团握在掌心里,褪去裤子蹲下,塞进去,又站起抱住欧阳一鸣说:“等一会,让它溶化了,我怕的。”欧阳一鸣就又亲她。刘燕的手抓住欧阳一鸣的那根粗大的阳物,脑中就又想:“这东西可真奇怪,平时就那么软,这会就那么硬。”
    刘燕套弄欧阳一鸣的阳物,浑身发热,脸就紧贴在欧阳一鸣的脸上摩擦,就感觉全身的麻痒已经让她无法控制。松开抱着欧阳一鸣的那条胳膊蹲下身去。双手就握着那根东西定睛看,又一次在心里惊呼,那么粗又那么长的,自己的体内怎么就能盛下它?套弄了几下,仰头问他:“这样你舒服吗?”欧阳一鸣颤抖着声音说:“舒服哩。”刘燕站起说:“我不行了。”
    欧阳一鸣伸手弯腰将她的裤子褪下。刘燕摸索着将欧阳一鸣的腰带解开,帮他褪下。欧阳一鸣抱起了她,放在地上压了上去。刘燕手握着那根阳物牵到自己的*。欧阳一鸣轻轻的一推整根进入。刘燕闭目呢喃,她只感到在欧阳一鸣插入时非常充实,涨涨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麻。欧阳一鸣开始挺动身体,刘燕说:“就这样,慢慢的。”
    欧阳一鸣点头,落欠起身,一只手又探进了刘燕的乳房上揉搓着。一根手指就在刘燕的rǔ头拨弄。刘燕在享受这上下美妙的快感时更加兴奋。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臀,紧紧搂住欧阳一鸣的腰。一阵后她感觉欧阳一鸣在挣开她的搂抱,手松了些,却又感到欧阳一鸣的那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抽出,霎间令她感觉到了难言地空虚和难受。低头向下看去,就见欧阳一鸣伏身在看她的*,登时娇羞难耐,抬起身去口里说道:“不要,不要看嘛。”伸手拉过欧阳一鸣的身体,探手将那根硬物塞进体内。
    欧阳一鸣趴在她的身上动了两下,说:“我想看的。”刘燕摇头说:“不嘛,羞死了。”说话时就死死的抱住欧阳一鸣的背部,不让他起身。欧阳一鸣也就不再挣开,腰部却是更加猛烈地快速地抽动。刘燕就感觉愈死愈仙,口鼻娇喘不已。一阵后,刘燕高氵朝来临。欧阳一鸣快速*,在猛烈的肉体碰撞和刘燕美妙的呻吟中,欧阳一鸣感觉到刘燕的的体内剧烈的收缩,腰部一酸射出了一股股的aì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暂时的静寂中,两人紧紧拥抱着喘着粗气。一阵后欧阳一鸣爬起。刘燕做立。两人互视笑着。欧阳一鸣说:“快起,地上凉的。”刘燕娇羞怪道:“你现在才想起。”蹲起用手摸了下屁股,说:“就是屁股有些凉的,上面也没沾地。”掏出纸来递与欧阳一鸣些,各自擦了。将衣服穿起,两人就站在那里相拥喘息。
    欧阳一鸣说:“天凉了,能在房内就好了,我怕你冷的。”刘燕说:“我也想的,可到哪里去?”欧阳一鸣说:“下次去旅馆可不可以。”刘燕说:“我可不敢去,万一被查到可就丢死人了。”欧阳一鸣想想也是。就说:“就是怕你冻着。”刘燕笑了说:“刚才也没感觉到的。下次你在下面。”欧阳一鸣说:“听你的。”两人就笑。
    刘燕问:“这几天有没有想这事?”欧阳一鸣说:“想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最想。”刘燕说:“人真是奇怪,没有这事前也不怎么想的,有了第一次就像吃了大烟似的。”欧阳一鸣就嘿嘿地笑,说:“就是啊。”刘燕问:“想时硬了没?”欧阳一鸣红了下脸说:“硬了的。”刘燕问:“那你怎么办?”欧阳一鸣说:“我就趴下来打着电筒看书,看困了才睡。”刘燕说:“上课可不许想的。”欧阳一鸣说:“没有的,上课不去想。”刘燕抬手拍了下欧阳一鸣的脸,笑着说:“这才是好孩子。”欧阳一鸣也笑,就问:“你想不想?”刘燕说:“我不想的。”欧阳一鸣知她在故意说的,也就嘿嘿地笑。过了会,刘燕说:“出去走走吧。”欧阳一鸣点头答应。又揽过她亲了阵,两人出去。
    今晚的月光惨白凄冷,半弯的月牙吊在空中,洒在地面的是一种暗淡迷茫的银光,显得无精打采。云飘着,不时地遮挡这枯涩的月光,地面一会阴一会明的。
    两人并肩慢步走着,欧阳一鸣想着学校女生自杀的事,心里忧闷下来,说:“我们学校前几天有个女生跳楼自杀了。”刘燕瞪大眼睛看他问:“为了啥?”欧阳一鸣说:“为了情。”
    于是就将那助教和那女生的事说了一遍。刘燕叹息道:“这女孩的做法也太偏激。人的脑子有时就会为一件无法想通的事而固执,在那个时候能有亲人或者朋友倾诉就会好些。”欧阳一鸣说:“是啊,听说那几天她都精神恍惚的,和任何人也没有说起这事。”刘燕说:“就那一根筋拧不过来就会做傻事。我就想,假如那一天你要把我甩了,再和徐慧在一起被我知道了,我会怎么样!”欧阳一鸣蹙眉看她说:“又是瞎说!没有那个假如的。”顿了下问:“这几天我除了为那个女生惋惜外,你知道我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刘燕说:“心疼人家呗!你和她认识吗?”
    欧阳一鸣摇摇头叹口气说:“我不认识她。”顿了顿心里发沉,说:“我想得最多的是咱们两家的门第悬殊。你想,我们的家庭和他们俩的家庭是不是有些相似?”刘燕听了这话惊得心里发颤,瞪眼看他问:“这几天你就想这些啊?”欧阳一鸣点头说:“我怎么能不联想到咱们呢?你的父母都是高级干部,而我们家却是平民,和他们有些相似的。”
    刘燕抬手捶了下他,怪道:“你啊,什么样的事都能联想到我们,别整天想这些好不好?我们家还没有大学生呢,你和你的父母不都是啊!我还担心你的父母嫌弃我的学识呢。”欧阳一鸣说:“大学生很多,高级干部很少,你们那样的家庭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女找个门当户对的。”刘燕扳起了脸,说:“欧阳,我以后不希望你想这些,第一,我想我的父母不会那样市侩的。第二,我的事情我会自己作主,我的终身大事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支配的。我不会像你们那个助教似的那么窝囊,那还叫男人啊!除非我自己不愿意,否则,没人拦得了我。”
    欧阳一鸣听刘燕的话语异常坚定,心里宽慰了很多,暗自想:“是啊,怎么能够与那助教的事联系在一起呢?刘燕是个有主见的女人,她绝不会和那个助教一样窝囊的。”于是说:“能听到你这样说,我放心了些,但愿你的父母不会反对。”刘燕瞪他说:“我不一直这样说啊。就是父母反对,也不一定就知是我的父母,咱们各自做好各自父母的工作,他们同意最好,他们要不同意咱们就不理,自己做好自己的主。你能做到就行了,不要管我。你能做到吗?”欧阳一鸣说:“我自然可以的。”刘燕说:“这不就行了!什么家庭的阻拦?那都是骗人的,关键还是自己,自己坚定了思想,谁再怎样阻拦都没用。”顿了顿说:“你也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啥时都往坏处想,还要不要活了?我不担心什么家庭的,就是担心你有一天会腻歪了我。你那身边可是有个美女也在爱着你呢,说不定那天人家对你发起攻势,你就缴械了呢。”听了下话又说:“要真是那样,我也自能自认倒霉,怪我自己。”欧阳一鸣脸红了红说:“我不会那样的。”刘燕轻叹一口气说:“但愿吧。”话毕抬头看着欧阳一鸣,认真地说:“说心里话,我是真巴不得你赶快毕业,你毕业了才能和她,到那时我才能放下心来,我也不用老是这样提心吊胆了。”欧阳一鸣说:“你也不要想得太多,怎么我也不会对不起你。”他在这时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与徐慧在一起的奇怪的梦。但他不想在刘燕面前说起。
    刘燕摇摇头,有些伤感地说:“其实我比你想得多,担心得多,徐慧那边老是我的心病,我就担心早晚有一天,徐慧会把你从我身边把你抢了去。”欧阳一鸣听她说起徐慧就感觉心里腻烦,刚才没说什么,这会就忍不住说:“你以后也不要老是说起徐慧好不好?我和你啥事都做了,怎么还能和她在发生什么事啊!那样不是太缺德!”欧阳一鸣又想起朱海涛所做的事。心里说,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像他那样脚蹬几只船的。
    刘燕看了他片刻,说:“我也相信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去向你和她的事。我有时也想,想那干嘛,关键是看自己有没有看准人了,如果你是真心爱我,谁也抢不去的。如果你对我也就是那么回事,再想也是没用的,听天由命吧。”欧阳一鸣说:“你就相信你自己,相信你不会看错的人的。”刘燕点头说:“相信,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话毕笑了。
    欧阳一鸣却在想:“本来是我这些天想得很多,担心刘燕的家庭,现在倒成了刘燕在倾诉她的担忧了。看来我们都是在庸人自扰,没必要想得太多嘛。”思想时,多日的烦舌和忧虑荡然无存。
    刘燕仰首看看天说:“天气马上就要变了,我听预告说这几天就会有冷空气,你要注意多穿些衣服。”欧阳一鸣点头。刘燕说:“天气太冷咱也不好老是来这里,也不好总是做这样事的。”欧阳一鸣皱了下眉,说:“那要每礼拜不见你一次怎么受得了?”刘燕笑了笑,说:“真的太冷,咱们也不要命了在这做那事啊,我也还要老是躺在那冰冷的地上?你也不能在很冷的天气里流出那东西的,是要生病的,那不是要命?”欧阳一鸣问:“会生病吗?”刘燕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觉不好,听人说做完这事后都不可以喝凉一点的水。万一为这事病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这种事可不能由着你来。”
    欧阳一鸣心里不是很情愿,可也点头说:“我听你的就是。”刘燕忽然咯咯地笑了,说:“这才乖嘛。你说,真要把你那家伙冻成了冰棍,一碰掉了,那不成太监了?以后想也做不成,我可不愿意嫁个太监,你愿意做太监不?”欧阳一鸣“噗”地笑了说:“我才不愿意呢。”刘燕笑说:“我更不愿意。”两人笑后走了几步,欧阳一鸣说:“那也不能不见面吧。”刘燕瞥他一眼故意说:“见面干什么,见了面你就要想了。”欧阳一鸣苦下脸来嘴里嘀咕:“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刘燕睨了他一眼说:“要不了命的,心里想着我就行了。”欧阳一鸣说:“能不想吗。”刘燕笑了两声说:“这两天听了预报,我也想了这事,下礼拜真的冷空气来了咱们就别来这里,找个小饭馆坐坐说说话,吃点饭不也行吗?”欧阳一鸣点头说:“那也可以的,还是你心细。”刘燕说:“什么心细,你那脑子里就老装着那事还能想别的啊!咱们都相爱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说请女朋友吃顿饭的。得得,我算找着了,人家男人找了女朋友,还不都是想着法儿给女朋友献殷勤,我倒好,反过来了,得给你献殷勤呢。”
    欧阳一鸣听得脸红,就说:“我也想呢,可你又说不要什么的,过一段就我请你吃饭就是了。”刘燕捂嘴嘻嘻地笑,说:“好了,有你这份心就行了,穷学生一个还请我呢,哪来的钱啊,拿你老爹老妈的钱请我啊?我还真吃不下去,还是我来吧。我现在的工资和你在一起吃几顿饭还是用不光的。等你工作挣钱了再吃你,到那时你想跑也跑不了,我就拣那山珍海味的吃,吃得你心疼、求饶。”欧阳一鸣嘿嘿地笑,说:“那我也乐意呢。”
    刘燕撇了撇嘴说:“现在这么说,到时可别哭鼻子。”欧阳一鸣说:“给我爱的人吃了还不是应该的,你也太小看我。”刘燕吃吃地笑,止住了笑说:“说正经的,过几天肯定是要变天,记住下次来不要吃饭,提前一个小时来,咱们在大行宫门会堂门口见面,然后找个饭馆吃饭。”欧阳一鸣点头说:“听你的。”刘燕说:“现在是听我的,结了婚就不一定了,到那时还不耍你的大男子威风啊。”欧阳一鸣说:“我想我不会那样吧。”刘燕瞪了他一眼说:“会我也不会怕的,你还以为我是那种顺来逆受的小女子啊,我可是厉害的,你现在就要有精神准备的。”欧阳一鸣笑说:“我领教过的,你不给我耍大女子威风就得了。”两人就开心地笑。
    两天后气温果然下降,最低气温已经接近了零度。人们开始穿起了厚厚的冬服,年长些的穿起了棉衣裤。校园内除常青类的树冠依然翠绿,银杏等其它的一些树木已经基本落完了树叶。偶有几片在这冬日的朔风中挣扎着摆动,看来是那么无奈和可怜的。它欲与这自然的气候抗争,看起来又是那么的顽强,但最终是要被凄风吹落在地,或化为泥土或被焚为灰烬。
    两日后的晚上,欧阳一鸣去图书馆查阅一片化工理论资料,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姜玉其、朱海涛和葛广成,一起走了几步,姜玉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就让他们俩先走,说有事要和欧阳一鸣说。待他们走后,姜玉其看着欧阳一鸣说:“我说怎么样,他们肯定还会继续好的。”
    欧阳一鸣脑子转了转,瞬间明白,姜玉其可能说的是朱海涛和吴莹莹,心里打鼓就也当没听明白,问:“谁啊?”姜玉其说:“还能有谁,朱海涛和吴莹莹呗。”欧阳一鸣从姜玉其嘴里听到这话还是吃了一惊,脑中就想起那天和吴莹莹一起吃藕粉时,吴莹莹的表情和话语。感觉惊诧,问:“真的好上了?”姜玉其说:“这还能有假!朱海涛亲口给我说的,昨天人家就约会了。”欧阳一鸣疑惑道:“是吗?这么快啊。”姜玉其颇有些得意,说:“我上次怎么说来着,人家是有感情的,你说人家怎么会没有感情?谈了一年多,什么事都做过了。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说人家做过多少次夫妻了?”欧阳一鸣蹙眉点了点头,说:“他该不是还要玩玩人家吴莹莹吧?他和中学时的两个同学还有联系,朱海涛对吴莹莹能真心实意吗?”
    姜玉其皱眉想了想,说:“是啊,这事我有机会还真得和他说说他、。”欧阳一鸣说;“就是啊,不然吴莹莹真要被朱海涛害死。”欧阳一鸣就又想起吴莹莹打胎的事。姜玉其点头说:“我知道,这一次对吴莹莹打击这么大,是要警告他不能再对吴莹莹有下次。”欧阳一鸣说:“绝不能再有下次了,不然吴莹莹真的要崩溃。上次那女生跳楼的事不就是为了个情吗?你和朱海涛说,可不能再去害对他那么痴情的女孩子。吴莹莹这次能原谅他我都有些意外。”
    姜玉其点头说:“是啊,这事想起来都后怕。不过朱海涛是真喜欢吴莹莹不容置疑,尽管他和别的女孩有什么关系,他也是绝对不会抛弃吴莹莹的。这次是他死乞白列去求的人家吴莹莹的,我想他心里也该有个数。”欧阳一鸣说:“他要真的能真心爱吴莹莹也是好事,我就担心他改不了。”姜玉其说:“这一次,朱海涛应该接受教训的,他也不是没有脑子。应该说他们俩感情还是很深的。就说吴莹莹吧,不管她这次怎么骂朱海涛都可以理解,但怎么都否认不掉和朱海涛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原谅他。吴莹莹在心底还是爱朱海涛的。”欧阳一鸣点点头说:“是啊,看来是这样的。”
    姜玉其笑了两声,忽然有些兴奋,说:“前几天我给你说别管这事,别在吴莹莹跟前说朱海涛什么话是对的吧?人家好上还是人家两个人亲。”
    欧阳一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暗想,这吴莹莹也是让人这么不好琢磨,几天前还是态度那么坚决,恨不得朱海涛就去死了,就是在心底还是爱着朱海涛,也不能就这么快的原谅他啊。就又想,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做法,也没必要非要自己去理解。
    姜玉其得意地说:“我说的那句‘事不关己,刚刚挂起’还是很有哲理的吧。往往事情的结局会让你意想不到。所以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欧阳一鸣点头称是。他也不得不为这意想不到的结局而折服。心里说,以后还真的要多琢磨姜玉其的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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